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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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卷 山野救美_第06章 今夜属于你

严美云打电话的目的,只想告诉严明,她已经脱险了,不必再受某人的威胁。听清是她的声音,严明激动的语无伦次。在电话的另一端,笑呵呵的说,他正在用力的掐大腿,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严美云开心的笑了,一再告诉他,这是现实,绝非做梦,更不是幻觉。他可以看电话的区号,就知道她所处的地区了。现在仍在出事地点的区域。严明接受,一听她还在出事地点的区域,心里大惊,紧张的问她,是否安全?

严美云笑的很甜,侧头亲了刘洋一口,说她很安全,不必为她担心。现在,她反而担心对方会找他和翁红的麻烦,要他们小心一点。严明反复思索,决定暂时瞒着她,不把他逼走翁红的事情告诉她,免得她无端的担心。悄悄的问她,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严美云想如实回答,见刘洋用力的摇头,笑了笑,安慰他不必担心,她住在一个同学的同学家里,这里很安全。严明放心的笑了,装着漫不经心的问她,她是如何脱险的?别墅的爆炸,又是怎么一回事?

严美云侧头,伸出舌头,对刘洋做了一鬼脸,对他的猜测,佩服的五体投体。来清河村的路上,刘洋就对她说过。某人必然早就给严明打过电话了,追问爆炸事件,是不是他派人做的?严明当然不知情。知道她还活的消息,一定要追问,到底是谁炸了别墅?她又是如何脱险的这些细节?

刘洋伸出左手,在她的左边脸庞拧了一下,提醒她别迟疑太久了,赶快回答严明的问题。她眨着双眼,调皮的笑了,按刘洋事先的授意,善意的欺骗了严明。说她被人虐待昏迷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她再次有知觉的时候,躺在离别墅大约1000米之外的树林里。正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巨大的爆炸声。看清是别墅爆炸了,她也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是如何离开别墅的?更不知道,是谁炸了别墅?

严明做梦也想不到,和他一起生活了22年的亲生女儿,竟会合着一个只相处了几个小时的外人骗他。对于此事,他虽有怀疑,但这全不重要了。重要的,只要她还活着的。其它的,完全没有计较的必要。

不过,他惟一担心的就是,一旦龙在天知道她还活着,追问此事,按严美云的原话回复,必然无法取信于他。这是一个无法避免,必须面对的棘手问题。以龙在天的势力,只要严美云在北海市一露面,不到1个小时,他就能收到消息。接踵而至的,极有可能就是血腥的报复。

事已至此,事先已下了死的决心,他倒不怕什么,只是担严美云。龙在天再次出手,第一个目标,显然又是严美云。思索良久,找不到解决之法。关心的叮嘱了几句,匆匆的挂了电话。

严美云虽感觉到了他的反常,却没有深想,更不会想到,事情远比他们俩人想象的复杂。后遗症,也比远他们俩人想的严重。把话筒递给刘洋,看着她的双眼,羞涩轻笑,“洋,我能和伯母说话吗?”

刘洋接过话筒,放了下去,张臂环着她的纤腰,在嘴上亲了一口,坦然说,他也曾爱过,却以失败结束。目前,他们刚开始,暂时不让要双方的父母知道。等时机成熟了,再让他们知道,给他们一个惊喜。

严美云咬着下唇,对这个答案微感不满,转念一想,自己也经历过类似的遭遇,明白这种感受,释然笑了。刘洋松开她,扶她躺上,抓起淡蓝色的双人床单,盖在她曲线玲的玉体上,要她闭上双眼,好好的休息。她不但没有闭眼,反而瞪的溜圆,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刘洋抓起话筒,想了想,决定不打座机,拨了小月的手机号码。大约过了15秒钟,小月的手机通了。声音显得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问,他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刘洋并不清楚她们曾打话找过余情,更不知道,余情将学校的事告诉了小月几人。这事儿,弄得小月四人六神无主,一直坐立不安,又等不到他的电话。她们快要急疯了。没精打彩,是情理之中的事。

刘洋决定跟她开个小玩笑,捏着鼻子,改变声音,装腔作势的逗乐,吹捧的说,他是她的爱慕者,一直暗中喜欢她。小月心乱如麻,没有听出是刘洋的声音,哪有心情和这种无聊男扯淡。冷笑一声,果断的挂了电话。

刘洋脸都绿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月这样果断。严美云开心笑了,打趣的说,这就是他捉弄人的报应。刘洋咬着牙,按了重拨,电话通了,很快就被对方挂了。他连按了三次重拨,全被对方挂了。

第四次重拨,对方关机了。严美云笑的在**打滚。劝他不要开玩笑了,直接表明身份。免得又被拒绝。刘洋摇头苦笑,只得打小星的手机。怪事发生了,小星也不接电话。显而易见,小月四人在一起,全看了这个号码。看清号码,拒绝是情理之中的事。

暗自悲鸣,这才明白,什么是自作自受。赶紧打他房间的座机电话。这电话,知道的人不多。相信她们不会查看号码,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接听。情况正如刘洋所料,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有人接听了。

接电话的,正是小月,不等他出声,激动的问,“少爷,是你吗?”

刘洋哭笑不得,又想戏弄她,想起方才的情景,只得忍了,笑呵呵的问她,是不是在等别人的电话?小月没有说话,反而“哇”的一声哭了。紧接着,响起小星三人的哭声。

刘洋呆了,对严美云做了一个鬼脸,沉吼两声,不准她们乱哭,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得让他先弄明白。小月停止哭泣,将余情说的事,提了一遍,问他是不真的?

刘洋心里“咯噔”大响,紧张的问她,有没有告诉江艳?小月又哭了,说她们四人为了这事,一直坐立不安。不说呢,就是欺骗江艳,说了呢,又怕她担心。所以,四人一直咬牙坚持着,等他的电话,希望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后按他的意意办。

刘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表示这事很复杂,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下次回家,他自会向江艳当面说明此事。她们就不必掺和了,以免夹中间,两面不是人。

小月四人,七嘴八舌的,问他现在是否安好?刘洋轻松笑了,说他很好,中途遇上一个高中时的同学,被他强拉着,在他家里做客,过两天就回学校。到了学校,会再给他们电话的。这事儿,也不要告诉江艳,就说他已经到学校了。

结束通话,刘洋眼中涌起莫名怒火,怎么也想不通,余情会把这事儿捅出来?万一接电话的不是小月几人,而是江艳,此事就难以收场了。他倒不在意什么,布琳就惨了。以江艳的个性,岂会放过布琳?

严美云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他不开心,仰起身子,挤进他怀里,亲了一口,柔声说,“洋,别想不开心的事了,我们睡吧。”

刘洋甩甩头,张臂搂着她,一同倒了下去,看着媚光闪动的双眼,引诱轻笑,“云儿,今晚就做我的新娘,愿意不?”

“洋,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云儿的一切,全都属于你的了。”她羞涩的闭了双眼,张开双唇,颤抖着印了过去,含着下唇,笨拙的吮吸着。

……

她是生手,可刘洋是老手。加上环境因素,严美云很快失控了。这情况,和在山洞里完全不同。那时,她的确无法放松,比即将被人砍头不紧张。现在,身与心,完全放松了,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迎接人生最难忘,最幸福,最快乐,跨时代的时刻。喘息着,四处探索。**泛滥,需要最原始的安慰。

刘洋有几天没有放松了,早就想好好的放松一次。也有些失控,却没有完全迷失。想到她身上的伤,冷静停止了活动,紧紧的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柔声说,现在有伤再身,不宜剧烈运动。再说了,这是在别人家里,做那事儿不好。回到学校之后,等她的伤全部好了,再超越最后的防线。

一直期待的幸福,眼看就来临了,只差一线就可以抓在手里,为何在此时停止呢?一丝淡然的失落,悄然涌上心间。咬着下唇,看着她的双眼,委屈的问,是不是嫌弃她?嫌弃她曾经爱过?

刘洋张嘴含着她柔软的双唇,用力的吸了几下,松开双唇,迎着她的眼神,轻抚着她的长发,爱怜的说,他从不在意这个。只要心地纯洁善良,真心爱他就行了,其它的,全不是重点。

其实,他也很想了,一直努力的忍着,但他很怕!她不解,问他怕什么?刘洋轻笑,调皮的说,怕她有伤在伤,不能配合。无法享受真正的快乐。第一次,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非常的重要,如果不能享受真正的快乐,以后的两*,也许一辈子都无法享受这原始的真谛,体验最粗野的快感。

虽说他不是老学究,古板不开窍,一定要等到新婚之夜才真正的越过这条线,但也不能这样草率。他是在意她,重视她,才会为她设想。反之,如果草率的行事,只图他开心快乐,疯狂的发泄放松,而不管她的感受,易位而处,她会如何想?

显然没有诚意,更不可能有爱,最终的目的,就只有性,为性而爱。这并非爱,而是欲。她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他也不会快乐。这样草草的完成她的第一次,又有什么意意呢?

严美云细细的咀嚼他的话,觉得大有道理,不像以前那个混蛋,从不为她着想,一旦有机会,总是想方设法,费尽心机的想得到她的身子。她感动的哭了,捧着他的脸,动情的低呼,“洋,你真好。”

刘洋摇摇头,苦笑说,他一点也不好,现在难受的很。回想昨天晚上,小月四人用嘴工作的情景,以及那种快感。心里有点冲动要,想怂恿她也用嘴。转念一想,她有伤在身,又只有一个人。她要是力不从心,无法解决问题,越弄越难受,万一无法控制,她就得受罪了。

放弃这不成熟的想法,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夹着两腿,把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说,“云儿,你也累了,休息吧。”

严美云缓缓的闭上双眼,却无法入睡,又翻过身子,看着他的双眼,撒娇的说,她睡不着,要听他以前的事情。刘洋又扳过她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准她乱动,说以前的事情太多了,至少需要讲几天才能说完,这时候说往事,一点也不切题。

她不依,不停的扭动柔软的玉体。挣扎之时,不小心碰错了地方。俩人同时轻颤。刘洋一直咬牙忍着,这一碰,大有点燃了导火线之势,憋的十分难受。

她是第一次触及男性的**禁区。紧张的同时,夹着几分好奇,内心深处,还有一种淡淡的渴求。扭动着,又翻过身子,亲了他一口,闭着双眼,羞涩轻问,为何那样坚硬,好像铁棒一样?

“小女生,别乱问。”刘洋快失控了,赶紧翻过她的身子,挪动屁股,拉开了一点距离,以免又被她碰着,警告说,再乱动,又碰错了地方,他就无法控制了。

这一招,还真管用。她不是怕此时给他,而是不想逆他的意,希望按他说的超越最后的防线。一则是,他会更高兴,二则是,也许真如他所说,换个环境,伤好之后,彼此才能更好的配合,激起更原始的快乐,体验最疯狂的乐趣。

眨动修长的睫毛,缓缓闭上双眼,紧紧的抓着他的大手,要他讲讲第一次如何追女生的?刘洋可不是省油的灯,一点不吃亏,笑呵呵的反问,她是如何应付第一个追她的男生的?

严美云不依,反驳说,不能用反问回答问题,必须从正面如实回答。刘洋的鬼点子不少,很快说服她。结果,俩人打成平手,谁也不说以前的事儿,而是聊将来。谈如何处理这件事的后遗症。可谈来谈去,没有可行之法。

他们并不清楚,龙在天到底是什么来头?打电话的时候,严美云从侧面问过严明,他的口风很紧,没有透露一点信息。这事儿,说着累。俩人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倦意上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夜里,他们俩人睡得很沉,也很香甜。尤其是严美云,一颗空了22年的女儿芳心,从没有这样充实,这样踏实过,也没有这样快乐过。这一夜,是她有生以来,睡得最踏的一夜。

第二天,上午10点过了。俩人还在呼呼大睡。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将他们俩人惊醒了。

刘洋睁开双眼,扭头一看,火辣的阳光,透过水紫色的落地窗帘,已经射到床头了。收回目光,落在她的脸。发现她正瞪着双眼,羞涩的看着自己。觉得他眼神有异,身子也怪怪的,低头一下,睡了一夜,又发威了,呵呵大笑,说那是男人晨勃。

生理正常的男人,一般都有这种现象。下床后,稍作运动,或是去卫生间放松一下,排放了**,聚集在一点的阳气,就会散开。她羞笑着,闭着双眼,颤抖的说,她想看看。

刘洋还没有回应,门外响起*梅的不满声,“刘洋,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太阳晒屁股了,还腻在**。”

刘洋顺手从床头抓起桔黄色的浴巾,纵身下床,围在腰间,冲到门边,拧开门,探头出去,冲她咧嘴一笑,幽默的问,是不是来查房了?

*梅双颊一红,避开他的目光,嗔声说,她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只想告诉他们,村子最大的鱼塘,今天请了打鱼船,十分的热闹,问他们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