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突闻噩耗
王毅在东光正在吃东西，听闻城外黄巾有异动，赶紧上城楼一探究竟。发觉城外黄巾竟然把营寨合在一处，当下欣喜若狂，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转身便吩咐护卫，“速速传令，告诉城外援军，贼军合兵一处，必然会在修县和东光之间再行立营以留后路。让援军不必去管，绕过东光直取城外黄巾背后，趁其立足未稳之时必能大获全胜。”
城外张安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当下也是欣喜，正愁没有办法一举击破贼军，这正是瞌睡边有人送枕头来啊。正要下达命令，城中王毅也派人送来消息并告诉了张安自己的计划。张安当即同意。
想了想，张安叫来韩风司马俱二人吩咐道，“贼军欲要合兵一处，此乃天赐良机。我已和子衡约定，趁其立足未稳夹击黄巾。你二人率步卒可办成黄巾，去修县诈开城门，一举夺取修县，断敌后路。修县虽有几万人，但都是老弱，惊慌之下必定不会坚守。”
二人大喜，领命而去。
张安也率五千骑兵，马衔木棍，马蹄裹布。悄悄的绕到东光北门，黄巾大营背后。对五个千夫长吩咐道，“你们各率本部分头冲杀，放火制造混乱为先，张大你带着你部和我一起直往中军而去。记住，人少就杀，人多就换个方向。千万不要被包围了。”
“诺！”
“行动吧！”说完张安便带人往黄巾大营疾驰而去。
恰在此时，仿佛无形之中有默契一般，东光城内也是鼓声大噪，王毅只留五百人守城，其余人尽皆出城，冲向黄巾大营。正在安营的黄巾士卒看到东光冲出的大军，不免惊慌失措。一阵慌乱。张牛角褚燕二人见状连忙让各渠帅整顿兵马，做好防御。
还未下令，王毅便带人杀到眼前，甫一接触，黄巾士卒便大都溃败而走。李大目、于毒等人还在呼喊，“不要乱！稳住！”“稳住！后退着杀！给我向前冲！”
进了黄巾大营，王毅下令四处放火，自己带着亲卫百余人，朝着李大目于毒的位置便冲了过去。
张牛角褚燕还待组织兵力顽抗，听得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大惊之下扭头一看，人影绰绰，夜里也看不清来了多少人，只听得喊杀声一片。褚燕仰天长叹，“大势去矣！”然后拉着张牛角带领亲卫便想趁乱逃走。还未走出寨门，便撞上迎面而来的张安。张安大喝一声，“逆贼哪里跑！”便朝着张牛角冲了过去。张牛角心惊胆战之下腿都不会动了，惊恐的睁着眼看着一杆长枪在眼中变得越来越大，最终扎进自己的喉咙，倒下去之前还在想，“怎么这么快？难道太平道真的错了？”严重充满不甘、疑惑、恐惧等复杂情绪。
褚燕看到张牛角被一枪刺死，更是不敢恋战，赶紧换个方向继续逃跑。张安却也不去管他，带人往大营里横冲直撞，黄巾士卒在夹击之下，迅速溃不成军。四散逃命。李大目于毒二人也与乱军之中被人砍杀。
看到四散奔逃的黄巾士卒，张安于心不忍，便大喝道，“降者不杀！”其余人有学有样，也跟着呼喊，“降者不杀！投降免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黄巾众人无奈之下纷纷投降。
围困东光将近月余的这支黄巾军终于落得打败的下场。张安下令打扫战场，救治伤员。看到前方王毅，便策马朝王毅而去。还未到便喊道，“哈哈哈...子衡，子衡！”
听得呼喊，王毅转头看到张安，也哈哈笑着上前，和跳下马来的张安来个熊抱，“子信别来无恙？”
张安拉着王毅看了又看，“好的很，好的很。没想到我们一别大半年，再次相见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世事难料啊。”
“是啊。这可恶的逆贼，真是人人得而诛之。”王毅也是破口大骂。骂完之后好似想起什么，拉着张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你还有三千步卒吗？他们人呢？”
张安笑道，“来之前我让韩风司马俱二人带着三千步卒去修县了。看能不能骗的一座城池过来。”王毅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笑了笑，对他说道，“南皮被围困半个多月了，没有一点消息传来。我很担心。”
张安拍了拍王毅肩膀，“放心吧。南皮城高墙厚，又有元皓先生、公与先生两位大才坐镇，没有消息传来恰恰说明张角没有攻克。不会有事的。”
王毅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摇了摇头，“走。到县城里说去。”
二人把臂同行。来到城中，看到好多民房的门墙都被拆掉了，张安不由感叹，“看来你这里之前也是一场苦战啊。辛苦了，子衡。”
王阳打了张安一下，“一家人怎的还说这两家话？大乱之下，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尽力而为。对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张安想了想，说，“现在勃海就剩下南皮城外的张角大军，我觉得不如放着不管。我带军去河间国，听闻那里正在被攻打。打下河间黄巾势力恐怕会再度滋长。只要紧守成平，河间黄巾和张角大军便会失去联系。不能连城一片。子衡可带兵列阵于张角背后，只是坚守不出，张角若是要撤便加以阻拦。河北黄巾萎靡，则有利于天下大局。我们还是要多出点力才行。”
王毅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今日刚刚大战一场，不若歇息一夜，明日再去河间吧。”
张安点头应下。二人正说话间，张大抓这个人过来，嘿嘿笑道，“大公子，子衡公子，末将抓到一下大人物。”
张安二人对视一眼，“是何人物？”
张大说道，“褚燕。黄巾渠帅之一。听说很受张角重用。和战死的张牛角二人共同节制东光城外的大军。”
褚燕脖子一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某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好汉！”
张安上去冲着褚燕的脸就是一拳，“充什么好汉。你看看你们这些黄巾贼人都做了什么。还敢自称好汉！”
褚燕说道，“官府无道，我等也是为了一口吃的。迫不得已。”
“也许你们一开始真的是迫不得已，真的只是为了一口吃的。可你可看到你们后面都做了什么吗？知道百姓怎么说你们黄巾贼寇吗？”张安十分不屑褚燕的说法，“到处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比蝗虫过境犹有过之。汝等行军拖家带口，可又知道因为尔等，行军之中又害死多少人？他们本来可以活的好好的，安享晚年。结果却被你们这群道貌岸然之辈拖累死在了荒野！”
褚燕沉默了片刻，才又说道，“我太平道成事之后，必然会还天下一个公道！”不过气势已经比不上刚才了。
“公道？你可知什么是公道？你们起事这么久，可有让自己的百姓过上一天好日子？可有让自己的百姓吃上一口好饭？不说别的，就单单说我勃海，天下第一郡，现在硬是被你们搞得无数人家破人亡，田地荒芜。”张安对着褚燕又是一拳，犹不解恨，又踹了两脚，把褚燕踹的躺倒地上，“大汉天下九州，八州都有你们黄巾贼的影子。天下百姓又有多少家破人亡的。你可曾想过？不从你们太平道的，你们便威逼利诱，甚至痛下杀手。你们此等行径，与你们所痛恨的人，又有何区别？”
褚燕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的星星，默默无语。是啊，官府无道，自己这些黄巾军就是有道了吗？跟着大贤良师起事，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换天下百姓一个公道吗？可若是如此，为何天下百姓这么痛恨我等黄巾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想不明白，越想越乱，褚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张安看了他一眼，对张大说道，“把他待下去看管起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让他来见我。”说完，和王毅一起往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刚刚坐下，皮鼓都还没用暖热，就见张大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公子，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张安心里莫名一跳，顿时上前扶着张安，看到张大满脸泪痕，心中不安之感越来越强烈，急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大泣不成声，“公...公子，南皮...南皮传来消息，说老爷...说老爷他...”
“我爹他怎么了？”张安听到这话顿时大急。王毅也上前问道，“张叔，我伯父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老爷他在城头指挥，身中流矢，受伤很重，昏迷不醒了。”说完，张大嚎啕大哭。张安王毅听了，也呆立当场。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张叔你骗我们的对不对。”张安失魂落魄，难以想象一直坚强，豪迈的父亲竟然会伤重到昏迷不醒。在这个医疗落后的年代，又正直战争，昏迷不醒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不行，不行，我要去救我爹。对，我一定要去救他。”张安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拔腿就要往外跑。王毅赶紧上前将他一把抱住，“子信，子信你冷静冷静。”
“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那是我爹啊！”张安抬起头看着王毅，早已泪流满面。想着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张安就心中恐惧异常。王毅张大好不容易才把他按下来，“你现在去就有用了吗？张角大军就在南皮等着你去送死。你这样正和了张角心意。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你母亲怎么办。子文怎么办。你先冷静点儿！”王毅冲着张安大吼一顿。自己又何尝不想立即率军去南皮呢。张勇一家从自己四五岁时就收留自己和父亲，一晃二十年过去了，自己父亲故去之后自己一直把张勇当做是父亲对待，自己心里何尝不难过？心里暗暗起誓，伯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亲手斩下张角头颅！
张安王毅二人相顾无言，抱头痛哭。
城外张安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当下也是欣喜，正愁没有办法一举击破贼军，这正是瞌睡边有人送枕头来啊。正要下达命令，城中王毅也派人送来消息并告诉了张安自己的计划。张安当即同意。
想了想，张安叫来韩风司马俱二人吩咐道，“贼军欲要合兵一处，此乃天赐良机。我已和子衡约定，趁其立足未稳夹击黄巾。你二人率步卒可办成黄巾，去修县诈开城门，一举夺取修县，断敌后路。修县虽有几万人，但都是老弱，惊慌之下必定不会坚守。”
二人大喜，领命而去。
张安也率五千骑兵，马衔木棍，马蹄裹布。悄悄的绕到东光北门，黄巾大营背后。对五个千夫长吩咐道，“你们各率本部分头冲杀，放火制造混乱为先，张大你带着你部和我一起直往中军而去。记住，人少就杀，人多就换个方向。千万不要被包围了。”
“诺！”
“行动吧！”说完张安便带人往黄巾大营疾驰而去。
恰在此时，仿佛无形之中有默契一般，东光城内也是鼓声大噪，王毅只留五百人守城，其余人尽皆出城，冲向黄巾大营。正在安营的黄巾士卒看到东光冲出的大军，不免惊慌失措。一阵慌乱。张牛角褚燕二人见状连忙让各渠帅整顿兵马，做好防御。
还未下令，王毅便带人杀到眼前，甫一接触，黄巾士卒便大都溃败而走。李大目、于毒等人还在呼喊，“不要乱！稳住！”“稳住！后退着杀！给我向前冲！”
进了黄巾大营，王毅下令四处放火，自己带着亲卫百余人，朝着李大目于毒的位置便冲了过去。
张牛角褚燕还待组织兵力顽抗，听得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大惊之下扭头一看，人影绰绰，夜里也看不清来了多少人，只听得喊杀声一片。褚燕仰天长叹，“大势去矣！”然后拉着张牛角带领亲卫便想趁乱逃走。还未走出寨门，便撞上迎面而来的张安。张安大喝一声，“逆贼哪里跑！”便朝着张牛角冲了过去。张牛角心惊胆战之下腿都不会动了，惊恐的睁着眼看着一杆长枪在眼中变得越来越大，最终扎进自己的喉咙，倒下去之前还在想，“怎么这么快？难道太平道真的错了？”严重充满不甘、疑惑、恐惧等复杂情绪。
褚燕看到张牛角被一枪刺死，更是不敢恋战，赶紧换个方向继续逃跑。张安却也不去管他，带人往大营里横冲直撞，黄巾士卒在夹击之下，迅速溃不成军。四散逃命。李大目于毒二人也与乱军之中被人砍杀。
看到四散奔逃的黄巾士卒，张安于心不忍，便大喝道，“降者不杀！”其余人有学有样，也跟着呼喊，“降者不杀！投降免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黄巾众人无奈之下纷纷投降。
围困东光将近月余的这支黄巾军终于落得打败的下场。张安下令打扫战场，救治伤员。看到前方王毅，便策马朝王毅而去。还未到便喊道，“哈哈哈...子衡，子衡！”
听得呼喊，王毅转头看到张安，也哈哈笑着上前，和跳下马来的张安来个熊抱，“子信别来无恙？”
张安拉着王毅看了又看，“好的很，好的很。没想到我们一别大半年，再次相见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世事难料啊。”
“是啊。这可恶的逆贼，真是人人得而诛之。”王毅也是破口大骂。骂完之后好似想起什么，拉着张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你还有三千步卒吗？他们人呢？”
张安笑道，“来之前我让韩风司马俱二人带着三千步卒去修县了。看能不能骗的一座城池过来。”王毅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笑了笑，对他说道，“南皮被围困半个多月了，没有一点消息传来。我很担心。”
张安拍了拍王毅肩膀，“放心吧。南皮城高墙厚，又有元皓先生、公与先生两位大才坐镇，没有消息传来恰恰说明张角没有攻克。不会有事的。”
王毅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了。摇了摇头，“走。到县城里说去。”
二人把臂同行。来到城中，看到好多民房的门墙都被拆掉了，张安不由感叹，“看来你这里之前也是一场苦战啊。辛苦了，子衡。”
王阳打了张安一下，“一家人怎的还说这两家话？大乱之下，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尽力而为。对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张安想了想，说，“现在勃海就剩下南皮城外的张角大军，我觉得不如放着不管。我带军去河间国，听闻那里正在被攻打。打下河间黄巾势力恐怕会再度滋长。只要紧守成平，河间黄巾和张角大军便会失去联系。不能连城一片。子衡可带兵列阵于张角背后，只是坚守不出，张角若是要撤便加以阻拦。河北黄巾萎靡，则有利于天下大局。我们还是要多出点力才行。”
王毅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今日刚刚大战一场，不若歇息一夜，明日再去河间吧。”
张安点头应下。二人正说话间，张大抓这个人过来，嘿嘿笑道，“大公子，子衡公子，末将抓到一下大人物。”
张安二人对视一眼，“是何人物？”
张大说道，“褚燕。黄巾渠帅之一。听说很受张角重用。和战死的张牛角二人共同节制东光城外的大军。”
褚燕脖子一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某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好汉！”
张安上去冲着褚燕的脸就是一拳，“充什么好汉。你看看你们这些黄巾贼人都做了什么。还敢自称好汉！”
褚燕说道，“官府无道，我等也是为了一口吃的。迫不得已。”
“也许你们一开始真的是迫不得已，真的只是为了一口吃的。可你可看到你们后面都做了什么吗？知道百姓怎么说你们黄巾贼寇吗？”张安十分不屑褚燕的说法，“到处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比蝗虫过境犹有过之。汝等行军拖家带口，可又知道因为尔等，行军之中又害死多少人？他们本来可以活的好好的，安享晚年。结果却被你们这群道貌岸然之辈拖累死在了荒野！”
褚燕沉默了片刻，才又说道，“我太平道成事之后，必然会还天下一个公道！”不过气势已经比不上刚才了。
“公道？你可知什么是公道？你们起事这么久，可有让自己的百姓过上一天好日子？可有让自己的百姓吃上一口好饭？不说别的，就单单说我勃海，天下第一郡，现在硬是被你们搞得无数人家破人亡，田地荒芜。”张安对着褚燕又是一拳，犹不解恨，又踹了两脚，把褚燕踹的躺倒地上，“大汉天下九州，八州都有你们黄巾贼的影子。天下百姓又有多少家破人亡的。你可曾想过？不从你们太平道的，你们便威逼利诱，甚至痛下杀手。你们此等行径，与你们所痛恨的人，又有何区别？”
褚燕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的星星，默默无语。是啊，官府无道，自己这些黄巾军就是有道了吗？跟着大贤良师起事，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换天下百姓一个公道吗？可若是如此，为何天下百姓这么痛恨我等黄巾呢？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想不明白，越想越乱，褚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张安看了他一眼，对张大说道，“把他待下去看管起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让他来见我。”说完，和王毅一起往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刚刚坐下，皮鼓都还没用暖热，就见张大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公子，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张安心里莫名一跳，顿时上前扶着张安，看到张大满脸泪痕，心中不安之感越来越强烈，急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大泣不成声，“公...公子，南皮...南皮传来消息，说老爷...说老爷他...”
“我爹他怎么了？”张安听到这话顿时大急。王毅也上前问道，“张叔，我伯父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老爷他在城头指挥，身中流矢，受伤很重，昏迷不醒了。”说完，张大嚎啕大哭。张安王毅听了，也呆立当场。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张叔你骗我们的对不对。”张安失魂落魄，难以想象一直坚强，豪迈的父亲竟然会伤重到昏迷不醒。在这个医疗落后的年代，又正直战争，昏迷不醒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不行，不行，我要去救我爹。对，我一定要去救他。”张安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拔腿就要往外跑。王毅赶紧上前将他一把抱住，“子信，子信你冷静冷静。”
“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我怎么冷静！那是我爹啊！”张安抬起头看着王毅，早已泪流满面。想着可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张安就心中恐惧异常。王毅张大好不容易才把他按下来，“你现在去就有用了吗？张角大军就在南皮等着你去送死。你这样正和了张角心意。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你母亲怎么办。子文怎么办。你先冷静点儿！”王毅冲着张安大吼一顿。自己又何尝不想立即率军去南皮呢。张勇一家从自己四五岁时就收留自己和父亲，一晃二十年过去了，自己父亲故去之后自己一直把张勇当做是父亲对待，自己心里何尝不难过？心里暗暗起誓，伯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亲手斩下张角头颅！
张安王毅二人相顾无言，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