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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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平风云

    奕譞招摇过市、大摇大摆地回到家,一到家家里的家丁、丫鬟便都围过来:“老爷您今天好不一般、好气派……”奕譞骄傲地说:“那当然,现在我是步军统领兼御前大臣兼都统还有就是加亲王衔。”家丁、和丫鬟的拍马屁都快把奕譞捧上了天,奕譞突然说到:“大家停,听我说,过几天我要过大寿,要大摆宴席庆祝一下。”奕譞真的是骨头太轻,骄傲过头了。吃过晚饭,长寿本以为奕譞会去青楼,没想到奕譞一个人走向书房,戴起西洋眼镜,一本正经地看起了书。到了大寿那天,整个王府四海翻腾,奕譞忙着招呼客人,奕譞惊诧到:“上次,过寿没这么多人吧!”突然几位大人走来偷偷塞给奕譞几个红包,奕譞连忙藏好,吩咐下人:“这几位大人上座,好好招待。”几个江南商人更是送了好多名贵的东西,其中两样格外吸引目光那就是翡翠西瓜、蝈蝈白菜。奕譞接过翡翠西瓜一看惊诧到:“跟真的一样,太紧致了!”江南商人递上蝈蝈白菜:“王爷您看,这蝈蝈白菜!”奕譞接过蝈蝈白菜说到:“这么大颗白菜已经非常棒了,再加上这蝈蝈……”话没说完奕譞用手指戳戳蝈蝈,蝈蝈竟然掉了,那个商人发疯似的一边摇头一边大喊:“我的蝈蝈白菜啊……”奕譞不慌不忙地应付到:“不就是掉了嘛,我来命下人粘上就是了。”过了一会恭亲王来了,奕譞连忙过去迎接,正好撞见下人将翡翠西瓜和蝈蝈白菜放好,用扇子敲敲奕譞胸膛:“又被你抢先一步!”

    奕譞连忙说:“奕訢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俩亲兄弟还去争个你多我少干嘛,那么一点点俗物!”说完俗与,奕譞还呸了一下吐了口口水,奕譞朝着大门外望望说到:“太后和皇上怎么还没来。”恭亲王瞪大眼睛问到:“你还请了太后和皇上?”“对啊!请帖都发出去了啊!”恭亲王受不了地找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可是直到开席了,太后和皇上都没来,偌大的寿字下面难掩奕譞失落的表情,几位大人过来敬酒又是拍马屁又是吹捧奕譞马上又兴奋起来,马上和去这个敬酒那个敬酒现在气氛极为热闹,这时门外突然叫到:“太后、皇上驾到……”突然现场变得鸦雀无声,奕譞和大福晋婉贞连忙上前跪迎,宾客跪迎在后,慈禧拎起手绢说到:“你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干嘛的干嘛!”说完带着小皇帝又拉着婉贞的手往婉贞房间走去,所有宾客非常意外,奕譞却非常骄傲地走向大厅中央,大寿字下面。那些拍马送礼的人突然都感觉送礼送的真值了。不一会儿奕譞就喝了个烂醉如泥,踉踉跄跄地走回正房,下人想要扶他,他推开他们说:“不用。”刚离开宾客视线来到内屋,奕譞隐隐约约看到“婉贞”,从后面抱住“婉贞”,“婉贞”立马挣脱顺势一个耳光,奕譞这才稍微清醒,立马下跪原来是慈禧。这时婉贞和没穿裤子的小皇帝走出来,婉贞厕所正在给小皇帝拉屎所以没看到,婉贞看到奕譞下跪似懂非懂地递过小皇帝的手给姐姐,慈禧拉着小皇帝走出门外,到了大门口随行人员就一起陪着慈禧起驾回宫,奕譞的屋内一片寂静,奕譞不敢说,婉贞不敢问,这时奕譞脱掉衣服和鞋子不洗身子就直接睡了,管家打点着一切,过一会就散席了。奕譞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慈禧,非常担心自己的前途和未来,但又丝丝喜悦,她们俩姐妹一个乖巧一个强悍,同样都是绝色倾城。

    第二天,奕譞迷迷糊糊地醒来,走到门外太阳已经老高了,奕譞用手挡住阳光,这时管家长生过来了,递上昨日的礼金簿,奕譞若无其事地问长生:“收了多少”,长生回答:“一共183万两白银,还有珍珠、挂饰、黄金、玉如意、陶瓷、名字名画等等,其中翡翠西瓜和蝈蝈白菜更是无价之宝。”奕譞连忙接过礼金簿“哇!哇!哇!这么多!我是一个尽受冷落的王子,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奕譞给长生使了使眼色说:“这里还有那里没那么多写错了。”长生惊奇地说到:“没有啊……”突然回过神来说:“对!对!对!是记错了!”长生明白老爷要藏私房钱了。至于送翡翠西瓜和蝈蝈白菜的几位商人,都给他们和他们儿子安排了很高的官职。

    过了几天,奕譞戴着墨镜悠闲地躺在躺椅上,边吃葡萄边吐葡萄皮。突然门外一位公公急匆匆过来,原来是奉两宫太后懿旨宣奕譞进宫商议国事,奕譞在那磨磨蹭蹭地说到:“知道了……”,奕譞来到慈宁宫,偷偷跪在大臣们后面,恭亲王站在那和两宫皇太后议论着什么,慈禧突然叫到:“步军统领奕譞来了没有……”奕譞连忙上前跪拜,他不敢抬头看慈禧,慈禧大声说到:“醇亲王奕譞有勇有谋……”奕譞一脸骄傲,但慈禧又说:“特令醇亲王奕譞带兵清剿太平反贼……”此话一出奕譞傻眼了,大臣们退下后,奕譞当着慈安太后和恭亲王的面哭着求着说:“我不想去,我怕死,我身体不适……”慈禧一把拉起奕譞的耳朵骂他“窝囊废、没种、是不是男人……”奕譞连忙跪下,在那低头假哭,慈禧说了句:“再议吧!”奕譞出了慈宁宫急匆匆地来到家里亲自翻箱倒柜,把翡翠西瓜和蝈蝈白菜放在锦盒里进宫敬献给慈禧太后,慈禧太后一见这两个宝贝凤颜大悦,仔细琢磨着这两个宝贝,奕譞想这两个宝贝迟早会落入慈禧之手,还不如趁早敬献保自己小命,省得以身范险。奕譞结结巴巴问慈禧太后:“太后您看我身体不适能不能不去前线打仗……”慈禧只顾欣赏宝贝听到奕譞的话不耐烦地说到:“行了!行了!叫奕訢去吧!”奕譞听到慈禧说要恭亲王去,连忙跪安,边走边偷偷地笑。奕譞的大轿经过街市,他命人停轿,官服都没脱大摇大摆来到一家茶楼喝茶,两个乔装打扮为平民百姓的太平天国志士刚好也在喝茶,奕譞把脚搭在板凳上叫到:“小二,上好的龙井配白瓜子。”小二一看身穿官服的大老爷,马上过来吩咐后边上茶又过来吹嘘拍马。奕譞一边喝茶一边发出:“唉!唉!唉!好喝”一个叫花子过来要钱奕譞毫不犹豫地给了个银元宝,看来今天奕譞的真的好。太平天国志士,又点看不过去,乘店员们不注意绑走了奕譞。

    三天后,朝廷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此战由恭亲王统帅,曾国藩与李鸿章为副帅,湘军与淮军组成。出发的时候已有人议论:“和太平天国缠斗了这么多年这次规模最大,看来真的是最后一战了!”此时的太平天国首府南京内讧之势已非常明显,洪秀全天王退居幕后少理朝政,由东王杨秀清全权负责,南王北王西王嫉妒杨秀清欲除之,翼王则想置身事外。奕譞辗转来到南京,也就是太平天国称天京,穿着破烂的官服狼狈的带到了大堂之上,奕譞跪在那,“群臣激愤”欲杀之以平民愤,特别是南北西王更是想拿刀亲自宰了那王八蛋,这时杨秀清说到:“此时朝廷大军来犯,此人或许派得上用场。”南北西王不同意,拿刀非要宰了奕譞,刀已经离奕譞很近了,奕譞很怕地抱住了东王杨秀清的大腿,杨秀清见奕譞似乎有点弱智,更想放了奕譞说到:“我们这不是山寨,行的都是替天行道之事,做的都是光明磊落之事,你走吧!”可南北西王极为不同意,就在争执之下杨秀清只好把奕譞打入大牢。就在送往大牢过程中,奕譞见到一女侠,奕譞并不知道此女是杨秀清之女杨兰,还对这女子色眯眯地眨了眨眼,被押走的人用刀打了一下头,奕譞这才老实走向大牢。

    奕譞来到大牢,这里关的都是些杀人放火的十恶不赦之徒。奕譞很害怕,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这时又被关进来一人,一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马上跪下献上身上私藏的银两这才逃过一劫,奕譞摸摸自己口袋已经没有银两,银两在途中已经被带走的人拿走了,便更害怕地站在那里,突然又来了一个犯人,一进门就跪下哭着说到:“我母亲生病了我就去偷钱给母亲治病所以才关进来,可怜我80岁的老母无人问津……。”一边跪着一边哭,他们这才没揍他,轮到奕譞了,奕譞叫那个老大过来,老大走进以后,奕譞娘娘腔似的摸了一下他的屁股,老大连忙逃走感到很恶心,奕譞这才逃过一劫。奕譞在监考无时无刻想逃出去。他想挖地洞可惜地无比坚固,奕譞想从窗户逃走,可惜窗户小的连人都钻不过,奕譞拿了根铁丝在锁上拼命乱搅,可惜门都没打开,另外几个人一边睡一边说到:“别瞎忙活了,这里戒备森严是出不去的。”奕譞非常失望,这下完了,但又想到那女侠偷偷笑着。奕譞从偷跑到想认识那女侠,奕譞把牢头叫过来,允诺牢头出去后给他十万两牢头这才愿意给他送信,本来奕譞想叫牢头放他逃走的,牢头怕死不同意,奕譞只好让牢头答应送信,牢头取来纸笔,奕譞一本正经写着,第二天送到了女侠手里,女侠打开一看满是调戏下流之语连忙撕掉还骂了声“下流”。过了几天女侠还是忍不住去看奕譞,奕譞喜出望外过去想和女侠来个小手拉小手,没想到女侠见他就砍,还骂到:“你个无耻之徒,我杀了你……”最后还是被牢头劝住,奕譞在那边唱歌:“自从在相思河畔见了你,无尽的心思放在心窝里……”女侠又想砍,奕譞马上停口,奕譞傻傻地看着女侠,女侠生气地走了。别看奕譞傻头傻脑,奕譞也算是个翩翩公子,女侠会心动吗?奕譞又是写情诗又是画画,终于隔了一个月,女侠终于忍不住了,来到监狱命牢头打开监狱,然后笑咪咪地用手招奕譞过去,奕譞口水都像流出来的跟她走了,可是他们两往前走的地方越走越阴暗,奕譞越走越害怕,拉着女侠的胳膊,女侠看了奕譞一下轻蔑一笑,若无其事往前走,终于来到了写着东院的大厅,只见一人威武地站在大厅,刚进门奕譞就狂吃桌上的点心,又对着茶壶喝了几口茶,女侠跑过去对东王说:“爹快帮我杀了他,他轻薄我!”奕譞惊讶地:“啊!”了一声,东王杨秀清安慰了女儿一下说到:“就是他!”杨秀清思考了一下,问奕譞:“你到底是在朝廷里做什么的?”奕譞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是醇亲王奕譞,朝廷的都统兼御前大臣。”女侠惊讶地说:“就你……”东王杨秀清接连说了几句:“好!好!好!”奕譞见东王对他似乎有点满意便说:“爹!我是真心喜欢杨兰的,只不过现在有点狼狈……”杨兰想揍奕譞因为他连“爹”都不要脸地叫出来了,但被东王的话打断,东王说:“你我现在是敌对关系,我很难将我的女儿交给你。”杨兰说到:“爹,你真不会以为我和他……”奕譞连忙说到:“要么这样东王殿下,你投奔朝廷……”话没说完,东王便叫到“住口!“洪天王”对我恩重如山我还有那么多生死与共的兄弟,我怎能背叛他们投靠你们那腐朽的朝廷……”话刚说完,南王和北王就带着一队人马过来:“好啊!二哥你竟然跟朝廷的人在一起,肯定是想投靠朝廷,为自己留条后路,来人把他们抓起来。”其实东王有能力反抗,他只想把事化小,就跟他们走了,杨兰想拔剑但被东王劝住,奕譞过去过去想套近乎说:“其实是这样的……”话没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少狡辩!”南王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时奕譞老实地也被带走了。他们被关在牢里,杨兰和奕譞都非常着急,只有东王沉稳地站着似乎在等着什么,过了几天翼王石达开打了胜仗凯旋而归,洪秀全天王、南王、北王、西王带着文武大臣出城相迎,翼王还未进城就问到:“二哥呢?”洪秀全搭着翼王的肩膀说:“先进城了再说,大哥为你接风洗尘。”南王北王西王低着头偷偷议论。他们一行来到“朝堂”上酒席前,翼王非要见东王,洪秀全就命人带东王和他女儿,牢头笑嘻嘻地把牢门打开:“东王殿下,杨兰女侠,洪天王有请……”“那我呢!”奕譞连忙问到,“你就乖乖待着吧!”牢头轻蔑地说到,牢头低着头弯着腰一路请出东王直到大门口,刚进“朝堂”杨兰一见翼王便委屈地挽着翼王的胳膊说到:“石叔叔,有人说我们要背叛天王投奔朝廷……”翼王生气地说到:“什么人?”天王洪秀全一边笑一边招呼翼王和东王入座,南王北王西王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其实天王什么都知道,翼王打胜仗回来想迷迷糊糊地搪塞过去。东王很快就不计前嫌地和兄弟们喝起了酒,东王对奕譞的事绝口不提,他们一旦知道他是醇亲王那是杀头大罪,南王北王西王很不甘心、很不情愿的在那边喝酒边敬酒。翼王刚休息了一天,曾国藩的大军就逼近,上次翼王大败淮军,这次湘军来了。翼王很快收拾好行装再次随大军出发,南王北王西王偷偷乐着,以为这次是除掉东王的大好机会,东王独领朝纲,南王北王西王嫉妒已久,恨不得取而代之,而天王洪秀全表面不理朝政,又显得很随和,但他也非常害怕东王权势过大造反将他取而代之,便任由南王北王西王他们胡作非为。

    一天,东王正在整理朝廷的劝降、诏安书信,南王北王西王又大作文章,东王已经忍无可忍,命自己的人和他们的人干了起来,洪秀全知道后故意偏袒南王北王和西王,还倒向他们,东王没有办法,看在天王的面上,自己感觉要以大局为重只能再次前往监狱。杨兰见爹去监狱她也随行,刚到监狱门口,牢头变了脸,轻蔑地说到:“进去吧!”奕譞一见到他们便“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还说“欢迎回来欢迎回来!”刚到晚上,几个东王的心腹杀进监牢要救东王他们出去,但东王坚决不走,奕譞和杨兰就跟着他们走了去投奔翼王,杨兰一边走一边担心他爹,奕譞劝到:“他们是兄弟,不会拿你爹怎么样的。”奕譞他们刚走,南王就带人前来,将东王杀害,牢头躲在一边,突然献媚说到:“其实那个朝廷大员是当今的醇亲王……”,南王一刀将牢头砍死嚣张地说到:“干嘛不早说……”马上命人追,南王跑到天王面前大哭:“东王的手下劫狱。东王想要逃跑,我不小心将二哥杀害,我该死……”天王连忙安慰南王,北王和西王也过来劝假哭的南王,现在他们最担心的还是翼王他可是大军主帅,万一杀回来,他们都得玩完。这时太平军和湘军交战正酣,因为接近太平军老窝太近,太平军稍微占了上风,在途中其实奕譞劝杨兰跟他走,但杨兰要救她爹不同意走,奕譞想溜回京城,但又没办法只能和杨兰前往翼王那边,翼王刚把他们安顿下来,就接到命令撤军,翼王不同意,南王、北王和西王就大作文章,洪秀全也以为翼王要造反,就听信南王的谗言将翼王全家老小杀害,其实他们并不是非要将翼王置于死地,只是怕翼王为东王翻案惹祸上身才那样做的,翼王叫杨兰和奕譞逃走,而自己则孤身一人回天京向天王“负荆请罪”,留副帅在前线统领大军,翼王来到天王府跪下,天王非常惊愕和意外地将他扶起,天王犹豫地说到:“你的家人已经遇难……”翼王哽咽地说到:“誓死效忠天王!”洪秀全非常感动,封翼王为“义王”并将大权交于义王,翼王很难过,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军中,此时奕譞和杨兰已经跑离太平军地盘,奕譞坐在石头上,脱下旧官服拿起大树叶扇风,而杨兰望着天京方向,她还不知道她爹已经遇害,还是非常担心她爹。奕譞劝了杨兰一会,杨兰哭了一会,奕譞想过去抱住杨兰边卡油边安慰,杨兰把头靠在奕譞肩膀上,奕譞“伤心”地安慰杨兰又高兴地偷偷笑。奕譞和杨兰启程往京城方向前去,在刚上路不久,就被朝廷的几个小兵抓住,杨兰见奕譞被抓边没有反抗地跟他们走了,在途中奕譞拼命地劝说那几个小兵:自己人!我是醇亲王奕譞,带我去见曾国藩!”“放肆!曾大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就你也是醇亲王,我还是慈禧她爹呢!”那几个小兵实在是太嚣张了,奕譞和杨兰被带到中军大帐曾国藩面前,几个小兵站在那阿谀奉承对曾国藩大人说到:“大人我们抓大几个太平军的奸细”他们乐着准备领赏。曾国藩正对着书本的脸往两个“奸细”一看,吓得书本都掉了,马上去跪迎:“醇亲王驾到有失远迎,不知道醇亲王这次微服出巡有何贵干……”奕譞二话不说先揍那几个小兵,小兵害怕地都不敢还手,马上坐到曾国藩的副元帅座位上,奕譞穿着破烂地问曾国藩:“我大哥恭亲王呢?”曾国藩跪着说到:“他在,十五里开外的大军中……”曾国藩见奕譞穿着狼狈马上命人让王爷沐浴更衣,并准备好吃的,奕譞和杨兰沐浴更衣后,穿着整齐的奕譞在帐中大吃大喝,杨兰斯文地吃着水果,曾国藩弯着腰过来请示王爷:“醇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恭亲王大人那边……”奕譞说到:“过几天。”其实奕譞想在曾国藩那做“大爷”好好享受一番,曾国藩则非常焦急地想送走奕譞,因为战事正紧。奕譞到了恭亲王那边,恭亲王是元帅,他必须拘谨起来,他才不干,所以赖在曾国藩那边不走了。

    终于又要开战了,奕譞这才与杨兰赶到恭亲王那里,恭亲王早就知道奕譞在曾国藩那,故意不知情地热情迎接,还特意差人到没有战乱的街市买最好的茶、酒、点心、菜,被差的人质疑低声地问:“王爷,真要那么多啊!”“废话,立马去……”奕譞连忙说到:“不用那么多……再多带些江南的特色小吃……”恭亲王拿奕譞没办法,又要像大爷的似得供起来,谁叫他是太后的妹夫,只比恭亲王多那么点点呢!第二天,奕譞不知道哪里搞来了个望远镜,站在军营好处视察军情,恭亲王过来:“老弟!你看到什么没有……”奕譞说:“乌漆墨黑的什么也没看到。”恭亲王打开望远镜前盖说到:“这下看到了吧!”奕譞连忙说:“亮了好多……”奕譞拍拍恭亲王的肩膀说:“这次就让小弟来帮你吧!我早就在太平天国老窝调查了一番。”恭亲王很不相信奕譞,但又没办法只好相信他一回,毕竟奕譞的歪点子最多,奕譞说到:“天王洪秀全昏庸无道,非常忌讳东王杨秀清,而南王北王西王都是些鼠辈,唯独翼王才是最大隐患,只有智取拿下翼王太平军不攻自破。”

    恭亲王一听似乎掌握了头绪,立马连写几封信,还叫自己的心腹将自己其中一封亲自送往,奕譞不知道恭亲王要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他只在等待个结果。奕譞来到杨兰大帐,杨兰在那一个劲地哭,她从探子那知道南京大变,东王遇害。奕譞连忙安慰杨兰说要替杨秀清报仇。此时李鸿章带领淮军佯攻石达开大军,而湘军轻轻松松攻破太平军首府“天京”,翼王见南京被占,湘军和淮军同时进攻了,只好带兵南下退往广州。奕譞一边骑马进城一边纳闷,奕訢太神了!怎么这么快就攻下南京了,见南王北王西王在前方迎接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时杨兰拼命冲过去想杀南王他们,被恭亲王的人拦住,奕譞立马对恭亲王说:“把这几个人交给我。”恭亲王毫不在乎地说:“拿去吧!”这时南王北王西王跪着哭求王爷:“王爷你说好保我们赐官封爵,永享荣华富贵的,怎么……”恭亲王轻蔑地说到:“我是说过赐官封爵,但没说过要保你的命,再说当初你们在城头,我们在城下,现在可不同了,我大清怎么可能养活你们这些背信弃义之徒……”恭亲王说完,杨兰拔出的剑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害怕地求杨兰:“大侄女我们错了放了我们吧……”话没说完哗哗几剑,血肉横飞,奕譞看到血:“咦……”恭亲王命人把这三人的头颅挂在城头,供百姓“瞻仰”。过后就和奕譞带着人马直奔被软禁的洪秀全的府邸,洪秀全傻傻地坐在那,嘴里不停地说:“早该来的还是要来……”突然大喊:“太平天国万岁……”被恭亲王亲自砍死,还命人砍下头颅即刻将洪秀全的头颅和胜利的喜讯报告太后,奕譞一脚踹开即将送信的小兵,抢过头颅,立刻上马,拉起杨兰“驾”的一声,直接往京城方向跑,恭亲王摸摸头知道奕譞的老毛病又犯了。奕譞和杨兰马不停蹄地跑了几天几夜,终于来到京城,将杨兰安置在一家客栈,自己连忙进宫见慈禧太后,此时慈安太后已经病重,由慈禧一人垂帘听政,奕譞急急忙忙进宫,一边跑一边叫“胜利啦!打胜仗了!”一连踹开好几个太监,又刚好摔在一个小水坑里,一身泥水非常狼狈……终于来到慈宁宫,奕譞把洪秀全的人头交给安德海,自己跪着一边喘气一边说到:“打胜仗了……胜利了……”慈禧并没有因此特别高兴,而是拿手绢亲自为奕譞擦了擦脸,奕譞连忙接过手绢,想自己擦东擦西擦,擦擦脖子,擦擦嘎子窝,又洗了洗鼻涕,想还给慈禧,又想想不对太脏了还是不要还吧!慈禧突然又改变了态度:“你先退下吧!明天会好好赏赐你的,小妹还在家等着你呢……”奕譞弯着腰退下,到了门外却是站直了腰,大摇大摆地出宫了,他来到杨兰住的客栈,来到杨兰房间只见杨兰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个玉佩和一封信“非常感谢奕譞公子,其实我们不合适……”奕譞非常伤心,垂头丧气地回府了。

    奕譞刚进府门一大堆人喜出望外地迎接过来:“老爷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是去哪了……”奕譞无精打采地避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将杨兰的玉佩放在放自己钟爱物品的锦盒里,又将脏的慈禧的手帕扔在地上,犹豫之际又将慈禧手帕洗洗凉了起来。朝廷的军队挺进广州全歼石达开余部,石达开流亡海外。正在这时慈安太后已病重,慈禧对慈安的病况了若指掌,慈安只差“最后一击”。其实慈禧早已经是独领大权了,她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连病重的慈安太后都不放过,常常命人散播谣言刺激慈安,有一次慈禧去琉璃厂游玩,认识了一个名叫白士进的,慈禧故作亲热地“白先生、白先生……”两人“相濡以沫”地相处了一阵子,最后传到慈安太后耳朵里,慈安太后在临死前命人刺杀,最后慈安太后听到慈禧已经“怀孕”吐血身亡,就这样慈禧太后和小皇帝成了实际统治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