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怪的蒙面人
一阵风窜了进来，卷动着火苗剧烈摇晃，影子们像幽灵般跳动起来。
苏晵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玉牌，而后将玉牌丢向中年人。
“来吧，今日就拼个你死我亡好了。”苏晵扫了一眼外面而后死死盯着中年人。
沈充验看了过了，是大管家的玉牌。正想着大管家为何会丢失掉。突然听到苏晵说话口音，心里一震，目光聚集到苏晵身上，像一把利剑，要刺破他的身体。
“你是东海人？”沈充恍然而悟。
“擒下他。”沈充一挥手，两侧人就围了上去。
沈充虽是打理着城外的事务，但主家的事情还是偶尔听到一些。去年大管家亲自去了一次东海郡许久才归，作为家主最信中的，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
丢失家主亲赐的凭证玉牌，还有这个东海郡少年挟持了三公子，想必都是因东海的事情有差池。
听闻近来家主对大管家有些冷淡排斥，想来是要换人了。虽不能直接到家主身边，但只要能回府内做事总是好的。
想到这，沈充眼睛微眯，嘴角渐渐上扬。
苏晵知道今夜已无活路，抱着必死之心，大开大合，招招凶狠，身上已经有好几处伤口。
“蠢货，废了他的手。”看到这么多人还没擒下苏晵，反而自己这边伤了几个人，沈充就怒气上冲。
听到这话，门客们才无顾忌，开始全力进攻。
按照离无依给的口诀，内法运行中一种力量缓缓在气海苏醒，而后游走全身。
苏晵觉得身体里有种力量破体而出，向前冲去犹如下山猛虎。
一灰衣刀客想要驾住苏晵剑，却不知只是虚招，苏晵向右在横切，灰衣人赶忙执剑左当，苏晵顺势一掌拍在他的肩膀处。
苏晵靠着以命换命的招式，一时间门客竟被苏晵攻的节节败退。
忽地，一只手掌出现苏晵面前，然后，重重的拍在胸口，苏晵飞起重重撞在台子上，而后狼狈的摔到地上。感觉胸腹一丝冰凉，有奇痒，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想不到你还修习了内法，难得，乖乖跟我回去。”沈充缓缓走向苏晵。
苏晵感觉内腹冰冷难忍，就像寒冰。看着走来的沈充，一股绝望和不甘涌出。
就在沈充身手抓向苏晵时，发现身侧的影子像鬼魅般动了一下，一抹寒芒直奔自己的咽喉而来，吓得他赶紧收手，同时抬腿踢向黑影，谁知黑影像雾霭般绕开了，而那到寒芒继续奔向自己的咽喉。
沈充见势只得后退，那黑影环绕住苏晵，向火堆里丢了一样东西，火焰迅速变大，然后四散爆开。等退到殿外的沈家众人回身看时，除了遍地的血迹，和兀自横眉冷对的神像，殿内已空无一人。
……
远处传来几声鸮的啼笑，就像是酣睡正香的黑夜被人打扰发出的几句呢喃。
已经昏迷的苏晵仿佛置身冰雪中，全身紧紧的蜷缩着，双手不自然的在胸口抓挠着。
忽地，一股温润之感缓缓流入进来，包裹住一片片寒冷，然后继续向前。
胸口的凉意和奇痒之感渐渐消失，而那股暖流却变得越来越灼热，当疼痛难忍时苏晵终于醒了过来。
火堆的亮光有些刺眼，苏晵低头眯了几次眼才适应亮度。抬头扫视一圈，一处半凹的山洞，一个火堆，还有一个从身侧起身的蒙面黑衣人。
苏晵知道就是这个黑衣人在之前救了自己，所以他想起身，右手触地，是一片湿润，接着刺骨的寒意传来。无奈收回手，只得继续靠着石壁。
“吃了它。”黑衣人递了一颗药丸过来。
声音沙哑，苏晵不记得这个声音。由于背对火光，看不清对方的眼神。
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入口微甜，然后咽了下去。
不知为何，没来由的苏晵选择相信。
黑衣人看着苏晵吃下药丸，转身向外走。
“多谢……”苏晵想要向黑衣人感谢今夜的搭救之恩。话音未落就见转身向外的黑衣人突然回身一掌向自己袭来，拍在胸口上。
“咳…咳…你……”苏晵惊诧莫名，呕了一大口血，颜色有些微黑。
蒙面黑衣人不理，不紧不慢的向外走去，慢慢的融入黑暗中。
“你现在没能力动沈家，好好活命吧。”
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接着就是鸮的啼笑声。
……
日头慢悠悠的爬到当空，微笑着俯瞰世间，然后将温暖和光芒撒向每一个角落，就像对万物生灵的恩赐。
苏晵在一片和煦的阳光中醒来，抬手遮住刺眼的光芒。
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胸口外一阵撕扯的疼痛，是自己昏迷时抓伤的。
内腹只是微微有些灼热感，中的寒毒恢复差不多了，想必昨夜的黑衣人还是救了自己的，苏晵如是想着。
起身的苏晵发现身边有个水袋，想必是黑衣人留下的。拿起来‘咕噜……咕噜……’的灌着，喝的痛快，直到水袋渐瘪才放下。
不去想蒙面黑衣人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为何救了自己最后又打了一掌。以黑衣人的身手要自己性命易如反掌，但自己现在却好好的。
苏晵走到洞外，抬眼望去都是茫茫山林，也不知道是哪里，随意的寻个方向走去。
苏晵是想寻个有人际的村子问清颍州城的方向然后继续找沈家人，找线索然后报仇。虽然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武功去了只是送死，可这是自己活着的唯一目标。
翻过几座山，还未有见到人，苏晵怀疑走错方向了。本就是有伤在身，现在又腹饿口渴，苏晵是头晕目眩。
终于看到一个山村，一问才知道在颍州城的东南方，先吃了些食物和水，歇息了一个时辰后。向十里外的一个镇子行去。
山路边有个小庙，有个年轻眉目清秀的小道士坐在那里。见苏晵从远处悠悠而来便起身揖了一礼。
“公子留步。”
苏晵远远就看到这道士了，见他拦住自己很是诧异。“道长何事？”
小道士好奇的打量着苏晵，微笑道：“小道晏亦，奉家师之命特在此等候公子。”
“在下不认识尊师，道长认错人了，告辞。”苏晵一心想着回到颍州城找沈家报仇，只是以为小道士误认。
小道士微微一笑，向几步外的苏晵道：“梁州一遇匆匆过，西南无恙险回生。”
“是他。”苏晵停住脚步，记起了初入梁州城时遇到的那个老道士，惊讶莫名。
眉目清秀的小道士信步走过来，笑嘻嘻的向苏晵挤挤眼。
“我就知道不会认错人的，师傅说遇到你时，你定然有伤在身。啧啧……看你的样子，伤的不轻啊！”
小道士晏亦围着苏晵转了一圈，嘴里念念叨叨。
“敢问尊师是何意？”苏晵虽对老道士表示敬意，但亦不能耽误他报仇。
“哎，你这人！还能加害你不成？先疗伤。”说着，扯着苏晵走向小庙。
……
庙堂空间不算大，明亮的光华刚好装满。
“还好，寒气在侵入内腹之时便被灼烈的灵力破去大半，剩下的被封住残喘罢了。看来你运气不错，有人在危急时救了你。”小道士晏亦检查了苏晵的伤势后说道。
看样子没能展现一把自己的手段有些怏怏。
“哎，我说你内法刚入门，外功麽还不知道，看样子也高不到哪去。就敢找高手厮杀。佩服！”
“敢问道长，我伤势可有碍？”苏晵按照离无依教授法门运转两个周天，总是有些地方不通畅。
“我可不是道长，都说了喊我晏亦即可，那，你先把这个涂上。”
晏亦从衣襟离摸索出一小瓶递过来，而后又指指苏晵在胸口。
“伤你之人修习的内法是取自深秋季月的清霜，不如灵力，但猛烈直接，能很快侵入内腹。虽不致命，但留下顽疾是肯定的。”
小道士晏亦盘腿打坐，一脸端正。徐徐说着，就像一位讲经布道的高人。
“听上去厉害，待你修习出灵力，在遇见弹指即可破去。”
小道士瞥了一眼苏晵，继续道：“不过，我看你难，先不说世间修习出灵力的没有多少，单就掌握内法的寥寥无几。大都是修习的外功。”
“这么难？”苏晵以为高手很容易，自己也能轻松达到离无依那种水平。
“好了，授课结束。哎嘛…渴死贫道了。”
小道士收起了一板一眼，又切换回跳脱的样子。拿起葫芦‘咕噜…咕噜…’喝着水。
一阵微风习过，卷着丝丝酒香在庙堂里乱撞。
苏晵哑然的看着这个眉目清秀的小道士大口“灌水”。
这是出家人？
“你怎么知道我几时过来，且一定经过这里？”想起之前的疑问，苏晵问道。
嗝……
打着嗝，晏亦放下了葫芦。
“我怎么知道，是师傅吩咐的。你可知此处是何地？”
“不是颍州府地界麽？”
晏亦摇摇头：“此处名为出云山，相传太祖当年起兵之初被几方势力围困至此，旬月之久，在将要粮草断尽时，忽起大雾绵延数十里，太祖带兵趁机杀了出去，最终成就霸业。自此此地被百姓称为出云，后又筑了一座出云庙。”
小道士晏亦一脸认真的盯着苏晵：“师傅有首诗让我念给你，若是你能领悟便随我回山，若是你以意为之便是我自己回山。”
“皆是岁月客中过，一出云山照凌云。
年少莫与蹉跎逝，途经风雨傲苍穹。”
说完小道士晏亦便向外走去，而后在庙外闭目打坐。
苏晵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玉牌，而后将玉牌丢向中年人。
“来吧，今日就拼个你死我亡好了。”苏晵扫了一眼外面而后死死盯着中年人。
沈充验看了过了，是大管家的玉牌。正想着大管家为何会丢失掉。突然听到苏晵说话口音，心里一震，目光聚集到苏晵身上，像一把利剑，要刺破他的身体。
“你是东海人？”沈充恍然而悟。
“擒下他。”沈充一挥手，两侧人就围了上去。
沈充虽是打理着城外的事务，但主家的事情还是偶尔听到一些。去年大管家亲自去了一次东海郡许久才归，作为家主最信中的，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
丢失家主亲赐的凭证玉牌，还有这个东海郡少年挟持了三公子，想必都是因东海的事情有差池。
听闻近来家主对大管家有些冷淡排斥，想来是要换人了。虽不能直接到家主身边，但只要能回府内做事总是好的。
想到这，沈充眼睛微眯，嘴角渐渐上扬。
苏晵知道今夜已无活路，抱着必死之心，大开大合，招招凶狠，身上已经有好几处伤口。
“蠢货，废了他的手。”看到这么多人还没擒下苏晵，反而自己这边伤了几个人，沈充就怒气上冲。
听到这话，门客们才无顾忌，开始全力进攻。
按照离无依给的口诀，内法运行中一种力量缓缓在气海苏醒，而后游走全身。
苏晵觉得身体里有种力量破体而出，向前冲去犹如下山猛虎。
一灰衣刀客想要驾住苏晵剑，却不知只是虚招，苏晵向右在横切，灰衣人赶忙执剑左当，苏晵顺势一掌拍在他的肩膀处。
苏晵靠着以命换命的招式，一时间门客竟被苏晵攻的节节败退。
忽地，一只手掌出现苏晵面前，然后，重重的拍在胸口，苏晵飞起重重撞在台子上，而后狼狈的摔到地上。感觉胸腹一丝冰凉，有奇痒，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想不到你还修习了内法，难得，乖乖跟我回去。”沈充缓缓走向苏晵。
苏晵感觉内腹冰冷难忍，就像寒冰。看着走来的沈充，一股绝望和不甘涌出。
就在沈充身手抓向苏晵时，发现身侧的影子像鬼魅般动了一下，一抹寒芒直奔自己的咽喉而来，吓得他赶紧收手，同时抬腿踢向黑影，谁知黑影像雾霭般绕开了，而那到寒芒继续奔向自己的咽喉。
沈充见势只得后退，那黑影环绕住苏晵，向火堆里丢了一样东西，火焰迅速变大，然后四散爆开。等退到殿外的沈家众人回身看时，除了遍地的血迹，和兀自横眉冷对的神像，殿内已空无一人。
……
远处传来几声鸮的啼笑，就像是酣睡正香的黑夜被人打扰发出的几句呢喃。
已经昏迷的苏晵仿佛置身冰雪中，全身紧紧的蜷缩着，双手不自然的在胸口抓挠着。
忽地，一股温润之感缓缓流入进来，包裹住一片片寒冷，然后继续向前。
胸口的凉意和奇痒之感渐渐消失，而那股暖流却变得越来越灼热，当疼痛难忍时苏晵终于醒了过来。
火堆的亮光有些刺眼，苏晵低头眯了几次眼才适应亮度。抬头扫视一圈，一处半凹的山洞，一个火堆，还有一个从身侧起身的蒙面黑衣人。
苏晵知道就是这个黑衣人在之前救了自己，所以他想起身，右手触地，是一片湿润，接着刺骨的寒意传来。无奈收回手，只得继续靠着石壁。
“吃了它。”黑衣人递了一颗药丸过来。
声音沙哑，苏晵不记得这个声音。由于背对火光，看不清对方的眼神。
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入口微甜，然后咽了下去。
不知为何，没来由的苏晵选择相信。
黑衣人看着苏晵吃下药丸，转身向外走。
“多谢……”苏晵想要向黑衣人感谢今夜的搭救之恩。话音未落就见转身向外的黑衣人突然回身一掌向自己袭来，拍在胸口上。
“咳…咳…你……”苏晵惊诧莫名，呕了一大口血，颜色有些微黑。
蒙面黑衣人不理，不紧不慢的向外走去，慢慢的融入黑暗中。
“你现在没能力动沈家，好好活命吧。”
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接着就是鸮的啼笑声。
……
日头慢悠悠的爬到当空，微笑着俯瞰世间，然后将温暖和光芒撒向每一个角落，就像对万物生灵的恩赐。
苏晵在一片和煦的阳光中醒来，抬手遮住刺眼的光芒。
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胸口外一阵撕扯的疼痛，是自己昏迷时抓伤的。
内腹只是微微有些灼热感，中的寒毒恢复差不多了，想必昨夜的黑衣人还是救了自己的，苏晵如是想着。
起身的苏晵发现身边有个水袋，想必是黑衣人留下的。拿起来‘咕噜……咕噜……’的灌着，喝的痛快，直到水袋渐瘪才放下。
不去想蒙面黑衣人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为何救了自己最后又打了一掌。以黑衣人的身手要自己性命易如反掌，但自己现在却好好的。
苏晵走到洞外，抬眼望去都是茫茫山林，也不知道是哪里，随意的寻个方向走去。
苏晵是想寻个有人际的村子问清颍州城的方向然后继续找沈家人，找线索然后报仇。虽然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武功去了只是送死，可这是自己活着的唯一目标。
翻过几座山，还未有见到人，苏晵怀疑走错方向了。本就是有伤在身，现在又腹饿口渴，苏晵是头晕目眩。
终于看到一个山村，一问才知道在颍州城的东南方，先吃了些食物和水，歇息了一个时辰后。向十里外的一个镇子行去。
山路边有个小庙，有个年轻眉目清秀的小道士坐在那里。见苏晵从远处悠悠而来便起身揖了一礼。
“公子留步。”
苏晵远远就看到这道士了，见他拦住自己很是诧异。“道长何事？”
小道士好奇的打量着苏晵，微笑道：“小道晏亦，奉家师之命特在此等候公子。”
“在下不认识尊师，道长认错人了，告辞。”苏晵一心想着回到颍州城找沈家报仇，只是以为小道士误认。
小道士微微一笑，向几步外的苏晵道：“梁州一遇匆匆过，西南无恙险回生。”
“是他。”苏晵停住脚步，记起了初入梁州城时遇到的那个老道士，惊讶莫名。
眉目清秀的小道士信步走过来，笑嘻嘻的向苏晵挤挤眼。
“我就知道不会认错人的，师傅说遇到你时，你定然有伤在身。啧啧……看你的样子，伤的不轻啊！”
小道士晏亦围着苏晵转了一圈，嘴里念念叨叨。
“敢问尊师是何意？”苏晵虽对老道士表示敬意，但亦不能耽误他报仇。
“哎，你这人！还能加害你不成？先疗伤。”说着，扯着苏晵走向小庙。
……
庙堂空间不算大，明亮的光华刚好装满。
“还好，寒气在侵入内腹之时便被灼烈的灵力破去大半，剩下的被封住残喘罢了。看来你运气不错，有人在危急时救了你。”小道士晏亦检查了苏晵的伤势后说道。
看样子没能展现一把自己的手段有些怏怏。
“哎，我说你内法刚入门，外功麽还不知道，看样子也高不到哪去。就敢找高手厮杀。佩服！”
“敢问道长，我伤势可有碍？”苏晵按照离无依教授法门运转两个周天，总是有些地方不通畅。
“我可不是道长，都说了喊我晏亦即可，那，你先把这个涂上。”
晏亦从衣襟离摸索出一小瓶递过来，而后又指指苏晵在胸口。
“伤你之人修习的内法是取自深秋季月的清霜，不如灵力，但猛烈直接，能很快侵入内腹。虽不致命，但留下顽疾是肯定的。”
小道士晏亦盘腿打坐，一脸端正。徐徐说着，就像一位讲经布道的高人。
“听上去厉害，待你修习出灵力，在遇见弹指即可破去。”
小道士瞥了一眼苏晵，继续道：“不过，我看你难，先不说世间修习出灵力的没有多少，单就掌握内法的寥寥无几。大都是修习的外功。”
“这么难？”苏晵以为高手很容易，自己也能轻松达到离无依那种水平。
“好了，授课结束。哎嘛…渴死贫道了。”
小道士收起了一板一眼，又切换回跳脱的样子。拿起葫芦‘咕噜…咕噜…’喝着水。
一阵微风习过，卷着丝丝酒香在庙堂里乱撞。
苏晵哑然的看着这个眉目清秀的小道士大口“灌水”。
这是出家人？
“你怎么知道我几时过来，且一定经过这里？”想起之前的疑问，苏晵问道。
嗝……
打着嗝，晏亦放下了葫芦。
“我怎么知道，是师傅吩咐的。你可知此处是何地？”
“不是颍州府地界麽？”
晏亦摇摇头：“此处名为出云山，相传太祖当年起兵之初被几方势力围困至此，旬月之久，在将要粮草断尽时，忽起大雾绵延数十里，太祖带兵趁机杀了出去，最终成就霸业。自此此地被百姓称为出云，后又筑了一座出云庙。”
小道士晏亦一脸认真的盯着苏晵：“师傅有首诗让我念给你，若是你能领悟便随我回山，若是你以意为之便是我自己回山。”
“皆是岁月客中过，一出云山照凌云。
年少莫与蹉跎逝，途经风雨傲苍穹。”
说完小道士晏亦便向外走去，而后在庙外闭目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