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朝堂鹰犬，以凤为名
sun may 15 21:28:13 cst 2016
这次倒不是天生嬉皮笑脸的陆凡开了头，打破了七人之间的尴尬，而是端着酒杯，原本姓吴却是改名姓刘的老头，率先打破了这片刻凝重。
“只是碰巧在这请我家小辈喝一口酒，没想到居然还能遇见一位旧人以及另一位旧人的手下，看来我这杯子是准备的小了！”刘老头边说边从包袱内拿出了四个酒杯。
不过，拿出酒杯的刘老头并没有给这四个酒杯中添酒，反而是将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反手将自己的酒杯以及那四个空杯子推给了陆凡。
陆凡先是一愣，不明就里，但片刻之后又是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继而艰难的抬起双手，强忍着，给酒杯中添了五杯浊酒。
酒已满，刘老头端起一杯酒拿在手中，然后大手一挥，其余四杯酒竟是自行离开桌面，向着蓑衣兄弟三人和老叫花子袭去。
出了桌面的酒杯速度很快更是没有依凭，但令人诧异的是如此情形之下，四只酒杯出奇的很稳，竟是直到蓑衣兄弟三人和老叫花子面前都是一滴酒水都未曾洒出。
刘老头将自己杯中酒饮尽，然后面露笑意，对着不远处的四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目光凝聚却是一言不发。
蓑衣兄弟三人和老叫花子相视一眼，伸出手接过缓缓飞来的酒杯，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刻向刘老头那般一饮而尽！
他们只是盯着手中杯，杯中酒，眉头紧锁，踌躇不定。
其实，更准确的是他们其实并不想接这杯酒，因为他们都清楚喝下这杯酒意味着什么。
可他们又不得不接这杯酒，因为他们全都认识这柄名剑！
相较于其他三人，老叫花子不止认识这柄名满天下的剑，他还认识这柄剑的主人！
这可大不一样！
就像人人都知晓道家武当山执牛耳者的通微真人，其手中那柄可断天下三千苦恼的出世拂尘，甚至于大部分江湖人一入江湖便会去武当山一睹那柄拂尘的真容，可真正见过的这柄拂尘主子通玄真人的却是寥寥无几！
就连那些一直往武当山上递着香火钱的富贵之人，都是不曾见过！
而眼前这位，虽然不是道门之人，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也没有像道家执牛耳者那般游历一番之后枯坐山颠，但毕竟是的剑首，自然也是闻其剑者多，知其面者少。
所以，无论是见过通微真人，还是这五十年前剑道第一人骆云剑仙那都是一番幸事，若是这些人下了凡尘，落在那些初入江湖的浪荡游子面前，估摸着这些浪荡游子能见过这两人之事吹嘘个十年八年的，甚至于有的还会将此等事添油加醋的说给后辈听！
可是，此刻端起酒杯的老叫花子却丝毫提不起这个心思，他确实以前见过此人，甚至于自己的这条烂命还乘了此人之恩，所以本应该与此人更加近乎的他要比身边这几个只是见过这柄名剑的蓑衣后辈更加进退两难。
同样是恩，老叫花子一时间紧锁眉头，其难以取舍的心思溢于颜面。
看着老叫花子如此模样，刘老头没有催促，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道：“看来，当年一恩值千金的你，这几十年了，还是这么一个性子，一点儿也没改，不过，你这端着酒杯迟迟不动的举动就更让我好奇了，难不成这秋白酒太糟，不入你的口？又或者朝廷中的凤栏也是于你有什么恩情？”
老叫花子端着酒杯，指着蓑衣老大解释道：“秋白过喉，醉眼迷离看人间，能喝到你的这一壶秋白酒，那是荣欣之至，只不过，凤栏中的秦家于我有恩，而这位耍宣花巨斧的人杰则是秦家下一代的最好的苗子，所以这杯酒我如何也是下不了肚！”
话未说完，刚刚平静的刘老头突然杀意突起，盯着蓑衣老大突然怒目道：“凤栏之下四小门中的秦家？”
此言一出，一直放在桌面上的未动过的落云剑突然光芒大盛，并且其剑面上那朵云花，三十六枚花瓣中的一枚竟然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刚刚亮堂的天空一瞬间乌云密布，已经有了停止的绵长细雨则是越来越大，颇有大雨瓢泼侵袭方寸之地之态！
端着酒杯的蓑衣老大竟也是在这一句话之后，手中的酒杯拿捏不住直接摔落于地。
并且在清脆的碎杯声音传开之后，蓑衣老大更是暴退数步，嘴角不住的有血流出。
这还未完，在数步之后，这位已入二品巅峰的七尺男儿，直接单腿跪了下去，只能凭着心中一口气以及手中的宣花巨斧苦苦支撑。
看到此情形，老叫花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刚想说话，却被刘老头心平气和的话给噎了回去：“放心，江湖上的规矩我还没忘，祸不及家人，事不及后辈，秦家的帐我自会找那老头子算清楚，刚刚只不过是怒从心生而已！”
随着此言落下，暴雨消失，细雨重现，乌云散去，晨光重入！
一切恢复如常，不过却也不同。
仅凭着一口气苦苦支撑的蓑衣老大如释重负的吐出了那口气之后，再吐了一口鲜血。
并且这口鲜血之后，蓑衣老大并没有在站起来，而是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一旁的蓑衣老二则是看着自家大哥倒了下去，突然暴起，一摔酒杯，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下如此重手的刘老头。
不过他还算清醒，没有头昏脑涨的出手一搏，而是跟在老叫花子示意之下搀扶着自家大哥离去的蓑衣老三身后，快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刘老头没有因为老叫花子的指点而恼怒，也没有因为蓑衣老二摔杯怒视而再次出手教训。
反而看着并未离去反而坐在四方桌上自斟自饮的老叫花子，刘老头破怒而笑道：“看来，这五十年后的凤栏要比我们那时候可要更加贴近江湖，少了点官架子，倒是多了点江湖的意思！”
老叫花子喝的很快，一杯接着一杯，全然不顾秋白酒的烈性，听到面前这位五十年前剑道魁首也是对蓑衣兄弟三人赞赏有加，这才放下手中的杯子道：“也不全是，只是刚刚被你伤的人在如今这个江湖之上确实有些意思，其几分义薄云天倒是让我也刮目相看！”
“哦，看来我出手是真的错了，刚刚那另外两人的样子倒也不像是惺惺作态，倒是有那么几分由心而出的真意，凤栏那地方出来的人能有这等情感着实不错，想来真如你所说是那位持斧后辈的功劳了！”刘老头为老叫花子添了一杯酒道：“要是如此的话，此人倒是跟当年玄机门内的你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
老叫花子微微一愣道：“当年之事还得多谢你出手相救，不过再逃出玄机门之后，我已经不复从前，所以还烦劳你......”
“看来，你是对此人动了心思？”
老叫花子忙是摇头否定道：“这倒没有，我手中竹棍如今只有长虹境地，难进一步，可不像你那样凝魂巅峰，自己的大道都是一瓢子不满的买卖，怎么可能教的了他的掌中斧，我只是在想若是如今这人人貌合神离，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江湖多了此人是不是会有些生气？”
“秦家？”刘老头摸着自己的剑，沉吟道：“顺手之事而已，只不过我怕他没有你孑然一身，所以做不到无牵无挂，至少在你的意思中我倒是听出来秦家对此人还是格外重视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也是听懂了刘老头的意思，于是老叫花子点了点头道：“江湖中有出息的人不在少数，冒尖的也很多，我们这些老人手也只是能帮一点是一点的，毕竟从这江湖拿了很多，还一点总是应该的，可毕竟路是他们自己的，还要他们自己走，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说完这话，老叫花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陆凡，然后伸出手将手中酒杯放下，拿起自己的竹竿，扬长而去。
待老叫花子离去之后，方才还残存的最后一丝凝重也是消散云烟。
气氛低沉的街道突然一松，连一直躲在雨后的阳光也是露出真容，赶走了绵长细雨，以及愁淡乌云，重新普照人间。
不过，重现人间的阳光却是没有照进陆凡心里，紧缩眉头的他不仅对老叫花子最后一眼大惑不解，更是对方才两个高手口中的凤栏疑惑万分！
看出了陆凡心思的刘老头问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陆凡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不管那个最后的眼神，而是将自己最疑惑的东西问出“方才，您口中的凤栏是为何物？”
“未防江湖之人乱了辰纲，朝廷便养了一群鹰犬，取凤为名，如此而已！”
陆凡皱眉沉吟道：“哦？既然是朝廷中人，做事为何如此狠辣？”
老刘头不知道陆凡口中的狠辣指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解释道：“以武治武，这是自然，不过他们依律行事，手段虽说狠辣，但是在理字上倒还算得上公平！”
听得此话，陆凡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捏着那枚白棋，自言自语道：“看来像是我错了！”
老刘头没有接着陆凡的话问下去，而是给陆凡添了一杯酒，岔开话题道：“你可知道刚刚那叫花子模样的人是谁吗？”
“这个小子我倒是在书上看到过，人称雏鹰尸百里，蓑衣恩千年的方兴艾！”
刘老头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街道，叹气道：“五十年了，居然还有人记得他，不过你可知道那两句话的意思吗？”
这次倒不是天生嬉皮笑脸的陆凡开了头，打破了七人之间的尴尬，而是端着酒杯，原本姓吴却是改名姓刘的老头，率先打破了这片刻凝重。
“只是碰巧在这请我家小辈喝一口酒，没想到居然还能遇见一位旧人以及另一位旧人的手下，看来我这杯子是准备的小了！”刘老头边说边从包袱内拿出了四个酒杯。
不过，拿出酒杯的刘老头并没有给这四个酒杯中添酒，反而是将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反手将自己的酒杯以及那四个空杯子推给了陆凡。
陆凡先是一愣，不明就里，但片刻之后又是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继而艰难的抬起双手，强忍着，给酒杯中添了五杯浊酒。
酒已满，刘老头端起一杯酒拿在手中，然后大手一挥，其余四杯酒竟是自行离开桌面，向着蓑衣兄弟三人和老叫花子袭去。
出了桌面的酒杯速度很快更是没有依凭，但令人诧异的是如此情形之下，四只酒杯出奇的很稳，竟是直到蓑衣兄弟三人和老叫花子面前都是一滴酒水都未曾洒出。
刘老头将自己杯中酒饮尽，然后面露笑意，对着不远处的四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目光凝聚却是一言不发。
蓑衣兄弟三人和老叫花子相视一眼，伸出手接过缓缓飞来的酒杯，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刻向刘老头那般一饮而尽！
他们只是盯着手中杯，杯中酒，眉头紧锁，踌躇不定。
其实，更准确的是他们其实并不想接这杯酒，因为他们都清楚喝下这杯酒意味着什么。
可他们又不得不接这杯酒，因为他们全都认识这柄名剑！
相较于其他三人，老叫花子不止认识这柄名满天下的剑，他还认识这柄剑的主人！
这可大不一样！
就像人人都知晓道家武当山执牛耳者的通微真人，其手中那柄可断天下三千苦恼的出世拂尘，甚至于大部分江湖人一入江湖便会去武当山一睹那柄拂尘的真容，可真正见过的这柄拂尘主子通玄真人的却是寥寥无几！
就连那些一直往武当山上递着香火钱的富贵之人，都是不曾见过！
而眼前这位，虽然不是道门之人，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也没有像道家执牛耳者那般游历一番之后枯坐山颠，但毕竟是的剑首，自然也是闻其剑者多，知其面者少。
所以，无论是见过通微真人，还是这五十年前剑道第一人骆云剑仙那都是一番幸事，若是这些人下了凡尘，落在那些初入江湖的浪荡游子面前，估摸着这些浪荡游子能见过这两人之事吹嘘个十年八年的，甚至于有的还会将此等事添油加醋的说给后辈听！
可是，此刻端起酒杯的老叫花子却丝毫提不起这个心思，他确实以前见过此人，甚至于自己的这条烂命还乘了此人之恩，所以本应该与此人更加近乎的他要比身边这几个只是见过这柄名剑的蓑衣后辈更加进退两难。
同样是恩，老叫花子一时间紧锁眉头，其难以取舍的心思溢于颜面。
看着老叫花子如此模样，刘老头没有催促，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道：“看来，当年一恩值千金的你，这几十年了，还是这么一个性子，一点儿也没改，不过，你这端着酒杯迟迟不动的举动就更让我好奇了，难不成这秋白酒太糟，不入你的口？又或者朝廷中的凤栏也是于你有什么恩情？”
老叫花子端着酒杯，指着蓑衣老大解释道：“秋白过喉，醉眼迷离看人间，能喝到你的这一壶秋白酒，那是荣欣之至，只不过，凤栏中的秦家于我有恩，而这位耍宣花巨斧的人杰则是秦家下一代的最好的苗子，所以这杯酒我如何也是下不了肚！”
话未说完，刚刚平静的刘老头突然杀意突起，盯着蓑衣老大突然怒目道：“凤栏之下四小门中的秦家？”
此言一出，一直放在桌面上的未动过的落云剑突然光芒大盛，并且其剑面上那朵云花，三十六枚花瓣中的一枚竟然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刚刚亮堂的天空一瞬间乌云密布，已经有了停止的绵长细雨则是越来越大，颇有大雨瓢泼侵袭方寸之地之态！
端着酒杯的蓑衣老大竟也是在这一句话之后，手中的酒杯拿捏不住直接摔落于地。
并且在清脆的碎杯声音传开之后，蓑衣老大更是暴退数步，嘴角不住的有血流出。
这还未完，在数步之后，这位已入二品巅峰的七尺男儿，直接单腿跪了下去，只能凭着心中一口气以及手中的宣花巨斧苦苦支撑。
看到此情形，老叫花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刚想说话，却被刘老头心平气和的话给噎了回去：“放心，江湖上的规矩我还没忘，祸不及家人，事不及后辈，秦家的帐我自会找那老头子算清楚，刚刚只不过是怒从心生而已！”
随着此言落下，暴雨消失，细雨重现，乌云散去，晨光重入！
一切恢复如常，不过却也不同。
仅凭着一口气苦苦支撑的蓑衣老大如释重负的吐出了那口气之后，再吐了一口鲜血。
并且这口鲜血之后，蓑衣老大并没有在站起来，而是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一旁的蓑衣老二则是看着自家大哥倒了下去，突然暴起，一摔酒杯，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下如此重手的刘老头。
不过他还算清醒，没有头昏脑涨的出手一搏，而是跟在老叫花子示意之下搀扶着自家大哥离去的蓑衣老三身后，快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刘老头没有因为老叫花子的指点而恼怒，也没有因为蓑衣老二摔杯怒视而再次出手教训。
反而看着并未离去反而坐在四方桌上自斟自饮的老叫花子，刘老头破怒而笑道：“看来，这五十年后的凤栏要比我们那时候可要更加贴近江湖，少了点官架子，倒是多了点江湖的意思！”
老叫花子喝的很快，一杯接着一杯，全然不顾秋白酒的烈性，听到面前这位五十年前剑道魁首也是对蓑衣兄弟三人赞赏有加，这才放下手中的杯子道：“也不全是，只是刚刚被你伤的人在如今这个江湖之上确实有些意思，其几分义薄云天倒是让我也刮目相看！”
“哦，看来我出手是真的错了，刚刚那另外两人的样子倒也不像是惺惺作态，倒是有那么几分由心而出的真意，凤栏那地方出来的人能有这等情感着实不错，想来真如你所说是那位持斧后辈的功劳了！”刘老头为老叫花子添了一杯酒道：“要是如此的话，此人倒是跟当年玄机门内的你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
老叫花子微微一愣道：“当年之事还得多谢你出手相救，不过再逃出玄机门之后，我已经不复从前，所以还烦劳你......”
“看来，你是对此人动了心思？”
老叫花子忙是摇头否定道：“这倒没有，我手中竹棍如今只有长虹境地，难进一步，可不像你那样凝魂巅峰，自己的大道都是一瓢子不满的买卖，怎么可能教的了他的掌中斧，我只是在想若是如今这人人貌合神离，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江湖多了此人是不是会有些生气？”
“秦家？”刘老头摸着自己的剑，沉吟道：“顺手之事而已，只不过我怕他没有你孑然一身，所以做不到无牵无挂，至少在你的意思中我倒是听出来秦家对此人还是格外重视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也是听懂了刘老头的意思，于是老叫花子点了点头道：“江湖中有出息的人不在少数，冒尖的也很多，我们这些老人手也只是能帮一点是一点的，毕竟从这江湖拿了很多，还一点总是应该的，可毕竟路是他们自己的，还要他们自己走，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说完这话，老叫花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陆凡，然后伸出手将手中酒杯放下，拿起自己的竹竿，扬长而去。
待老叫花子离去之后，方才还残存的最后一丝凝重也是消散云烟。
气氛低沉的街道突然一松，连一直躲在雨后的阳光也是露出真容，赶走了绵长细雨，以及愁淡乌云，重新普照人间。
不过，重现人间的阳光却是没有照进陆凡心里，紧缩眉头的他不仅对老叫花子最后一眼大惑不解，更是对方才两个高手口中的凤栏疑惑万分！
看出了陆凡心思的刘老头问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陆凡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不管那个最后的眼神，而是将自己最疑惑的东西问出“方才，您口中的凤栏是为何物？”
“未防江湖之人乱了辰纲，朝廷便养了一群鹰犬，取凤为名，如此而已！”
陆凡皱眉沉吟道：“哦？既然是朝廷中人，做事为何如此狠辣？”
老刘头不知道陆凡口中的狠辣指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解释道：“以武治武，这是自然，不过他们依律行事，手段虽说狠辣，但是在理字上倒还算得上公平！”
听得此话，陆凡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捏着那枚白棋，自言自语道：“看来像是我错了！”
老刘头没有接着陆凡的话问下去，而是给陆凡添了一杯酒，岔开话题道：“你可知道刚刚那叫花子模样的人是谁吗？”
“这个小子我倒是在书上看到过，人称雏鹰尸百里，蓑衣恩千年的方兴艾！”
刘老头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街道，叹气道：“五十年了，居然还有人记得他，不过你可知道那两句话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