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韶华易逝
杨朦不知道这么个普通小瓶子，所蕴含的意义。悄声问母亲霍小湘，希望她能告诉答案。
霍小湘羞涩一笑，不肯说出这段往事。
杨昭捧着小瓷瓶回到霍小湘的身后，一脸疑惑的把玩着小瓷瓶。
霍小湘向李柔芸问道：“公主，永清公主和昭儿的婚事是否已经择定吉日？”
“经过有司的反复占卜，日子定在明年的七月初四。”李柔芸答道。
“只有六个月的时间。”霍小湘心情异常激动。自己的孩子能娶正牌的公主，成为代宗的驸马，将来对杨昭的仕途有很大的帮助。
霍小湘难免有些患得患失，又问道：“永清公主性情如何？”
李柔芸抿嘴一笑，“姐姐只管放心，永清公主性情温和谦恭，绝对是杨昭的良配。”
霍小湘心中稍微有些安心。
杨铣笑道：“明日就是除夕，你们各自安歇吧。我明日还要入宫见驾，也要去休息。”
霍小湘等人起身朝着杨铣行礼，陆续离开了前厅。
此时，杨朦窜到杨铣的面前：“父亲快告诉女儿，那个小瓷瓶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我不是说过老夫老妻的事情，不提也罢。”
杨铣起身要走，杨朦却不让。
“父亲就告诉我吧，”杨朦拉着杨铣的衣袖撒娇，“若是不告诉女儿，我肯定会一夜都睡不着觉。”
杨铣最受不了女儿的撒娇，扭头看了眼李柔芸，相视一笑。
“当年为父因为反对和你母亲的婚事，被已故的爷爷打了一顿。你母亲托人送了这个小瓷瓶给为父，里面是棒伤药。”杨铣微笑的说道。
“哦，原来父亲以前是不喜欢母亲，所以反对。后来母亲对父亲颇为关心，所以父亲就同意这门婚事是吗？”杨朦脑补了这么一大段。
杨铣年轻时的婚姻观念，不是杨朦这样的小孩子能懂。也不分辨，只道：“算是吧。”
杨朦自认猜对了，蹦蹦跳跳的出去。
杨铣微笑的望着杨朦离开，忽然想到一件事，问李柔芸：“朦儿过完年就实岁十六岁吧？”
“朦儿是天宝八载二月出生，过完年可不是正好十六岁。”李柔芸话锋一转询问道：“莫非二郎想起给朦儿许配婆家啦？”
“没有的事。”杨铣忙摆手否认，“我的观念很简单，首先得女儿喜欢，至于贫富贵贱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柔芸搀着杨铣回主屋，“希望朦儿能遇到自己认为合适的人吧。别像万春公主至今都没有嫁人，才好啊。”
杨铣一声轻叹，没有再说话。
次日一早，杨铣身着朝服入宫见驾。
代宗为了犒赏这几年征战辛苦的群臣，特地在麟德殿设宴，宴请在京有功的文武。
这次宴会可谓是群星
璀璨，照亮中唐的天空。
其中包括：汾阳王、河南诸道行营节度郭子仪，镇宁郡王、陇右河西朔方三镇节度使杨铣，金城郡王、河东节度使辛云京，晋昌郡王、左羽林大将军辛京杲，信都郡王、淮西节度使田神功，凉国公、凤翔节度使李抱玉。昌化郡王、镇西节度使白孝德。
郭子仪老了，李光弼去世了，仆固怀恩也死了。其余将领不是老了，就是得不到代宗真正的信任。中唐时期的三大将马燧、李晟和浑瑊，都还只是在杨铣的手下担任部将。
即将三十八岁的杨铣，如果是活到现代会是某个公司的高官，运气差点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苦逼上班族。命运却和杨铣开了一个玩笑，让杨铣来到了充满了动荡的中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苦苦等待，杨铣终于从前辈的手中接过接力棒，开始讨逆之路。
历史终于给了杨铣一个广阔的舞台，只是距离杨铣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过去了十九年。
宴会结束，杨铣与百官陪同代宗来到麟德殿的广场，欣赏驱傩戏。
杨铣看过无数次的驱傩戏，独这回有不同的感慨。这一年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令杨铣有些伤感，也有些惆怅。
“朕希望来年风调雨顺，明年改元永泰。”代宗突然道。
群臣回道：“陛下圣明！”
永泰元年（公元765年）就在这样，进入了大唐的历史。
正月初一日，代宗在大明宫的含元殿接受群臣的跪拜。
大唐固然实力不如昔日的开元全盛之时，但是不少的番邦还是来朝贡代宗。最令人意外的是吐蕃和回纥竟然出现在朝贡的行列，并向代宗献上贡品。
代宗本着礼仪之邦，不在大朝会上责问吐蕃和回纥。
大朝会结束，吐蕃使者请求单独觐见代宗。
代宗准许，并在宣政殿见吐蕃使臣。
吐蕃使臣奏道：“赞普有心和大唐皇帝陛下结盟，恳请大唐皇帝陛下准许。”
代宗冷声道：“朕闻大唐与吐蕃乃是舅甥之情，然吐蕃在我大唐平定叛乱之际，屡次侵犯我大唐的疆土。如今却来议和，到底是何居心？况吐蕃以前作为，实在令朕难以相信。”
使臣回道：“以前都是回纥在背后挑唆，赞普被回纥花言巧语蒙蔽，这才犯下错误。请大唐皇帝陛下明察。”
“哦？如此说来吐蕃是彻底的无辜咯？”代宗故意问道。
“不敢。赞普愿意献上洮阳、浇河二郡，以求大唐皇帝陛下的宽恕。”
代宗对吐蕃的来意还不十分清楚，遂道：“既如此，汝可往官驿暂时歇息，等候朕的通传。”
“是。”吐蕃使臣规矩的撤退。
代宗立刻召来郭子仪和杨铣，商量吐蕃突然献地议和的事情。
“九曲之地，洮阳和浇河二郡都在我掌控之中。吐蕃献这么两块地方，是毫无诚意之举。恐怕是借议和之名，行偷袭之事。”杨铣是三镇节度使，早前主要针对的是吐蕃，因此对吐蕃的一举一动了解的很清楚。
“如此说，朕该拒绝吐蕃的议和。”代宗道。
郭子仪劝道：“吐蕃既然前来议和，如果不许，会落人话柄。不如许之，但要对其防备。”
代宗会意，向杨铣道：“看来要辛苦杨卿。新年一结束，速回陇右河西镇守。”
杨铣拱手应道：“是。”
议事完毕，杨铣回府将即将离开的事情告诉李柔芸。
李柔芸深知国家大事为重，便道：“二郎辛苦。只是希望二郎能赶上昭儿的婚事，不让昭儿小两口心里留下遗憾。”
杨铣点头，只言让李柔芸放心。
说话间，杨铣无意中瞅见铜镜里的自己，山羊胡里竟然有一小搓白胡子。
“公主，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杨铣有些愕然，更有些伤心。
“何出此言？”李柔芸在梳头，没注意到杨铣的脸色变化。
“我的胡子里竟然有白胡子，头发也是。”杨铣抱着铜镜，借着烛光看得一清二楚。
李柔芸这才回过头来，瞅见杨铣近乎孩子的表情。于是起身走到杨铣身旁，一把夺过杨铣手中的铜镜，“二郎这是长年累月操心所致，以后尽量保持平静的心态，不要再苦苦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李柔芸所指的事情，是杨铣一有空就在书房研究那些奇怪的发明，比如火铳、浑天仪等。
“没事儿。我将来还要靠那些奇怪的发明，打败吐蕃和回纥，甚至远征西域诸国呢。”杨铣爽朗的笑道。
“妾身不是反对，只是希望二郎多注意身体。如果身体没了，什么事都别想做成。”李柔芸一脸愁容。
杨铣瞅见蘅儿等人都很识趣不在房里，于是起身拦腰抱起李柔芸。
“放心吧。我在某些方面可是有心有力。”
“快放我下来。”
“不放。”
新年过得很快，杨铣收拾戎装前往陇右节度使驻地鄯州城。仆固敏因父兄去世，幼弟还小，在得到代宗的准许和族人同意后，负责统领仆固部落。得以率领万余兵马，随杨铣一同前往陇右。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西行的镇西节度使白孝德和节度判官段秀实，他们也要返回镇西四镇。随白孝德前往西域，还有一个很特殊的青年，岑鹘。
他是岑参的养子，精通西域各国语言。岑参以书信向杨铣推荐岑鹘。杨铣便将岑鹘推荐给白孝德，使岑鹘在白孝德麾下效命。
杨铣抵达陇右之后，立刻召集陇右和河西府内诸将，部署大唐个吐蕃议和的时候，唐军应该镇守的
地方。
“河西左右厢兵马使马燧率赤水军屯于大斗斜谷，防止吐蕃军偷袭张掖和河西。甘、连刺史浑瑊率军屯于玉门军，防止吐蕃偷袭酒泉，切断河西和镇西的联系。陇右节度副使李晟出兵屯于西海附近的神威军，左右厢兵马使杨从荣屯于宛秀城。”
杨铣分派完毕，又道：“本帅坐镇鄯州城，一旦有事立刻挥师援助。至于河西部分，自有凉州刺史李太清为接应。”
“是。”诸将应声道。
杨铣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摆明了不信任吐蕃。
吐蕃人侦查得知此事，自知计策没有成功。但是议和有利无害，还是遵照使臣和代宗在正月初的约定，派出大贵族为使者前往吐蕃和大唐的边境，准备议和。
大唐也派出了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杜鸿渐，带领一批唐朝使团前往吐蕃约定的佛寺会盟。
（本章完）
霍小湘羞涩一笑，不肯说出这段往事。
杨昭捧着小瓷瓶回到霍小湘的身后，一脸疑惑的把玩着小瓷瓶。
霍小湘向李柔芸问道：“公主，永清公主和昭儿的婚事是否已经择定吉日？”
“经过有司的反复占卜，日子定在明年的七月初四。”李柔芸答道。
“只有六个月的时间。”霍小湘心情异常激动。自己的孩子能娶正牌的公主，成为代宗的驸马，将来对杨昭的仕途有很大的帮助。
霍小湘难免有些患得患失，又问道：“永清公主性情如何？”
李柔芸抿嘴一笑，“姐姐只管放心，永清公主性情温和谦恭，绝对是杨昭的良配。”
霍小湘心中稍微有些安心。
杨铣笑道：“明日就是除夕，你们各自安歇吧。我明日还要入宫见驾，也要去休息。”
霍小湘等人起身朝着杨铣行礼，陆续离开了前厅。
此时，杨朦窜到杨铣的面前：“父亲快告诉女儿，那个小瓷瓶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我不是说过老夫老妻的事情，不提也罢。”
杨铣起身要走，杨朦却不让。
“父亲就告诉我吧，”杨朦拉着杨铣的衣袖撒娇，“若是不告诉女儿，我肯定会一夜都睡不着觉。”
杨铣最受不了女儿的撒娇，扭头看了眼李柔芸，相视一笑。
“当年为父因为反对和你母亲的婚事，被已故的爷爷打了一顿。你母亲托人送了这个小瓷瓶给为父，里面是棒伤药。”杨铣微笑的说道。
“哦，原来父亲以前是不喜欢母亲，所以反对。后来母亲对父亲颇为关心，所以父亲就同意这门婚事是吗？”杨朦脑补了这么一大段。
杨铣年轻时的婚姻观念，不是杨朦这样的小孩子能懂。也不分辨，只道：“算是吧。”
杨朦自认猜对了，蹦蹦跳跳的出去。
杨铣微笑的望着杨朦离开，忽然想到一件事，问李柔芸：“朦儿过完年就实岁十六岁吧？”
“朦儿是天宝八载二月出生，过完年可不是正好十六岁。”李柔芸话锋一转询问道：“莫非二郎想起给朦儿许配婆家啦？”
“没有的事。”杨铣忙摆手否认，“我的观念很简单，首先得女儿喜欢，至于贫富贵贱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柔芸搀着杨铣回主屋，“希望朦儿能遇到自己认为合适的人吧。别像万春公主至今都没有嫁人，才好啊。”
杨铣一声轻叹，没有再说话。
次日一早，杨铣身着朝服入宫见驾。
代宗为了犒赏这几年征战辛苦的群臣，特地在麟德殿设宴，宴请在京有功的文武。
这次宴会可谓是群星
璀璨，照亮中唐的天空。
其中包括：汾阳王、河南诸道行营节度郭子仪，镇宁郡王、陇右河西朔方三镇节度使杨铣，金城郡王、河东节度使辛云京，晋昌郡王、左羽林大将军辛京杲，信都郡王、淮西节度使田神功，凉国公、凤翔节度使李抱玉。昌化郡王、镇西节度使白孝德。
郭子仪老了，李光弼去世了，仆固怀恩也死了。其余将领不是老了，就是得不到代宗真正的信任。中唐时期的三大将马燧、李晟和浑瑊，都还只是在杨铣的手下担任部将。
即将三十八岁的杨铣，如果是活到现代会是某个公司的高官，运气差点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苦逼上班族。命运却和杨铣开了一个玩笑，让杨铣来到了充满了动荡的中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苦苦等待，杨铣终于从前辈的手中接过接力棒，开始讨逆之路。
历史终于给了杨铣一个广阔的舞台，只是距离杨铣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过去了十九年。
宴会结束，杨铣与百官陪同代宗来到麟德殿的广场，欣赏驱傩戏。
杨铣看过无数次的驱傩戏，独这回有不同的感慨。这一年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令杨铣有些伤感，也有些惆怅。
“朕希望来年风调雨顺，明年改元永泰。”代宗突然道。
群臣回道：“陛下圣明！”
永泰元年（公元765年）就在这样，进入了大唐的历史。
正月初一日，代宗在大明宫的含元殿接受群臣的跪拜。
大唐固然实力不如昔日的开元全盛之时，但是不少的番邦还是来朝贡代宗。最令人意外的是吐蕃和回纥竟然出现在朝贡的行列，并向代宗献上贡品。
代宗本着礼仪之邦，不在大朝会上责问吐蕃和回纥。
大朝会结束，吐蕃使者请求单独觐见代宗。
代宗准许，并在宣政殿见吐蕃使臣。
吐蕃使臣奏道：“赞普有心和大唐皇帝陛下结盟，恳请大唐皇帝陛下准许。”
代宗冷声道：“朕闻大唐与吐蕃乃是舅甥之情，然吐蕃在我大唐平定叛乱之际，屡次侵犯我大唐的疆土。如今却来议和，到底是何居心？况吐蕃以前作为，实在令朕难以相信。”
使臣回道：“以前都是回纥在背后挑唆，赞普被回纥花言巧语蒙蔽，这才犯下错误。请大唐皇帝陛下明察。”
“哦？如此说来吐蕃是彻底的无辜咯？”代宗故意问道。
“不敢。赞普愿意献上洮阳、浇河二郡，以求大唐皇帝陛下的宽恕。”
代宗对吐蕃的来意还不十分清楚，遂道：“既如此，汝可往官驿暂时歇息，等候朕的通传。”
“是。”吐蕃使臣规矩的撤退。
代宗立刻召来郭子仪和杨铣，商量吐蕃突然献地议和的事情。
“九曲之地，洮阳和浇河二郡都在我掌控之中。吐蕃献这么两块地方，是毫无诚意之举。恐怕是借议和之名，行偷袭之事。”杨铣是三镇节度使，早前主要针对的是吐蕃，因此对吐蕃的一举一动了解的很清楚。
“如此说，朕该拒绝吐蕃的议和。”代宗道。
郭子仪劝道：“吐蕃既然前来议和，如果不许，会落人话柄。不如许之，但要对其防备。”
代宗会意，向杨铣道：“看来要辛苦杨卿。新年一结束，速回陇右河西镇守。”
杨铣拱手应道：“是。”
议事完毕，杨铣回府将即将离开的事情告诉李柔芸。
李柔芸深知国家大事为重，便道：“二郎辛苦。只是希望二郎能赶上昭儿的婚事，不让昭儿小两口心里留下遗憾。”
杨铣点头，只言让李柔芸放心。
说话间，杨铣无意中瞅见铜镜里的自己，山羊胡里竟然有一小搓白胡子。
“公主，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杨铣有些愕然，更有些伤心。
“何出此言？”李柔芸在梳头，没注意到杨铣的脸色变化。
“我的胡子里竟然有白胡子，头发也是。”杨铣抱着铜镜，借着烛光看得一清二楚。
李柔芸这才回过头来，瞅见杨铣近乎孩子的表情。于是起身走到杨铣身旁，一把夺过杨铣手中的铜镜，“二郎这是长年累月操心所致，以后尽量保持平静的心态，不要再苦苦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李柔芸所指的事情，是杨铣一有空就在书房研究那些奇怪的发明，比如火铳、浑天仪等。
“没事儿。我将来还要靠那些奇怪的发明，打败吐蕃和回纥，甚至远征西域诸国呢。”杨铣爽朗的笑道。
“妾身不是反对，只是希望二郎多注意身体。如果身体没了，什么事都别想做成。”李柔芸一脸愁容。
杨铣瞅见蘅儿等人都很识趣不在房里，于是起身拦腰抱起李柔芸。
“放心吧。我在某些方面可是有心有力。”
“快放我下来。”
“不放。”
新年过得很快，杨铣收拾戎装前往陇右节度使驻地鄯州城。仆固敏因父兄去世，幼弟还小，在得到代宗的准许和族人同意后，负责统领仆固部落。得以率领万余兵马，随杨铣一同前往陇右。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西行的镇西节度使白孝德和节度判官段秀实，他们也要返回镇西四镇。随白孝德前往西域，还有一个很特殊的青年，岑鹘。
他是岑参的养子，精通西域各国语言。岑参以书信向杨铣推荐岑鹘。杨铣便将岑鹘推荐给白孝德，使岑鹘在白孝德麾下效命。
杨铣抵达陇右之后，立刻召集陇右和河西府内诸将，部署大唐个吐蕃议和的时候，唐军应该镇守的
地方。
“河西左右厢兵马使马燧率赤水军屯于大斗斜谷，防止吐蕃军偷袭张掖和河西。甘、连刺史浑瑊率军屯于玉门军，防止吐蕃偷袭酒泉，切断河西和镇西的联系。陇右节度副使李晟出兵屯于西海附近的神威军，左右厢兵马使杨从荣屯于宛秀城。”
杨铣分派完毕，又道：“本帅坐镇鄯州城，一旦有事立刻挥师援助。至于河西部分，自有凉州刺史李太清为接应。”
“是。”诸将应声道。
杨铣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摆明了不信任吐蕃。
吐蕃人侦查得知此事，自知计策没有成功。但是议和有利无害，还是遵照使臣和代宗在正月初的约定，派出大贵族为使者前往吐蕃和大唐的边境，准备议和。
大唐也派出了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杜鸿渐，带领一批唐朝使团前往吐蕃约定的佛寺会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