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只爱你的皮囊
包厢里很暖和，檀香缭绕，撑起半边窗子，抬首可见苍穹，侧耳能听风雨。唐秉晨跪坐在边上，给李绛斟了一杯温好的酒“公子，先饮一杯，暖暖身子吧!”
李绛伸手接过，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未过多时，小仆就将点心，果品一一端了上来“客官请稍等，依梦娘子马上就来。”
“一边儿待着去，叫花娘麻溜的，扫了我家公子的兴，看我怎么收拾她！”唐秉晨一派大爷相，赶走了小仆凑上来对李绛谄笑道：“公子，依梦娘子可是这里的头牌，不仅人长的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尤其是舞蹈，堪称一绝！”
李绛把玩着手里的青瓷白鹤杯狐疑道：“果真？”唐秉晨拍着胸脯保证“自然是真的啊，小人怎敢欺骗您？”
“你亲眼见过？”
唐秉晨干笑着，尴尬道：“这倒没有，依梦娘子平常是不接客的，小的也是听别人说。”
李绛大怒，抬起一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没见过在这满嘴胡柴?”
“是，是，小人错了。”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了。舞娘乐师鱼贯而入，垂首一旁，两排粉衣女子依次散开，一个带着面纱的红裙女人出现在了李绛的眼前。
一袭红底罗裙，上身披着一层薄纱衣，胸前饱满，腰肢堪堪一握，体态修长，身姿曼妙，光看身材确实是个美人。只是戴着面纱算是怎么回事？看着身段，却看不到面容，这让李绛大为恼火。
“妾身依梦，问公子安！”红裙女子双手合在小腹上，盈盈下拜，声音婉转动听。
李绛面无表情，朝她勾了勾手道：“过来！”依梦踱着碎步走到榻前垂首柔声道：“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目，想看什么舞蹈？”
“这个不急，你先把面纱摘了，让本公子瞧瞧，要是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美，舞就不用跳了！”
“还请公子怜惜...”依梦将头垂的更低了。唐秉晨低声解释道：“公子，这是蜃楼的规矩，你要是摘了谁的面纱，就说明对这个姑娘很满意，这买卖就算是完成了。”
“原来是这样！”李绛恍然大悟。这就是一个你挑我选的过程，姑娘带着面纱跳舞，唱曲，客人在一旁品鉴，要是觉得身段，舞蹈都称心如意，再去摘面纱，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到时，就算这个女人是个如花，不愿意要，那钱照样得付，一文都不能少。这样一来，逛青楼，找姑娘可就得凭眼力还有运气了，多了一丝赌博的意味在里面，正中男人心，生意会更加火爆。
李绛点头称赞，对这家店的老板更好奇了，在这个时代，能有这样经营头脑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他拍拍手“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也不好坏了规矩，就先跳一段吧，拣你最拿手的。”
依梦应是，退回舞女群中，鼓乐齐鸣，舞女成环状散开，如众星拱月将依梦围在最中间，小鼓敲响，长袖舞动，依梦如同雪花飘摇，又如蓬草迎凤飞舞，身体快速转动，裙摆好比飞奔的车轮，令人眼花缭乱。
蹲舞尊前急如鸟，环行急蹴皆应节。手随舞动，腰肢扭转，长袖时而如浪，时而如刀，夹杂欢喜跳跃的音符，香风不停扑鼻而来。
看惯了红袖添香的白纻舞、公莫舞，乍看这种舞蹈，一改柔转，舞风奔放，着实让李绛眼前一亮。李绛叫了声采，灌一大口美酒，身体也随着动感的鼓乐蠢蠢欲动。
琵琶一声如裂帛，其余声音戛然而止，依梦反手叉腰，如同弯月，舞女再次排好队退到一边。
“果然非同凡响！”李绛下榻，走到依梦面前撩起她的面纱，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容，鹅蛋脸，柳叶眉，杏眼朱唇，白皙的额头上有一层密密的汗珠，胸口还不停地起伏着。看得出来，刚才的舞蹈还是相当耗损体力的。
“摘了面纱，你可就是我的人了？”李绛嘴角翘起，一半征询，一半命令道。
依梦轻轻点头。李绛对唐秉晨使了个眼色，后者十分识趣地出去了，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李绛依梦二人，一种名为**的气息开始酝酿发酵。
李绛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来青楼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活。风尘女子，本就是以色愉人，吟诗作对，畅谈人生？这是对这个职业的严重不尊重。
“美人，咱们这就办正事吧？”
依梦红着脸，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旋转着泪花，这般任人采摘的模样，更让李绛兽性大发，他一个公主抱将依梦放在软塌上，手不停地在她的脸上划动。
“给相公我解衣！”李绛命令道。
依梦的手有些颤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衣服解开，李绛也不闲着，轻车熟路地卸下了她所有的伪装，看着眼前这具迷人的胴体，李绛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方便吗？”
“公子~”依梦媚眼如丝，李绛哈哈大笑，揽过她的脖子，深深吻了下去。
久旱逢甘霖，一晌贪欢。李绛年轻力壮，技巧熟练，依梦虽然有些生涩，但在李绛的指导下，也是游刃有余，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许久之后，依梦全身纵摆伸直，长发被汗水粘在浑圆的双峰上，脸颊绯红，李绛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多久了？”
依梦嘴唇微张，羞涩地低喃“两个月吧...”李绛点头“感觉还不错，要不再来一次？”
“公子...”
“换个姿势！”
...
又是一番云雨，李绛长长吐了口气，浑身痛快，他侧过脸，看着依梦问道：“听说你是这里最美的女人？”
“公子抬爱了，只是一具臭皮囊而已，如何有资格称美？”
“皮囊美就足够了，我对你的灵魂不感兴趣，跟我走吧，以后你这具皮囊只归我一个人了！”
依梦诧异地看着李绛，眼中升起一抹叫做希冀的神光，转瞬间又黯淡了下去“公子好意，妾身心领的了？”
“你不愿意？”
“七爷不会同意的。”
“那是谁？”
“是蜃楼的老板，我们的主子，这里所有人的命都是他的，包括妾身。”
李绛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手段，你们这里还有美丽的皮囊吗？至少和你一个档次的，本公子打算一并拿走。”
依梦犹豫了许久，咬着嘴唇轻声道：“七爷有个师妹，长的貌若天仙。”
“比你如何？”
“妾身残花败柳之身如何敢和人家比？”
李绛眼睛一亮，他拉开床帏，穿好衣服，用被子将依梦遮盖严实“本公子只喜欢美的东西，把这具皮囊洗干净，弄的漂漂亮亮的，等本公子过来取！”
依梦看着李绛离去的背影，眼中含满了泪水。她做梦都想逃离这个地方，只是，快十年了，等待她的都是绝望。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不得过问客人的名讳这是做这一行的规矩，依梦从前会打听，如今不会了。一般都是那些男人主动告诉她，自己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可是再尊贵又有什么用呢？
喜欢她这具肉体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公候世子。
每一个人在掠夺她的所有之后，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带她离开，可是每一次，他们都没有再回来。
七爷太可怕了。那个外表儒雅的男人，就像魔神一样，牢牢地握着这里每一个人的命运，除非他同意，否则，连死亡也不由自己。
这位英俊的富贵公子并没有和她说起自己的身份，这多少给了依梦一点希望，“但愿，佛祖听到了我的祷告...”依梦转过脸，泪水顺着白皙娇嫩的脸蛋往下流。
****
“公子龙精虎猛，雄风盖世，实乃大丈夫之本色啊！”在外面等候的唐秉承看到李绛出来，立刻翘起了大拇指。
“你该不是在外面偷听吧？”
“小的岂敢，刚才小人一直在外面守着，生怕有不长眼的打搅了公子的好事。”李绛瞥了他一眼“把你脸上的口红擦掉，丢人现眼！”
唐秉晨往手上吐了口口水，胡乱擦着，看的人直恶心，李绛背着手看着那些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侍卫笑道：“众位兄弟，可都耍好了啊？”
“承蒙公子赏赐，我等感激不尽！”
李绛摆摆手“本公子对自己人从来不小气，请你们逛逛青楼而已，算不得什么赏赐，行了，既然兄弟们都耍好了，那咱们就去办正事！唐老鸭，带路，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好宝贝，能否挑选一两件给我爹做寿礼！”
“哎呦，公子，您可是要去‘海市’上淘沙啊？”花衣老鸨扭着肥臀迎上来笑问道。海市？李绛觉得很有趣。确实，既然有‘蜃楼’，如何能缺海市？
蜃楼如真似幻，就如同男女之欢，不过是春风一度，也好似人心，只是逢场作戏。那么海市又该是个什么样？让人纵情享受挥手间，千金散尽的快感吗？
李绛点头道：“到了‘蜃楼’，不去‘海市’岂不可惜？”
花衣老鸨笑着应是，她揉了揉手帕扭捏道：“依梦娘子可在里面缓着吗？她服侍公子，您还觉得满意吗？”
李绛眉头微皱“你到底想说什么？”花衣老鸨尴尬笑道：“如果公子觉得满意的话，不知这依梦娘子的出阁费...”
原来是怕老子不给钱，李绛冷哼道：“派人到金风苑来拿，多叫点人，本公子怕你装不下！”
“那是，那是...”
看着李绛下了楼，唐秉晨狐假虎威道：“听明白了吗？我家公子爷能来你这破地方，那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花衣老鸨白了他一眼“德性，显摆什么呀，刚才还不是让老娘用口伺候你？”
唐秉承嘿嘿一笑，在花衣老鸨的胸上抓了一把小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惹了这位，七爷都保不住你！”
(本章完)
李绛伸手接过，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未过多时，小仆就将点心，果品一一端了上来“客官请稍等，依梦娘子马上就来。”
“一边儿待着去，叫花娘麻溜的，扫了我家公子的兴，看我怎么收拾她！”唐秉晨一派大爷相，赶走了小仆凑上来对李绛谄笑道：“公子，依梦娘子可是这里的头牌，不仅人长的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尤其是舞蹈，堪称一绝！”
李绛把玩着手里的青瓷白鹤杯狐疑道：“果真？”唐秉晨拍着胸脯保证“自然是真的啊，小人怎敢欺骗您？”
“你亲眼见过？”
唐秉晨干笑着，尴尬道：“这倒没有，依梦娘子平常是不接客的，小的也是听别人说。”
李绛大怒，抬起一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没见过在这满嘴胡柴?”
“是，是，小人错了。”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了。舞娘乐师鱼贯而入，垂首一旁，两排粉衣女子依次散开，一个带着面纱的红裙女人出现在了李绛的眼前。
一袭红底罗裙，上身披着一层薄纱衣，胸前饱满，腰肢堪堪一握，体态修长，身姿曼妙，光看身材确实是个美人。只是戴着面纱算是怎么回事？看着身段，却看不到面容，这让李绛大为恼火。
“妾身依梦，问公子安！”红裙女子双手合在小腹上，盈盈下拜，声音婉转动听。
李绛面无表情，朝她勾了勾手道：“过来！”依梦踱着碎步走到榻前垂首柔声道：“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目，想看什么舞蹈？”
“这个不急，你先把面纱摘了，让本公子瞧瞧，要是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美，舞就不用跳了！”
“还请公子怜惜...”依梦将头垂的更低了。唐秉晨低声解释道：“公子，这是蜃楼的规矩，你要是摘了谁的面纱，就说明对这个姑娘很满意，这买卖就算是完成了。”
“原来是这样！”李绛恍然大悟。这就是一个你挑我选的过程，姑娘带着面纱跳舞，唱曲，客人在一旁品鉴，要是觉得身段，舞蹈都称心如意，再去摘面纱，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到时，就算这个女人是个如花，不愿意要，那钱照样得付，一文都不能少。这样一来，逛青楼，找姑娘可就得凭眼力还有运气了，多了一丝赌博的意味在里面，正中男人心，生意会更加火爆。
李绛点头称赞，对这家店的老板更好奇了，在这个时代，能有这样经营头脑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他拍拍手“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也不好坏了规矩，就先跳一段吧，拣你最拿手的。”
依梦应是，退回舞女群中，鼓乐齐鸣，舞女成环状散开，如众星拱月将依梦围在最中间，小鼓敲响，长袖舞动，依梦如同雪花飘摇，又如蓬草迎凤飞舞，身体快速转动，裙摆好比飞奔的车轮，令人眼花缭乱。
蹲舞尊前急如鸟，环行急蹴皆应节。手随舞动，腰肢扭转，长袖时而如浪，时而如刀，夹杂欢喜跳跃的音符，香风不停扑鼻而来。
看惯了红袖添香的白纻舞、公莫舞，乍看这种舞蹈，一改柔转，舞风奔放，着实让李绛眼前一亮。李绛叫了声采，灌一大口美酒，身体也随着动感的鼓乐蠢蠢欲动。
琵琶一声如裂帛，其余声音戛然而止，依梦反手叉腰，如同弯月，舞女再次排好队退到一边。
“果然非同凡响！”李绛下榻，走到依梦面前撩起她的面纱，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容，鹅蛋脸，柳叶眉，杏眼朱唇，白皙的额头上有一层密密的汗珠，胸口还不停地起伏着。看得出来，刚才的舞蹈还是相当耗损体力的。
“摘了面纱，你可就是我的人了？”李绛嘴角翘起，一半征询，一半命令道。
依梦轻轻点头。李绛对唐秉晨使了个眼色，后者十分识趣地出去了，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李绛依梦二人，一种名为**的气息开始酝酿发酵。
李绛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来青楼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活。风尘女子，本就是以色愉人，吟诗作对，畅谈人生？这是对这个职业的严重不尊重。
“美人，咱们这就办正事吧？”
依梦红着脸，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旋转着泪花，这般任人采摘的模样，更让李绛兽性大发，他一个公主抱将依梦放在软塌上，手不停地在她的脸上划动。
“给相公我解衣！”李绛命令道。
依梦的手有些颤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衣服解开，李绛也不闲着，轻车熟路地卸下了她所有的伪装，看着眼前这具迷人的胴体，李绛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方便吗？”
“公子~”依梦媚眼如丝，李绛哈哈大笑，揽过她的脖子，深深吻了下去。
久旱逢甘霖，一晌贪欢。李绛年轻力壮，技巧熟练，依梦虽然有些生涩，但在李绛的指导下，也是游刃有余，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许久之后，依梦全身纵摆伸直，长发被汗水粘在浑圆的双峰上，脸颊绯红，李绛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多久了？”
依梦嘴唇微张，羞涩地低喃“两个月吧...”李绛点头“感觉还不错，要不再来一次？”
“公子...”
“换个姿势！”
...
又是一番云雨，李绛长长吐了口气，浑身痛快，他侧过脸，看着依梦问道：“听说你是这里最美的女人？”
“公子抬爱了，只是一具臭皮囊而已，如何有资格称美？”
“皮囊美就足够了，我对你的灵魂不感兴趣，跟我走吧，以后你这具皮囊只归我一个人了！”
依梦诧异地看着李绛，眼中升起一抹叫做希冀的神光，转瞬间又黯淡了下去“公子好意，妾身心领的了？”
“你不愿意？”
“七爷不会同意的。”
“那是谁？”
“是蜃楼的老板，我们的主子，这里所有人的命都是他的，包括妾身。”
李绛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手段，你们这里还有美丽的皮囊吗？至少和你一个档次的，本公子打算一并拿走。”
依梦犹豫了许久，咬着嘴唇轻声道：“七爷有个师妹，长的貌若天仙。”
“比你如何？”
“妾身残花败柳之身如何敢和人家比？”
李绛眼睛一亮，他拉开床帏，穿好衣服，用被子将依梦遮盖严实“本公子只喜欢美的东西，把这具皮囊洗干净，弄的漂漂亮亮的，等本公子过来取！”
依梦看着李绛离去的背影，眼中含满了泪水。她做梦都想逃离这个地方，只是，快十年了，等待她的都是绝望。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不得过问客人的名讳这是做这一行的规矩，依梦从前会打听，如今不会了。一般都是那些男人主动告诉她，自己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可是再尊贵又有什么用呢？
喜欢她这具肉体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公候世子。
每一个人在掠夺她的所有之后，信誓旦旦地保证，要带她离开，可是每一次，他们都没有再回来。
七爷太可怕了。那个外表儒雅的男人，就像魔神一样，牢牢地握着这里每一个人的命运，除非他同意，否则，连死亡也不由自己。
这位英俊的富贵公子并没有和她说起自己的身份，这多少给了依梦一点希望，“但愿，佛祖听到了我的祷告...”依梦转过脸，泪水顺着白皙娇嫩的脸蛋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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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龙精虎猛，雄风盖世，实乃大丈夫之本色啊！”在外面等候的唐秉承看到李绛出来，立刻翘起了大拇指。
“你该不是在外面偷听吧？”
“小的岂敢，刚才小人一直在外面守着，生怕有不长眼的打搅了公子的好事。”李绛瞥了他一眼“把你脸上的口红擦掉，丢人现眼！”
唐秉晨往手上吐了口口水，胡乱擦着，看的人直恶心，李绛背着手看着那些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侍卫笑道：“众位兄弟，可都耍好了啊？”
“承蒙公子赏赐，我等感激不尽！”
李绛摆摆手“本公子对自己人从来不小气，请你们逛逛青楼而已，算不得什么赏赐，行了，既然兄弟们都耍好了，那咱们就去办正事！唐老鸭，带路，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好宝贝，能否挑选一两件给我爹做寿礼！”
“哎呦，公子，您可是要去‘海市’上淘沙啊？”花衣老鸨扭着肥臀迎上来笑问道。海市？李绛觉得很有趣。确实，既然有‘蜃楼’，如何能缺海市？
蜃楼如真似幻，就如同男女之欢，不过是春风一度，也好似人心，只是逢场作戏。那么海市又该是个什么样？让人纵情享受挥手间，千金散尽的快感吗？
李绛点头道：“到了‘蜃楼’，不去‘海市’岂不可惜？”
花衣老鸨笑着应是，她揉了揉手帕扭捏道：“依梦娘子可在里面缓着吗？她服侍公子，您还觉得满意吗？”
李绛眉头微皱“你到底想说什么？”花衣老鸨尴尬笑道：“如果公子觉得满意的话，不知这依梦娘子的出阁费...”
原来是怕老子不给钱，李绛冷哼道：“派人到金风苑来拿，多叫点人，本公子怕你装不下！”
“那是，那是...”
看着李绛下了楼，唐秉晨狐假虎威道：“听明白了吗？我家公子爷能来你这破地方，那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花衣老鸨白了他一眼“德性，显摆什么呀，刚才还不是让老娘用口伺候你？”
唐秉承嘿嘿一笑，在花衣老鸨的胸上抓了一把小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惹了这位，七爷都保不住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