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心回朝野欲清算
“哎，处默。你说方才那两位大叔说的事可信吗？”
“百姓的传言罢了，还是莫要过多听信才是。”
程处默驭马驱前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倒是可以从他这突然正经的语气中获得不少信息。
“虽说切莫听信，但是方才二人所言朝堂的那件事倒是属实的，却也不知道这百姓哪得来的消息？”程处默无奈摇了摇头。
“啊～那既然如此你还天天催着我上朝？迟片刻也误不了时辰吧？”
「我靠！原来老子每天早上都要起个大早都是魏老头害得！还以为跟着他可以在唐朝当个靠山呢！本来皇帝乐得高兴，他炼他的丹药，我睡我的大觉！百官也可以爱干嘛干嘛，这是一笔不知道几赢的买卖啊！都是那个臭老头！有机会一定得坑回来！」
白槿坐在马背上如是想到，却仍是哈欠连连，一副慵懒的模样，作无所谓状向程处默说道，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哪怕是掉脑袋的大事也不及睡觉来的重要！
“呵，要掉脑袋的事，每次从你嘴里说出来为什么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程处默是与白槿处久了，自然十分清楚他不同常人的思想，也不会像老顽固那般劝说白槿不要说出这类危险的话语，若是换的程咬金来，光听得此言那都非得把白槿的牙都给揍出来。
二人谈话间，便入了宫门，既入了宫门当然不能够再肆无忌惮的驰快马，不过也没有那个必要，二人已经追上了上朝的百官队列，由急至缓，缓缓的趋前，等待校对身份，校对的流程一如既往，由两名身配金鲤鱼符的皇城卫士执掌。
官员们有序的分列两队，手持笏板，趋着恭敬的碎步及于殿内，唐朝官吏的等级划分极其细致严明，像白槿这类几乎酱油的闲职官员也因为品级的关系，列于文官队伍靠前的一端，程处默则列于武将一侧，安分的排在其父身后，平日里的他油腔滑调一副痞子模样，在朝堂之上却又显得英武非凡了，倒是当真有一股虎父无犬子的架势。
待得百官尽数及于殿内，众人皆行动统一的躬身跪地，行大夫拜之礼。
“陛下，万岁！天佑我大唐基业千秋万代！”山呼海啸般的臣服言语呼啸而来，回荡在太极殿内。殿中金碧辉煌的龙柱和殿中鲜红色的毯子交相呼应产生的气派与恢宏都及不上百官的齐声呼喊所带来的震撼。叫人不得不去相信，坐上首的那一位便是受上苍眷顾的真龙天子！
因为唯有天子才可驾驭得住大唐帝国最好权力带来的辉煌，同时也能够担当的起辉煌背后潜藏的无尽黑暗。
“众卿，平身！”
太宗从始至终落座于龙椅之上，静静观着方才的一切，丝毫没有受到那股震撼的冲击，语调上也没有任何起伏。
“众卿，今日可有要事起奏？”太宗刻意奏字念的极为沉重，像是以此朝一众官员施加威压。静候了片刻，朝堂依旧一片寂静，就连平日里以谏言闻名的郑国公此刻也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都哑巴了？平日里总有事启奏的一众元老呢？”李世民身体未有半分动作，只是静坐在龙椅之上，光是用语言将这一方“小小”的太极殿笼罩在巨大的威压之下。
「啧，占得先机者以获胜算，先发制人，打乱你们这帮老匹夫的阵脚，不按你们心里所想的次序推进，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你们还敢开口！那定然就会有纰漏产生，朕只需耐心等待便是了！」
其实，在太宗问第一句是否有人启奏的时候，礼部尚书就几度想要开口，却被一旁的郑国公多次打断，他只要一想开口，郑国公就拽他的衣袖，几次三番以后，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秒，只一个眼神的交流，便对各自心中所想了然于胸。
“既然众卿皆无事可奏，那今日的早朝便就如此！还望尔等可以好好思忖一番！我大唐王朝给予尔等的俸禄是为得哪般分发至尔等手中的！区区一件抵御边患的事竟到今日仍无结果！呵！”
太宗此时终于有了动作，他站起身对着堂下的一众官员指指点点，随后气匆匆的一甩衣袖做势想要离去。
“陛下！老臣有一事启奏！”
突然从百官队列中，较为靠后的位置有一位老者站了出来。
「哼！朕还以为你们能够稳得住呢！总算还是上钩了！」
太宗听得他的话语仍然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他心里十分清晰，自己目前牢牢的占据主动的地位。太宗等得起，有那个时间！而相对的一方势力的人此时必然迫切的想要知道马尚书的下场。
太宗没有回头，只是将脚步停了下来，只轻声答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如何？陛下！你可知！羁押朝中官吏一事若事起有因，老臣自然无权过问！可据说陛下并未有直接罪证可将人押入大牢！那老臣是否可以这样以为？今日关押一个刑部！明日就是一个礼部！又或者说可以是兵部！若是陛下有心惩治我等一众两朝元老，何不在登基时，就将我等铲除？是不是如今这王位坐的稳了！便将我等一脚踹开吗？若是老臣记得没错，魏大人还是先太子李氏的谋臣吧？陛下也不过是利用他收复先太子手下的能人为自己所用罢了吧？”
「老狐狸！终于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朕倒要看看，动摇的势力到底有多少！这么些年未曾管束，今日是该时候一一清算了！」
“百姓的传言罢了，还是莫要过多听信才是。”
程处默驭马驱前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倒是可以从他这突然正经的语气中获得不少信息。
“虽说切莫听信，但是方才二人所言朝堂的那件事倒是属实的，却也不知道这百姓哪得来的消息？”程处默无奈摇了摇头。
“啊～那既然如此你还天天催着我上朝？迟片刻也误不了时辰吧？”
「我靠！原来老子每天早上都要起个大早都是魏老头害得！还以为跟着他可以在唐朝当个靠山呢！本来皇帝乐得高兴，他炼他的丹药，我睡我的大觉！百官也可以爱干嘛干嘛，这是一笔不知道几赢的买卖啊！都是那个臭老头！有机会一定得坑回来！」
白槿坐在马背上如是想到，却仍是哈欠连连，一副慵懒的模样，作无所谓状向程处默说道，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哪怕是掉脑袋的大事也不及睡觉来的重要！
“呵，要掉脑袋的事，每次从你嘴里说出来为什么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程处默是与白槿处久了，自然十分清楚他不同常人的思想，也不会像老顽固那般劝说白槿不要说出这类危险的话语，若是换的程咬金来，光听得此言那都非得把白槿的牙都给揍出来。
二人谈话间，便入了宫门，既入了宫门当然不能够再肆无忌惮的驰快马，不过也没有那个必要，二人已经追上了上朝的百官队列，由急至缓，缓缓的趋前，等待校对身份，校对的流程一如既往，由两名身配金鲤鱼符的皇城卫士执掌。
官员们有序的分列两队，手持笏板，趋着恭敬的碎步及于殿内，唐朝官吏的等级划分极其细致严明，像白槿这类几乎酱油的闲职官员也因为品级的关系，列于文官队伍靠前的一端，程处默则列于武将一侧，安分的排在其父身后，平日里的他油腔滑调一副痞子模样，在朝堂之上却又显得英武非凡了，倒是当真有一股虎父无犬子的架势。
待得百官尽数及于殿内，众人皆行动统一的躬身跪地，行大夫拜之礼。
“陛下，万岁！天佑我大唐基业千秋万代！”山呼海啸般的臣服言语呼啸而来，回荡在太极殿内。殿中金碧辉煌的龙柱和殿中鲜红色的毯子交相呼应产生的气派与恢宏都及不上百官的齐声呼喊所带来的震撼。叫人不得不去相信，坐上首的那一位便是受上苍眷顾的真龙天子！
因为唯有天子才可驾驭得住大唐帝国最好权力带来的辉煌，同时也能够担当的起辉煌背后潜藏的无尽黑暗。
“众卿，平身！”
太宗从始至终落座于龙椅之上，静静观着方才的一切，丝毫没有受到那股震撼的冲击，语调上也没有任何起伏。
“众卿，今日可有要事起奏？”太宗刻意奏字念的极为沉重，像是以此朝一众官员施加威压。静候了片刻，朝堂依旧一片寂静，就连平日里以谏言闻名的郑国公此刻也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都哑巴了？平日里总有事启奏的一众元老呢？”李世民身体未有半分动作，只是静坐在龙椅之上，光是用语言将这一方“小小”的太极殿笼罩在巨大的威压之下。
「啧，占得先机者以获胜算，先发制人，打乱你们这帮老匹夫的阵脚，不按你们心里所想的次序推进，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你们还敢开口！那定然就会有纰漏产生，朕只需耐心等待便是了！」
其实，在太宗问第一句是否有人启奏的时候，礼部尚书就几度想要开口，却被一旁的郑国公多次打断，他只要一想开口，郑国公就拽他的衣袖，几次三番以后，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秒，只一个眼神的交流，便对各自心中所想了然于胸。
“既然众卿皆无事可奏，那今日的早朝便就如此！还望尔等可以好好思忖一番！我大唐王朝给予尔等的俸禄是为得哪般分发至尔等手中的！区区一件抵御边患的事竟到今日仍无结果！呵！”
太宗此时终于有了动作，他站起身对着堂下的一众官员指指点点，随后气匆匆的一甩衣袖做势想要离去。
“陛下！老臣有一事启奏！”
突然从百官队列中，较为靠后的位置有一位老者站了出来。
「哼！朕还以为你们能够稳得住呢！总算还是上钩了！」
太宗听得他的话语仍然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他心里十分清晰，自己目前牢牢的占据主动的地位。太宗等得起，有那个时间！而相对的一方势力的人此时必然迫切的想要知道马尚书的下场。
太宗没有回头，只是将脚步停了下来，只轻声答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如何？陛下！你可知！羁押朝中官吏一事若事起有因，老臣自然无权过问！可据说陛下并未有直接罪证可将人押入大牢！那老臣是否可以这样以为？今日关押一个刑部！明日就是一个礼部！又或者说可以是兵部！若是陛下有心惩治我等一众两朝元老，何不在登基时，就将我等铲除？是不是如今这王位坐的稳了！便将我等一脚踹开吗？若是老臣记得没错，魏大人还是先太子李氏的谋臣吧？陛下也不过是利用他收复先太子手下的能人为自己所用罢了吧？”
「老狐狸！终于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朕倒要看看，动摇的势力到底有多少！这么些年未曾管束，今日是该时候一一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