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sat jun 04 09:41:06 cst 2016
半路上，给周芬的电话都打不通，“怎么会这样呢？”杨军疑惑。傍晚时分，车子终于到站。明山，果然很美，处处是景。杨军随着人流涌向出口。正在他东张西望的时候，有人拉住了他胳膊，是她，没错，是周芬。她很漂亮，精致的淡妆下面掩藏不住满脸倦容。“你真的来了。”她凝视着杨军。“是，我没开玩笑。”杨军说。“走，我给你导游。”她马上来了精神，“不了，不用导游，今后我也是这里的主人。”杨军说。她疑惑的看着杨军，“我调到明山经营部工作了。”杨军补充道。“啊，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嘿嘿。”她高兴的像个孩子，居然抱住了杨军。杨军不知道怎么让她平静，或许她不需要平静，她只想情不自禁。“今天住哪里？经营部有安排吗？”她问。“好像没有。”杨军说。“那我来安排吧，走，跟我走。”她拉着杨军，拦了一辆的士。
入住的是鑫源酒店。她说，这里的电视机都是wp的，是她的大客户，协议价，实惠。酒店环境非常棒，背靠青山，面向新安江，院中亭台楼榭，粉墙黛瓦，优美美如画。“今晚，这里属于你，怎样？”周芬把房卡递给杨军，“当然好，这比总部那个酒店还棒。”杨军称赞道。“先吃饭吧，带你去吃特色明山菜。”周芬安排十分紧凑妥当，杨军只能开心遵从。酒店不远就是著名的明山老街，据说是宋代时期著名的商业街，商铺林立，游人如织。他们在一间极具名山建筑特色，装修考究的饭馆落座。甫一坐下，杨军就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一路上打你电话也不通。”周芬诡秘地一笑说：“我不知道呀。”“那怎么会那么巧，刚出站就碰到？”杨军微笑着问。周芬收起了微笑，说：“其实我一直在那等，好几个小时了。”杨军没再问，心里泛起一丝感动。沉默了一会，杨军说：“你看起来有点疲惫。”她笑了笑，说：“昨晚一晚没睡好。”杨军不再响，呆呆地望着窗外如梭的人们。
回来的时候，路灯已经点亮。他们并肩沿着马路走着，沉默不语。“回去吧，住哪里？我送送你。”杨军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周芬没有马上回答，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杨军也没再说什么。
他们回到了酒店。“我想躺会，在这张床上，可以么？”她看着杨军，表情有点不自然。“当然可以，你确实很累了，休息一会也好，我到外面走走。”杨军起身关上房门。酒店大堂里聚集了许多人，旅游团在办理入住手续。出了大堂左转进入**，这里有一条小径，两边树木高大粗壮葱绿浓密，这既有效地隔离了喧闹与嘈杂，也带来了凉爽。走在小路上是那样的静，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都清晰可辨，草丛里清脆的虫鸣，让人很容易想起小时候的夜晚。杨军斜坐在路边藤椅上，点燃一支烟，心渐渐安静下来，思绪却扯向了远方，关于孙玉宁，关于小伙伴，关于刘紫玉，关于未来……
半小时后，手机响了，是周芬打来了，她说休息好了。杨军收拾好心情，返回房间。当他推开房间的时候，周芬依然躺在床上，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侧身痴痴地望着杨军。霎那间，他觉得脸上生火，滚烫滚烫。就在杨军愣神的时候，周芬突然冲了过来，紧紧的抱着他的头，咬着他的唇，像猛兽一般，“不要说话，什么都不要说。”又是一阵晕眩的热吻。“不可以，芬，师姐，真的不要。”杨军努力地推开她，“杨军，我喜欢你，真的。”她一边说，一边把他推倒在床上。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美，凹凸有致，皮肤白嫩，如凝脂，柔软而富有弹性。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似曾相识，瞬间就能撩拨人类原始的欲望。不管了，也管不了了，一切顺其自然吧，跟着感觉，带着灵魂回家吧。杨军最后的防线在周芬的持续进攻下，彻底奔溃。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他们安静地躺着。周芬的头发有点凌乱，脸上泛着红晕，一圈又一圈荡漾着。看着现在的她，再想想刚才的她，判若两人，说实话，杨军刚才被吓到了，也被征服了。半小时后，她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走过来在杨军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做个好梦，明天见。”房间里只留下杨军一人和凝固的空气。脑海里开始浮现她的一切，“今晚这里属于你，怎样？”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在暗示？她的香水味，怎么那么熟悉？哦，孙总办公室，对。犯错了，真的犯错了。守住了那夜，没守住今晚。“男人一旦成为女人的猎物，终究逃脱不掉。要么主动投降，要么跪下唱征服。”杨军想起曾听过的这段话。
第二天，杨军早早来到经营部。早上8点经营部全体人员要点名还要唱wp之歌，没有什么不习惯，珠城经营部也这么干，这是wp的传统。所不同的是，在明山，要面对着马路，向着行人，展示动人的歌喉。他们并没有把杨军当作新人，很自然让他感受并参与了这样一过程。说实话，杨军很喜欢wp之歌，虽然是春晚大合唱的曲风，但歌词还是优美激荡人心的，当你在面对路人歌唱的时候，会由内而外升腾起自豪感和满足感。比唱歌更激动的是他的名字终于和其他业务人员出现在一起，而且紧挨着周芬。这表明，他是他们的一员，至少在身份上是一样的。周芬站在前面点名，今天她值班，每天轮流值班也是惯例。她的脸依然红晕泛滥，规整的职业装扮，看起来挺拔有范。点到杨军名字的时候，她特意看了看他，嘴角露出淡淡地微笑，算是对他的正式欢迎，杨军也应答的也特别响亮。最后是经营部秦总的讲话，通常是简要说下当天工作安排，今天增加了一条，欢迎杨军的到来。秦总说，“杨军是分公司统一招聘的大学毕业生，学识高，年轻，有激情，特别是经过珠城经营部的实践锻炼后，提升很快，得到了珠城经营部领导同仁的赞许，分公司领导决定把他调到明山，来协助我们工作，顶替王鹏离职的空缺，希望大家能够多支持他。”底下掌声一片，秦总伸出手拉住杨军，“来，给新同事们讲几句。”此刻，杨军有点紧张，但还算灵光，在学校养成的厚脸皮此刻发挥了作用。“谢谢分公司领导的厚爱，谢谢秦总的勉励，也谢谢同事们的掌声。今天站在这里我很紧张，但我相信很快我就会不紧张，因为我也是这里的主人。进入wp很短暂，我还有很多不足，很菜鸟，各位都是我的学习对象，对是我的前辈，一定要不吝赐教，多多帮助我，我也会努力学习，尽快成长，不辜负大家的期望。谢谢！”掌声再次响起，虽然不热烈，但也显真诚。“好，今天早会就到这里，散会！”周芬宣布道。“杨军，你待会到我办公室来下。”秦总说完后，径直上楼。“欢迎你，杨军，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也站在这里。”周芬微笑着，手里拿着点名册。“是啊，这就是生活，生活不是充满奇迹和不可思议吗？曾经想，来明山一定是旅游，没想到是以工作之名。”杨军颇有感慨之意。“好了，别感慨了，等下秦总找你，好好聊聊，可能是市场方面的事情，给你交个底。对了，昨晚睡的好吗？看你状态不错。”她关切地问。杨军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先去秦总那，待会再聊。”“好。”她爽快的答应。
秦总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已经倒好茶水。看到杨军进来，招呼坐下。“杨军，非常欢迎你来明山工作，孙总应该跟你聊起过我们这边情况，我再大概重复介绍下。这边经营部和其他经营部最大的不同就是年轻，有活力，人际关系也相对简单，大家的目标就是工作。另外，明山经营部在过去几年里进步很大，特别是去年综合表现排名分公司前三位，全国170多个经营部，排名在20名左右，整体向上势头非常好，希望你的到来，能够给经营部的发展再添把柴，加把劲。”秦总脸上泛起得意之色。杨军连忙点头，既是对经营部过去取得的成绩的赞许，也是对秦总的鼓励表示回应。“王鹏因为个人原因离职了，他所负责的市场，基础还可以，但问题也不少，最重要的问题，一是代理商布局不是很合理，有些乡镇，特别是一些重要乡镇还存在分销盲点。二是代理商思想僵化，跟经营部配合上存在问题。三是应收账款有点多，历史欠账较多，因为这些原因导致该市场年度销量增长较慢，甚至原地踏步。这就是你要面对的市场情况，希望你能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我也会配合你去做一些工作。”秦总介绍道。“哦，我心里有数
了。”秦总继续说道：“你到市场后多了解情况，然后多想想解决办法，不要急于打开局面，很多情况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调查清楚后再着手解决比较好，避免工作疏忽纰漏带来被动。其他的一些销售统计数据，等下我会让崔静静发给你，你花点时间，研究研究。”杨军说好。“好了，你去工作吧，位子就在周芬边上，已经给你腾出来了。”我连忙起身，退出秦总办公室。
随后，崔静静把一些历史销售数据发给杨军。“还没来得及怎么适应，就开始正式地工作，节奏真的挺快的。”杨军感慨着。从数据来看，确实印证了刚才秦总的分析，市场进入了较长的增长乏力期，代理商对经营部抱怨较多，配合自然不好，很多政策在那边执行不了。应收账款占到回款总额达到30%左右，有些账龄将近5年，这些都是几个所谓老代理商的欠款，他们跟wp合作年头久，资历老，历任市场经理甚至经营部总经理都忌惮几分。过去的市场经理们耗费大量的精力在维护与他们的关系，所倚重的当然是他们的销量，没有时间去开发新的代理商，导致很多乡镇存在布局盲区。这是一系列的问题，和之前管理的乡镇经销商有所不同，对杨军来说，新的考验，真正开始了。
“记得有人说过，做业务员就要埋头拉车，心里默念销量，这就够了。其实远远不够，合格的业务人员在埋头拉车的时候，也要学会抬头看路。有时候选择比努力重要，方向比方法重要。对于一些销售数据，也要要学会分析，从枯燥静态的数据中，能够找出一些动态的规律来，更能够发现一些存在的或潜在的问题，还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切入点或者方法。”杨军在日记本上写着。可能是源于会计专业出身，杨军对数字敏感而又充满兴趣，探索背后的隐藏的东西，令他乐此不疲。杨军喜欢哲学，他可是当年政治科代表，哲学给了他全面看问题和思考问题的视角，也教会他系统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继续写道：“今天选择了这样一个职业，也来到了这样一个平台，比400多位无缘wp见习的人幸运，比和他一起见习的兄弟们幸福，剩下的就是尽情表演，浓墨重彩的表演，不为证明，只为活出自己的感觉。方向有了，还怕没方法吗？”
周芬是市区业务主管，每天主要的工作是走访卖场，和促销员，卖场人员打交道。在公司里见到她的机会不多。与卖场对账，协商促销活动，展台陈列管理，组织促销员会议是她主要工作。这些杨军在百大实习的时候就见识过。虽然看起来很忙，但还算轻松。他们相处愉快，那天发生的事情，没人再提起，一切恢复了平静，之前担心的尴尬，也烟消云散。
半路上，给周芬的电话都打不通，“怎么会这样呢？”杨军疑惑。傍晚时分，车子终于到站。明山，果然很美，处处是景。杨军随着人流涌向出口。正在他东张西望的时候，有人拉住了他胳膊，是她，没错，是周芬。她很漂亮，精致的淡妆下面掩藏不住满脸倦容。“你真的来了。”她凝视着杨军。“是，我没开玩笑。”杨军说。“走，我给你导游。”她马上来了精神，“不了，不用导游，今后我也是这里的主人。”杨军说。她疑惑的看着杨军，“我调到明山经营部工作了。”杨军补充道。“啊，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嘿嘿。”她高兴的像个孩子，居然抱住了杨军。杨军不知道怎么让她平静，或许她不需要平静，她只想情不自禁。“今天住哪里？经营部有安排吗？”她问。“好像没有。”杨军说。“那我来安排吧，走，跟我走。”她拉着杨军，拦了一辆的士。
入住的是鑫源酒店。她说，这里的电视机都是wp的，是她的大客户，协议价，实惠。酒店环境非常棒，背靠青山，面向新安江，院中亭台楼榭，粉墙黛瓦，优美美如画。“今晚，这里属于你，怎样？”周芬把房卡递给杨军，“当然好，这比总部那个酒店还棒。”杨军称赞道。“先吃饭吧，带你去吃特色明山菜。”周芬安排十分紧凑妥当，杨军只能开心遵从。酒店不远就是著名的明山老街，据说是宋代时期著名的商业街，商铺林立，游人如织。他们在一间极具名山建筑特色，装修考究的饭馆落座。甫一坐下，杨军就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一路上打你电话也不通。”周芬诡秘地一笑说：“我不知道呀。”“那怎么会那么巧，刚出站就碰到？”杨军微笑着问。周芬收起了微笑，说：“其实我一直在那等，好几个小时了。”杨军没再问，心里泛起一丝感动。沉默了一会，杨军说：“你看起来有点疲惫。”她笑了笑，说：“昨晚一晚没睡好。”杨军不再响，呆呆地望着窗外如梭的人们。
回来的时候，路灯已经点亮。他们并肩沿着马路走着，沉默不语。“回去吧，住哪里？我送送你。”杨军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周芬没有马上回答，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杨军也没再说什么。
他们回到了酒店。“我想躺会，在这张床上，可以么？”她看着杨军，表情有点不自然。“当然可以，你确实很累了，休息一会也好，我到外面走走。”杨军起身关上房门。酒店大堂里聚集了许多人，旅游团在办理入住手续。出了大堂左转进入**，这里有一条小径，两边树木高大粗壮葱绿浓密，这既有效地隔离了喧闹与嘈杂，也带来了凉爽。走在小路上是那样的静，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都清晰可辨，草丛里清脆的虫鸣，让人很容易想起小时候的夜晚。杨军斜坐在路边藤椅上，点燃一支烟，心渐渐安静下来，思绪却扯向了远方，关于孙玉宁，关于小伙伴，关于刘紫玉，关于未来……
半小时后，手机响了，是周芬打来了，她说休息好了。杨军收拾好心情，返回房间。当他推开房间的时候，周芬依然躺在床上，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侧身痴痴地望着杨军。霎那间，他觉得脸上生火，滚烫滚烫。就在杨军愣神的时候，周芬突然冲了过来，紧紧的抱着他的头，咬着他的唇，像猛兽一般，“不要说话，什么都不要说。”又是一阵晕眩的热吻。“不可以，芬，师姐，真的不要。”杨军努力地推开她，“杨军，我喜欢你，真的。”她一边说，一边把他推倒在床上。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美，凹凸有致，皮肤白嫩，如凝脂，柔软而富有弹性。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似曾相识，瞬间就能撩拨人类原始的欲望。不管了，也管不了了，一切顺其自然吧，跟着感觉，带着灵魂回家吧。杨军最后的防线在周芬的持续进攻下，彻底奔溃。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他们安静地躺着。周芬的头发有点凌乱，脸上泛着红晕，一圈又一圈荡漾着。看着现在的她，再想想刚才的她，判若两人，说实话，杨军刚才被吓到了，也被征服了。半小时后，她起身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走过来在杨军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做个好梦，明天见。”房间里只留下杨军一人和凝固的空气。脑海里开始浮现她的一切，“今晚这里属于你，怎样？”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在暗示？她的香水味，怎么那么熟悉？哦，孙总办公室，对。犯错了，真的犯错了。守住了那夜，没守住今晚。“男人一旦成为女人的猎物，终究逃脱不掉。要么主动投降，要么跪下唱征服。”杨军想起曾听过的这段话。
第二天，杨军早早来到经营部。早上8点经营部全体人员要点名还要唱wp之歌，没有什么不习惯，珠城经营部也这么干，这是wp的传统。所不同的是，在明山，要面对着马路，向着行人，展示动人的歌喉。他们并没有把杨军当作新人，很自然让他感受并参与了这样一过程。说实话，杨军很喜欢wp之歌，虽然是春晚大合唱的曲风，但歌词还是优美激荡人心的，当你在面对路人歌唱的时候，会由内而外升腾起自豪感和满足感。比唱歌更激动的是他的名字终于和其他业务人员出现在一起，而且紧挨着周芬。这表明，他是他们的一员，至少在身份上是一样的。周芬站在前面点名，今天她值班，每天轮流值班也是惯例。她的脸依然红晕泛滥，规整的职业装扮，看起来挺拔有范。点到杨军名字的时候，她特意看了看他，嘴角露出淡淡地微笑，算是对他的正式欢迎，杨军也应答的也特别响亮。最后是经营部秦总的讲话，通常是简要说下当天工作安排，今天增加了一条，欢迎杨军的到来。秦总说，“杨军是分公司统一招聘的大学毕业生，学识高，年轻，有激情，特别是经过珠城经营部的实践锻炼后，提升很快，得到了珠城经营部领导同仁的赞许，分公司领导决定把他调到明山，来协助我们工作，顶替王鹏离职的空缺，希望大家能够多支持他。”底下掌声一片，秦总伸出手拉住杨军，“来，给新同事们讲几句。”此刻，杨军有点紧张，但还算灵光，在学校养成的厚脸皮此刻发挥了作用。“谢谢分公司领导的厚爱，谢谢秦总的勉励，也谢谢同事们的掌声。今天站在这里我很紧张，但我相信很快我就会不紧张，因为我也是这里的主人。进入wp很短暂，我还有很多不足，很菜鸟，各位都是我的学习对象，对是我的前辈，一定要不吝赐教，多多帮助我，我也会努力学习，尽快成长，不辜负大家的期望。谢谢！”掌声再次响起，虽然不热烈，但也显真诚。“好，今天早会就到这里，散会！”周芬宣布道。“杨军，你待会到我办公室来下。”秦总说完后，径直上楼。“欢迎你，杨军，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也站在这里。”周芬微笑着，手里拿着点名册。“是啊，这就是生活，生活不是充满奇迹和不可思议吗？曾经想，来明山一定是旅游，没想到是以工作之名。”杨军颇有感慨之意。“好了，别感慨了，等下秦总找你，好好聊聊，可能是市场方面的事情，给你交个底。对了，昨晚睡的好吗？看你状态不错。”她关切地问。杨军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先去秦总那，待会再聊。”“好。”她爽快的答应。
秦总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已经倒好茶水。看到杨军进来，招呼坐下。“杨军，非常欢迎你来明山工作，孙总应该跟你聊起过我们这边情况，我再大概重复介绍下。这边经营部和其他经营部最大的不同就是年轻，有活力，人际关系也相对简单，大家的目标就是工作。另外，明山经营部在过去几年里进步很大，特别是去年综合表现排名分公司前三位，全国170多个经营部，排名在20名左右，整体向上势头非常好，希望你的到来，能够给经营部的发展再添把柴，加把劲。”秦总脸上泛起得意之色。杨军连忙点头，既是对经营部过去取得的成绩的赞许，也是对秦总的鼓励表示回应。“王鹏因为个人原因离职了，他所负责的市场，基础还可以，但问题也不少，最重要的问题，一是代理商布局不是很合理，有些乡镇，特别是一些重要乡镇还存在分销盲点。二是代理商思想僵化，跟经营部配合上存在问题。三是应收账款有点多，历史欠账较多，因为这些原因导致该市场年度销量增长较慢，甚至原地踏步。这就是你要面对的市场情况，希望你能很好地解决这些问题，我也会配合你去做一些工作。”秦总介绍道。“哦，我心里有数
了。”秦总继续说道：“你到市场后多了解情况，然后多想想解决办法，不要急于打开局面，很多情况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调查清楚后再着手解决比较好，避免工作疏忽纰漏带来被动。其他的一些销售统计数据，等下我会让崔静静发给你，你花点时间，研究研究。”杨军说好。“好了，你去工作吧，位子就在周芬边上，已经给你腾出来了。”我连忙起身，退出秦总办公室。
随后，崔静静把一些历史销售数据发给杨军。“还没来得及怎么适应，就开始正式地工作，节奏真的挺快的。”杨军感慨着。从数据来看，确实印证了刚才秦总的分析，市场进入了较长的增长乏力期，代理商对经营部抱怨较多，配合自然不好，很多政策在那边执行不了。应收账款占到回款总额达到30%左右，有些账龄将近5年，这些都是几个所谓老代理商的欠款，他们跟wp合作年头久，资历老，历任市场经理甚至经营部总经理都忌惮几分。过去的市场经理们耗费大量的精力在维护与他们的关系，所倚重的当然是他们的销量，没有时间去开发新的代理商，导致很多乡镇存在布局盲区。这是一系列的问题，和之前管理的乡镇经销商有所不同，对杨军来说，新的考验，真正开始了。
“记得有人说过，做业务员就要埋头拉车，心里默念销量，这就够了。其实远远不够，合格的业务人员在埋头拉车的时候，也要学会抬头看路。有时候选择比努力重要，方向比方法重要。对于一些销售数据，也要要学会分析，从枯燥静态的数据中，能够找出一些动态的规律来，更能够发现一些存在的或潜在的问题，还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切入点或者方法。”杨军在日记本上写着。可能是源于会计专业出身，杨军对数字敏感而又充满兴趣，探索背后的隐藏的东西，令他乐此不疲。杨军喜欢哲学，他可是当年政治科代表，哲学给了他全面看问题和思考问题的视角，也教会他系统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继续写道：“今天选择了这样一个职业，也来到了这样一个平台，比400多位无缘wp见习的人幸运，比和他一起见习的兄弟们幸福，剩下的就是尽情表演，浓墨重彩的表演，不为证明，只为活出自己的感觉。方向有了，还怕没方法吗？”
周芬是市区业务主管，每天主要的工作是走访卖场，和促销员，卖场人员打交道。在公司里见到她的机会不多。与卖场对账，协商促销活动，展台陈列管理，组织促销员会议是她主要工作。这些杨军在百大实习的时候就见识过。虽然看起来很忙，但还算轻松。他们相处愉快，那天发生的事情，没人再提起，一切恢复了平静，之前担心的尴尬，也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