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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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卷 山野救美_第04章 烈吻

严美云的愿望,又一次落空。整个意识,渐渐的麻木了,准备放弃挣扎,任由命运,或者是,身边这两个混蛋男人摆布折腾。悲叹一声,绝望的闭紧了黑布之内的双眼。

刘洋哈哈大笑,斜眼看着光头,问他喜欢前面,或是后面?光头嘴角,口水越来越多,不停的吞咽着,看着她圆实光洁的大腿,贪婪的的表示,他想先品尝前面的妙趣。如果这次不分胜负,他再享受后面。

刘洋没有一丝异议,完全同意光头的想法。迈着细步,缓慢的靠了过去,压低声音,暧昧的问他,最卓越的战绩,一次持续了多久?

光头嘿然大笑,回忆着说,应该是三年前那个夏天,他随着少主外出办事,和两个外国金丝猫,一对二混战,前后持续了三个小时。两个大胃口的金丝猫,事后成了死猫,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他,还有少许再战之力。可体力不行了,只得放弃,休息调整,补充体力。他完全恢复了,两个金丝猫,仍旧死猫一样,四脚大张,软绵绵的躺在**。

刘洋哈哈大笑,举起左手,竖起大拇指,冲他比了比。光头得意的笑了。眼中、脸上,全是原始的快乐之色。然而,这快乐维持的时间太短了,不到十分之一秒。

刘洋的动作,的确是快如闪电。平举的左手,蛇行般的前滑,五指齐张,直抓光头的面孔。距离近,攻击瞬间临体。光头反击的念头都没有涌起。面孔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低哼一声,舞动粗壮的双臂,左手握拳,直奔刘洋的小腹,右手五指如钩,疾抓刘洋的左手腕脉。

刘洋悄悄的笑了,左手蛇行疾滑,奇准的抓着他的右耳,用力向外拉扯。光头负痛不浅,力道松懈,身体向右侧移。攻击立告落空。他的攻势落空了,刘洋的反击却奏效了。

右拳蓄满了全身的力道,疾如闪电,击中了光头的小腹侧的“气门穴”。爆劲入体,瞬即击散了光头积蓄的能量,反击化为乌有。刘洋的攻击,并没有结束。

右拳击中“气门穴”,一拳奏效。拳势沿腹上滑,弯着右臂,一记凶猛的右勾拳,击中了光头的下巴。余势未尽,小臂和上臂,弓成直角,力聚肘部,肘劲如锤,凶残的击中了他的“膻中穴”。

一连三击,整个过程,最多只有十分之一秒左右的时间。光头没有获得任何反击的机会。气门、膻中、下巴,三处扩散的刺骨疼痛,彻底的击散了他的反击之力。

右耳的撕扯疼痛,并不比另外三处轻。整个身子,全被撕裂的疼痛包围。还没有理清凌乱的意识,颈部左边大动脉处,传来锥心剧痛。眼前一黑,脑子里的意识,彻底的停止了运作。哼声都没有,身子向一边斜去。

刘洋右手疾探,抓着他的肩膀,倒拖着,放在墙角。蹲下身子,又在光头的颈部右边大动脉处击了一掌。站起身子,跨步到了大靠背椅后面,熟练的解开绳子。

整个过程,太快了,严美云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声音。以为是他们俩人准备开始进行下流行动了。发现有人解绳子,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不准碰她。

刘洋利落的解开了绳子,站起身子,解了她头上的黑布,弓着身子,歪头看着她含泪的双眼,安慰说,“小妞,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

“呸!”严美云仍旧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苍白的双唇,陡的张开,香热的唾液,疾射在他的脸上。冷笑说,不要猫哭老鼠假慈悲。既然想要,那就动手吧,不用解开,绑着一样可以办事。她就当被鬼碰了。

刘洋没有抹脸上的唾液,伸出左臂,扶她站起,微微侧身,指着墙角,如同死狗的光头,冷声说,“你自己看吧。”

严美云一怔,停止了挣扎,侧头一看,光头真像死狗一样,躺在墙角,没有一点反应,显然被他制住了。可是,他为何要制住光头呢?是真心想救自己,或是想一个人独占自己的肉体?

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至少不用受这群混混的虐待了。同时,他们也不能利用自己要胁严明了。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救了自己,对自己有恩。怎么能这样对他呢?

双眼睁开了一些,上下打量,发现他比自己还狼狈,光着身子,赤着胳膊,古铜色的肌肤,红一块,紫一块的,好像被人打了一般。又不完全对,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有的地方,已经裂开了,还渗着血丝。裤子全是泥土,脸上也是,乌黑的短发,也沾满了灰尘,如同从泥坑里爬出来的泥人一般。

在车上的时候,他是如何的整洁俊美,英气勃发,潇洒飘逸,短短几个小时,却变成了这样?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用问也知道。他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换来的又是什么?

自己的痛骂?愤怒的诅咒?肮脏的唾液。灵魂深处,一阵抽痛,张开两臂,左手抱着他的脑袋,右手环着他的虎腰,双唇微启,伸出嫩滑的舌头,温柔的舔去她亲口吐出的唾液,一点不剩的吞了回去。

刘洋一怔,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相信自己了。张开两臂,环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张开双唇,正待迎接她柔软的水嫩双唇,双臂力道大了一点,弄痛了她。

严美云眉头一拧,痛哼出声,“你弄痛我了。”

刘洋松开两臂沿着柔软的腰肢,滑到柔若无骨的肩上,搂着她的香肩,看着她含泪的双眼,笑呵呵的说,“小妞,不准哭了。从这一刻开始,我要你开心快乐,远离痛苦和悲伤。”

寂寞芳心,瞬间裂开,将他的身影全部容纳了进去,喜极而泣,身子一软,跌进他怀里,把头枕在他的左肩上,仰着略显苍白的俏脸,柔声说,“叫我云儿,好吗?”

刘洋没有出声,右臂下滑,小心的搂着她性感的屁股,左手抱着她的头,低头含着她苍白的双唇,温柔的吮吸着。

严美云只象征性挣扎了几下,蠕动柔软的双唇,热切的回应他的亲吻。小心的移动左臂,抱着他的脑袋,纤嫩右手,落在他的背上,轻柔的滑动,又轻又柔,似乎想抚去向上的伤痕。

刘洋一边亲吻,一边向椅子靠去。小心坐下,抱着她的柔软娇躯,放在自己的大腿,环着她的纤腰,唇舌并用,缠绵亲吻,贪婪吮吸。

这一刻,她迷失了。迷失在火热的热吻之中,也迷失在他宽晨厚的胸膛里。被绑的不快,悲伤的委屈,虐待的伤害,无助的哭泣,随着**热吻,甘醇*,一点点的在消逝,取而代之的,却是甜蜜幸福,开心快乐,满足喜悦。

……

房间的面积虽大,可摆放的物品,实在太少了。不到2分钟,刘洋就查看完了所有的物品,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弓身背着严美云,准备去另外两个房间查看。

严美云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左边耳垂,调皮的吸了一口,微笑的问他,到底想找什么?

刘洋扭过头,张嘴含着她的柔软下唇,用力的吮吸数下,吐出嘴里又嫩又滑的香唇,笑呵呵的说,这里的主人如此热情好客,先将她请来,又将他引来了。这分人情,不得不还。否则,就是不通人情了。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别人这样热情,当然得回报别人。

严美云听的一头雾水,滑动双臂,抱着他的脑袋,不解的问,他想如何回报主人的热情招待?刘洋将别墅内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分析说,这里一定有大量的军火之类的违禁物品,只要找到了,就可以借花献佛,偿还这分人情了。他可不想背着债过日子。

严美云开心的笑了,含着他的左边耳垂,又亲了一口,完全赞同他的想法。挣扎着滑下,表示她也要尽一分力,俩人一起找,可以节约时间。

刘洋坚决反对,霸道又将她背在背上,不准她私自行动。严美云扳过他的脑袋,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嘴,温柔的亲吻着。直到他的双唇发麻,盯着他的双眼,撒娇的问,现在能不能一起行动了。

刘洋用力摇头,仍旧不同意。一则是,这里并非安全之地,万一有人闯进来,她又落入对方的手中,俩人都得陷在这里,性命不保,二则是,她有伤在身,不能活动,要多休息。

严美云不再坚持,幸福的笑了,含着他的嘴,甜甜的亲了一口,妩媚轻笑,“洋哥,你真好。”

刘洋拍拍她性感的屁股,警告她不准乱动,不管看到什么,也不准大惊小怪的乱叫。严美云一下温顺的如同小猫,微笑点头。

刘洋背着她,撒开两腿,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查看了中间那个房间,没有任何发现,立即转移阵地。刚出门,迎头碰上黑玫瑰。黑玫瑰看着刘洋背上的严美云,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敌意。

刘洋咧嘴一笑,反手指着背上的严美云,幽默的说,“玫瑰,这是你是祖奶奶,以后不准欺负她,啊。”

黑玫瑰一时无法接受这种转变,短短几十分钟内,刘洋一下变得强大了,竟以它的祖宗自居。进来之时,显得那样可怜。现在就翻脸不认同胞了。很快,黑玫瑰给了刘洋最中肯的评价,这家伙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坏蛋。不能再相信他,更不能帮助他了。

黑洞洞的双眼,瞪的溜圆,颈毛根根竖起,弓着身子,肌肉绷紧,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刘洋暗自冷笑一声,运用《九心诀》的第一层能量,配合兽语,挟以强大的攻势,强行干扰它的意识,强迫它接受这种信息。

黑玫瑰只是一只狗,虽是凶残,可毕竟还是一只狗。精神力量非常的脆弱,无法抵挡。不到30秒,轻呜几声,解除了戒备,黑洞洞的双眼,浮起迷茫之色。

刘洋趁势强攻,很快控制了它的意识,迫使它完全接受了这种错误的信息。他就是它的祖宗,严美云就是它的祖奶奶。他们就是狗的祖先。它必须服从。

黑玫瑰很快全盘妥协。轻呜两声,四蹄轻扬,扑到他的身边,抬起两前蹄,抱着他的大腿,伸出殷红的舌头,不停的*他**在外的肌肤。

严美云一惊,正要尖叫,想起刘洋之前说的话,不管见到什么,不要尖叫。缩着身子,两腿尽量的向上移动,拉开和黑玫瑰之间的距离,以策安全。

见黑玫瑰对他那样亲热,完全呆了。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到60秒。却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转变。如是不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会接受这种诡异的事情。这是事实,无法改变,更不能抹煞。

刘洋左手搂着她的屁股,右手落在黑玫瑰的头上,轻抚它乌黑发亮,又柔又长的狗毛,看着它的双眼,传递了咨询的信息。黑玫瑰很快弄明白了,肯定的回答,这里有那种东西,而且就在右边那个房间里。刘洋又询问了一次,黑玫瑰仍旧肯定回复。

确定真有军火,刘洋大喜。扭头亲了严美云一口,得意轻笑,“云儿,我们可以还这分人情,不必背债过日了,高兴不?”

“洋哥,你准备如何做?”严美云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她报仇,以最冷血的方式报复对方,帮她出这口恶气。

刘洋拍拍黑玫瑰的脑袋,以兽语告诉它,立刻出去,将这消息告诉它的同伴,随时做好撤离的准备,等候他的进一步通知。一旦接受撤离的消息,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一则不准惊动这里的任何人,二则不准停留一分一秒,否则,必会灰飞烟灭。

黑玫瑰凌空而立,不愿离去。刘洋两眼一瞪,以兽语警告它,如果不听祖宗之言,就要受狗族的族规惩罚。黑玫瑰身子轻颤,放下两前蹄,对严美云点了点头,转过身子,扬蹄而去。

严美云再次呆了,无法想象,刘洋是如何与它沟通的?滑动玉臂,抱着他的脑袋,又想扳过来,细细追问。刘洋轻笑,主动爆料。他也是几个小时前才学会的,为了学这套兽语,他可是吃尽了苦头,花了莫大的功夫。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就不会受这种苦了。

她的眼角,又有了泪花,含着他的右边耳垂,动情的吮吸,“洋哥,谢谢你,云儿一定会报答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报答?”

刘洋一怔,扭过头,看着她眼角的泪花,打趣轻笑,玩笑的说,身心都点的疲倦,离开这里之后,他想以最原始的方式放松一下。

苍白的双颊,飞过一抹红晕,她羞涩的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柔声表示,只要他喜欢,她忍痛也会满足他,愿意将一切交给他。

“傻妞。”刘洋反手拍拍她的屁股,爱怜的笑了,侧过身子,迈步向右边的房间走去。

严美云把俏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滑动着,娇羞涩轻问,“洋哥,云儿一辈做你的女人,好吗?”

刘洋微微一笑,用力的摇头。严美云俏脸变色,悲伤的哭了。刘洋扭头过,亲了她一口,幽默表示,一辈子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下下辈子,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做他的女人,不准和别的男人亲热。否则,他就穿越时空,杀了那个男人。

“洋哥,你好坏,故意逗云儿,云儿要惩罚你,嘻。”严美云破涕为笑,扳过他的脑袋,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嘴,和着热泪,激动的亲吻。

……

夜色,渐渐的深了。余热散尽,晚风徐徐,拂在脸上,柔柔的,痒痒的。悄然带走了发稍与眉宇之间的尘埃,也卷走了忙碌一天的疲倦。

刘洋和严美云俩人,躲在离别墅1000米远处的小树林里,瞪着双眼,紧盯着别墅那边的情况。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离设定的爆炸时间,越来越近。俩人都非常的紧张。

特别是刘洋,他是第一次搞这玩意儿。以前只是看别人做过,他有一些理论,从没有亲手做过。这次为了报仇,迫于无奈,只好亲自动手。花了近20分钟的时间,在黑玫瑰它们的帮助下,在别墅几个重要部位,全放置了威力强大的炸弹。一旦爆炸,整个别墅,转眼就会变成一片废墟。过亿的超级别墅,瞬间就会成为一片火海,很快就荡然无存。

刘洋抓着她的小手,显得特别的紧张。临近了,严美云却不紧张的,也许是看开了,因祸得福,找到了渴求已久的爱情。她内心深处,反而没有恨了,充满了甜蜜和快乐,开心和满足。

举起左手,按着他的大手,俏脸紧贴着他的脸,轻轻的滑动着,柔声安慰,要他放轻松点,也许那群人命不该绝,总有一天,老天爷会收拾他们的。

天道无凭,因果报应。自古皆然,流传至今。对此,刘洋一直是半信半疑。鬼神之说,因果循环,并无根据。最现实,也是最直接的,就是自己动手。一报一还,果断直接,简单快捷。不必等候,不必期待。

扳开她的左手,抓起她的右手,一看时间,与设定的爆炸时间,还差5秒。张开左臂,把她搂在怀里,瞪大双眼,盯着别墅方向,轻轻的倒计时,“5、4、3、2、1……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绵绵不绝,地动山摇。碎石疾射,沙尘漫空,遮天蔽日,火光冲天,映红了方圆十几里之内的夜空,一片通明。

刘洋也没有想到,这些炸药的威力如此强大。见势不对,怕引来别人,弯身背着严美云,借着树林的掩护,朝着清河镇方向,放腿狂奔。

这一奔,完全超了俩人的意料之外。一口气奔了近3公里的山路,他却没有多少累的感觉。他倒不觉得反常,严美云可呆了。正常人,别说背着一个大活人,夜间在山野之间狂奔,能跑3里路就错了。他却跑了3公里,并没有累的迹象。

扭头看看,早就看不到了火光了。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心疼的柔声说,“洋哥,我们休息会儿。”

刘洋的确不是很累,却怕奔跑时太过巅簸,增加她的伤势,弯腰下放她,扶她在一块山石上坐下,关心的问,身上痛不痛?

严美云抓着衬衫的下摆,掀起为他抹脸上的汗珠,心痛的轻心责备,“洋哥,下次不准这样狂奔了,看你,累的满头大汗。”

刘洋紧抓着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开心笑了,幽默的说,他就像一头牛,别说狂奔3公里,再跑3公里,也没问题。对他而言,这只是一种最简单的训练。也是一种增加体力的好时机。长跑,放眼整个学校,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可体力却不是最强劲的。在这方面,他还需要不断的提升、加强。

严美云抽了抽纤手,没有如愿,娇羞的白了他一眼,羞涩轻笑,嘀咕着说,人可以像一头牛,可思想却不能像一头牛,办那事儿,更不能像一头牛。

她的声音很轻,刘洋还是听见了,张开两臂,将她搂在怀里,亲亲柔软的双唇,笑哈哈的表示,像不像不一头牛,到时她就知道了。

双颊如同充血,一片通红,她娇羞的低下了头。梦呓般的问他,平时喜欢赌博不?刘洋无法看到她的神眼,淡然摇头,坦然表示,对于赌,他虽不讨厌反感,但平时很少碰这玩意儿。

十赌九骗。十赌九输。想靠发财的人,95%的以上的人,反而成了穷光蛋!为了赌,倾家荡产的人,大有人在。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数。妻离子散,更是常事,司空见惯。身边许多活生生的例子表明,赌这玩意,只能偶尔玩玩,绝不能当着职业,更不能以此为生。

严美云暗自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咬着下唇,娇羞的看着他,犹豫了足50秒之久,迟疑的问,她是否可以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刘洋一怔,乐呵呵的笑了,幽默的问她,是不是怕上当受骗?不清楚他的底细,不放心托付一生?严美云滑动两臂,紧紧的抱着他,黯然点头,又用力的摇头。

她曾经爱过,却是所托非人。对方贪图的,只是她的美色和家里的财富,没有一点真爱。为此,她伤得很深,不敢轻易再敞开紧闭的心扉,接纳应有的情感和欢乐。

她的背景,刘洋一句没有问,也不想知道那样多。但他明白,她的家庭背影,肯定比较复杂。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有人忍心伤害她。她的确有点嚣张,但心地还算善良,并非什么坏人,又如此的美艳动人,是什么样的男人,如此狠心?简直就是超级混蛋。

她问这话,并不是怀疑他别有用心,也是为了贪图她的财富或美色。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家里的情况,希望更好的了解他,支持他,配合他。如有需要,她会尽量的迁就他,一切以他为主,一切以他为尊。

从他的穿着打扮,她能判断,他是豪门子弟。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却以怨报德,义无反顾,冒着生命危险,救她于危难之中。足以说明,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也是一个有担当,有胆识的人。这分情,她自问难以偿还。这种人,才值得她用心去爱,用全部的爱来回报他的深情。

回想布琳的背叛,刘洋心里微微抽痛,长叹一声,淡然说,他的情况,没有什么好说的,上面就一父一母,没有兄,也没有姐,下面没有弟,也没有妹。母亲在家当家庭主妇,父亲在外面做点小生意,日子还算平稳,不愁吃穿,温饱有余,富裕不足。

他是穷是富,她一点也不在意,她关心的,只是他这个人。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他爱她,不欺骗她的感情,她就满足了。

聊到刘洋的父母,严美云想到了已经答应那群混蛋,帮他们继续做坏事的严明,心里一急,柔声说,“洋哥,我要打电话回家,怎么办?”

“葱丝拌海带丝,凉拌喽。”刘洋幽默而笑,翻出他的裤子口袋,泄气的说,前几天,手机掉了,还没有来得及买。她的手机在别墅里早就炸成了碎片,想打电话,就立即下山,星夜寻找公用电话。

严美云挣脱他的怀抱,趴在他的背上,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左耳垂,浅亲一口,柔声说,“洋,背云儿下山,好吗?”

刘洋反手搂着她的屁股,撒开两腿,沿着杂草丛生的弯曲小径,迈步向山下冲去,“老公背老婆,是应尽这责。”

严美云双颊通红,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滑动着,羞涩轻笑,“人家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就老公老婆的,也不嫌害臊。”

“你不想嫁吗?”

“不想——”严美云扳过他的脑袋,在嘴上了一口,俏皮笑了,“不想才怪。云儿都快想疯了,恨不得现在就做你的新娘,洋,你喜欢吗?”

“还说别人不害臊,你呢?比我的脸皮更厚。”刘洋开心笑了,加快步子,沿着狭窄小路,风一般的向山下冲去。

“嘻嘻!这叫夫唱妇随嘛!”严美云打蛇随棍上,还真是一点不害羞。亲了他一口,提醒他慢一点,急不在一时,跑这样快,小心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