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平定勃海
第二日一早，张安便下令集合军队，东光留下两千人防守，自己和王毅带一万人去往南皮，二人一心想着报仇，只想尽快赶到南皮斩杀张角，是以早就把昨晚制定的计划抛至九霄云外。行军途中张安又传令毛玠带兵去往修县接应韩风司马俱二人，崔琰暂时代理重合、阳信二地军政，赈济灾民，稳定民心。
一路急行，在离南皮还有二十里处停下。隐约间听见前面杀声震天，战鼓隆隆。让众人先暂时休息，张安排除斥候去打探情况。不一会儿斥候回报“南皮战况激烈，黄巾贼四面围城猛攻，南皮城墙多有破损。城头隐约是二公子在指挥作战。”
“老二？他什么时候回的南皮？”张安心中疑惑，嘀咕一声，又问道，“可有看到黄巾贼打的是谁的旗号？”
“南门处是张字大旗。想来应该就是张角帅旗。”
张安一听，心中有数，恐怕张角也知道东光重合两路黄巾兵败的消息了，这是玩命攻打南皮，想破城之后拒城而守，等待援军了。
休息片刻，张安叫来王毅，“如今黄巾贼攻势急迫，怕是想先破南皮据城顽抗，斥候已探明消息，张角本营就在南门外，我们从背后突击，贼军必然打乱。可惜，不知道河间国的消息，恐怕留不住张角了。实在可恨！”
王毅赶紧说道，“子信莫急。只要张角不死，早晚被我们兄弟所杀。现在先解了南皮之围再说。”
张安点头。和王毅一起直接气势汹汹的杀向南皮黄巾。
二十里转瞬即到，看到城头已经进入白刃战，张安大吼一声，“冲锋！杀张角者，重重有赏！”俗话说将是兵之胆。看到自己主将这么勇猛，气势非凡，又有重赏激励，这一万多人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手中兵器，双眼通红，嗷嗷叫着冲向黄巾贼。
城头的张平正在奋勇杀敌，斩杀无数爬上城楼的黄巾士卒，突然抬头看到城外烟尘滚滚，想也不想，便大吼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杀！”正在城头血战的南皮守军听到这声大喊，顿时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好不容易爬上城头的黄巾士卒登时被又被杀了下去。
张安王毅二人冲入黄巾大营，见人就杀，只要是看到头戴黄巾的，二话不说上去就杀，不一会儿二人浑身上下全是鲜血犹不自知。腹背受敌，加上城头士卒士气大振，张平又勇猛难敌，南门的黄巾士卒顿时大乱，四散奔逃。见此，张安冲着王毅喊道，“子衡，你我兵分两路，分别杀向其他门！张角不在这里！”
“好！你小心！”说完王毅便呼喊一声，“跟我来！莫要跑了张角！”便带人随着败军直朝西门而去。张安则引军杀向东门。一顿乱杀，二人在北门汇合，却并没有发现张角。不由感到奇怪。
“狗日的，难道张角这狗贼早就跑了不成？”张安怒骂一声，心中不甘。王毅也很不甘，可毫无办法，眼前还有好几万黄巾士卒等着解决呢。“不如先解决眼前黄巾，只要张角不死，总能得到他的消息。进城看望父亲要紧。”王毅轻声说道，“这里还有好几万黄巾败军，不及早解决，恐怕以后落草为寇，还会祸乱乡里。”
张安又骂了一会儿，对身边一人吩咐道，“传令下去，降者不杀！子衡，我们先进城。这里就交给张大就行了。”
二人嘱咐完张大相关事宜之后，刚准备在北门处进城，便看到一个血人骑着马从北门飞驰而出，嘴里还兀自喊着，“大哥，子衡兄长，你们可算来了。你们可算来了...”
来到张安王毅二人马前，这人跳下马来跪在地上大哭不止。张安急忙下马把他扶起来，“子文莫哭。子文莫哭。”王毅在旁边也是轻轻拍着张平的后背。原来来人是张平，听到是张安王毅二人亲自带兵来，一时忍耐不住，把指挥权交给田丰，自己便骑马跑出来寻找二人。等待亲眼见到自己的两位兄长，心中崩溃，伏地大哭。
“大哥，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南皮...南皮差点就破了...呜呜呜...父亲一直昏迷不醒，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张平抱着张安大哭不止。
张安怅然，心里也能理解自己弟弟。自己弟弟心思本就单纯，无忧无虑，父亲和自己对他非常宠爱。虽说他自幼跟随邓展习武，武艺高超，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可毕竟温室花朵，经历太少。突然遇到这种事，别说是他，恐怕就是换成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张平带人在南皮血战大半个月之久，每日厮杀不止，自己的父亲卧床昏迷不醒，内心煎熬之下，对于他这种心地善良单纯之人，没有疯掉已经难能可贵。
“对了，子文，你怎么会在南皮？”张安想起来这事赶紧问他，“你走了，万一黄巾贼进攻武县怎么办？”
张平听了这话，拍拍胸脯，“兄长放心，我来只带了五百人，有郭公则在武县，没事的。此人颇有计谋，擅长军略。父亲中箭昏迷之后，田大人就派人送来了消息，我就直接赶来了。”
张安点了点头，“父亲情况怎么样了？还是昏迷不醒吗？”
张平神色沉重，“是。父亲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以前，再加上这些年政务操劳，身体一下就垮了。”
“可恨！邓展和典韦是干什么吃的！身为父亲贴身护卫，让父亲这么大年纪的人去城楼作战，还受了伤！”张安怒气冲冲。
“其实也不怪他们。父亲见贼军势大，为鼓舞士气，亲自到城上指挥作战，本来也没什么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流矢射中了肩窝。”张平说道这事也是心中疑惑，“要说父亲也穿着锁子甲，可这一箭恰恰射在了衔接处...”
张安王毅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不可思议种种情绪。这也太巧了吧。
“走吧。进城。带我和子衡去见见父亲。”张安说道，张平点点头，在前面带路。三人相互搀扶，一起朝着南皮走去。身前身后充满鲜血，残肢断臂，南皮城上还冒着黑烟，四野寂静无声，远处，夕阳即将落下。
到了城内，来到张勇的房间，张安看到以前那个壮硕威武的父亲，如今躺在床上形容枯槁，面黄肌瘦，人事不知，昏迷不醒，心中大痛，鼻子一酸，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不敢再待下去，张安赶紧走出房间。来到议事厅，看到南皮大小官员都在，张安对着众人行了一礼，“我父亲昏迷不醒，万幸有诸位，才保得南皮不失，城中百姓免遭涂炭，安再次谢过诸位！”
众人急忙还了一礼，“不敢！吾等只是做分内之事。若不是二公子及时赶来率众坚守，恐怕南皮早已失守。”
张平赶紧出列，“平第一次指挥作战，全赖诸位大人帮助才能坚守城池。平不敢居功。”
此时田丰突然出列，“大公子，如今老大人重伤昏迷，勃海不可一日无主，为安定民心，以防宵小，恳请大公子暂行勃海郡守事，处理勃海大小军政！”
“恳请大公子暂行勃海郡守事，处理勃海大小军政！”大厅内众人齐声拜倒。
张安愣了愣，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此事不妥吧。朝廷尚未有任何表示。”
田丰又说道，“大公子乃老大人长子，此次平定勃海黄巾功勋卓著，别人来任勃海郡守，我等也不会心服口服，为渤海百姓着想，还请大公子不要推辞。”
张安看这架势，恐怕不同意也不行，“那我就暂且暂代勃海郡守一职。诸位大人各司其职，各就其位，勃海原有政令不变，救济灾民，恢复耕作，为恢复勃海共同努力！”
“诺！”
“另外，派人去查查张角跑到哪里去了。令王毅带兵一万往河间而去，协助河间国平定黄巾。令张平率军五千，平定勃海境内的黄巾余孽。传令给毛玠，以毛玠为主将，韩风为副将，带修县之兵出击清河，司马俱暂代修县县令一职，徐和暂代高城县令一职。崔琰负责重合、阳信二地军政。”
“诺！”
张安和众人又商议了一下俘虏处置问题之后准备散去，外面跑进了一军士，“报告诸位大人，城外有一小将，率兵三千，求见郡守大人。说是来支援南皮的。现在府外等候。”
“哦？请他进来！”张安看了看众人，发现田丰等人也是一脸迷惑，哪里又来了援军？
正想着，看到一二十上下的年轻小将走进大厅，身躯高大，走路沉稳，气势内敛，这小将走到大厅，沉声道，“河间张郃张儁义特来支援南皮，拜见大人！”
“河间张儁义？河间的黄巾贼已经平定了吗？”张安看到张郃，心生欢喜，感觉此人有大将之风，想着要不要把他留下呢。
“回大人，河间黄巾出师不利，在河间经历几场大战，损兵折将，早已四散逃去。某听闻南皮势危，特来援助，听从大人安排！”张郃声音洪亮，不卑不亢。
“如此便好，本来还打算让王子衡带兵去河间。儁义，你来的路上可有看到张角？”张安听了不觉欣喜，如此王毅就不用再跑去河间了。
“这个倒是未曾见到。不过在来的路上，我曾听闻张角早在五日前就带着亲卫精锐汇集冀州各地败兵，退到广宗去了。目前正和卢大人所部僵持。”
“广宗？如此便好。儁义可敢随我去一趟广宗会会张角？”张安听得张角消息，居然跑到了广宗，登时便心情急切。
“有何不敢？某正愁此来无功，无法杀敌报国！”张郃也是兴奋异常，没想到张安会想着带上自己。
“如此甚好。计划需要变一变了。我和王毅带兵一万，加上儁义的三千人马，去往广宗，勃海诸事交给子文处理，还望诸位大人尽心辅佐。令传令毛玠，从清河转道去广宗与我汇合！”张安雷厉风行，恨不得现在就去广宗一刀把张角砍了，“子衡，你先去整顿兵马，我们随后出发！”
“诺！”众人接令散去。
待王毅整顿好兵马，张安张郃王毅三人带着一万三千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广宗而去。
一路急行，在离南皮还有二十里处停下。隐约间听见前面杀声震天，战鼓隆隆。让众人先暂时休息，张安排除斥候去打探情况。不一会儿斥候回报“南皮战况激烈，黄巾贼四面围城猛攻，南皮城墙多有破损。城头隐约是二公子在指挥作战。”
“老二？他什么时候回的南皮？”张安心中疑惑，嘀咕一声，又问道，“可有看到黄巾贼打的是谁的旗号？”
“南门处是张字大旗。想来应该就是张角帅旗。”
张安一听，心中有数，恐怕张角也知道东光重合两路黄巾兵败的消息了，这是玩命攻打南皮，想破城之后拒城而守，等待援军了。
休息片刻，张安叫来王毅，“如今黄巾贼攻势急迫，怕是想先破南皮据城顽抗，斥候已探明消息，张角本营就在南门外，我们从背后突击，贼军必然打乱。可惜，不知道河间国的消息，恐怕留不住张角了。实在可恨！”
王毅赶紧说道，“子信莫急。只要张角不死，早晚被我们兄弟所杀。现在先解了南皮之围再说。”
张安点头。和王毅一起直接气势汹汹的杀向南皮黄巾。
二十里转瞬即到，看到城头已经进入白刃战，张安大吼一声，“冲锋！杀张角者，重重有赏！”俗话说将是兵之胆。看到自己主将这么勇猛，气势非凡，又有重赏激励，这一万多人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挥舞着手中兵器，双眼通红，嗷嗷叫着冲向黄巾贼。
城头的张平正在奋勇杀敌，斩杀无数爬上城楼的黄巾士卒，突然抬头看到城外烟尘滚滚，想也不想，便大吼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杀！”正在城头血战的南皮守军听到这声大喊，顿时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好不容易爬上城头的黄巾士卒登时被又被杀了下去。
张安王毅二人冲入黄巾大营，见人就杀，只要是看到头戴黄巾的，二话不说上去就杀，不一会儿二人浑身上下全是鲜血犹不自知。腹背受敌，加上城头士卒士气大振，张平又勇猛难敌，南门的黄巾士卒顿时大乱，四散奔逃。见此，张安冲着王毅喊道，“子衡，你我兵分两路，分别杀向其他门！张角不在这里！”
“好！你小心！”说完王毅便呼喊一声，“跟我来！莫要跑了张角！”便带人随着败军直朝西门而去。张安则引军杀向东门。一顿乱杀，二人在北门汇合，却并没有发现张角。不由感到奇怪。
“狗日的，难道张角这狗贼早就跑了不成？”张安怒骂一声，心中不甘。王毅也很不甘，可毫无办法，眼前还有好几万黄巾士卒等着解决呢。“不如先解决眼前黄巾，只要张角不死，总能得到他的消息。进城看望父亲要紧。”王毅轻声说道，“这里还有好几万黄巾败军，不及早解决，恐怕以后落草为寇，还会祸乱乡里。”
张安又骂了一会儿，对身边一人吩咐道，“传令下去，降者不杀！子衡，我们先进城。这里就交给张大就行了。”
二人嘱咐完张大相关事宜之后，刚准备在北门处进城，便看到一个血人骑着马从北门飞驰而出，嘴里还兀自喊着，“大哥，子衡兄长，你们可算来了。你们可算来了...”
来到张安王毅二人马前，这人跳下马来跪在地上大哭不止。张安急忙下马把他扶起来，“子文莫哭。子文莫哭。”王毅在旁边也是轻轻拍着张平的后背。原来来人是张平，听到是张安王毅二人亲自带兵来，一时忍耐不住，把指挥权交给田丰，自己便骑马跑出来寻找二人。等待亲眼见到自己的两位兄长，心中崩溃，伏地大哭。
“大哥，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南皮...南皮差点就破了...呜呜呜...父亲一直昏迷不醒，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张平抱着张安大哭不止。
张安怅然，心里也能理解自己弟弟。自己弟弟心思本就单纯，无忧无虑，父亲和自己对他非常宠爱。虽说他自幼跟随邓展习武，武艺高超，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可毕竟温室花朵，经历太少。突然遇到这种事，别说是他，恐怕就是换成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张平带人在南皮血战大半个月之久，每日厮杀不止，自己的父亲卧床昏迷不醒，内心煎熬之下，对于他这种心地善良单纯之人，没有疯掉已经难能可贵。
“对了，子文，你怎么会在南皮？”张安想起来这事赶紧问他，“你走了，万一黄巾贼进攻武县怎么办？”
张平听了这话，拍拍胸脯，“兄长放心，我来只带了五百人，有郭公则在武县，没事的。此人颇有计谋，擅长军略。父亲中箭昏迷之后，田大人就派人送来了消息，我就直接赶来了。”
张安点了点头，“父亲情况怎么样了？还是昏迷不醒吗？”
张平神色沉重，“是。父亲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以前，再加上这些年政务操劳，身体一下就垮了。”
“可恨！邓展和典韦是干什么吃的！身为父亲贴身护卫，让父亲这么大年纪的人去城楼作战，还受了伤！”张安怒气冲冲。
“其实也不怪他们。父亲见贼军势大，为鼓舞士气，亲自到城上指挥作战，本来也没什么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流矢射中了肩窝。”张平说道这事也是心中疑惑，“要说父亲也穿着锁子甲，可这一箭恰恰射在了衔接处...”
张安王毅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不可思议种种情绪。这也太巧了吧。
“走吧。进城。带我和子衡去见见父亲。”张安说道，张平点点头，在前面带路。三人相互搀扶，一起朝着南皮走去。身前身后充满鲜血，残肢断臂，南皮城上还冒着黑烟，四野寂静无声，远处，夕阳即将落下。
到了城内，来到张勇的房间，张安看到以前那个壮硕威武的父亲，如今躺在床上形容枯槁，面黄肌瘦，人事不知，昏迷不醒，心中大痛，鼻子一酸，两行热泪夺眶而出。不敢再待下去，张安赶紧走出房间。来到议事厅，看到南皮大小官员都在，张安对着众人行了一礼，“我父亲昏迷不醒，万幸有诸位，才保得南皮不失，城中百姓免遭涂炭，安再次谢过诸位！”
众人急忙还了一礼，“不敢！吾等只是做分内之事。若不是二公子及时赶来率众坚守，恐怕南皮早已失守。”
张平赶紧出列，“平第一次指挥作战，全赖诸位大人帮助才能坚守城池。平不敢居功。”
此时田丰突然出列，“大公子，如今老大人重伤昏迷，勃海不可一日无主，为安定民心，以防宵小，恳请大公子暂行勃海郡守事，处理勃海大小军政！”
“恳请大公子暂行勃海郡守事，处理勃海大小军政！”大厅内众人齐声拜倒。
张安愣了愣，完全没想到这种情况，“此事不妥吧。朝廷尚未有任何表示。”
田丰又说道，“大公子乃老大人长子，此次平定勃海黄巾功勋卓著，别人来任勃海郡守，我等也不会心服口服，为渤海百姓着想，还请大公子不要推辞。”
张安看这架势，恐怕不同意也不行，“那我就暂且暂代勃海郡守一职。诸位大人各司其职，各就其位，勃海原有政令不变，救济灾民，恢复耕作，为恢复勃海共同努力！”
“诺！”
“另外，派人去查查张角跑到哪里去了。令王毅带兵一万往河间而去，协助河间国平定黄巾。令张平率军五千，平定勃海境内的黄巾余孽。传令给毛玠，以毛玠为主将，韩风为副将，带修县之兵出击清河，司马俱暂代修县县令一职，徐和暂代高城县令一职。崔琰负责重合、阳信二地军政。”
“诺！”
张安和众人又商议了一下俘虏处置问题之后准备散去，外面跑进了一军士，“报告诸位大人，城外有一小将，率兵三千，求见郡守大人。说是来支援南皮的。现在府外等候。”
“哦？请他进来！”张安看了看众人，发现田丰等人也是一脸迷惑，哪里又来了援军？
正想着，看到一二十上下的年轻小将走进大厅，身躯高大，走路沉稳，气势内敛，这小将走到大厅，沉声道，“河间张郃张儁义特来支援南皮，拜见大人！”
“河间张儁义？河间的黄巾贼已经平定了吗？”张安看到张郃，心生欢喜，感觉此人有大将之风，想着要不要把他留下呢。
“回大人，河间黄巾出师不利，在河间经历几场大战，损兵折将，早已四散逃去。某听闻南皮势危，特来援助，听从大人安排！”张郃声音洪亮，不卑不亢。
“如此便好，本来还打算让王子衡带兵去河间。儁义，你来的路上可有看到张角？”张安听了不觉欣喜，如此王毅就不用再跑去河间了。
“这个倒是未曾见到。不过在来的路上，我曾听闻张角早在五日前就带着亲卫精锐汇集冀州各地败兵，退到广宗去了。目前正和卢大人所部僵持。”
“广宗？如此便好。儁义可敢随我去一趟广宗会会张角？”张安听得张角消息，居然跑到了广宗，登时便心情急切。
“有何不敢？某正愁此来无功，无法杀敌报国！”张郃也是兴奋异常，没想到张安会想着带上自己。
“如此甚好。计划需要变一变了。我和王毅带兵一万，加上儁义的三千人马，去往广宗，勃海诸事交给子文处理，还望诸位大人尽心辅佐。令传令毛玠，从清河转道去广宗与我汇合！”张安雷厉风行，恨不得现在就去广宗一刀把张角砍了，“子衡，你先去整顿兵马，我们随后出发！”
“诺！”众人接令散去。
待王毅整顿好兵马，张安张郃王毅三人带着一万三千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广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