第三十四章：群众的智慧
不对，为什么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东西在舌尖流动。
老马紧紧闭上眼睛，仔细追寻那瞬间的感觉。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
万福桥旁，脚夫们拿着自己带的豆腐，牛肉，一起交给桥旁的一个妇人，妇人用自家的菜油帮这些脚夫用心烹制美食，当妇人把这盘自己创造的豆腐端出来的时候，脚夫们用毛巾一边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也不顾菜肴刚出锅，端过来就吃。
看到脚夫们一边被烫的龇牙咧嘴，一边还是一个劲的往嘴里送，妇人开心的大笑，她脸上几颗明显的麻点也不不再那么明显。
一滴泪从老马的眼中滑落。
这难道就是这道菜的起源？这不是我一直追寻的起源吗？难道这道菜在告诉我它的故事？一定是这样的，可是这怎么可能？
老马一次次感受着这道菜的神奇力量，一次次深深的呼吸，缓解他几乎要抑制不住的激动，终于，老马缓缓睁看眼，刚好看到几个小姑娘将麻婆豆腐顷刻间吃了个底朝天。
“我靠，这菜怎么这么好吃！”几个小姑娘已经将盘子用筷子刮得很干净。
“这还有点汁，我来。”一个短头发的女孩，看起来就比较女汉子，一把拿起盘子，舔了个干净。
“婷婷，你干嘛啊，这么多人呢。”另一个女孩满脸嫌弃，坐在她身边的女孩则是幽怨的看着婷婷，“晕死了，被她抢先了一步。”
老马将300块钱留在台上，有些失神的走向前台。
“小姑娘，我想见见你们的肖大厨。”
“哦，不好意思，我们大厨说不许我们带客人去找他。”
老马也不管人家的拒绝，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老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肖大厨的脾气就是这样，说不见就是不见。”看到老马极度失落的表情，服务员有些不忍：“再说，他每天做完菜就走了，您想见他，明天再来吧。”
肖毅坐在公交车上，无聊的看着窗外。
“叮，主人，恭喜你收获一个信仰值，这个信仰值来自一个顾客。”
哦？顾客？不是说一方面崇拜只能有一级崇拜吗？肖毅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他也非常热爱烹饪吧。
“虽然离一千个信仰值还有很大距离，但是还是谢谢他了，帮我完成了第一个信仰值的收集。”肖毅之前有一个信仰值，但是在开启脑部空间的时候用掉了，所以这个信仰值是他目前唯一一个信仰值。
回到家，肖毅首先先打开了手机，他想看看美食上关于听雪酒楼的评论，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几天没看，怎么就演变成现在的情况了。”
在听雪酒楼的评论区，几乎都被同一种帖子占领了。而且这些帖子都是中午才发的。
“拼菜团，二十人团，明天上午十点半。”
“拼菜团，三十人团，明天上午十点半。”
肖毅听说过拼车，拼团购，但是从来没听说过拼菜团，于是一直往上翻，找到第一个拼菜团的帖子，这个帖子是他刚抽完奖不久就发出来的，肖毅点了进去。
“今天中午由于特约肖大厨的人实在太多，于是听雪酒楼采用了抽奖的方法，后来我跟老板娘（老板娘超级超级超级漂亮，重要的事说三遍）了解到，以后都会按照这个方式抽取肖大厨菜肴的品尝权，再次落选后，我痛定思痛，深刻反省，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尝到肖大厨的美食？看着其他人在帖子里说品尝过肖大厨的厨艺后，如何如何，令人终生难忘，我的心都在流血，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贪心了。”
“为什么每次我都想一个人独占这样的美食呢？为什么我不会分享呢？”
“于是我终于想到办法了，那就是拼菜团，如果这个团有二十个人参加，那我们中奖的机会就会提高二十倍，一旦我们谁中奖了，点一个大一点的菜，价格大家平摊，所有人一起分享，虽然只是尝一口，但是总比他妈的每次都是看着别人吃强吧！”
肖毅摇了摇头，不得不佩服，群众的智慧是无尽，他为了每天只能做一道菜的难题伤透了脑筋，别人分分钟就用“拼菜团”把他碾压了。
第二天，不到十点，听雪酒楼的位置已经被预定光了，而且现在还不断有电话打过来定位置。
十点半，肖毅换完衣服，来到厨房，发现在厨具旁放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沙拉，旁边还写着一张纸条。
“尊敬的肖老师，我们所有厨师感谢肖老师所做的一切。”下边是几个人的签名，袁州，谢一凡，林飞……正是听雪酒楼的其他几个厨师。
肖毅皱了皱眉，肖老师？我什么时候成老师了？我所作的一切？我做什么了？
今天的抽奖比昨天的抽奖规模大得多，不说今天有几个拼菜团，昨天还是一个台子一个抽奖券，这次只要在这里就餐的顾客，人手一张抽奖券，想必是夏小雪重新修改了规则。
这次中奖的是一个三十人拼菜团，肖毅刚一公布中奖结果，坐在各个角落的拼菜团成员欢呼雀跃，跟中国男足拿了世界冠军似的。
他们点的菜是一道西湖醋鱼，当这道菜上桌后，没有悬念的征服了这个拼菜团。
肖毅做完菜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出厨房门，几个大厨就将肖毅围了起来，把肖毅吓了一跳。
带头的袁州的腰板跟装了弹簧似的，一句话没说，先一下子鞠了个一百二十度的躬。
其他人迅速跟上。
“你们这是？”肖毅有点懵逼了。
袁州深深的鞠躬完，站直身板，恭敬的说道：“肖大厨，自从你来了以后，带来了大批的顾客，可是肖大厨的人品真的没话说，每天只做一道菜，剩下的顾客就会特约我们来掌勺，这段时间，我们的订单明显增加，所以我们一致认为，肖大厨不但厨艺惊为天人，人品更是高风亮节，我们非常感激。”
肖毅现在才弄明白，原来早上的那盘水果沙拉是这么回事。
袁州继续说：“虽然我们的收入都在增加，但是我们，我们……”突然袁州有点说不下去了。
肖毅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慢慢说。”
得到肖毅大厨的鼓励，袁州再次鼓起勇气：“但是相对于收入的提高，我们更希望能学到肖大厨的本事，哪怕只学到十分之一。”
说到重点，袁州停顿了下，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我们请求肖大厨能传授我们厨艺。”
原来这些厨师是希望肖毅能教他们厨艺，对收徒肖毅虽然不抗拒，但是想到自己还有个预备徒弟在网吧天天看自己的游戏录像，自己已经好久没想起他了，现在再收这么七个徒弟，他根本没有这个精力。
正当肖毅要拒绝他们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听雪酒楼的确因为他的加入人气越来越旺，排名也从86名提升到了78名，但是他肖毅毕竟每天只能做一道菜，这里大部分顾客还是要特约这些厨师掌勺的，要想把听雪酒楼的排名提升到第一名，光靠肖毅一个人，难度无疑是巨大的。
之前是他的思维出现了一个误区，任务规定，他一个月内，将听雪楼的排名提升到美食网第一，可是如果可以提高整个厨师团队的实力，那对听雪酒楼提升排名，肯定有很大的帮助，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
“可以。”肖毅想通这一点，果断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真的吗？”袁州没想到肖毅就这么答应了，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现在还有客人，等客人用餐结束，我来一个个指导你们。”说干就干，从接任务开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但是听雪酒楼的名次才上升了八名，他才是更想快点开始的人。
下午一点，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肖毅开始把所有厨师召集起来。
“现在说说你们的顾客数和投诉数。”
既然要传授他们厨艺，那么先了解每个人的基本信息就很重要，何况这些数据，肖毅的任务中也提到了，他刚好了解下。
七位厨师逐个报出自己的成绩。顾客数量袁州最高，有73单，至于投诉数，都没有投诉。
肖毅对自己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打算问问系统。
“喂，系统，我现在有多少单，多少投诉？”
“主人，你本来只有6单，但是今天拼菜团是三十人团，他们都是以个人名义参加抽奖来抽取主人厨艺的品尝权，后来他们一起分享这道菜，那是他们自己的决定，所以还是算三十单，那么加起来就是36单。”
原来还可以这样，肖毅大喜过望，这拼菜团竟然同时算这么多单，那自己的顾客数量超过其他人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主人现在有一个投诉，在投诉上，主人暂时是最多的。但是需要提醒主人，现在主人的名气越来越大，投诉的人估计会越来越少。”
老马紧紧闭上眼睛，仔细追寻那瞬间的感觉。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
万福桥旁，脚夫们拿着自己带的豆腐，牛肉，一起交给桥旁的一个妇人，妇人用自家的菜油帮这些脚夫用心烹制美食，当妇人把这盘自己创造的豆腐端出来的时候，脚夫们用毛巾一边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也不顾菜肴刚出锅，端过来就吃。
看到脚夫们一边被烫的龇牙咧嘴，一边还是一个劲的往嘴里送，妇人开心的大笑，她脸上几颗明显的麻点也不不再那么明显。
一滴泪从老马的眼中滑落。
这难道就是这道菜的起源？这不是我一直追寻的起源吗？难道这道菜在告诉我它的故事？一定是这样的，可是这怎么可能？
老马一次次感受着这道菜的神奇力量，一次次深深的呼吸，缓解他几乎要抑制不住的激动，终于，老马缓缓睁看眼，刚好看到几个小姑娘将麻婆豆腐顷刻间吃了个底朝天。
“我靠，这菜怎么这么好吃！”几个小姑娘已经将盘子用筷子刮得很干净。
“这还有点汁，我来。”一个短头发的女孩，看起来就比较女汉子，一把拿起盘子，舔了个干净。
“婷婷，你干嘛啊，这么多人呢。”另一个女孩满脸嫌弃，坐在她身边的女孩则是幽怨的看着婷婷，“晕死了，被她抢先了一步。”
老马将300块钱留在台上，有些失神的走向前台。
“小姑娘，我想见见你们的肖大厨。”
“哦，不好意思，我们大厨说不许我们带客人去找他。”
老马也不管人家的拒绝，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老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肖大厨的脾气就是这样，说不见就是不见。”看到老马极度失落的表情，服务员有些不忍：“再说，他每天做完菜就走了，您想见他，明天再来吧。”
肖毅坐在公交车上，无聊的看着窗外。
“叮，主人，恭喜你收获一个信仰值，这个信仰值来自一个顾客。”
哦？顾客？不是说一方面崇拜只能有一级崇拜吗？肖毅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他也非常热爱烹饪吧。
“虽然离一千个信仰值还有很大距离，但是还是谢谢他了，帮我完成了第一个信仰值的收集。”肖毅之前有一个信仰值，但是在开启脑部空间的时候用掉了，所以这个信仰值是他目前唯一一个信仰值。
回到家，肖毅首先先打开了手机，他想看看美食上关于听雪酒楼的评论，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几天没看，怎么就演变成现在的情况了。”
在听雪酒楼的评论区，几乎都被同一种帖子占领了。而且这些帖子都是中午才发的。
“拼菜团，二十人团，明天上午十点半。”
“拼菜团，三十人团，明天上午十点半。”
肖毅听说过拼车，拼团购，但是从来没听说过拼菜团，于是一直往上翻，找到第一个拼菜团的帖子，这个帖子是他刚抽完奖不久就发出来的，肖毅点了进去。
“今天中午由于特约肖大厨的人实在太多，于是听雪酒楼采用了抽奖的方法，后来我跟老板娘（老板娘超级超级超级漂亮，重要的事说三遍）了解到，以后都会按照这个方式抽取肖大厨菜肴的品尝权，再次落选后，我痛定思痛，深刻反省，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尝到肖大厨的美食？看着其他人在帖子里说品尝过肖大厨的厨艺后，如何如何，令人终生难忘，我的心都在流血，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贪心了。”
“为什么每次我都想一个人独占这样的美食呢？为什么我不会分享呢？”
“于是我终于想到办法了，那就是拼菜团，如果这个团有二十个人参加，那我们中奖的机会就会提高二十倍，一旦我们谁中奖了，点一个大一点的菜，价格大家平摊，所有人一起分享，虽然只是尝一口，但是总比他妈的每次都是看着别人吃强吧！”
肖毅摇了摇头，不得不佩服，群众的智慧是无尽，他为了每天只能做一道菜的难题伤透了脑筋，别人分分钟就用“拼菜团”把他碾压了。
第二天，不到十点，听雪酒楼的位置已经被预定光了，而且现在还不断有电话打过来定位置。
十点半，肖毅换完衣服，来到厨房，发现在厨具旁放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沙拉，旁边还写着一张纸条。
“尊敬的肖老师，我们所有厨师感谢肖老师所做的一切。”下边是几个人的签名，袁州，谢一凡，林飞……正是听雪酒楼的其他几个厨师。
肖毅皱了皱眉，肖老师？我什么时候成老师了？我所作的一切？我做什么了？
今天的抽奖比昨天的抽奖规模大得多，不说今天有几个拼菜团，昨天还是一个台子一个抽奖券，这次只要在这里就餐的顾客，人手一张抽奖券，想必是夏小雪重新修改了规则。
这次中奖的是一个三十人拼菜团，肖毅刚一公布中奖结果，坐在各个角落的拼菜团成员欢呼雀跃，跟中国男足拿了世界冠军似的。
他们点的菜是一道西湖醋鱼，当这道菜上桌后，没有悬念的征服了这个拼菜团。
肖毅做完菜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出厨房门，几个大厨就将肖毅围了起来，把肖毅吓了一跳。
带头的袁州的腰板跟装了弹簧似的，一句话没说，先一下子鞠了个一百二十度的躬。
其他人迅速跟上。
“你们这是？”肖毅有点懵逼了。
袁州深深的鞠躬完，站直身板，恭敬的说道：“肖大厨，自从你来了以后，带来了大批的顾客，可是肖大厨的人品真的没话说，每天只做一道菜，剩下的顾客就会特约我们来掌勺，这段时间，我们的订单明显增加，所以我们一致认为，肖大厨不但厨艺惊为天人，人品更是高风亮节，我们非常感激。”
肖毅现在才弄明白，原来早上的那盘水果沙拉是这么回事。
袁州继续说：“虽然我们的收入都在增加，但是我们，我们……”突然袁州有点说不下去了。
肖毅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慢慢说。”
得到肖毅大厨的鼓励，袁州再次鼓起勇气：“但是相对于收入的提高，我们更希望能学到肖大厨的本事，哪怕只学到十分之一。”
说到重点，袁州停顿了下，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我们请求肖大厨能传授我们厨艺。”
原来这些厨师是希望肖毅能教他们厨艺，对收徒肖毅虽然不抗拒，但是想到自己还有个预备徒弟在网吧天天看自己的游戏录像，自己已经好久没想起他了，现在再收这么七个徒弟，他根本没有这个精力。
正当肖毅要拒绝他们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听雪酒楼的确因为他的加入人气越来越旺，排名也从86名提升到了78名，但是他肖毅毕竟每天只能做一道菜，这里大部分顾客还是要特约这些厨师掌勺的，要想把听雪酒楼的排名提升到第一名，光靠肖毅一个人，难度无疑是巨大的。
之前是他的思维出现了一个误区，任务规定，他一个月内，将听雪楼的排名提升到美食网第一，可是如果可以提高整个厨师团队的实力，那对听雪酒楼提升排名，肯定有很大的帮助，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
“可以。”肖毅想通这一点，果断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真的吗？”袁州没想到肖毅就这么答应了，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现在还有客人，等客人用餐结束，我来一个个指导你们。”说干就干，从接任务开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但是听雪酒楼的名次才上升了八名，他才是更想快点开始的人。
下午一点，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肖毅开始把所有厨师召集起来。
“现在说说你们的顾客数和投诉数。”
既然要传授他们厨艺，那么先了解每个人的基本信息就很重要，何况这些数据，肖毅的任务中也提到了，他刚好了解下。
七位厨师逐个报出自己的成绩。顾客数量袁州最高，有73单，至于投诉数，都没有投诉。
肖毅对自己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打算问问系统。
“喂，系统，我现在有多少单，多少投诉？”
“主人，你本来只有6单，但是今天拼菜团是三十人团，他们都是以个人名义参加抽奖来抽取主人厨艺的品尝权，后来他们一起分享这道菜，那是他们自己的决定，所以还是算三十单，那么加起来就是36单。”
原来还可以这样，肖毅大喜过望，这拼菜团竟然同时算这么多单，那自己的顾客数量超过其他人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主人现在有一个投诉，在投诉上，主人暂时是最多的。但是需要提醒主人，现在主人的名气越来越大，投诉的人估计会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