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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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青山依旧在7

下篇 青山依旧在——7

叶之原直等到眼冒金星才收到肖遥的电邮,说是拿到一个月的假期问他如何打算。时值中秋,叶之原也刚刚结束内地的工作,便应家人要求带上他一同回家小住了几日。

再次见到这个之曼口中希腊神话般的美少年,叶氏一门已完全视他为自家人,时时拉了他去参加各种聚会,面对众人的关注与好奇肖遥虽然表现得不卑不亢沉静如故,但心中已是极不自在,只是碍于叶之原才强自撑着,好在叶之原知他不擅应酬很快领他避到了老父处,大家只道老爷子喜他陪伴也就不再纠缠。

肖遥爱静叶之原却好热闹,于是他白天将肖遥丢给爹妈自己外出游乐,晚间则搂了肖遥恣意尽欢。长时间的禁欲令得叶之原如同大江长河奔腾不绝,直把肖遥做得夜夜求饶,起床时每每遍体“伤痕”累得直不起腰来,幸亏白天可以躲在老宅不用再去应付诸多人事。

叶承宽半生戎马,倥偬熙攘,退休以后随着年岁增长越来越爱清静,平日里与老妻含饴弄孙侍弄花草,或是邀了同好对弈对饮,十分安逸从容。他们很喜欢肖遥,由得他观棋赏花静默不语,肖遥在这里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感念之余,自觉无以为报,是以面对叶之原的搓揉益发甘心情愿。

文理二儿仍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经过数月的休养两人的精神已经恢复太半,只是晚上还会发噩梦,见了肖遥依然亲厚。这一日肖遥躺在草坪上闭目养神,两个小人又跑来好奇地研究他眼下的黑影,正自尴尬,有人客来访救了他,原来是老爷子的棋友,也是酒友,因为早已觊觎叶氏收藏的一瓶250年金花干邑便常常激叶承宽以之为注同他斗棋。鉴于以往对弈总是输多赢少,叶承宽恐怕佳酿流失从不应允,今天不知那人耍了什么手腕老爷子竟然应承下来,三局两胜,谁赢酒归谁。各胜一局以后,叶承宽开始后悔,第三局因为心有牵挂便有些举棋不定,下到中场眼见大势已去正准备掷子认输,却被肖遥拦住,那人见肖遥年轻文秀也不放在心上,默许他接下残局,哪知肖遥每子落下都是两败俱伤的格局,杀伐之意铺天盖地,不过半局棋那人竟有些体力不支,最终以半目败北。

叶承宽哈哈大笑连呼痛快,当下便开启那瓶干邑分而饮之。棋友美酒入肠,也不再将胜负放在心上,还一通夸奖肖遥棋艺高超,肖遥神情腼腆直说过奖。

当晚之延夫妻有应酬,趁着小家伙缠住肖遥讲睡前故事,父子闲聊了一番。

“他的棋艺实际上比不过你何伯伯,但那股子杀气实在骇人,老何那腐儒差点没被吓死。”叶承宽说着经过,依然过瘾不已。

“我也奇怪,肖遥根本是个非常温和害羞的人。”叶之原充满迷惑。

叶承宽惊讶:“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将他彻底收服。”

“收服?谈何容易?”叶之原苦笑,脑中想起肖遥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肖遥说他现受聘于一间科技xing环保杂志社?”

“不知道,我没问。”

“你是否记得小时候见过一位叫梅轩的阿姨。”

叶之原连连点头:“记得,有双蓝眼睛,很漂亮,怎么后来都不见她来?”

“因为我家有头粘人的小色狼。”想起幼子儿时的趣致模样叶承宽呵呵笑起来。

叶之原呷口威士忌,真怀念那段黄金时光,只要笑一笑就会被满足所有愿望,完全不劳而获。

叶承宽沉吟片刻才接道:“因为她很忙。那真是个充满传奇的女子,她的父辈与你外公颇有渊源,听说她现在主持一个国际组织,势力遍布全球,常常以环保名义惩恶扬善,手下有一批能力超卓的死士。”

“你是说肖遥他……”

“很象。如果真是的话倒好办了,梅轩从不强留属下。要帮忙吗?”

“爸,肖遥一向不喜与人深交,他之所以接受我愿意呆在我身边是因为我予他足够的空间。”

“但也不必跟自己过不去,看得出你很担心他。问题不过是了解到有关信息以后如何处理。”

“我同意,或者适当的时候我会这么做,但现在我更愿意等他自己说出来。”他有这个信心,因为肖遥平静的睡靥下曾经紧张的肢体便在他怀里慢慢放松了。

又过了两天,叶之原玩得有点腻了,便提出要回研究所,肖遥松口气,想着他工作起来自己就可以轻松些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叶之原认识肖遥以来最快活的时光,西方风气到底开放许多,又不用象在家里那样回避娱记,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拉了肖遥逛街观剧吃饭郊游。肖遥完全失算,以为他回来是为了工作谁知是为了更好地吃他。他又将肖遥的衣服锁了起来,还把钥匙挂在脖子上,没他允许想穿也穿不到。肖遥试过软磨硬泡可是全部不管用,只得乖乖呆在**用被单掩着身体,天xing的羞怯反惹得叶之原愈加爱不释手,动不动就偎上前逗弄他。

对他层出不穷的花样肖遥简直应接不暇,叶之原有时喜欢自身后拥了一丝不挂的他站在镜前,一边以唇舌轻舔他的后颈一边逗弄他胸前樱蕾,在他羞不可仰的时候更会变本加厉在他下腹划圈进而套弄他的**,看着镜中自己的风liu体态难堪模样,肖遥总是羞耻地闭上眼,可又往往不由自主地泄在叶之原手上,这时候叶之原便会血脉喷张,常常就着站位侵入他的身体直至他一射再射虚软地倚在镜上。

肖遥被他做到怕,可是又拿他,不,应该说拿自己没有办法,尽管体力透支疲于奔命,但是一颗心却实在贪恋他如火的**,虽然深知现时的炽热不足以抵御来日的孤寒,但至少他的人生不会再荒凉。

因为贪图肖遥生理上深层的反应,渴望触摸到他的灵魂,叶之原囧囧的手法越来越激狂,这个过程中他渐渐发觉肖遥的身体有轻微的嗜倾向,适当的粗暴会让他更加****妖冶迷人,而这一点又反过来激发出叶之原作为男人最原始最强悍的征服囧囧,自那一晚目睹了肖遥的自控力以后,驯服他的身体便成为他的人生目标之一。于是肖遥便常常被他的**操弄得又惊又羞无处藏身。

面对肖遥的顺从叶之原不是不觉得自己恶劣的,利用他人的感情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的确够卑鄙,不过经过一番**,肖遥的身子确实已开始对他惟命是从,有回他模仿影碟将肖遥双手以皮铐固定在床头,再用绳索把他小腿同大腿绑在一起,接着往他腰下垫入两个枕头,之后分开他的两腿至极限分别以绳索穿过膝窝向两边拉至床头束紧,肖遥浅淡如樱的囧囧便完全地展现在他面前。虽然没有抗拒,但是肖遥的脸色已经艳丽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身子更是止不住地战栗着,口中一径告饶:“原,别再闹了,快解kai我,求你了,不要闹了。”叶之原对此置若罔闻,只充满囧囧地欣赏着眼前惊心动魄的美丽,在他灼热的目光下肖遥的玉茎很快抬头轻颤并泌出汩汩晶莹,好似在向新主人邀宠乞怜,在那一刻叶之原心中的成就感达到顶点,服不服,我的宝贝,我甚至还没碰你呐?

就着这个姿势他狠狠要了肖遥三次,并且总在要紧关头施以手段让他喷发得一次比一次猛烈,情欲的冲击中肖遥忍不住闷哼出声,连足趾也曲了起来,叶之原却好整以暇直到最后那回才同他共赴云端,被解kai时肖遥莫说起身连腿都无力伸直合拢了。那晚睡到一半,叶之原发现肖遥不在身边,而且半天没见回来,有些担心就去洗手间寻,看到肖遥正扶着门想站站不起来,叶之原笑着抱起他回到**,肖遥有气无力地求他:“让我歇一天,就一天,不然这身子就不中用了。”

叶之原幸灾乐祸地在他身上厮磨:“我忍不住,谁让你假期那么短,再见你也不知又要等多久。不过你不是很能忍嘛?我再碰你你不反应就是了。”

肖遥勉力撑起上身试图同他讲道理:“那件事我道过歉了,原,你从来不是这么记仇的,况且你也说过男人……唔……”

没等他说完叶之原就用吻禁了他的声,唇舌霸道地在他口中追波逐浪汲津吮液直至他又软软地瘫在**。

“只对你例外,我不单记你的仇,而且,缴qiang也杀。”叶之原低头舔弄他的耳垂语音含混地说着,肖遥的身子立时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