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牧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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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情断马场2

    鲁淑静正在催促徐迁去歇息,突然屋门被踢开,只见一人举刀向徐迁冲来,她上前一步挡在了前面。

    苏菲愤恨的从靴筒抽出短刀上前质问徐迁,却不曾想他身边这个女人,不仅不害怕反而上前抯挡。苏菲正痛恨这女人何时勾引到了情感严谨的徐迁,见她自己送上前来,便回手一刀柄把鲁淑静磕倒在地,又刀峰直指徐迁。

    鲁淑静被这突来的一击,耳鸣嗡嗡,眼前泛花脚底发软,晃了两晃栽倒在地。她迷迷糊糊强抬起头,看到这杀手又举刀向徐迁去,她不顾一切的伸手抓住了这杀手的衣裤拼命往回扯。

    苏菲击倒了拦她的鲁淑静,正跨步往徐迁面前去,脚下被人抓住了衣裤,一人往前一人往后的两厢齐发力,不曾想却把苏菲的裤子给拉了下来。因是夜间潜伏行刺装束,衣裤简短,上衣短小紧贴在肚脐靠上,被扯褪了裤子,让她春光乍泄。她有设想过成千上万个与他相见的场景,却万万没有想到,会用这种尴尬的方式与他见面。

    鲁淑静也没想到这一把拉下来,竟能这样让这个女杀手出丑,换做自己就不用去杀人了,先羞的自杀算了。她一时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苏菲羞愤的赶紧提褪下去的裤子,她一只手不方便,想把提刀的手给解放出来。扭头看到地下的徐香媚正愣愣地盯着她下面,她一时恼羞成怒。

    “本郡主原无意杀你,你却找死。”苏菲说着,回刀要砍鲁淑静。

    徐迁见房门被人踢开,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案上的砚台护身,当他高高举起砚台时,却看到苏菲出现在面前。自从王厅马场一别,他知道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抱着垂死的三王子哭喊,却还要为掩护这个刺杀她哥哥的凶手逃命,这复杂的情感伤痛,伤她有多深?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由徐迁多想,他人生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还在争斗,他无处出手,一时愣在原地。当看到苏菲要对鲁淑静痛下杀手,出于本能反应,他飞起一脚把苏菲给踹出几步开外。徐迁不管一旁的苏菲,却弯腰抱起倒在地下的鲁淑静。

    当苏菲的刀要砍下的时侯,吓的鲁淑静紧闭双眼。鲁淑静等着挨刀子,她从小就胆小怕疼,这次竟胆大的直接用身体挡杀手,即然为了他的安危不顾自己小命,那么这一刀也得替他挨。

    鲁淑静紧咬牙关,从牙缝深深吸气,绷紧神经,为挨刀子时减少痛苦。可这一刀怎么一点也不疼?回味吸到口中的气体时,却有她熟悉的男人味,睁眼看时却看到徐迁抱着她。这是她多少回梦里的场景,常常笑醒来时感叹今生若无缘,来世同床枕。这就到了阴间了吗?不会,他不会也到死掉的,他的大志向还没完成。鲁淑静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已到阴间,她挣扎着扭动脖子寻找看有没有小鬼在旁边!后脑的被苏菲击打的地方,开始火辣辣的疼,听老辈人说鬼魂无疼痛,知道疼痛看来还活着。那么他肯抱她了,这是真的!机会不容错过,梦里还有……她忘记些刻危情,弯玉臂揽住他的脖刭。这和梦里的场景一摸一样,人生能若能梦想成真,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苏菲被徐迁踹的靠倒在后墙,又定晴看到眼前他和鲁淑静的情景,她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声泪俱。

    “你竟然为她踹了我,我本想来找你……可你却---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苏菲隐瞒了此来是要同他一起去找儿子,他以不配做她儿子的父亲了。她欲上前和他拼命,怎奈裤腿拖地行动不便,她牙咬短刀,腾出双手整理仪表。

    这时,在外领人巡夜的武树听到动静,手下两个随从对付望风的里古里。他经直冲进屋里看情况,却见徐迁和鲁小姐两个人缠绵环抱,不像遇到了什么险情。他不好意思的调头要走,又看到苏菲一身夜行打扮,牙咬短刀,断定是和外面那个贼人一伴的。他上前用剑押在苏菲的脖上。

    “大胆贼人,敢来鲁府行刺,也不看看是谁在这里做护院,还不乖乖受缚?”

    随从不放心苏菲只带个武艺平凡的里古里去鲁府行刺,可郡主却下令所有人全力以赴拿下马场。副手随从还是担心郡主有意外,待郡主离去后,派两个随从俏俏的跟在后面。见郡主和里古里进了徐迁的小院,两个随从则绕到屋后从后窗往里观察。当看到郡主被徐迁踹飞后,一个随从摸出暗器,探身朝徐迁发去。

    徐迁抱着鲁淑静正要查看她的伤式,忽觉眼前一物飞来,他慌忙带鲁淑静侧身躲过,一枚三角镖“咚”的一声钉在了他身的墙上。武树仰面看到后窗有一人影,他顺手投出手中的配剑,那人应声从后窗户掉下来。

    苏菲看武树把剑投出窗外,她一甩脖,口中的短剑朝武树仰面飞来。武树躲闪不及,被短剑划着脸脥飞过,他“哎呀!”一声,捂住了脸。苏菲一脚把武树踢倒,翻身从后窗跳了出来。武树忍痛爬起,欲跳后窗去追。

    “算了,别追了,随她去吧!”徐迁喊住武树,又低头问抱着的鲁淑静,“她伤你哪里了?”

    鲁淑静本想逞强说没事,可没事怎么还让人抱着?她遂弱弱地说,“那刺客打了我后脑,我头心懵懵的。”

    鲁府众人都被惊醒,围了一院人,见徐迁抱着小姐从屋里出来,个个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徐迁也被围观的尴尬不已。

    “还都愣着干什么?快去请郎中来给小姐医治。”徐迁训几个探头围观的家丁。

    “不用了,只是磕碰了伤,送我回去休息会就好了。”

    鲁淑静还双手绕着徐迁的脖子没放手,她要让全府的都知道,徐公子抱了她,她以后就是徐公子的人了。徐公子若敢不认帐,那鲁府上下的人都不会答应。

    鲁府大院里还有行动缓慢的人,陆续过来看发生了什么?有几个刚赶来的家丁手举灯笼,嚷嚷着过来。

    “贼人在哪?”

    武树上前一顿训斥,“肉尔八叽的,等你们几个赶到鲁府早让人翻了天,以都给我机灵点。”

    徐迁抱着鲁淑静向她的闺房走去,秋莲开门迎了出来。鲁匠也和夫人慌慌张张出来看情况,看到徐迁抱着淑静进了闺房,鲁夫人担心女儿伤哪了,跟着要进去。

    鲁匠拉住了夫人,笑着悄声说,“夫人没看到咱那闺女双手还环抱着人家?她没事的,回去吧!就是有事,也是他两个有事。”

    鲁淑静的生身之母何姨娘在人群中看到此景,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心里开始盘算如何能拢的住这个女婿。

    徐迁把鲁淑静把到床前,她还双臂缠住他不放手,他也不好往下放她。

    秋莲看到笑着说,“小姐呀!咱到屋了,徐公子的脖子都快让你给勒断了,也放手了。”

    鲁淑静微闭双目还陶醉在梦境般的享受,听秋莲说话了,她睁眼看已到床前,慌忙松开手臂。

    “徐公子,放下我吧!”

    鲁淑静又见秋莲在偷笑,她趁徐迁不住意,在秋莲身上拧了一把。

    秋莲疼的直吸气,“啊---!”

    徐迁不知怎么回事,便问,“秋莲你又怎么了?”

    鲁淑静忙打茬道:“徐公子从未进来过闺房,你没觉的这屋里有个股清香吗?这丫头她吸这香气养神哪!”

    徐迁环视鲁淑静的闺房,红木做的茶案上摆放了白瓷水壶绿玉杯,花梨木的凳子垫上紫貂皮的垫子。青铜镜明晃晃,照人进去水汪汪。紫檀木做大床,青纱绿纱遮床围。丝绸缎面裹干花,三层铺床软无骨,更兼着青茶枕上一娇容,双目含情似带勾,直勾勾的引着他。

    徐迁也深深吸了口气,“啊---!好清香。进小姐闺房如入仙境,我等凡夫俗子怕是会染浊小姐闺房。”

    由于晚上闹腾,徐迁贪睡了几时,待他起床,吃了饭便来提审昨天抓的一名刺客。里古里在院中被两个家丁围堵住,因郡主也没给他配制兵器,加之身手平凡,没两下就被人给摁倒在地。徐迁怎么也想不到苏菲是来干什么的,让家丁把里古里从地窖中给押了出来。

    “肚子饿了吧!我问你话,只要如实讲了便会酒肉款待,如若不然便把你交给官府,让你尝尝十八般大刑的滋味。昨晚来鲁府什么目的?”

    徐迁想不通,苏菲突然闯进要杀他,若说专来行刺,她却只带了随身短刀,而这个随从只空手而来。若说不为行刺,后窗被武树刺死的人,却用暗器伤他,一看就是个行刺的武林高手。

    里古里也不回答,只是用匈奴语自语道:“好端端的做我的店小二有什么不好,?干吗偏要信她跟她回家,结果人家跑了,却留下我这傻瓜一个。”

    徐迁听了问道:“你叫什么?来鲁府干什么?你不是想回家吗?说了实话就放你回去。”

    里古里惊讶道:“你听懂匈奴语!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管打探消息的。”

    徐迁道:“我在鄂尔克部做过多年的牧奴,知道很多牧民其实也不愿随单于来汉朝抢掠,抢的再多,牧马也分不了多少东西。而家里没了男人的牧民家,生活会很艰难,你的家人需要你回去照顾。”

    里古里终于开始交待了,“我是鄂尔克部的牧民,叫里古里。因来汉朝边郡抢掠,被李广部所摛,几年后被放行。在边郡客栈做店小二,遇见了我部的郡主。让我帮助打听汗泉马场所在地,找到后打探马棚情况。后郡主就只带我来找你了。”

    徐迁听到里古里的名字,好熟悉,又一声想不起在哪听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