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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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卷 山野救美_第05章 同房

天边乌云,越来越黑。金蛇闪烁,刺眼至极。雷声隆隆,地动山摇。夜色一片昏暗,行走十分困难。山野之间,行动更是不便。

严美云怕他摔着,嚷着放下她,自己可以走。刘洋是充耳不闻,借着闪电亮光,快速奔跑。当时只顾一个劲的逃跑,没有注意方向。只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一道刺眼金蛇划破了黑幕,豆大的雨滴,伴着滴哒的声音,由远及近,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借着闪电之光,刘洋看清了附近的地势,在他们的左手边,大约20米外,有一个小山洞,似乎可以暂时避雨。这种天气,他并不在意,却怕严美云淋雨感冒。侧身左转,沿着杂草丛生的斜坡,放步狂奔。

严美云不敢出声了,怕他分神摔倒。刘洋一口气冲到山洞之前,就着闪电光线,探头打量,的确可以避雨。弯着身子,跨步走了进去,提醒严美云小心点,脑袋别碰着洞顶了。

山洞不深,大约就5米左右,高约2米,宽约3米。看情形,应该是一个废弃的山洞。地面凹凸不平,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草,迎着洞口钻进的狂风,无力的摇摆。

刘洋弯着身子,小心的放下她,蹲下身子,左手抓着她的小手,右手四处乱抓,将附近的杂草全拔了,揉成一团,扫尽石面上的泥土,扶她坐下,伸手一摸,她身上的短袖已湿了一半。

严美云摸索着,抱着他的脑袋,感觉他的头发全湿了,收回双手,脱了短袖,温柔的帮他抹发上的水珠。刘洋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摸摸她的长发,发稍全湿了。

阻止她继续为他擦头,抓着短袖,细心的给她擦式发稍的水珠。严美云伸手一摸,他的头发仍旧湿漉漉的,摸索着,又去抢短袖。刘洋左臂圈紧她的纤腰,不准她乱动,右手继续给她抹水。

手不能动了,嘴却能动,脑袋前移,拉近彼此的距离,张开柔软的双唇,含着他的嘴,热情的亲吻着。衬衫全湿了,她发稍的水汁也基本干了。他拧了拧短袖内的水,摊开放在旁边的杂草上。

伸手一摸,破烂的紧身超短皮衣也湿了,红痕遍布的背上,也湿湿的。收回双手,摸索着找到了开口处的扣子,准备解开超短皮衣。严美云身子轻颤,张开两臂,紧紧的抱着他,不准他乱动。

刘洋笑了,亲了她一口,柔声说,他不是想那事儿,而是想帮她脱了皮衣,晾干上面的水珠,并帮她弄去背上的水珠。天气虽然不冷,可身上沾着水珠,还是容易感冒。她有伤在身,抵抗力下降,更容易感冒。

严美云磨蹭了少顷,却是拗不过他,羞笑着,轻轻的说,她自己动手就可以了。刘洋当然不肯,趁她动手之际,主动协助。超短皮衣解开之时,某个指头不小心碰错了地方。心里直呼过瘾。

严美云身子轻颤,喘息一声,又跌进了他的怀里,羞涩轻笑,“洋,你好坏,偷偷的摸云儿。”

其实,她冤枉刘洋了,这次绝不是有意的,而是不小心碰着了。刘洋没有一句辩解,反而呵呵轻笑,逗乐的说,“云儿,你的摸着真舒,又滑又嫩。”

“洋,你真坏。”严美云甜蜜的笑了,能有什么比心上人称赞更快乐呢?就算是违心之言,听着也是无比的舒坦快乐,比吃了蜜还甜。

刘洋抓着皮衣的开口,小心的脱了,右手紧抓着衣领,舞动右臂,用力的轮甩。水珠无法侵入,只是附在表皮,这样用力的甩动,表皮的水珠,转瞬就飞走了。大约甩了十五、六圈,表皮的水珠全没了。

刘洋将皮衣顶在他的头上,伸手摸她的背上,还有水珠,扳过她的身子,低着头,伸出舌头,逐一吸食她背上的水珠。

舌头触及的瞬即,严美云紧张的颤抖着。两只小手,放在腿上,不知所措的滑动着。一阵口干舌燥,用力的吞咽着嘴里的唾液。双手越来越无助了,喘息一声,弯着两臂,反手抱着他的脑袋,纤纤十指,在短发之中,不停的来回抚弄。

刘洋的双手,沿着柔弱无骨的香肩,慢慢向两臂滑去。在粉嫩的手臂,轻轻的抚弄着。慢慢的,滑向小手臂。握着她的纤手,配合她的动作,一齐在发中活动。

严美云扭过头,想去含他的双唇,却落了空。他的舌头,仍旧在背上滑动,细心的吸食背上的水珠。从发中抽回双手,沿着她的小臂,一路前行,又回到了肩上。轻柔下滑,沿着光滑的玉背,滑到了奶罩带上。

严美云身子疾颤,赶紧收回双手,反臂按着他的手,不准她乱动那神秘之地。刘洋没有挣扎,弯着身子,吸尽背上的水珠,舌头向下滑去,很快抵达奶罩带的边缘。沿着带子和肌肤的边缘,慢慢的向左边移去,一直到她的腋下。

严美云喘息着,夹紧了左臂,抱紧他的脑袋,扭过头,张嘴含住他的双唇,胡乱的亲吻着。刘洋抓着她的左臂,绕过脑袋,伸直了身子,热切的回应着,十指齐动,沿着柔软的纤腰,小心的向前面的高耸之处逼去。

动作很轻,速度非常的缓慢,整个距离,不到15厘米,他却花了近2分钟的时间,最长的中指,终于抵达了山峰的边缘。围着圆滑的山脚,四处奔跑,并没有立即向山上奔去。

虽是边缘,女儿禁地,第一次被异性触摸,芳心深处,一阵莫名的紧张,身子不安的颤抖着。收回双手,用力的安着蠢蠢欲动的大手,不让它继续活动。

刘洋吐出嘴里的舌头,滑至左边的耳垂,浅含亲吸。直到她渐渐的放松,舌头一路下滑,沿着纤细的颈项,向高高耸起的夹谷之中闯去。刚边到边缘,她又作怪了,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不准进攻。

她只有一双手,阻止了嘴的进攻,却忽略了双手的偷袭。双手刚一松开,刘洋悄悄的笑了,十指齐动,隔着破烂的奶罩,沿着光滑的山壁,快速的向山上冲去。一举成功,一口气冲到了顶峰,找到了最美丽,最诱人的风光。

她喘息着,松开了双手,颤抖的的滑到背上,摸着三排三扣的挂钩,平时只需一秒钟就能解开的武装,这时花了一分钟,仍没有解决问题。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羞涩轻笑,结巴的说,“洋,云儿手抽筋,无法解开这家伙。”

“云儿,别急,这顽固的家伙,交给我处理。”刘洋伸出舌头,落在她的左肩上,一边亲吻,一边向奶罩的挂钩处滑去。

……

清河村,的确是地如其名。四野一片汪洋,清清荡荡,碧波四起,典型水乡。真是坐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村民,超过80%靠养鱼为生。部分人外出打工,只有极少数几户人家从事农活。但这不是主产,只能算是副业。

*梅家里,既然不养鱼,也不从事农活。全家人靠她父亲江水清做生意过日子。她家是全村最富有的一家。*梅今年高中毕业。正在等待录取通知。她报的是北海市商学院,想女承父业,大学毕业,仍旧走商业路子,做一个地道的生意人,当一名出色的企业家。

借着昏暗的星光,看着四野汪洋,严美云发出了由衷的感叹,羡慕的说,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这山青水秀,草嫩地绿的地方,虽不能长命百命,至少会比别处的人长寿。

刘洋拍拍她的屁股,笑呵呵的反驳,人生一世,长寿与否,并非关键。只要开心、充实、快乐、满足,那怕只有短短的二、三十年寿命,也比空活了七、八十岁,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人生有意义。清河村,的确是上等的家居之地。四野水乡,循环的净化着这里的空气。污染又少,空气清新,山青水秀,草肥地嫩,是情理之中的事。

沿着弯曲而狭长的碎石田间路,穿过一片又一片的碧波汪洋。终于到了尽头。向左一拐,钻进竹林之中,穿过茂密的楠竹林,走了大约50米,到了*梅的家门前。

一楼一底的乡村别墅,四面围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粉白的墙壁,映着墙头的红砖,分外显眼。大黄趴在沉重的大门前,两只绿汪汪的大眼,不停的扫视着。发现刘洋俩人,张嘴欲叫。

刘洋赶紧用兽语和它交流,表示并无敌意,只是想找*梅。大黄见过他一次,很快接受了他的信息,摇着粗长的尾巴,抖抖颈项的黄毛,斜着走开了。

严美云又一次开了眼界,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撒娇轻笑,“洋,云儿也想学,教我学兽语,好不好?”

刘洋用力摇头,坚决反对。如实相告,学这玩意儿,并非什么好事,入门非常的难。他在*梅家学兽语时,差没有把*梅笑破肚皮。尤其是他弓着身子,学狗的动作时,*梅笑的直不了腰。

*梅觉得,刘洋这人很有趣,又不满她舅妈的黑心做法,临时改变了主意,抢了她的生意,带刘洋去她家。其实,她没有收刘洋一分钱,俩人还成了朋友。

她还表示,如果真的被北海商学院录取了,到时去北海医学院找他。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刘洋这样快又回来了。听到楼下的叫声,她仰身坐起,侧耳细听,觉得声音有点熟。

侧身下了床,穿过卧室,拧开房间,步入阳台,借着昏暗的月色,见大门口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紧张的问了一句,谁?

刘洋捏着鼻子,装腔作势的说,他是来抢劫的,不但要抢钱,还要劫色。*梅依旧听出了他的声音,倍感迷茫,兴奋中夹着不解,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刘洋暗自苦笑,问她是不是准备这样站着审问,直到清楚了才开门?*梅羞笑,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深更半夜的让一个大男人进去,不太方便。刘洋没有出声,拍拍严美云的屁股,暗示她出面。

严美云也是七窍玲珑心肝,先是轻笑两声,打趣的说,“江小姐,你放心,他不是一个人,真要劫色,也是先轮到我,而后才会碰你。”

怕她喋喋不休的追问,不等她出声,赶紧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并以未来学姐的身份,热情的欢迎她就读北海商学院。这一说,不但表明了她的身份,也降低了*梅的戒心,并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俩人虽没有见面,也是第一次说,却因这层似是而非的关系,消除了陌生感,从内心深处接受了她。

*梅有点激动,做梦也没有想到,刘洋不但这样快回来,还和一个女孩子同来。更奇的是,这个女孩子竟是北海商学院的学生,是她将来的学姐。嘻笑着,蹦跳的向楼梯跑去。

大约过了50秒,身着米黄色背心式睡裙的*梅,俏生生的出现在俩人的视野之中。隐于睡裙中的两只饱满之物,若隐若现,分外的迷人。

看清他俩人的狼狈样,*梅开心的笑了,问他们是不是被别人抢了?刘洋翻着两眼,气呼呼的说,比被人抢了更坏。弄的全身是伤,最幸运的是保住了小命。落难之时,没有去处,想借她的地方,暂时养伤。但不会白住,他会给她一笔钱。权当房租和生活费。

*梅侧过身子,请他们进去,微笑表示,谁都困难的时候。出门在外,有困难当然得找朋友帮忙。她一个人在家里,有时正感无聊,多两个人住,热闹一些。她还可以了解到北海商学院的情况。对她而言,不但没有任何损失,反而会获得一些好处。至于钱的事,她是万万不能收,还得对他们说一声谢谢。

刘洋弯腰放下严美云,举起右手,竖着大拇指,对她比了比,笑呵呵的说,“青梅,你真够朋友。”

“得。别灌我的迷魂汤。”*梅伸扶着严美云的左边胳膊,踏着平坦的水泥坝子,慢慢的向里面走去。

刘洋扶着她的右边胳膊,一左一右,搀着严美云,轻快前行,拍着胸口表示,她真进了北海商学院,到时有人欺负她,只需一个电话,只要是他能办到的,一定全力相肋。

严美云“扑哧”大笑。*梅发现她的笑容不怀好意,双颊悄然浮起一抹红晕,不依的嗔怪,问她笑什么?

严美云又笑了约10秒,侧头看着她,由衷的说,像她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如果真有人欺负她,肯定就是那些坏男生。不怀好意,另有图谋。其他的人,肯定是不忍欺负她的。

*梅大羞,不依的扭着纤腰,斜眼一瞄刘洋,间接的针锋反击,问他是不是常欺负严美云?刘洋正在思索,如何善后,没有想到*梅将矛盾指向他,斜着两眼,委屈的表示,只她欺负他的分,他哪敢欺负她啊?

*梅立即转移矛头,直赞严美云好福气,有这个一个疼爱她的男朋友。严美云呛的哑口无言,见她长得美丽动人,娇甜可爱,水灵灵的,还有股迷人的气质,打趣的说,她真进了北海商学院,她这个过时的校花就得拱手相让了。

*梅可来劲了,一个劲的追问,当选校花,需要什么条件?会不会像电视里那样,四处拉人,以小恩小惠拢终人心,通过投票的方式评选?

刘洋和严美云,对望一眼,顿时笑弯了腰。*梅显得很无辜,迷茫的问,她到底说错了什么?

……

*梅识趣的很,不想夹在俩人中间做灯泡。收拾好客房,问他们还有什么需要?刘洋指着狼狈的严美云,反问她,这样子需要什么?

*梅开心笑了,看着严美云高高耸起的地方,微显羞涩的说,她的是34c级,严美云的,至少是36级的,肯定不是c罩,外衣还能凑合,内衣就没有办法了。

刘洋哈哈大笑,暧昧的说,上面放空档,防着下面就行了。*梅双颊通红,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扭着身子,转身进了她的卧房,大约过了1分钟,红着双颊出来了。

将一套米白色的内衣,递给严美云,如实相告,这套内衣是她刚买的,还没有穿过,她不必担心有皮肤病之类的。刘洋劈手夺过,凑在鼻子下,闻了闻,的确没有香味,应该没有穿过。

*梅两眼一瞪,气呼呼的说,她从没有见过样流氓的男生。女孩子的东西,不但要抢,还厚着脸皮去嗅。如果不明内情,会认为他是变态狂,独喜女孩子内衣。如同电视里的内衣恶魔一般,专偷专抢女孩子穿过的内衣,贪婪的嗅那种体味。

刘洋不以为耻,反而幽默笑了,厚着脸皮说,就算他是内衣狂魔,她又能何如何?只要严美云不讨厌,不反感,那就足够了。

*梅呛的没有话说了,对严美云眨了眨眼,暧昧的说,如果她不想设置安全措施,就不必受罪了,上下两地,全放空档。这套内衣,穿在她身上,肯定不合身,只能凑合着,暂时穿一下。尺寸小了,难受是在所难免的。

严美云双颊微红,羞涩的看了刘洋一眼,轻声说,反正是晚上,又不外出,只在房间里,不穿内衣也没有关系,干脆借她一件睡衣,或是睡裙之类的。

*梅两眼一翻,吃惊的看着她,悄悄的瞄了一刘洋一眼。意外的,刘洋正在窥视她的身体某处。出于女孩子的本能,缩着身子,两臂抱胸。

刘洋哈哈大笑,逗乐的说,她也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上面一片空真。严美云上下不设防,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何必那样大惊小怪的,像看怪物一样看她呢?

“坏死啦,真是一个大坏蛋。”*梅夹着两腿,紧紧的抱着双臂,挪着步子,如受惊的小兔,仓皇的逃进了她的房间,“咣当”一声关了门,隔着门说,夜里不准弄出别的声音。

刘洋捧腹大笑,冲到房门前,举起右手,在淡红的单门敲了两下,幽默笑问,她所说的别的声音,到底是指什么?

“不和你说了,我睡觉了。”隔门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羞涩,紧接着,响起开心的羞笑,再次警告他们,不准太大声了。

刘洋继续逗她,如果真的嫌声音大了,无法入睡,就过去一起睡,看着他们,不准弄那样大声。没有声音吵她,就能安心的入睡了。

*梅抓起米红色的单人枕头,用力的向房间砸去。扔了才发现犯错,人在门外,如何砸啊。低呼一声,直嚷大坏人。

乐的刘洋洋哈哈大笑。又逗了她两句,转过身子,弯腰抱起严美云,轻快的向卫生间冲去。进了卫生间,严美云羞的抬不了头,红着双颊,轻声说,她自己能洗。

刘洋霸道的反对,一定要一起洗,鸳鸯浴不但舒爽,还可以节约时间,又能节约用水,还能相互按摩,缓解疲劳,一举四得,这种好事,岂能错过?

严美云说不过他,羞笑的点头,同意他的霸道要求。刘洋正要给他脱破烂的皮衣,外间响起开门的声音。刘洋停止动作,拧开卫生间的门,探头向客厅里望去。

*梅右手抓着一件粉红色的弧形开口睡裙,瞪了她一眼,顺手抛了过来,气呼呼的说,不准弄得太晚了,早点睡。

刘洋歪着脖子,斜眼看着她,幽默坏笑,说这神情和语气,有点像他的女朋友,关心叮嘱。*梅气得咬牙,很想冲进去,找严美云评理,又怕刘洋脱光了,正好中他的奸计。硬生生的忍了这口气,甩头回了房间,用力的关上房门。

刘洋缩回脑袋,轻轻的关了门,回头一看,严美云已经脱光了。正背对着他,弯着纤腰脱深紫红色的*。轻笑着,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顺手把睡裙挂在墙壁的挂钩上,张开两臂,从她的肋下穿过,环着她的纤腰,把小腹贴了过去。

严美云身子不停的颤抖,喘息挣扎,扭过头,看着他的双眼,羞涩求饶,“洋,别逗云儿,好吗?”

对她的求饶之声,男人是充耳不闻,十指灵活的四处探索。沿着嫩滑的山壁,野蛮的向山上冲去。一路畅通无阻,快速的抵达了山顶。贪婪的四处搜索,探幽寻胜。

回想山洞里的情景,严美云身子一软,斜身跌进他怀里,两臂绕着他的脖子,张开双唇,甜甜的亲了一口,妩媚轻笑,“洋,别逗云儿了,洗了澡,我们去房间里,好吗?”

男人恋恋不舍的吐出嘴里的舌头,左臂环着她的纤腰,右手拧开水龙头,看清水热的装置,竟然是太阳能的。*梅说有热水器,能直接洗澡时,他就感到奇怪。这地方,不可能有天然气。电能热水气,乡村电力不易承受,一旦遇上用电高峰,极易超负荷,烧段保险丝。原来是太阳能。近年来,太阳能热水器,在农村得以普遍的应用,不比天然气热水器在城里的应用逊色。

调好水温,抓起那条新的纯白色毛巾,包着喷头,贴在她的肩,逐一淋湿她的身子。俩人缠缠绵绵的,在卫生间呆了近20分钟。

进了客房,刘洋帮她脱了圆领睡裙,看着纵横交错的红痕,眼中再涌怒火。从床头柜上,抓起*梅事先准备的消肿止痛药酒,扶她躺上,把药酒倒在手心,小心的给她涂抹。

抹完之后,她侧身躺在**,蓦的想起,还没有给严明打电话。羞涩的看着刘洋,柔媚撒娇,“洋,云儿想打电话。”

刘洋站着不动,瞪着两眼,落在两只36d级的圆形之物上面,贪婪的盯视。她咬着下唇,羞笑着,仰起身子,绕着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轻声问,这样行了不?

男人还不是动,双眼仍旧盯着挺立的圆形物体。双颊充血,颤抖着抓着他的大手,按在胸前。男人得寸进尺,摸一下不过瘾,磨蹭着,讨价还价的,摸了足有1分钟之外,恋恋不舍的收回双手,亲了她一口。

折身冲到房门边,拧开门,探出脑袋,大声说,他要打电话。第一声,*梅的房间没有反应。叫第二声,终于有反应了。*梅不高兴的说,她又没有抱着电话,更没有人绑着他的手。想打电,自己动手就行了,不至要她手把手的教他。

刘洋不与她计较,补充了一句,说是打长途,时间可能较长。要不要先交话费?*梅不出声了。刘洋又问了一句,*梅大声说,只要他喜欢,打到天亮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