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被翻开的伤疤
“哦，教不了他？”刘炳辉看着谢瑾蓉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开玩笑似的说道：“看来，叶小帅让谢老师气得不轻啊？说说看他是怎么胡闹的，惹我们美丽的小谢老师生气的，回头我为你给他好好打屁股。”
谢瑾蓉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只是回答说：“我就是教不了他。”
沈启才在旁边说道：“谢老师，你对首长说一下情况啊。”
刘炳辉说道：“沈校长，不要急，等小谢老师自己理一理再说吧。”
刘炳辉看着谢瑾蓉好委屈，又不敢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对沈启才说道：“沈校长，你给我讲一讲情况吧。”
沈启才摇了摇头：“首长，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学校的时候就问过了，谢老师也就是这一句话。”
刘炳辉一听又看向谢瑾蓉说道：“小谢老师，你不说说情况，叫我们怎么处理呢？总不能因为你的一句‘我教不了他’，就把叶小帅怎么样吧？你到底要怎么处理呀？”
谢瑾蓉气鼓鼓地说道：“我没有说要处理叶小帅，我只是说我教不了他，这也不行吗？”
刘炳辉说：“你们来找我，总要说个理由吧。”
刘炳辉的话真的让谢瑾蓉哭出了声，鼻子抽抽响地大声说道：“我就是教不了他，要求校长给我调一下班，为什么就这么难，是校长非要来找首长的。”
刘炳辉看着沈启才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么回事啊？你们老师要调班，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沈启才无奈地说道：“首长，谢老师坚决地要求我给她调班，我问不出什么原因，只是说她教不了叶小帅，这怎么是调班的理由呢？另外，我们也要弄清楚叶小帅到底做了什么，让谢老师无法上课的呀？”
刘炳辉大手一挥说道：“既然说不清楚，就不要在我这里耗着了，你们回去调查一下，弄清楚也不是困难的事，谢老师既然不愿意说，就问问班上的其他孩子们，我也回去问问叶小帅。好吧？”
沈启才回答道：“好的！首长。”立即转过身向门往走，看谢瑾蓉站着还没有动，就回过头招呼着谢瑾蓉道：“谢老师，我们走吧。”
谢瑾蓉这才转身向门口走去，嘴里还咕嘟着一句：“这丑死人了。”
沈启才一听满脸的惊讶和困惑。
刘炳辉下班后，就急急忙忙赶回到家里，想弄明白叶小帅到底做了什么，让小谢老师都要调班，心想着这事肯定不小，可是叶小帅平常显得是个挺乖的，又是非常明白事理的孩子，怎么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呢？
刘炳辉怎么也想不明白，就随口问李正：“李正，你说小帅子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李正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置的上，一听刘炳辉问他的话，就转过身子回答道：“首长，这个却说不准，小帅子那么聪明，就是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如果有人惹恼了他，作出什么让人没有面子，下不来台的事情，还是会做得出来的。”
李正心里想着：“有一次不是让你下不来台么？”但是不敢说出来。
刘炳辉呵呵笑着说：“呵呵，那是。只要不是犯规过了界就没有什么。”
李正又好奇地问道：“哎，小帅子还从来没有惹过什么事呢，怎么惹什么祸了？”
自从叶小帅跟大家说，他改名字叫叶小帅，大家都是叫他小帅子。
刘炳辉说：“不知道，就是他的班主任老师今天来说，她教不了小帅子，要求校长给她调班，看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李正说：“那可能就是真的教不了小帅子，不是小帅子惹什么祸。”
刘炳辉微眯着眼睛没有回应李正的话，脸带微微的笑意，在回想着和叶小帅在叶家凹发生的事情。那是去年八月，刘炳辉到地方调研民兵演练科目的时候，天气还是比较热。
一天中午叶小帅被刘炳辉带到其住处玩，刘炳辉在床上午睡时，本来是要叶小帅也午睡的，可是叶小帅在床上，就床头床尾地闹个不停，不是翻跟头，就是站在床上蹦蹦跳跳的。
弄得刘炳辉根本无法入睡，说了几次都没有让他停下来，就有些很生气的样子，将叶小帅按倒在床上，大手就在叶小帅的小屁股上打了几下，其实刘炳辉也就是轻轻地那么意思一下，有可能刘炳辉毕竟是个军人，手的力度比一般人还是要重一些。
叶小帅眼泪汪汪地就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刘炳辉的临时休息室的外间，就一个人呆坐着，嘴里咕嘟着：“坏爹，不跟你玩。”
下午的时候，几个人在一起聊天，就聊到过去战争时期的一些人和事，有时哈哈大笑，有时又唏嘘不已，似乎弄得叶小帅没有办法静心看书，所以就从刘炳辉的房间里跑出来，假装着很乖巧的样子，搂着刘炳辉的脖子说：“爹，我中午吵着您睡不着觉，是不是不对呀？”
刘炳辉笑着说：“你说呢？肯定是不对呀！”
“哦，是不对，那小孩子和大人是不是一样的呀。”叶小帅问。
刘炳辉知道叶小帅是什么意思了，就说：“那怎么能一样呢？”
“也就是说小孩子不可以吵着大人睡不着觉，但大人可以吵着小孩子看不了书吗？此处用诡不妥哦！”刘炳辉想用模棱两可的话糊弄过去，就被叶小帅一下子戳破了，惹得满屋子的哈哈大笑。
刘炳辉想故意难叶小帅，说道：“好！要我们不吵到你也行，就你读书的内容提一个问题，让我们几个回答，只要我们几个人没有完全回答对，就小声说话不吵到你，怎么样？”
不料，叶小帅回答得异常干脆：“好！就这么说好哦？不许反悔。”
刘炳辉和几个人同时表示同意：“不反悔，不反悔。”
叶小帅说道：“孙子兵法中有：‘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请问你们经历的战争中，有哪个战例符合这段话的描述？”
刘炳辉和几个人一时瞪大着眼睛没有说话，这家伙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战例到是不少，但说完全符合似乎又说不过去，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主动开口的。
刘炳辉呵呵笑着说道：“呵呵，不错！不过这方面的战例太多了，不能一一列出来吧，就说两个可以吧？”
叶小帅嘿嘿笑道：“嘿嘿！当然可以的。”
第一个是刘福立即接口说：“北平、长沙。”
一个是军分区作训处处长也接着说道：“绥远、成都”
刘炳辉说：“那数不胜数啊，还有宁夏、甘肃、新疆、西藏等等。”
叶小帅却摇了摇头说道：“那些实际上都不能算，都是处于兵临城下的状态，只有云南和当时的西康是符合的。”
几个从战火里出来的老兵居然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叶小帅说：“因为云南和西康完全可以一战，纵使注定要败，也可以从云南边境撤出的，没有兵临城下的威胁。主要是利用了云南地方势力与国民政府中央的矛盾而促成的。”
刘炳辉他们一时无语。
他们其中一个人竟然有些不服地说：“那新疆和云南不是一样的么。”
叶小帅又是摇摇头说道：“不一样，新疆没有地方可以撤，除了撤往苏联，就是大沙漠，怎么撤？苏联会让他们撤吗？”
那个人还是不服继续说：“那缅甸、老挝、越南与苏联不是一样的？”
叶小帅“哎，怎么是一样呢？这三个国家的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或者部落管理不力呀。”
刘炳辉很惊奇这是什么孩子呀？
车子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刘炳辉也不等车子停稳，就急急忙忙地打开车门下了车，进了家门就高声喊道：“小帅子在不在家里？”
刘炳辉的女儿听了说道：“爸爸，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小帅子在自己的房间呢。”
叶小帅听到刘炳辉喊他，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爹，回来啦？我给您倒茶。”
刘炳辉说：“不要急着倒茶，有你姑姑呢，来，我有话问你。”
叶小帅说：“爹，有什么话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炳辉刮了叶小帅一下鼻子说：“我不要你言无不尽，也怕的是你言无不尽，只要知无不言就可以了。”
刘炳辉往沙发上一坐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创造了什么辉煌的战绩啊？”
叶小帅大惊失色的样子说道：“没有啊，我除了上课，什么也没有做啊？”
刘炳辉一副极不相信的神态问道：“什么都没有做？”
叶小帅认真的点点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除了在课堂里上课，课间我都没有出教室，那来的什么辉煌战绩呀？”
刘炳辉看着叶小帅的眼睛，特别是叶小帅那一副认真而又有些不明白的，装作委屈的样子，让刘炳辉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说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能让你们的谢老师说她教不了你？”
叶小帅似乎恍然大悟：“哦，我以为什么事呢，这真不能怪我。”
接着叶小帅就把课堂上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刘炳辉和家里其他人听了，就是一阵哈哈大笑，当然张玲除外。
刘炳辉说：“哦，那就没有你的事，明天就让他们给你换个老师。”
接着就抱起叶小帅说道：“走，到你的房间看看，你在读什么书。”
进了叶小帅的房间，刘炳辉就将叶小帅放下来，牵着叶小帅来到书桌旁边，一看叶小帅在看一本清代石印本的《资治通鉴》，就随手翻了起来，看着看着脸上的颜色越来越凝重，叶小帅细细地观察着刘炳辉的情绪变化，心里知道原来刘爹爹和张奶奶一样都是认识恩师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认识，对恩师的书籍、批注都如此熟悉，不是最亲的亲人，也是最亲近的朋友。
于是叶小帅大着胆子问刘炳辉：“爹，您认识这本书？”
刘炳辉点点头：“嗯。”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走出房间去，步履显得有些蹒跚。
谢瑾蓉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只是回答说：“我就是教不了他。”
沈启才在旁边说道：“谢老师，你对首长说一下情况啊。”
刘炳辉说道：“沈校长，不要急，等小谢老师自己理一理再说吧。”
刘炳辉看着谢瑾蓉好委屈，又不敢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对沈启才说道：“沈校长，你给我讲一讲情况吧。”
沈启才摇了摇头：“首长，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学校的时候就问过了，谢老师也就是这一句话。”
刘炳辉一听又看向谢瑾蓉说道：“小谢老师，你不说说情况，叫我们怎么处理呢？总不能因为你的一句‘我教不了他’，就把叶小帅怎么样吧？你到底要怎么处理呀？”
谢瑾蓉气鼓鼓地说道：“我没有说要处理叶小帅，我只是说我教不了他，这也不行吗？”
刘炳辉说：“你们来找我，总要说个理由吧。”
刘炳辉的话真的让谢瑾蓉哭出了声，鼻子抽抽响地大声说道：“我就是教不了他，要求校长给我调一下班，为什么就这么难，是校长非要来找首长的。”
刘炳辉看着沈启才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么回事啊？你们老师要调班，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沈启才无奈地说道：“首长，谢老师坚决地要求我给她调班，我问不出什么原因，只是说她教不了叶小帅，这怎么是调班的理由呢？另外，我们也要弄清楚叶小帅到底做了什么，让谢老师无法上课的呀？”
刘炳辉大手一挥说道：“既然说不清楚，就不要在我这里耗着了，你们回去调查一下，弄清楚也不是困难的事，谢老师既然不愿意说，就问问班上的其他孩子们，我也回去问问叶小帅。好吧？”
沈启才回答道：“好的！首长。”立即转过身向门往走，看谢瑾蓉站着还没有动，就回过头招呼着谢瑾蓉道：“谢老师，我们走吧。”
谢瑾蓉这才转身向门口走去，嘴里还咕嘟着一句：“这丑死人了。”
沈启才一听满脸的惊讶和困惑。
刘炳辉下班后，就急急忙忙赶回到家里，想弄明白叶小帅到底做了什么，让小谢老师都要调班，心想着这事肯定不小，可是叶小帅平常显得是个挺乖的，又是非常明白事理的孩子，怎么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呢？
刘炳辉怎么也想不明白，就随口问李正：“李正，你说小帅子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李正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置的上，一听刘炳辉问他的话，就转过身子回答道：“首长，这个却说不准，小帅子那么聪明，就是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如果有人惹恼了他，作出什么让人没有面子，下不来台的事情，还是会做得出来的。”
李正心里想着：“有一次不是让你下不来台么？”但是不敢说出来。
刘炳辉呵呵笑着说：“呵呵，那是。只要不是犯规过了界就没有什么。”
李正又好奇地问道：“哎，小帅子还从来没有惹过什么事呢，怎么惹什么祸了？”
自从叶小帅跟大家说，他改名字叫叶小帅，大家都是叫他小帅子。
刘炳辉说：“不知道，就是他的班主任老师今天来说，她教不了小帅子，要求校长给她调班，看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李正说：“那可能就是真的教不了小帅子，不是小帅子惹什么祸。”
刘炳辉微眯着眼睛没有回应李正的话，脸带微微的笑意，在回想着和叶小帅在叶家凹发生的事情。那是去年八月，刘炳辉到地方调研民兵演练科目的时候，天气还是比较热。
一天中午叶小帅被刘炳辉带到其住处玩，刘炳辉在床上午睡时，本来是要叶小帅也午睡的，可是叶小帅在床上，就床头床尾地闹个不停，不是翻跟头，就是站在床上蹦蹦跳跳的。
弄得刘炳辉根本无法入睡，说了几次都没有让他停下来，就有些很生气的样子，将叶小帅按倒在床上，大手就在叶小帅的小屁股上打了几下，其实刘炳辉也就是轻轻地那么意思一下，有可能刘炳辉毕竟是个军人，手的力度比一般人还是要重一些。
叶小帅眼泪汪汪地就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刘炳辉的临时休息室的外间，就一个人呆坐着，嘴里咕嘟着：“坏爹，不跟你玩。”
下午的时候，几个人在一起聊天，就聊到过去战争时期的一些人和事，有时哈哈大笑，有时又唏嘘不已，似乎弄得叶小帅没有办法静心看书，所以就从刘炳辉的房间里跑出来，假装着很乖巧的样子，搂着刘炳辉的脖子说：“爹，我中午吵着您睡不着觉，是不是不对呀？”
刘炳辉笑着说：“你说呢？肯定是不对呀！”
“哦，是不对，那小孩子和大人是不是一样的呀。”叶小帅问。
刘炳辉知道叶小帅是什么意思了，就说：“那怎么能一样呢？”
“也就是说小孩子不可以吵着大人睡不着觉，但大人可以吵着小孩子看不了书吗？此处用诡不妥哦！”刘炳辉想用模棱两可的话糊弄过去，就被叶小帅一下子戳破了，惹得满屋子的哈哈大笑。
刘炳辉想故意难叶小帅，说道：“好！要我们不吵到你也行，就你读书的内容提一个问题，让我们几个回答，只要我们几个人没有完全回答对，就小声说话不吵到你，怎么样？”
不料，叶小帅回答得异常干脆：“好！就这么说好哦？不许反悔。”
刘炳辉和几个人同时表示同意：“不反悔，不反悔。”
叶小帅说道：“孙子兵法中有：‘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请问你们经历的战争中，有哪个战例符合这段话的描述？”
刘炳辉和几个人一时瞪大着眼睛没有说话，这家伙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战例到是不少，但说完全符合似乎又说不过去，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主动开口的。
刘炳辉呵呵笑着说道：“呵呵，不错！不过这方面的战例太多了，不能一一列出来吧，就说两个可以吧？”
叶小帅嘿嘿笑道：“嘿嘿！当然可以的。”
第一个是刘福立即接口说：“北平、长沙。”
一个是军分区作训处处长也接着说道：“绥远、成都”
刘炳辉说：“那数不胜数啊，还有宁夏、甘肃、新疆、西藏等等。”
叶小帅却摇了摇头说道：“那些实际上都不能算，都是处于兵临城下的状态，只有云南和当时的西康是符合的。”
几个从战火里出来的老兵居然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叶小帅说：“因为云南和西康完全可以一战，纵使注定要败，也可以从云南边境撤出的，没有兵临城下的威胁。主要是利用了云南地方势力与国民政府中央的矛盾而促成的。”
刘炳辉他们一时无语。
他们其中一个人竟然有些不服地说：“那新疆和云南不是一样的么。”
叶小帅又是摇摇头说道：“不一样，新疆没有地方可以撤，除了撤往苏联，就是大沙漠，怎么撤？苏联会让他们撤吗？”
那个人还是不服继续说：“那缅甸、老挝、越南与苏联不是一样的？”
叶小帅“哎，怎么是一样呢？这三个国家的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或者部落管理不力呀。”
刘炳辉很惊奇这是什么孩子呀？
车子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刘炳辉也不等车子停稳，就急急忙忙地打开车门下了车，进了家门就高声喊道：“小帅子在不在家里？”
刘炳辉的女儿听了说道：“爸爸，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小帅子在自己的房间呢。”
叶小帅听到刘炳辉喊他，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爹，回来啦？我给您倒茶。”
刘炳辉说：“不要急着倒茶，有你姑姑呢，来，我有话问你。”
叶小帅说：“爹，有什么话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炳辉刮了叶小帅一下鼻子说：“我不要你言无不尽，也怕的是你言无不尽，只要知无不言就可以了。”
刘炳辉往沙发上一坐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创造了什么辉煌的战绩啊？”
叶小帅大惊失色的样子说道：“没有啊，我除了上课，什么也没有做啊？”
刘炳辉一副极不相信的神态问道：“什么都没有做？”
叶小帅认真的点点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除了在课堂里上课，课间我都没有出教室，那来的什么辉煌战绩呀？”
刘炳辉看着叶小帅的眼睛，特别是叶小帅那一副认真而又有些不明白的，装作委屈的样子，让刘炳辉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说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能让你们的谢老师说她教不了你？”
叶小帅似乎恍然大悟：“哦，我以为什么事呢，这真不能怪我。”
接着叶小帅就把课堂上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刘炳辉和家里其他人听了，就是一阵哈哈大笑，当然张玲除外。
刘炳辉说：“哦，那就没有你的事，明天就让他们给你换个老师。”
接着就抱起叶小帅说道：“走，到你的房间看看，你在读什么书。”
进了叶小帅的房间，刘炳辉就将叶小帅放下来，牵着叶小帅来到书桌旁边，一看叶小帅在看一本清代石印本的《资治通鉴》，就随手翻了起来，看着看着脸上的颜色越来越凝重，叶小帅细细地观察着刘炳辉的情绪变化，心里知道原来刘爹爹和张奶奶一样都是认识恩师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认识，对恩师的书籍、批注都如此熟悉，不是最亲的亲人，也是最亲近的朋友。
于是叶小帅大着胆子问刘炳辉：“爹，您认识这本书？”
刘炳辉点点头：“嗯。”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走出房间去，步履显得有些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