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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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与葛玄交

在这个自称葛衡兄长的男人到来前后,一词只以为他是个干政的教会组织,却没想到对方自报家门,竟然是赫赫有名的葛玄,这不禁让一词大为的吃惊!

原来葛玄与葛衡竟然是亲兄弟,而葛玄道出的内情也让当初一词没有找到葛衡的根底家世有了合理的解释,葛玄,字太极,三国时期吴国道士,道教尊为葛仙翁,又称为太极仙翁,曾师从左慈,本是琅琊人,后来迁居丹阳句容,高祖庐为汉骠骑大将军,封下邳侯,祖矩仕汉为黄门侍郎,父德儒历大鸿胪登尚书,素奉道法。故葛玄出身宦族名门,而其显东吴方才16岁,与孙家倒是多少有些渊源,这样一个信奉道教的世家,也怪不得不容葛衡这个另类了,三国志也曾记载孙权好道术,葛玄尝与之游,得权器重,特于方山立洞玄观。一词与孙权亲近,自然也明白孙家与葛家的渊源,而这次误捉葛衡,应该也是不大清楚事情真相吧,看来她想错了葛玄,葛玄的身份来历太过复杂,既然与孙权交好,她不得不顾忌些许,是以在听到对方名字之后,赶紧的喊住了意欲弥补方才的冲动言语,葛玄冷哼一声,似乎甚是不喜廖世对其宗教的否定和定位,但也没走,一词见此,便知道自己方才唐突激动了,组织了下语言,才对外吩咐一声,“云可,沏新茶来!”听到外面云可答应,一词才笑了笑,指了指座位,其变脸之快连葛玄也惊讶,之前的不快似乎不存在,廖世笑眯眯的“原来是葛玄先生,世不知晓尊驾,只以为是那些虚浮浪子,唐突了,还请见谅,至少容世说一两句话,如何?”

似乎是葛玄还有未尽之话,见廖世态度突然如此谦恭,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女人的善变,想及师父对这个女人还有刘备手底下那个女人的评语,葛玄心中暗叹一声,还是重新坐回来,一词见此,及时的说起好话,“早闻先生道术神奇飘渺,恨不能一见,不想世尘寰俗人,肉眼凡胎,今日真神到的眼前竟然不识,实在罪过!”这个空当云可已经沏了新茶,茶冲到廖世面前,廖世心中已有打算,朝云可吩咐道,“去书房取《千金方》《老子注》《庄子注》来!”

云可退下,葛玄稍微有些疑『惑』,廖世笑道,“这三本书是世友人闲作,倒是葛先生之同道中人,先生不妨看看。”

这三本书都是唐朝赫赫有名的孙思邈大师的著作!

葛玄品茶,一词解释,“世有愧葛家,些许心意,方才言辞过激,实则世也是喜好庄老之学,但为苍生计,不得不奔波碌碌尘寰,望讫见谅!”

葛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方才玄也有过失之处,不该过于试探。”

“不瞒先生,我本刘使君之人,尊弟亦是供职使君……”见葛玄面『色』依旧如常,一词才又道,“使君待尊弟如何,先生想知道些许,在下倒是可以带您去往探看,也知晓先生必定思弟,又尊弟家门不幸,此事还要仰仗先生之力——至少先生,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

葛玄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让一词怀疑这是不是个职业演员穿越了,云可将书送来,一词亲自送到葛玄面前,一词明白,对于这种人,只有投其所好,才能动其本心,很明显葛玄势必对这些著作感兴趣,意料之中,葛玄本不在意的翻了一翻,眼球很快定格在书上,一直翻看完毕三本,才惊讶问道,“不知此书系何人所作?廖从事可否帮忙引见?”

这个历史上记载不好功名的葛玄,对他唯一管用的办法就是道教的著作了!

“此乃世之友人所作,现定居荆州桂阳……”她小心的说着,“如若先生欲寻,在下马上写来他的地址,按图索骥,定可寻到。”

葛玄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道,“廖从事客气了,无功受禄实不应该,夜已深,不便打扰,只临走说一句,蝼蚁尚且偷生,能抬手的地方,还希望从事慎重,而至于从事有关荆州之事,玄自是会守口如瓶,玄今日也是为此事所来,既然吾弟执『迷』不悟,尘世纷争,与我何干,从事也不要再动那份心思了,但如若杀生过重,这世上,也不缺管闲事的!”

语毕,竟然也不接受礼物,起身毫无礼貌的离去,一词眼见强留不得,又加之身上有伤,不能急追,到门口的时候,葛玄已经到了大门口,一词扶住门框,高声喊道,“素闻葛先生过目不忘,想必已然记下这三本书,但世这里尚有好礼,以及此书作者在桂阳南风客栈地字号房间!”

黑暗中,一词只看到那个身影在门口停滞了一下,随即快速的消失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葛玄!

葛玄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走了,云可过来,见一词有些失神,开口问道,“公子,您没事吧?这个葛玄,是什么来历?”

“是葛衡的兄长。”廖世摆摆手,回房,云可有些惊讶的问道,“既如此,他怎么敢明目张胆来府上……?”

“因为他与孙权相厚!”一词似乎有些累了,侍女送来洗脸水,云可伺候着,小声在一词耳边道,“夏初来消息了。”

“嗯?”

“说是陆议来建业了,然后被调往孙瑜将军那里了。”

“孙瑜此刻不是在夏口么?”一词心中疑问一声,随即一个推理慢慢形成,历史上孙瑜曾会同周瑜意欲跨过荆州进取益州,虽然周瑜死了……想及此,一词问道,“有没有带兵?”

云可摇头,“没有,陆义秘密前往。”

“唔,知道了!”一词紧皱着眉头,“今夜我写一封书信,明日你亲自送出去。”

“是往荆州的信吗?”

一词点头,“还有酒坊的事情,卫霖是在策划建业酒坊吗?”

云可又点头,“是的,卫霖倒是越发能干了!”

“嗯,不枉费了我一番心血!”一词感叹一声,云可又问道,“那个北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这次葛衡的事情,应该是她推波助澜……”

“这事情我自有计较,不必『操』心,倒是公安酒楼的事,你该上上心了,第一次与这个是仪交手,我只是险胜,是仪这个人不简单,以后你要多盯着点!”

“孙将军那里……”

一词明白云可的疑问,有些诡秘的一笑,“放心,他是相信我的!”

见此云可也不多问,这些天云可都和一词在一个房间睡觉,两张榻相连,躺下之后,一词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月上中天,照到锦缎之上,云可小声问道,“公子怎么还不睡?”

一词叹息一口,没有做声,于是云可小心的问道,“是想刘使君啦?”

一词竟然没有否认,“是啊,你说,他现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搂着娇妻在温柔乡快活呢?”

这样的心事云可还是第一次听一词提起,也瞬间明白了这句话里蕴含的情感分量,“刘使君不是那样的人吧?听说他去荆州自甘夫人亡故后,也没娶妾,似乎也不怎么去孙夫人那里!”

“果真没有妾?”一词倒是很疑『惑』,她倒是从未真的去关心过刘备的这个问题。

“听说是这样的!”

“唉,也不知永儿怎样了。”想起那孩子,无边的思念,突然如这倾洒的月光一般,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云可又小心的问了句,“这次公子之围也多亏刘使君解的,看来他对您,是十二分的上心,只是您执意不留在荆州,唉!小公子在使君那里,自然应该无事的。”

说起这件事,一词甚为疑问,“你说他怎么堪堪在这个时候,及时的送来书信呢?而且那书信明显是早准备好的?”

“公子您这是当局者『迷』呀,使君留您不住,明白人谁不知道您在东吴凶险万分,一不小心就会授人以柄,而这次您又突然从临蒸回来,使君以令箭相赠,这已经说明他对您上了心,怕您突然回东吴出事,准备了书信及时的跟来,也是预防万一,至少这个计策,在那日朝堂上,是万无一失的!”云可有理有据的分析着,最后总结道,“使君其实对您是极为的上心的,恕奴婢说句不该说的,比起孙将军,他年已半百,如若公子真心爱他,就不要再与他置气了,毕竟,他没有孙将军那么年轻!而您与使君,也是聚少离多的”

一词手中握着刘备送的那块玉,暖暖的,一如那个人干燥温和的手掌,她笑了笑,“没想到你也倒戈替他说话啦!”

“奴婢是说实情而已,您都不知道,每次您离开,使君不知多不舍呢,您在东吴的那八个月,使君只要有空,就去东华吃饭,想找您的行踪!而孙将军呢,他有那么多美娇妻,您离开东吴,他依旧快活自己的!“

这倒是说的实情,一词心中慨叹,越是这样说着,越是思念那个人,恨不得随着这月光,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

思绪源源不断的涌来,那些为数不多相聚的日子里,两人之间的情谊,亲密无间的和谐……

眉眼之间浮动着无尽的情意!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偎着抱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甚么?!

一首布满相思欢情不舍的元曲,第二日随着一道英文密信,马不停蹄秘密送往了荆州!

第二日,整整一天孙权都没有来,三日之后,孙权突然派侍卫押送了一个人来,押送的人赫然是当年自己府里的一个小厮,在上一次闭门的时候被辞掉过的,一词倒是没有大印象了,孙权派人转交话来说已经查明是这个小厮胡言『乱』语,说是送来任由一词处置,一词心中冷笑,一个小小的下人,纵然有口,能上达天听吗?更何况是她辞退已久的下人,这欲盖弥彰的做法让她更为反感,但这也给了她机会,不杀鸡儆猴,府里的那个北遥姑娘,看来是不会安分了!

一词看着这个诚惶诚恐的少年,冷笑一声,一词命人将塞在他口中的破布拿掉,少年乌拉乌拉的开始激动的比划起来,一词疑『惑』的目光投注到侍卫身上,侍卫低了头忙答,“主公说他恶言伤人,所以……”

一词心中了然,将侍卫挥退,少年人见此,激动加恐惧让他膝行到一词面前,一词命人按住他,“绑到柱子上,晚上我要亲自处置!”

少年人这一刻,眼中方才尚存的求生**,立刻变得死灰一般,他在廖世手底下呆过,自然知道这个主人的行事风格!

“哦,绑到后院,派人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吩咐完毕,一词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有不屑、有嘲弄、又似乎有无奈……

不杀无辜,可无辜,该用什么来定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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