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汉末做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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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念远大婚,长歌公主。

    汉代人看婚礼把婚礼看成是一件很庄严肃穆的事情,把婚礼当成一场盟誓。汉代完整的婚礼习俗包括婚前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正婚礼(亲迎→妇至成礼→合卺→餕余设袵),婚后礼,也叫成妇礼(妇见舅姑→舅姑醴妇→妇馈舅姑)。

    本来皇室婚礼,政治联姻会做的更加繁杂,可是由天子仓促赐婚,准备的多有不足,最后简化了。把婚前礼和成妇礼给缩减了,只举行正婚礼。

    简单来说就是白念远去长乐宫将公主接到武安君府邸,然后宴请宾客,再入洞房。这一整套流程流传至今。

    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白念远就在侍婢的服侍下,换上了黑色礼服。之后骑着赤兔马,率领仪仗队从武安君府邸出发前往长乐宫迎娶长歌公主。

    长歌公主已经换好红色深衣礼服,头遮方巾,在天子的陪同下等候在闺房。

    “协弟,武安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比姐姐年长不了几岁的年轻人。”

    “听说他凶残暴虐,莫不是又一个董卓?”

    “暂时还不晓得,朝堂之上对寡人倒是恭敬。”

    “嗯,好吧。但愿天佑大汉,武安君能够是一位拯救刘氏的大英雄。”

    姐弟俩默默地坐在闺房内,等候着武安君迎亲队伍的来临。

    一路上,程昱一直在提醒白念远要笑,大喜的日子,总是板着一张脸,还不如平时喜乐。白念远左耳进右耳出,赤兔仿佛也知道主人今天不甚高兴,走的也是很慢。

    程昱见提醒没有用,转转眼珠,又开导白念远,这婚后还是一样的可以花天酒地,手中握有兵马,还需要怕找不到女子么?好说歹说,白念远勉强收起了苦瓜脸,开始微笑。

    程昱稍稍放了点心,这主公什么都好,尤其军事和对事情的预见都是当世顶级,就是这儿女私情如何便困扰了他呢?最后程昱安慰自己,主公年纪尚轻,慢慢的就会好了。

    长安的平民住宅区与官僚住宅区是分开的,从武安君府邸到长乐宫相距不远,短短半个时辰后,白念远的迎亲队伍便到了长乐宫外。

    汉朝时候平民的婚礼并没有吹拉弹唱,平民婚礼上吹拉弹唱是宋代以后才开始的。但是长歌公主是皇室,白念远是新晋大将军,岂是平民可比?

    掌故与程昱此前商量的时候,白念远迎亲队伍到了长乐宫后,便命伶人奏乐起舞,务必要办的热热闹闹,喜气洋洋。

    伶人们将编钟敲打起来,奏出喜庆大气的音乐,歌姬们列队跳起了舞蹈。白念远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长乐宫。天子刘协已经在长歌公主寝宫外的院落等待这位姐夫。白念远众人向天子行礼后,天子便命太监婢女领着唱歌公主出来。

    白念远眼见一位身材娇小,体态轻盈,步伐细碎的女子身着红色深服在太监婢女的搀扶下走出闺房。白念远心头又陡然有些不快,程昱说的那些话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在白念远脑海里算是刻下印记了。白念远心道,这身材倒是不错,就是这长相和性格可不着人欢喜;不过把蜡烛吹了以后,这样的身材倒是比一堆肉要好。

    白念远一步上前,将长歌公主一把抱起,把长歌公主惊的一声莺啼,霎时悦耳。身后的太监婢女们匆匆跟上白念远的步伐,向长乐宫外走去。

    天子吩咐仪仗队将步辇准备好,白念远抱着长歌公主进入步辇,自己转身还是骑着赤兔马走在仪仗队的最前方。

    及至午时,武安君府热闹非凡,不仅文武百官受邀,连曹操和他一众将领也被白念远请到了府中参与婚宴。席间觥筹交错,莺歌燕舞好不快活。

    曹操与白念远是首次碰面,虽说之前同在讨董联盟,但分别在不同的战场,只能耳闻。

    曹操身高不高,比白念远矮上接近半个头,容貌也不英俊,眉毛稀疏,鼻梁低可是鼻尖有些鹰勾。这让白念远想到了曹操的评价“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曹操对比白念远,却有些自惭形秽了,白念远英姿勃发,身材颀长,在这乱世也是美男子一名,虽说不上高大威猛,可身板也看着扎实。

    曹操先率众将向白念远致新婚之喜,后又与白念远互道升迁之幸,接着曹操便入席了。

    整个宴会大家都开怀畅饮,饮得兴起,曹操对白念远说:“今天下英雄,唯武安君与操耳!”百官纷纷迎合,毕竟不是他们二人,现在天子和百官都在郭汜、李傕的残暴统治之下。现今二人虽说也大权在握,可暂时也都表露出比较温和的态度。

    白念远听着这句话真是耳熟,没有应答曹操,自顾自的想起了刘关张这三兄弟现在在哪里呢?程昱在白念远旁边的席位,不断打招呼,白念远回过神来,回应曹操:“天下英雄,唯孟德耳!”

    百官又一齐迎合,只是多加一句:“天下英雄唯武安君与镇东将军!”

    曹操听完,对白念远这么看得起自己还是非常舒服的,谁不喜欢被拍马屁呢?接着双手举爵,向白念远敬了一爵酒。

    宴会其乐融融,忽闻太监传报天子驾到,群臣皆离席向天子请安。尤其是曹操,望着天子久久不能回神,即便天子赐平身后,还是痴痴地望着天子。

    这就是一别几年的天子,如今也长成飒爽的少年了,不多时,天子就要亲政了。到这时,曹操才想起此次应邀勤王,为的就是还政于天子。待明日上朝后,定要向天子启奏,不过事先还是与白念远先沟通一下,毕竟双方现在势均力敌,要先探听白念远的想法,不然朝堂意见不统一,场面不好收拾。

    正当曹操想要找白念远单独聊聊的时候,白念远离席了,去到内府,并叫一名士兵去向曹操传话,想单独见个面。

    二人在内府相见,再次寒暄了一下,白念远正襟危坐的询问曹操:“现今郭汜、李傕已除,当今天子该当何处?”

    “自当高坐庙堂,亲政治理天下。”

    “当今天子尚且年幼,文武百官皆居心叵测,若无强臣辅佐,天下大乱。”

    “武安君何意?操不甚明了。”

    “如今我乃天子姐夫,当辅佐天子至弱冠。然天下未定,吾意上奏天子,表镇东将军为列侯,代天子以伐不臣,诸如袁绍、袁术之流,乃天下大患。不知意下如何?”

    曹操听完,还在揣测白念远是何居心,既明确了会还政天子,又要在长安把持朝政;还要加封自己为列侯,代天子伐诸侯之权。

    “天子聪慧,可亲政矣,亦无需操代伐诸侯。”曹操思索一番后回答白念远,并不赞同白念远的想法。

    “天子无兵无粮,三辅之地被董卓、郭汜、李傕之流劫掠殆尽,民不聊生,若无强臣辅佐,颓势不可逆也。你我均为州牧,若二人撤回地方,则天子朝中无人。西凉马腾、韩遂、杨奉,关中张鲁对天子虎视眈眈,皆想取而代之。若你我均留在朝中,则地方叛乱无人平定。当其时,大局为重!”

    曹操看出来白念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往好了说是辅佐幼主匡扶社稷,做周公。往阴暗了想就是支开自己,白念远在长安一家独大。这件事情曹操不能同意,可又不得不同意。朝中人员都惧怕白念远的军事实力,自从他横空出世以后,所有战役全胜,麾下老兵几乎不受损伤,又得冀州十万强兵,想要与之抗衡,实在是力有不逮。

    曹操打定主意,回到兖州发展自身实力,若天子弱冠之后,白念远依然没有还政,那么就再次兴兵讨伐;若白念远一心辅佐汉室,就任其做周公。想到这里,曹操便应了下来,二人再次回到宴席上。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入夜,宾客们也纷纷离席,毕竟白念远的人屠名号跟他祖先一样响亮了,自然无人敢去闹洞房。

    其实白念远还挺想宾客们留下陪自己喝酒,这样能够晚些回到洞房,晚些面对母老虎长歌公主了。白念远以人屠闻名于世,可他对待女人好像就没什么法子。只能自己拉着赵云、程昱不让走,继续陪自己喝酒。

    赵云和程昱也不傻,这新郎官当天喝醉了,谁去入洞房?都摆摆手,一溜烟的跑掉了。

    偌大的武安君府邸,客人一走,空空荡荡的。烛光和门窗都无法幽禁夜幕的降临,而白念远也不能阻挡时间的流逝,红烛烧的越来越短,夜空越来越黑。白念远独坐席间,一爵一爵的饮着酒。

    良久,当红烛都快燃尽,白念远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扔掉酒爵,站起身来往洞房走去。

    吱的一声,白念远轻轻推开房门,微弱的烛光透过门缝流出洞房。洞房是程昱布置的,各处都是红黑红黑的,西汉尚黑,光武帝复汉后,推本朝为火德,又尚红,因此婚娶或祭天的时候,都是红色深服。只是这洞房这么一布置,让白念远这个现代人觉得有些不是很舒服。

    白念远期待着长歌公主已经睡去,那样自己就能够直接睡觉了。不曾想刚刚迈进房门,长歌公主头盖方巾正跪坐榻上,并未休息。白念远一愣,接着假意醉酒,摇摇摆摆的走向卧榻,趴在卧榻之上装睡。

    不一会儿,白念远就听见声响,长歌公主起身了,静静的把自己的靴子脱掉了,然后费力的把自己抬上卧榻。接着帮自己脱去裤子和外衣,盖上被子。静静的坐在卧榻边上,没有发出声响。

    白念远有种长歌公主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感觉,也不是很自在,再加上酒水度数太低,也没有醉意。白念远偷偷地眯起一只眼睛,想要看看程昱嘴里的长歌公主有多可怕。

    昏暗的烛光下,长歌公主已经自己将盖头方巾摘下。拂青黛娥眉,着丹朱薄唇。鬓发卷散,慵困怠倦。长歌公主并非程昱口中的丑陋悍妇,好个程昱,明日定要好好治你的罪。

    与自己想象中的长歌公主反差太大,白念远不由得发出了点声响。这下尴尬了,装睡被长歌公主发现了。白念远只好起身,看着长歌公主。

    长歌公主也没说话,略微低着头,被白念远看的有些羞涩,眼神迷离,接着起身将案上的几支红烛吹灭,上了卧榻。

    白念远向白天一样,一把搂住长歌公主。黑暗中,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之间升华。白念远翻身,一手支起身子,一手褪去长歌公主的外衣,嘴巴渐渐的向她靠近。

    好软的薄唇,四唇相遇,白念远脑海里蹦出这个。此时白念远触电般,荷尔蒙迅速分泌,下体也瞬间充血。心急如焚的白念远右手速度加快,将长歌公主剥个精光。嘴巴继续亲着,手也抚摸着长歌公主的胸,盈盈可握,白念远右手把玩着,又轻轻的一捏小樱桃。长歌公主嘴巴被白念远堵住,发出嘤咛的声音,白念远听的都酥了。舌头也伸到她的嘴里,长歌公主也拼命的吮吸着他的舌头,并不时发出娇喘。春宵一刻值千金,当夜白念远没有浪费千金,一直折腾到子时,再搂着长歌公主沉沉睡去。

    隐约听见鸡鸣,就有士兵来叫白念远起床,五更时分就要早朝了,饶是白念远平日起的都早,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士兵叫了几声后,见白念远没反应,也就随他去了。

    长歌公主被叫醒了,她轻轻的在白念远怀里动了一下,起身自己穿戴好。然后帮白念远把朝服准备好,并配好冠,打好洗漱的用水,再去推了推白念远,把白念远叫醒。

    白念远只听的莺声悦耳,睁开眼来就看见长歌公主正看着自己。白念远起身又搂着长歌公主亲了一下。长歌公主让白念远早些起床,准备去早朝了,可不能因儿女私情荒废了朝政。

    白念远洗漱完,穿戴好,临出门的时候,问了句:“还未知长歌公主性命。”

    “黎云。”长歌公主温和的说着。

    白念远听完低语了一句,好名字。随后便将门关上了。刘黎云看着自己的男人出门,脸上也洋溢着幸福,为自己,也为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