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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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洋务运动

    转眼三年过去了,“小皇帝”登基已经三年,清廷迎来三年一度的文科举与武科举,天下有志之士早已经唇唇欲动,他们纷纷来到京城想一展宏图,而清廷也想借此招贤纳士,自鸦片战争以来,整个中华受尽欺压与凌辱,清廷非常重视这场“盛会”,更想借此扬我国威。慈禧太后特命恭亲王奕訢醇亲王奕譞、军机大臣曾国藩、水师提督李鸿章办理此事。奕譞在上次剿灭太平军立功后慈禧太后正式加封奕譞为醇亲王,领侍卫内大臣、管理神机营,奕譞无缘无故地又多了几项职务,真是“吃不光用不光了”,奕譞手上的伤治好后正想一展拳脚,他偷偷命人安排在武状元选拔中。文科举结束后,奕譞兴高采烈地向慈禧太后递上今年的“前三甲”和成绩优异的文生。慈禧太后不感兴趣把喜簿放在一边,说了句“百无一用是书生”,奕譞生气地对慈禧吼到“妇人之见……”,慈禧特别意外,奕譞在那说读书的有用之道又扯到士子之心,慈禧听的一愣一愣的,像个小女人似得听“像个男人”似的奕譞大谈理想,换了别人早就被被杀了。奕譞废话一大堆一大堆地说,说得口都干了,抢过慈禧喝的茶大口喝了几口,又感觉“唉……”地说了声:“好喝!”放下茶杯就走了,身旁的安德海指了指奕譞又侧头想对慈禧说什么,慈禧连忙说到:“算了,谁会跟傻子较劲……”但慈禧又偷偷笑着嘀咕“傻得可爱”。安德海似乎看出慈禧钟意奕譞最不敢吱声也故作不知。奕譞来到家苦练木人桩,下人们则在旁又是毛巾又是茶的准备,奕譞练了一小会便停下喝茶,下人们则大声呼喊“好!好……”奕譞准备飞踢木板,长寿负责拿住,第一下飞踢没踢断但长寿假装后退了好几步,奕譞很生气没踢断,第二下奕譞刚踢到木板,长寿用尽全身力气、前所未有的力气将木板掰断,长寿将流血的手藏在身后过去赞扬主子“武功盖世”,一番阿谀奉承后奕譞便去沐浴了,婉贞则看了偷偷地笑。

    终于武状元的比试要开始了,奕譞偷偷在身上藏了把没装子弹的洋枪前往比试场。武状元比试厂还真是热闹,有的脱掉上衣练肌肉,有的练举重,有的将砖砸在头上练铁头功,有的将手插在燃烧着的铁砂锅里练铁砂掌等等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奕譞则穿着仪表堂堂一边藐视一边走过,突然见一人冷冷在那擦刀,奕譞似乎看出了他是个高手,便偷偷走过,还有一人很潇洒地拿着剑眺望着南天,又是一高手,奕譞又躲过去。这时候慈禧和皇上驾到,所有人都跪迎。只有擦刀的和拿剑的单膝下跪,慈禧和皇上在不远处搭的皇帐里观看,文武百官则在旁陪同,安德海在旁伺候慈禧又和慈禧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终于比试开始了,奕譞第一个对手是铁头功,铁头功在场外怒视奕譞,还用头将砖头顶碎挑衅奕譞,安德海突然看到醇亲王在比武场上,想派人制止,但被慈禧叫住“算了别扫兴!”,奕譞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奕譞的假功夫对铁头功没用,被铁头功顶了好几下,终于厂外的奕譞的“帮手”扔了块木板上来,被铁头功顶碎,又扔了块砖上来,奕譞想敲他头,看看是砖就扔了反正对他也没用,最后扔了块铁板上来,奕譞用力打向铁头功的头,铁头功毫不犹豫地一顶,终于铁头功被打晕了。奕譞第二个对手是个“蜡块”也是不会功夫想来混口饭吃,这个“蜡块”想偷袭奕譞,奕譞拔出枪,那“蜡块”吓得楞在那,随后被奕譞一脚踢出场外。到了第三个对手,奕譞一见泪流满面还走过去说:“你去了哪里,我一直都在找你,我好想你……”原来是杨兰女扮男装过来比试,两人在比试厂相拥,厂外嘘声一片以为是同性恋。最后杨兰弃权,和奕譞到场外叙旧亲热,杨兰离开奕譞的这段日子其实终于明白自己喜欢奕譞的,所以才回来找奕譞,远处的慈禧望到非常不高兴,甚至想“结束”武状元比试,但被大臣劝说下比赛才继续下去。杨兰拉着奕譞介绍一人给他认识,奕譞过去一看原来是拿剑的那人,杨兰介绍到:“我师兄陈平近,传说他是陈家洛的后人……”奕譞嫉妒又小气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便小心杨兰被他抢走似得,离开他远一点。终于一番折腾下来只剩下八人,参加最后比试,经过骑马、射箭、抢旗、障碍赛后只剩下五人做混战谁能站到最后就是当今武状元。奕譞偷偷给其中两人使眼色,原来那两人是奕譞安排的高手,他们在一旁“假打”,而最后只留给陈平近和那刀的,拿刀的名叫啸天也是一等一的感手,两人还没开打就已经飞沙走石似乎大战即将来临,奕譞和另外两人眯着眼观看,突然开打了,他们又紧紧抱在一起,陈平近的剑法俊俏,啸天的刀法潇洒,两人巅峰对决了好一会,两人都受了伤,单膝下跪用刀用剑支撑着,就在这时奕譞说好机会,来了个回旋踢踢翻了“安排的人”,奕譞高举双手,以为胜利是他的了,可陈平近微微占了上风站起来用剑指着啸天,啸天则用刀支撑地板继续单膝下跪着,奕譞不敢乱来也不敢靠近,就在这时安德海过来宣布比武结束,安德海弯着腰对奕譞笑了笑,突然大声吆喝到:“太后钦点的武状元是……”安德海看着奕譞,奕譞高举双手,“是陈平近……”奕譞傻傻地楞在那,他以为武状元是他的。最后太后在慈宁宫晋见前三甲陈平近、啸天和奕譞。奕譞“恢复”王爷之身站在太后右边,恭亲王站在太后左边,他们都看着跪着地陈平近、啸天。太后突然问状元陈平近:“你说习武为何?”陈平近心平气和地回答:“习武为强身健体,身体强则大清强!”太后质疑地问:“身体强抵得过人家洋枪洋炮吗?”陈平近无语,但又想说些什么。太后无视榜眼啸天问都没问,突然改问恭亲王:“你说说看怎样才能使我大清强盛!”恭亲王理直气壮地回答:“目前看来洋人是领先的,不过也是暂时的,因为我大清必将强盛,我们现在必须学习洋人,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慈禧非常满意恭亲王的回答,奕譞跟着说:“是啊!是啊!恭亲王说的非常有道理!”通过这次武状元比武,终于让慈禧、恭亲王、奕譞坚定地搞一场“洋务运动”。奕譞想抢“洋务运动”地指挥权,因为他觉得会有很多“油水”,但被慈禧驳回,让恭亲王带领大臣去办,奕譞可以协助,啸天成为了恭亲王的贴身保镖,陈平近本来想赐给奕譞,但奕譞很不情愿,他怕陈平近和杨兰太接近,陈平近请求慈禧将自己派往军中训练士兵。

    奕譞没能主持“洋务运动”有点泄气地走出皇宫,看见杨兰又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回府,回到府中他不管所有人的叫喊,拉着杨兰直接前往厢房,关上门直接脱衣服“来吧!我已经忍了好久了,快憋不住了……”杨兰一抬脚踢到奕譞面前说要明媒正娶。就这样醇亲王王府又准备办喜事了,婉贞表面心平气和,但私下极为不爽,侧福晋则暴跳如雷,急得头发都白了,想极力阻止,但又怕被奕譞休了,只好先委屈答应他们。醇亲王府一片热闹之后,奕譞这次没有喝得醉醺醺,还保持那么点清醒,因为他要入洞房,他来到杨兰房间里,刚关上门外面就大喊:“太后宣醇亲王入宫商议国事!”奕譞立马拒绝:“这么晚了,明天吧!我还要……”他嘿嘿笑着,宫里的太监和几个大内侍卫坚定地说“不行!马上入宫!”奕譞懒洋洋地准备跟他们走,又对杨兰说:“宝贝!我马上回来!等我……”奕譞跟着侍卫和太监来到太后寝宫,里面神神秘秘的奕譞不敢进去,被侍卫推进入,然后又用力关上门,奕譞跳了一下被吓到了,奕譞往里走,推开外门帘,又推开内门帘,只见慈禧早已沐浴好坐在床上等奕譞,奕譞一看想要跑,奕譞被门帘绊倒,又突然站起来往大门那跑去,慈禧突然叫到:“你敢出这门,我就将你先阉后杀……”奕譞很害怕走到慈禧床边纠结地说到:“你干嘛找我!不找恭亲王呢?”“他有狐臭……”慈禧玩弄了下指甲又妖媚地说到,奕譞犹豫着说到:“太后你饶了我吧!”慈禧轻蔑地说到:“太后寝宫怎能说进就进,你一出门我就大叫,说你强奸非礼太后,这可是杀头大罪……”奕譞只好从了慈禧,天还没亮奕譞趁慈禧熟睡他就溜出皇宫,侍卫和太监见到奕譞只穿内衣手里拎着外衣,假装没看到头往天上看。奕譞狼狈地回到府中,来到杨兰房间,只见杨兰侧身朝里面睡着,奕譞偷偷睡到床上,刚进被窝,杨兰就转过身投在奕譞怀里抱着奕譞,两人傻傻抱着直到天亮,奕譞觉得有愧杨兰,但杨兰却毫不在意、毫不知情地爱着奕譞,他觉得能和奕譞在一起已经很满足了。天一亮奕譞就去置办“洋物”。奕譞来到洋人物品的卖馆,买了洋服、洋伞、自行车等等还叫洋人照相师到家中拍照。下人们见洋人和洋人的照相机纷纷过来观看,有的下人偷偷议论说:“听说一照整个人都会灵魂出窍……”奕譞、婉贞、侧福晋、杨兰都换上了洋装,奕譞很帅气的和洋人打招呼,而婉贞他们很不适应地扯动着衣服,杨兰穿上高跟鞋差点摔了一跤,这时慈禧太后驾到,非要一起拍全家福,奕譞很不适应很尴尬地一起拍了,接着大家一起享用洋餐,慈禧很快就学会切牛排,而其他人非常尴尬,有的吃的乱七八糟,有的乱切,有的吩咐下人用筷子,奕譞则干脆用手,奕譞一边吃一点嘀咕:“洋人为何要把东西搞得这样复杂,我大清的就简单多了。”这时恭亲王带着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大搞“洋务运动”,还把“自强”定位“洋务运动”的口号,“师夷制夷”“中体西用”作为分类思想。就这样全国各地洋机器生产,火车、轮船、邮电、洋学馆轰轰烈烈地办起来了,宫里的带刀侍卫也变成火枪侍卫,军营中也组织了火枪队,清廷还引进了好多洋炮和洋战舰。清廷的“现代化”建设似乎小有成就,这时赚翻的洋人也纷纷访华,英国、法国、德国的代表晋见慈禧不但不跪还趾高气昂夸赞自己的国家,慈禧派人赐坐,这时惹怒了站着的恭亲王、醇亲王还有文武百官,英国代表正要神气地坐下被奕譞拉开椅子摔了个四脚朝天,文武百官哈哈大笑,其他代表都不敢坐下,慈禧太后则又气又好笑。过一会英国代表挑衅说到:“我们大不列颠帝国是世界上最强的帝国,你们学再多也学不好,因为你们是东亚病夫!”朝堂上一片哗然,奕譞生气地说到:“你们狗屁帝国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洋人不服说要比试,洋人骄傲地拿了个足球说到:“这是我们大英帝国发明的足球,敢不敢比试一下。”奕譞挖挖而多鄙视地说到:“这不就是们中国人发明的蹴鞠嘛!”就在这时慈禧为了促进中西方交流就准备举办“中、英、法、德”四国足球邀请赛。奕譞为了给中国人争光,组织了中国最强的队伍,奕譞特叫陈平近、啸天和大内十大侍卫参加。他们一行人拼命训练,比赛日子接近,慈禧越来越重视还亲自探望足球队,慈禧太后嚣张地对足球队员说:“你们这次踢赢了就是为国富贵荣华指日可待!”奕譞说到:“输了也有安慰银两吧!”慈禧轻蔑地说到:“输了就是有辱国体,轻则抄家重则株连九族全家死光光!”奕譞惊讶地叫到:“不是吧!”他们就开始拼命练习。终于比赛的日子到了,足球场内场外真热闹,好多洋人也前来观看助威。奕譞他们看着洋人练习:“哇!他们好壮啊!”但奕譞又观察到虽然他们身材魁梧但脚下功夫还真细腻。奕譞带头抽签,中国与法国,德国与英国,两队胜者争夺冠军。中国与法国的足球比赛准备开始了,中国队上了13人,洋人哈哈大笑,洋人裁判过来说:“比赛只能11人参加!”就这样奕譞和一个侍卫待在替补席上,陈平近一看怎么和蹴鞠不大一样,球门很大还有网还有一人守着,陈平近连忙派一人守球门,裁判哨声刚响,陈平近把球传给啸天,啸天大力抽射在中场就把球射进了,洋人都惊呆了,接着陈近平和啸天又用中国功夫进行配合,不一会儿就进了20个球,奕譞在场外笑得都合不拢嘴大声叫到:“再进20个!”最后到了垃圾时间,奕譞终于上场了,奕譞大叫到:“王牌来了,你们小心咯!”外国人真以为他是王牌又见他十分嚣张,派了三个人包夹他,陈近平与啸天连连都分,唯有奕譞毫无建树。后来奕譞恶意犯规了两次,被裁判红牌罚下。奕譞坐在替补席,很不甘心,突然比赛结束奕譞又非常高兴地迎接陈平近和啸天,中国36比3战胜法国挺进决赛。另一场比赛,狂妄地英国人差点连德国都没提过,终于4比3艰难挺进决赛。奕譞他们觉得冠军是十拿九稳了,非常骨头轻非常骄傲,比赛前几天天天喝得烂醉如泥,又逛青楼又出城游玩无暇练习。终于决赛到来了,英国队派了最强阵容,好多都是大力士,奕譞看到他们傻了眼有点担心地问陈平近和啸天:“你们能行吗?”陈平近紧握拳头说:“交给我!”比赛开始英国选手不断冲撞中国队队员,啸天看不过也去冲撞,被红牌罚下,突然又有一人受伤离场,奕譞浑身冒汗,又不得不上场比赛,奕譞苦思对策,还好有陈平近比分才稍稍落后,奕譞突然看到英国选手块头大,但下盘不稳尤其是双腿间空隙很大,奕譞偷偷召集陈平近他们,他们就来了个穿档过人,最后终于赢得比赛。奕譞把奖杯兴奋地带到慈宁宫面见慈禧,慈禧接过奖杯奕譞兴奋抱起慈禧,安德海准备拦住,被慈禧使了眼色才没拦,奕譞高兴地抱着慈禧转着,慈禧也非常高兴奕譞能抱她,突然奕譞想到还要回家庆祝,把慈禧扔了出去,慈禧被扔得头发也乱,奕譞一看连忙逃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