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长到市长的官运亨通路:独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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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十四

14.十四

十四

郝同从老家回来就找到张铁山,说有重要情况向他汇报。张铁山心想:这个郝同,回了一趟老家,会有什么重要情况呢?莫不是受了河流的委托,前来向他挑战?张铁山还在遐想,郝同就迈进了办公室。

见到张铁山,郝同大发感慨:“社长啊,你是不知道哇,乡下的空气真的比城里好多了,这次我回到老家,体会是深刻的,尤其是到了大山深处,哎呀,那而简直就是净土,一尘不染啦!”

张铁山问道:“老郝,你回家,好好的,到大山上去干什么?”

“哦,去拜祭我爸妈的坟墓。你我都是无神论的共产党员,可是,父母的坟墓还是要去看的。”

张铁山说:“那是那是。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当然应该的。”一边说话,张铁山还在琢磨,这个郝同究竟要说什么呢,总不会这些就是他所谓的重要事情?难道他是受了省委秘书长的委托,来向他‘交’代点什么?但是看样子也不像?这个郝同呀,自从自己被免职之后,别人还没有小看他,尤其是老领导班子里的人,可是,他自己却变得越来越谦卑了,好象见了人就矮一等似的。张铁山打心眼里不喜欢郝同的为人方式。

郝同只字不提汇报的事,继续问张铁山:“听说,我走之后,报社发生了很多事情,有些还很离奇,是不是?”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你个郝同,回去休假不好好休息,还关心报社的事情?那你的假期不是白白的‘浪’费了?早知这样,还不如把你的假期给我。”张铁山取笑道。

“报社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你,也一样的关心。”郝同认真的说:“受党教育这么多年了,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你说到那时去了,我有批评你的意思吗?”

“我没有说你批评我,我是来向你反映情况的,难到你忘了?”郝同看了还在办公室等候张铁山签发文件的小高一眼。

张铁山对小高说:“你先走吧,我看完了给你电话。”

小高说:“社长,你可得快点,宣传部那边催了好几次了。“

小高离开了张铁山的办公室,郝同压低嗓‘门’说:“张社长,我知道你很难的,各种事务缠身,还要承受各方面的压力,不容易呀!不过你放心,我会毫不保留的支持你,绝不拖你的后‘腿’!”

“你看,我什么时候说你拖后‘腿’了吗?”张铁山双手一摊。

“你当我不知道哇,你受命于副书记和公安厅的事情,你就没让我知道嘛?”

张铁山正要解释,郝同把手一挥,制止说:“不过也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我只是要澄清,希望班子不要把我的觉悟看得太低了,在大的原则问题上,我郝同不会糊涂。”

张铁山歉意的向他点点头。

郝同继续说:“今天,我反映的情况,是对报社负责,是对组织负责任的。”

张铁山又点了点头头。

郝同接着把河流在他家里的那件事情讲清楚了,说:“我怀疑,这个河流,与报社的几起事情都有关系,只是我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希望我提供的情况,能作为公安部‘门’破案的线索。”

张铁山紧紧的握住郝同的手:“老郝,我就知道你的政治品质、政治良知是还在的。谢谢你,你提供的这些细节,不管怎样,都会早日化解报社上空的疑团有用。不过,老郝,你毕竟和河流的父亲是同乡,又是同学,我希望你不介入这件事情,是对你的保护,我相信你能明白的。”

“刚才,我就是说了嘛,你的想法和做法,别人看不出来,我还是能看出来,并正确理解的,毕竟,我们同事了这么久。”

“不对,是搭档了这么多。”张铁山和郝同都愉快的笑了。

“有别的情况,我会及时向你汇报的,我走了。“郝同说。

“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还有呀,你不要糊涂,你和秘书长的关系。你听我一句,该回避的,还是要回避的。”张铁山嘱咐说。

“社长,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事事都回避,那你呢,你又何苦,不就是你是党员干部吗?你放心,有问题也应该有我的一份,把你压垮了,那公平吗?”郝同说完说走了。

张铁山有几分感动,他感‘激’郝同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能分清是非,立场坚定,他在心里说:这个郝同,小‘毛’病不少,政治品质还是靠得住的。

送走了郝同,他立审读完小高送来的文件,并签发了,而后去参加报社经营中心的会议。一近会议室,他就观察了阿月,这个倔强的‘女’孩瘦了一圈,眼睛深深的陷了进去。阿月的情况张铁山是知道的。但是,这样的事情,他又不便于过问,他也不想过问,不想看到阿月更伤心。他深深的同情面前位品质坚强的小‘女’孩。

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围绕现阶段报社的经营,怎样合理过度,合理赢利。按惯例,阿月最先发言。

尽管阿月的眼圈发黑,可她的发言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她说:“……我认为,现阶段的经营,不宜制定长远的发展规划,因为新班子到来后,会有周密细致的发展规划,这个时候的所有策略都是过度‘性’的政策。所以,现在,应该集中‘精’力抓好短、平、快项目,尽量实现报社在现阶段的经济持平,又不给以后的班子在经营规划上留下障碍……”

阿月在报社的经营方面,是绝对的一把好手,别看她年纪轻轻,她主持报社的广告部已经两年了,在她的张罗下,晚报留住了很多想要转移广告投放的大客户,同时,她新开发了很多潜在的新客户。

可以这样说,现在晚报的一半广告客户,都与阿月或多或少的有关系。所以,晚报社内部,阿月是有广告铁人的美誉的。至少在短时间内,报社无法培养出像她这样的广告‘精’英。

阿月的发言,基本上得到了所有与会者的赞同,大家的发言都是围绕她提出的方向,深化了具体的细节。

会议开完后,张铁山特意把阿月留了下来。

“张社长,你不是要批评我吧?”阿月睁大那双忧郁的眼睛。

“阿月,你是我们报社的顶梁柱啊,你可听好了,经营方面的事情,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得多出主意。”张铁山想借这种方式来鼓励阿月,希望她尽快走出‘阴’影。

“原来你是给我加压?真不够意思。”阿月嗔怪道。

“我不给你加压,给谁加压?我告诉你,阿月,这叫一物降一物?”张铁山说。

“什么意思?”阿月盯着张铁山。

“你不知道是谁在经营压迫我吗?”

“哦,你就来报复我,这太不公平了吧?看我不告你的状?”

张铁山一副惊恐状:“别别,你可能不知道,我可害怕听到他的声音,晚上做梦还梦见呢。我——说———张——铁——山——同——志!”张铁山一字一顿的学着宣传部部长的音调。

“很像很像。”阿月说。

“我几乎每周挨一次骂,这个声音我会陌生?哎呀,你别说,我就害怕他的声音,省委书记我都不怕,但是,他老人家的声音,我听见就发抖,真的。”张铁山说。

“我一定要告发你,你背后说领导的坏话,这可你教诲我们的啊。”阿月嚷道。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出了会议室,张铁山见阿月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这才放心的回到了办公室。

从医院回来的金晓岗和王欣早就在等他。

金晓岗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王欣却让人耳目一新,不面‘色’社红润,还穿上了今年最流行的紫红‘色’服饰,安全不像刚从医院出来,而像刚刚旅游结婚归来的新嫁娘。她的这副前卫的装扮,让张铁山几乎都不敢相认了。

“王欣,你今天变成了可人的美眉了,要是在外面,我当真认不出你来的。”张铁山惊叹道。

“是的,你今天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一天?”金晓岗也说。

“前人不是说了吗,大难不死,必又后福吗?没准呀,我还会有第二‘春’呢!”说完,王欣自顾嘻嘻的笑,还异样的瞥了面前的金晓岗一眼。

张铁山见二位这样轻松,好象刚刚过去那边劫难不曾发生过一样,那种大气的淡定的气度,让张铁山深受感染。“两位请坐吧?谈谈归来的打算?”

王欣抢先说道:“我们在病房里商量过了,没有什么可怕的,当年黄继光敢用身体堵机枪,我们也要学他的英雄气概,和坏人血战到底。谁都知道的,着世界上,永远是邪不压正的。”

王欣的幽默道出了他们的态度。

两个男人笑过之后,张铁山说:“你们没有背包袱,我很高兴。现在公安机关也在加紧侦破这起案件,该你们配合的配合,该我配合的我就配合,相信我们的司机机关,会很快追查出幕后真凶的。”

“我们从来都相信我党的力量。”王欣的这种另类豁达,又让两个男人笑了。

“那,你们明天就开始工作吧。”张铁山说。

就在两人离开张铁山办公室的时候,张铁山对金晓岗说:“你稍等一下,我有事情给你说。”

王欣和两位道了别,微风一般的飘走了,房间流下了这个‘女’人特有馨香。

“你马上通知龙霞,让他到我这里来一下。”张铁山吩咐金晓岗。

看上去,龙霞是明显的憔翠了许多。见了金晓岗,龙霞向他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张铁山说:“通报一个情况,正好小金也回来了。”

金晓岗和龙霞都打开了笔记本。

“看来我们以前是错误的估价了郝同同志的政治觉悟,今天上午……”张铁山把上午郝同的情况向两位通了气,而后话锋一转:“郝同同志固然有些缺点,但是,他的大节是很明朗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团结。以前有些会议没有让他参加,这个决定是我下的,现在我收回,今后研究报社的任何大事,都必须通知他参加,在这里我作自我批评,我对同志的不信任,事实上是错误的。”

龙霞接过话茬:“不,社长,这件事情我有责任,我也同意并提议不让他参加的。该检查的是我。”

张铁山:“好吧,现在我们用一点时间研究一下报社近期的工作。小金,你通知郝总编,哦,郝副总编。”

四个人又坐在了一起,晚报社的不完全领导班子,又和好如初了。动‘荡’的局面渐渐得到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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