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抱得美人归
从头到尾，无论刘楚是什么态度，满奴始终保持微笑之色。直到刘楚觉得失言，赔礼道歉之后，满奴才收起笑意，说道：“寄居于贵府已经很久了，刘功曹予奴以衣食、奴婢，花销甚大，奴不能安享……”
听到这里，刘楚心头一紧，怕自己刚才那句话得罪了满奴，像是要借故离开，便连忙说道：“不要紧，我白白得令尊许多遗产，才是过意不去，黄小姐不对在下怀恨在心已经是仁慈了。我哪里能不尽力奉养黄小姐呢？”
满奴闻言，渐渐哀伤起来，眼角泛泪，继而说道：“奴如今亲戚无力，自己又是一介女子，孑然一身，就好似那浮萍一般……”说着说着，满奴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哀伤，口不能言。
刘楚见状，连忙下去安慰，可是怎么劝都止不住。刘楚不是好脾气的人，特别是前一世，最反感熊孩子和女人大哭不停。即便是满奴这种美女也不行。眼见气上脑门，就要爆发之时，刘楚脑海中却突然一激，愣了一秒钟，随即说道：“既如此，你可愿嫁给我，这样便不再是一介浮萍了……”
刘楚涨红着脸，看着满奴有些不敢出气。而满奴闻言竟然止住了哭泣，随即抬眼看了看刘楚，轻声说道：“刘功曹不是志在娶那蔡家蔡小小么？”
果然再演戏！刘楚心中暗喜，随即嘴角翘了一下立马抿住，继而叹了一口气，试探道：“蔡家乃荆州大家。如今攀附之风盛行，我亦不能免俗。”
刘楚话一说完，满奴又渐渐别过头去，继续开始抽泣。
刘楚见状，急忙说道：“那黄小姐可愿为我正妻？”
话一说完，刘楚便后悔了。心想万一他答应了怎么办，难道要食言。依他容貌来讲固然不亏，却让攀附蔡小小的家世成为奢望。刘楚紧张的看着满奴。
还好满奴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再次回过头，幽幽的说了一句：“曾经仓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尼玛！刘楚心里大呼，你到底要怎样。自己两世都是娘胎单身狗，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如今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想来眼前这个黄小姐也是个奇葩，不仅要刘楚的人，还要确认他的心迹。在这个时代这种怒人绝对少有。
刘楚冷静了一会儿，确认了一件事，那便是这次是满奴主动找上自己，绝不可能因为名分和自己的心迹二者缺一就会拒绝。自己需要给她一个台阶下，才能抱得美人归。想来绝对不能娶她为正妻，但是到了嘴边的肉也不能让他飞了。刘楚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上下五千年、经典文学、电视剧电影、故事会……快速的在脑海中闪过。
一个男人被下半身支配起来所迸发的想象力是恐怖的，以至于之前的刘楚遇到过种种困难时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般努力过，也许是那些事总有人帮自己，而女人的事，只能自己来的缘故。
果然，不一会，梅兰芳兼祧孟小冬的典故浮现在脑海。刘楚右拳击左掌，立即说道：“我曾有大伯早逝，未能留下子嗣。不如黄小姐嫁我，名定兼祧，以后为我大伯家接续香火，可好？”
看着满奴疑惑的眼神，刘楚也有些疑惑起来，直到翻遍这一世的记忆，却也找不出“兼祧”二字，想来此时还未形成这种民间风俗。不过如此更好，关系到宗族继承，若此风俗存在，必定繁琐复杂，反倒不美。
刘楚定了定神，便口胡道：“即是，黄小姐嫁我，是正妻，也是我大伯儿媳妇；他日我娶得蔡小姐，也是正妻，是家父儿媳妇。”说完，刘楚用坚定的眼神盯住满奴，鼓励的点了点头。
满奴迟疑不过一刻，缓缓点了点头。刘楚随即长吁一口气。
多年后的刘楚见到满奴的儿子和蔡小小的儿子夺嫡之时几乎兵戎相见，还会后悔为何今时今日要开如此脑洞。
两人步出堂外，月下盟誓之后，满奴轻快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而刘楚却立即跑到后堂，叫起了睡梦中的刘三桂。
刘三桂见刘楚深夜叫醒自己，还以为出了什么急事，刚忙穿衣询问。
刘楚将自己与满奴之事给刘三桂说了一遍。却见刘三桂处于懵逼状态中，便再说了一遍。
这时，刘三桂才缓缓开口说道：“听闻河北之地有类似风俗，只不过主人如此一来，往后若要娶蔡小小可是有难度了，这荆州士族不一定理解啊。”
“那怎么办？我已答应了满奴……”
刘三桂继续说道：“况且大爷生死未卜，他的子嗣也不确定是否在世，主人如此行事，岂不是……”
刘楚闻言有些不赖烦，打断说道：“我就问怎么办，反正我已经决定这么办了！”
刘三桂沉思片刻，随后说道：“只怕不能明媒正娶了，日后才好转圜。”
刘楚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若不明媒正娶，外人必不知道她也是正妻，如此不知她能不能答应。”
“反正主人乃县中功曹，处理籍册应该是简单的。”刘三桂补充道。
“这倒不错。”刘楚愁容随即消散。虽说此时空家族宗法在婚姻大事中占主导地位，表现在形势上必是明媒正娶，所有环节要是稍有瑕疵，婚姻不被承认的可能性便很大。但毕竟是自家事，只要家庭内部处理好，满奴不反对，旁人也说不上什么。
最重要的是，满奴不反对。
宜早不宜迟，刘楚立马行动起来，甩下刘三桂跑到了满奴房前。只见她房间灯火并未熄灭，刘楚报上姓名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是小蛮，见到刘楚，有些诧异，说道：“主人深夜来黄小姐闺房可有急事？”
“你且避一避，我有事与黄小姐相商。”
“可是……”小蛮想要说些什么，刘楚却把小蛮扒了出来，随后跻身进去关上房门。
满奴此刻正在铜镜前谢妆，回头看到刘楚有些惊讶，结结巴巴的问道：“刘……刘功曹……可有急事？”
刘楚抬步走到满奴身边，直接坐到了榻上，双手撑榻，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还有一事想与黄小姐商量……”
满奴闻言，立马让出一个身位，依然结结巴巴的说到：“刘……刘功曹，我……我俩还未成亲……”
刘楚抬头看了一眼满奴，轻咳一声，站起身子道一句：“失礼了。”随后继续说道：“我虽答应娶你为正妻，但……但可否不行明媒之礼？”
满奴闻言，立马拉下脸来，也站起身，说道：“刘功曹这是反悔了？”
“并未反悔，只是兼祧之风，非荆州之俗，若光明正大娶两位正妻，怕是旁人不理解，多有指指点点。”
满奴闻言背过身子，语气严肃的说到：“那刘功曹是何意？”
“不行明媒，但我俩私下行婚姻之礼，并在县府籍册登记。日后我若去往北方，再公布四方。”
“本来，若是有籍册登记，我便不担心。只是无论如何，还需有人见证……”
刘楚闻言大喜，连连说道：“有的，有的，我定能请明廷为我俩证婚！”
此时，满奴才以正脸对着刘楚，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楚抬头望天，大喜过望，随后施了一礼，便要退身出门。甫一转身，却被满奴勾住脖子。
刘楚瞬间心跳一百八，随即咽了咽口水说道：“黄……黄小姐……这是……这是何意？这……这亲还未成……”
“许夫君不用全礼以得妾身，就不许妾身不用全礼以得夫君。”满奴就在刘楚耳边，温柔如水，吐气如兰。
刘楚青筋暴起，立马转过身抱住满奴腰身，说道：“夫人豁达，为夫有礼了！”随即抱起满奴放到床上，光速除去她的衣裳。
映着昏暗的灯光，看着玉体横陈，刘楚两世的兴奋一朝喷薄而出，冲了上去。
女人是美妙的，少女更美妙，美丽的少女让刘楚堕入了无限的温柔。
搂着怀中柔软的满奴，刘楚觉得再来一根香烟便是完美了。
刘楚看了看满奴，摸着她满头青丝，不知道说什么好，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有劳夫人了。”
满奴闻言噗呲一笑，握起拳头轻轻砸了一下刘楚胸口，说道：“妾身不怕辛劳，夫君以后也要不辞辛劳才行。”
刘楚闻言耳根一热，不知道如何让接话，想了半天，转开话题，说道：“既然大礼已成，我也不能辜负与你，我今夜便去县府，将夫人登上我的籍册。只因明日就要赶往江陵，拜堂之礼只能等我回来了。”
满奴闻言，抬头望着刘楚，眼眶含泪，说道：“有劳夫君了。”
“在所不惜！”刘楚笑了笑，温柔地说道。
满奴随即现行起身，打来热水为刘楚擦拭了一番，为刘楚穿好衣物。刘楚这才出门。
推开房门，却听“哎呦”一声，只见小蛮养身翻倒在地。
刘楚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个小姑娘刚才不老实的在偷听。刘楚正了正衣冠，捏着嗓子说道：“你，不续乱说！”
小蛮站起身子，揉了揉脑门，说道：“不……不敢乱说。”
刘楚点了点头，朝外走出两步，忽地转身，叫住小蛮，招收示意他过来。
小蛮慢慢走了过去，只见刘楚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黄小姐一直以来对我冷淡，如今却愿意委身于我。你在她身边这段时间，看出些什么端倪？”
小蛮闻言，抬头眨巴眨巴眼睛，与刘楚大眼对小眼，继而踮起脚尖，也凑到刘楚耳边，用近乎蚊嘤的声音说道：“奴早就看出主人的意思，这些天便一直在黄小姐耳边说乡下那些无父兄的孤儿、死丈夫的寡妇的惨事。想必黄小姐听得多了，就……”
刘楚闻言沉吟一声，瘪着嘴巴，眉毛微舒，朝小蛮竖起了大拇指，继而说道：“可以的，以后有老爷我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
说完，刘楚到东房取了路牌，便赶往县府了。
听到这里，刘楚心头一紧，怕自己刚才那句话得罪了满奴，像是要借故离开，便连忙说道：“不要紧，我白白得令尊许多遗产，才是过意不去，黄小姐不对在下怀恨在心已经是仁慈了。我哪里能不尽力奉养黄小姐呢？”
满奴闻言，渐渐哀伤起来，眼角泛泪，继而说道：“奴如今亲戚无力，自己又是一介女子，孑然一身，就好似那浮萍一般……”说着说着，满奴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哀伤，口不能言。
刘楚见状，连忙下去安慰，可是怎么劝都止不住。刘楚不是好脾气的人，特别是前一世，最反感熊孩子和女人大哭不停。即便是满奴这种美女也不行。眼见气上脑门，就要爆发之时，刘楚脑海中却突然一激，愣了一秒钟，随即说道：“既如此，你可愿嫁给我，这样便不再是一介浮萍了……”
刘楚涨红着脸，看着满奴有些不敢出气。而满奴闻言竟然止住了哭泣，随即抬眼看了看刘楚，轻声说道：“刘功曹不是志在娶那蔡家蔡小小么？”
果然再演戏！刘楚心中暗喜，随即嘴角翘了一下立马抿住，继而叹了一口气，试探道：“蔡家乃荆州大家。如今攀附之风盛行，我亦不能免俗。”
刘楚话一说完，满奴又渐渐别过头去，继续开始抽泣。
刘楚见状，急忙说道：“那黄小姐可愿为我正妻？”
话一说完，刘楚便后悔了。心想万一他答应了怎么办，难道要食言。依他容貌来讲固然不亏，却让攀附蔡小小的家世成为奢望。刘楚紧张的看着满奴。
还好满奴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再次回过头，幽幽的说了一句：“曾经仓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尼玛！刘楚心里大呼，你到底要怎样。自己两世都是娘胎单身狗，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如今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想来眼前这个黄小姐也是个奇葩，不仅要刘楚的人，还要确认他的心迹。在这个时代这种怒人绝对少有。
刘楚冷静了一会儿，确认了一件事，那便是这次是满奴主动找上自己，绝不可能因为名分和自己的心迹二者缺一就会拒绝。自己需要给她一个台阶下，才能抱得美人归。想来绝对不能娶她为正妻，但是到了嘴边的肉也不能让他飞了。刘楚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上下五千年、经典文学、电视剧电影、故事会……快速的在脑海中闪过。
一个男人被下半身支配起来所迸发的想象力是恐怖的，以至于之前的刘楚遇到过种种困难时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般努力过，也许是那些事总有人帮自己，而女人的事，只能自己来的缘故。
果然，不一会，梅兰芳兼祧孟小冬的典故浮现在脑海。刘楚右拳击左掌，立即说道：“我曾有大伯早逝，未能留下子嗣。不如黄小姐嫁我，名定兼祧，以后为我大伯家接续香火，可好？”
看着满奴疑惑的眼神，刘楚也有些疑惑起来，直到翻遍这一世的记忆，却也找不出“兼祧”二字，想来此时还未形成这种民间风俗。不过如此更好，关系到宗族继承，若此风俗存在，必定繁琐复杂，反倒不美。
刘楚定了定神，便口胡道：“即是，黄小姐嫁我，是正妻，也是我大伯儿媳妇；他日我娶得蔡小姐，也是正妻，是家父儿媳妇。”说完，刘楚用坚定的眼神盯住满奴，鼓励的点了点头。
满奴迟疑不过一刻，缓缓点了点头。刘楚随即长吁一口气。
多年后的刘楚见到满奴的儿子和蔡小小的儿子夺嫡之时几乎兵戎相见，还会后悔为何今时今日要开如此脑洞。
两人步出堂外，月下盟誓之后，满奴轻快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而刘楚却立即跑到后堂，叫起了睡梦中的刘三桂。
刘三桂见刘楚深夜叫醒自己，还以为出了什么急事，刚忙穿衣询问。
刘楚将自己与满奴之事给刘三桂说了一遍。却见刘三桂处于懵逼状态中，便再说了一遍。
这时，刘三桂才缓缓开口说道：“听闻河北之地有类似风俗，只不过主人如此一来，往后若要娶蔡小小可是有难度了，这荆州士族不一定理解啊。”
“那怎么办？我已答应了满奴……”
刘三桂继续说道：“况且大爷生死未卜，他的子嗣也不确定是否在世，主人如此行事，岂不是……”
刘楚闻言有些不赖烦，打断说道：“我就问怎么办，反正我已经决定这么办了！”
刘三桂沉思片刻，随后说道：“只怕不能明媒正娶了，日后才好转圜。”
刘楚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若不明媒正娶，外人必不知道她也是正妻，如此不知她能不能答应。”
“反正主人乃县中功曹，处理籍册应该是简单的。”刘三桂补充道。
“这倒不错。”刘楚愁容随即消散。虽说此时空家族宗法在婚姻大事中占主导地位，表现在形势上必是明媒正娶，所有环节要是稍有瑕疵，婚姻不被承认的可能性便很大。但毕竟是自家事，只要家庭内部处理好，满奴不反对，旁人也说不上什么。
最重要的是，满奴不反对。
宜早不宜迟，刘楚立马行动起来，甩下刘三桂跑到了满奴房前。只见她房间灯火并未熄灭，刘楚报上姓名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是小蛮，见到刘楚，有些诧异，说道：“主人深夜来黄小姐闺房可有急事？”
“你且避一避，我有事与黄小姐相商。”
“可是……”小蛮想要说些什么，刘楚却把小蛮扒了出来，随后跻身进去关上房门。
满奴此刻正在铜镜前谢妆，回头看到刘楚有些惊讶，结结巴巴的问道：“刘……刘功曹……可有急事？”
刘楚抬步走到满奴身边，直接坐到了榻上，双手撑榻，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还有一事想与黄小姐商量……”
满奴闻言，立马让出一个身位，依然结结巴巴的说到：“刘……刘功曹，我……我俩还未成亲……”
刘楚抬头看了一眼满奴，轻咳一声，站起身子道一句：“失礼了。”随后继续说道：“我虽答应娶你为正妻，但……但可否不行明媒之礼？”
满奴闻言，立马拉下脸来，也站起身，说道：“刘功曹这是反悔了？”
“并未反悔，只是兼祧之风，非荆州之俗，若光明正大娶两位正妻，怕是旁人不理解，多有指指点点。”
满奴闻言背过身子，语气严肃的说到：“那刘功曹是何意？”
“不行明媒，但我俩私下行婚姻之礼，并在县府籍册登记。日后我若去往北方，再公布四方。”
“本来，若是有籍册登记，我便不担心。只是无论如何，还需有人见证……”
刘楚闻言大喜，连连说道：“有的，有的，我定能请明廷为我俩证婚！”
此时，满奴才以正脸对着刘楚，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楚抬头望天，大喜过望，随后施了一礼，便要退身出门。甫一转身，却被满奴勾住脖子。
刘楚瞬间心跳一百八，随即咽了咽口水说道：“黄……黄小姐……这是……这是何意？这……这亲还未成……”
“许夫君不用全礼以得妾身，就不许妾身不用全礼以得夫君。”满奴就在刘楚耳边，温柔如水，吐气如兰。
刘楚青筋暴起，立马转过身抱住满奴腰身，说道：“夫人豁达，为夫有礼了！”随即抱起满奴放到床上，光速除去她的衣裳。
映着昏暗的灯光，看着玉体横陈，刘楚两世的兴奋一朝喷薄而出，冲了上去。
女人是美妙的，少女更美妙，美丽的少女让刘楚堕入了无限的温柔。
搂着怀中柔软的满奴，刘楚觉得再来一根香烟便是完美了。
刘楚看了看满奴，摸着她满头青丝，不知道说什么好，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有劳夫人了。”
满奴闻言噗呲一笑，握起拳头轻轻砸了一下刘楚胸口，说道：“妾身不怕辛劳，夫君以后也要不辞辛劳才行。”
刘楚闻言耳根一热，不知道如何让接话，想了半天，转开话题，说道：“既然大礼已成，我也不能辜负与你，我今夜便去县府，将夫人登上我的籍册。只因明日就要赶往江陵，拜堂之礼只能等我回来了。”
满奴闻言，抬头望着刘楚，眼眶含泪，说道：“有劳夫君了。”
“在所不惜！”刘楚笑了笑，温柔地说道。
满奴随即现行起身，打来热水为刘楚擦拭了一番，为刘楚穿好衣物。刘楚这才出门。
推开房门，却听“哎呦”一声，只见小蛮养身翻倒在地。
刘楚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个小姑娘刚才不老实的在偷听。刘楚正了正衣冠，捏着嗓子说道：“你，不续乱说！”
小蛮站起身子，揉了揉脑门，说道：“不……不敢乱说。”
刘楚点了点头，朝外走出两步，忽地转身，叫住小蛮，招收示意他过来。
小蛮慢慢走了过去，只见刘楚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黄小姐一直以来对我冷淡，如今却愿意委身于我。你在她身边这段时间，看出些什么端倪？”
小蛮闻言，抬头眨巴眨巴眼睛，与刘楚大眼对小眼，继而踮起脚尖，也凑到刘楚耳边，用近乎蚊嘤的声音说道：“奴早就看出主人的意思，这些天便一直在黄小姐耳边说乡下那些无父兄的孤儿、死丈夫的寡妇的惨事。想必黄小姐听得多了，就……”
刘楚闻言沉吟一声，瘪着嘴巴，眉毛微舒，朝小蛮竖起了大拇指，继而说道：“可以的，以后有老爷我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
说完，刘楚到东房取了路牌，便赶往县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