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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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青山依旧在8

下篇 青山依旧在——8

叶之原自觉初战告捷,计算着肖遥的假期尚余十来天,便踌躇满志地开始筹划如何乘胜追击通过他的身体进一步攻陷他的灵魂。

这一日两人从超市买了东西回来,整理完毕肖遥抵赖着不肯囧囧服:“原,外面下那么大雨,我还没暖和过来。”

“是吗?要不要我帮你暖暖?”叶之原不依不饶地走上前将他抵在墙上。

“等一下,现在还不到6点,至少等吃完晚饭好不好?”

“这会儿不想要?”

“不想。”

“真的?”

“别。不,……唔嗯……”

“这算不算言行不一?”

“……”

好不容易从情潮中浮出水面清醒过来,肖遥发觉自己衣衫半解被叶之原托着双腿坐在他的分身上,身前地上斑驳着白色的**,身体里硕大的囧囧依旧坚硬火热,他无力地仰靠在叶之原肩上,体内未退的情潮被那轻微的脉动引动得蓄势再发。这样放纵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精尽而亡,他无意识地想着。

“遥,还好吧?不是说饿了,赶紧起来做饭,我要吃猪排,放多点胡椒粉。”身体里饱满的填充物被一下抽离,肖遥有一瞬空虚得失神,半晌才在叶之原体贴的安抚下缓过劲来。撑着酸软的腰膝做好晚餐,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叶之原,听着阶前冷雨敲窗,肖遥第一次有种想躲进他怀里的冲动。

“怎么不吃?”

然而若是命运想整治一个人,天涯海角躲到哪里都躲不掉吧。

“遥?”

不,海啸天,肖遥今生的宿命决不会是你。我知道你还活着,也知道你在找我,无论何时何地肖遥都会应战。你说得对,我们今生今世不死不休。这一次即便要殉葬肖遥也一定要送你下地狱。

“嘿,想什么呐?别浪费脑子了,没用的,今晚你逃不掉的。”肖遥黑沉的眼色表明他又在被往事纠缠,叶之原试图干扰。

多么熟悉的话,曾经日日夜夜听足了五年。

“你休想逃!”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我是你的命运,你逃不开的。”

“知道为什么没在你身上刻记号?因为我已在你的灵魂上烙了印!”

“想死?即便你死成了,我也会亲手将你化成灰吞进肚里。你是我的所有物,死了也是。”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若再试图逃跑,我一定会让你活到80岁日日如今天般生不如死。”

“……”

“……”

“呀!”指尖突然的刺痛将他从往事中拉回,叶之原正抓了他的手放在嘴里轻啮,眼中的担忧看得肖遥心中酸软,真是物是人非啊,只要眼前的温柔甜蜜是一场真实的存在,他当真死而无憾。

那一夜肖遥用尽了所有的知觉只为确定自己不是在做一场美梦。

感受着唇舌吸吮的激痛、手腕皮铐的勒磨、肌肤上指掌的肆、臀间麻热的冲刺、还有下身一浪紧似一浪的波涛,他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谢谢你,叶之原,你的好肖遥会记得生生世世。

看着肖遥累极而眠,叶之原替他整好衾褥。今夜的他格外柔顺,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对每一下触碰都会细致**地回应,细腻温柔得让人感动不已。但是最后那声低喃的谢谢,叶之原却有些不大明白,看来得尽快想个法子让他彻底坦白,再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独自承受折磨,他的心脏怕是就快要不堪负荷了。

已经凌晨3点多,叶之原悄悄起身淋浴,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他习惯xing地拿出剃刀对镜修面,刮到一半才醒觉还是半夜,外面的风雨声让他记起客厅有扇窗没有关牢,正准备去查看时突然听到些微响动,凭经验他知道屋里有外人进来了。想起肖遥还被铐在**,他急忙穿上浴衣,又顺手沾湿一条长浴巾拿在手里,轻轻打开浴间的门,刚探出头去两柄装了消音器的手qiang就一左一右顶上他的太阳囧。真是行家,竟可以潜至门边而不被他察觉。

“磁碟在哪?”

“什么?”

“别装傻!走!”左边那人将qiang移至他后腰往卧室推。

叶之原无计可施只得随他们来到卧室门口,屋里已有两人qiang口都指在**。肖遥浑然不觉兀自睡得香甜,趴着身子黑发披散在脸上,被子不知何时滑脱到一侧,大半光洁的后背连同一小段曲线纤柔的腰臀囧露在淡白的灯光下,说不出的旖旎xing感。看着他被手铐拴在床头的右腕,叶之原只觉心都要停跳了。

这时左边那人又再开口:“还是交出磁碟吧,你的美人捱不住的。”不等叶之原回答,他已做了个手势,屋中一人立刻迫不及待地往**扑去。

屋中情势便在这时发生突变。

扑上床的那人刚刚挨到被单,肖遥微曲的左腿便重重踹在他的下腹,使的是断力,所以力道虽重却并没有将那人踢出去,反而令他吃痛地整个覆向床面,肖遥翻身的同时自由的左手曲肘撞上他的太阳囧。叶之原怎会错过这个机会,一个肘拳兼滚翻便躲开了qiang口,手中沾湿的浴巾如同长鞭般狠狠扫在屋内另一人的腿上,那人被带得仰面后倒,叶之原趁机抢了他的qiang在手,数声低沉的qiang声过后,先前两人持qiang的手腕被先后击伤。

这时肖遥已藉着身上那人躯体的掩护用抄自他腰侧的匕首割断皮铐连着被子翻到床下。趁着屋中缠斗的当儿,他迅速套上床边叶之原的运动服赤着足追赶已逃出门外的一个人。

叶之原收拾完屋里三人紧跟着跑出屋外,逃出去的那人已然横身在地,肖遥正攀在一辆急急驰出的轿车顶部,尖锐的摩擦声里尚未开出百米的轿车便轰然撞在路边的灯柱上。

看着敏捷落地的肖遥,叶之原有种受骗的感觉,这小子居然在**使诈,明明生龙活虎,却装得无以为继,可笑自己还那么“怜香惜玉”,真他妈的。

怀着严重受伤的自尊心,叶之原上前帮手把车中头破血流的司机拽出来,刚拖到路边,车便爆炸燃烧起来。肖遥回头看了看语气严肃地发问:“什么磁碟?我以为你只同麻zui品打交道。”

叶之原抬起头目光挑衅地对上他:“怎么样?关心担心一个人的感觉是不是很不错?”

肖遥呆了一呆随即低下头去,叶之原冷哼一声抬腿就走,却被扯住衣袖,肖遥低着头脸上的表情被风中的黑发遮掩,但前额正中却有一道血管清晰地突起搏动着。掰开他用力到发白的手指,叶之原抽身回屋。

肖遥稍后进屋时,叶之原正一边套衣服一边拨电话,“很奇怪是不是,我居然还活着!”接通后吼完这句立即挂断。没等他穿戴停当,电话铃便回响起来,他抓起一听马上暴叫:“你谁呀?我不认识你!”接着一把扯断电话线,还觉不解气又外加一脚踢翻了音响,碟片杂物飞散一地。

这时警车声已经驰近,他们这栋屋子位于一片住宅区,看来是车爆炸惊动了邻居报警。叶之原与找上门来的警察交涉了几句,看也不看满地狼藉便与他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