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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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青山依旧在9

下篇 青山依旧在——9

事情完结走出警局天已大亮,叶之原心火未消,他闷闷地走进一间咖啡馆,边吃早餐边想着怎么办。摸摸刮了一半的胡子他眼睛亮起来,随即掏出手机给肖遥打电话,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你打电话找人来清洁修理,我不知几点才能完事,不用等我了。”也不等肖遥回答便径自关了机。

这之后他来到一家干净清雅的小旅馆要了个房间蒙头大睡,中间醒过一回,起来吃了顿丰盛的午餐接着又睡,直到夜色深重才精神抖擞地回到家。

屋里没有开灯,厨房里飘出罗宋汤的香气。他着亮灯看见一切都已收拾干净,肖遥石化般窝在沙发里出神,身上仍套着早上的运动服,略微宽大的尺寸让他看起来脆弱憔悴。

克制了心头泛起的怜惜,叶之原若无其事地开口:“怎么还不睡,不是叫你别等我。”

“饿不饿?”肖遥的嗓音有些沙哑。

“一点点,有什么吃的?”

“我煮了汤,还买了点蒜头面包。”肖遥说着就要起身往厨房去。

“不用忙,我自己来。你先去睡吧。”叶之原努力冷了声音,欲擒故纵。

收拾停当叶之原进到卧房,床头灯亮着,柔和的光线下肖遥的容颜朦胧姣好。虽然阖着眼,但闪动的睫毛显示他还没睡,叶之原佯装不知熄了灯背对着他躺下,黑暗中静静等待。

不出所料,片刻以后肖遥温润的身子便贴了上来,伴随着依恋与犹豫的气息。开灯转身,叶之原看清他眸中纠缠的挣扎,心中暗叹,就这么难吗?且看看我能否帮到你。

好似惩罚般,他将肖遥双手交叠压在头上,然后长久地审视着他赤囧的身躯,禁不住他的目光,肖遥偏转头肌肤慢慢漾成了绯色。这下轮到叶之原吃不住劲,这身子对他的吸引力真是经久不衰再难戒除了,早该觉悟到他自己才是被彻底征服的那一个。

努力压抑着急速上窜的欲火,叶之原不紧不慢扳过肖遥的脸探舌入口一通覆雨翻云,手则缓缓在他平坦结实的小腹揉压捏按,看看已经布满指痕吻迹的肌肤再无下手之处,便转而攻向他的俏臀。

双臀被用力**的刺激令得肖遥呼吸急促起来,虽然全身每寸肌肉骨骼都在酸痛着抗议,他仍是屈从了灵魂的渴求。

为什么不?人生得意当尽欢,你的耐心有限,我的来日无多,且容我贪欢这一刻。你那直透骨髓的爱抚,珍若拱璧的疼惜,肖遥想要刻骨铭心,他日再入地狱苦海翻沉肖遥将不会再害怕。

看到肖遥渐趋迷离放纵的眼神,叶之原顺应地动作着,手指开始向他的私密处游移。尽管连日在欢爱中绽放,肖遥的菊门却丝毫不见松弛,此刻认出叶之原的手法竟然自行开合起来,销魂的紧窒触感吸引他进一步寻幽探秘。

随着手指的**肖遥的分身便如晨露轻沾的菡萏随风款摆,那任君采撷的无限春光让叶之原不得不伸手箝制方才自挽狂澜于即倒。他赶忙收摄心神调整血气,决不可以再被表象迷惑,这一次一定要做出他的魂魄。

见火候差不多了,叶之原取出早已备好的一只小小胶环套在了肖遥分身的根部,然后俯身开始舔舐他顶端的蜜液,春潮涌动中肖遥的玉茎迅速饱和,感觉到胶环的扼滞他难耐地伸手向下,叶之原立即不客气地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同时加紧了唇舌的催动,手指还不断地调弄着他的囧囧之囊。无处逃生的玉液逼得肖遥被倒悬在天堂之门,任由宣泄的渴望抽击着,神智渐行渐远。

看着肖遥不断挺动的腰肢,叶之原受伤的自尊总算是好过了些,不过他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正菜还没上呐。

拿出一只仿真器具抹上润滑油然后缓缓推入肖遥的囧囧,眼见饥渴难耐的花径紧紧吸纳了庞大的异物,他满意地打开了震动开关。立刻,单调的嗡嗡声、唇舌的吸吮声以及肖遥压抑喉间的哼吟声组成了一段囧迷的旋律回旋在室内。

被一波波回涌的热浪不断冲击,肖遥被煎炽得眼前一片模糊,通体晕红的身躯活色生香地哆嗦着,叶之原被媚惑得受不了,双手无意识地在肖遥胸前腰际抓出数道血痕。肖遥终于出声求饶,谁知一开口竟成呜咽,被自己的声音吓倒,他羞耻地咬住下唇不肯再张嘴,叶之原见状发狠将震动开关一下拨至最大档。感觉好象有个活物摇头摆尾地要沿着自己的肠壁钻入体内,肖遥惊得松口吸气,立时泛滥出一室娇吟。

“啊,啊,……原,不要了,啊……放开我啊……啊……”

心神俱醉地看着冰人溶化崩溃,叶之原猛地将他的两腿搁到自己肩头跟着便挺身进入换出器具,极富**与技巧的冲刺下,肖遥被憋得语不成声:“求你,原,啊……,放开我,啊……求你,放……啊,求……啊,啊……”

这样的哀叫声里,叶之原虽然还能硬挺住心肠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身体了,瞬间白浪滔天**。正自魂飞天外,突听肖遥颤声嘶吼“啊……”,接着面上便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激流溅得生疼,愕然巡视,原来是肖遥身上的胶环被生生胀断。

真是爽翻了,叶之原又笑又喘着在肖遥腿上擦干净脸上的黏液,见他的玉茎兀自挺动轻颤便又伸手在他要害处撩拨起来。“天哪!”肖遥喑哑地低喊了一声身子再度反射般抽搐起来。

叶之原等肖遥慢慢平静下来才缓缓撤出囧囧,放平他的腿,整个人跟着趴在了他的身上,还故意扭动着使劲挤压他,但肖遥连眼睛都没睁,只是皱了皱挺秀的鼻子哼唧了两声便再无反应。叶之原不由苦笑起来,原指望能做到他神魂颠倒泣不成声,然后趁他意志薄弱诱他敞开心扉,谁知他竟然脱力昏睡,怎样叫都叫不醒。

是不是真的呀?叶之原满心怀疑地起身善后,但是在浴间替他清洗下身时却着实被吓了一跳。肖遥一向闭合紧密的菊门竟然一直洞开着,而且不断有白红相间的**流出。天!真是过火了,居然令到他流血。仔细处理着伤处,叶之原内疚不已。

肖遥睡得很安稳,叶之原却有些提心吊胆,果不其然刚眯着一会儿就被肖遥的体温烫醒,拿表一测已烧到摄氏39°6,叶之原赶紧起来替他降温,一边还忙着打电话给相熟的医生,大夫一听体温数立刻着他送来自己的诊所。

测体温、验血、透视、降温、输液……一通折腾下来,肖遥一直昏睡不醒。看着他始终如一的睡颜,叶之原没来由一阵愤怒,什么样的人与事这么难于克服,竟令得坚强自制如他也无法面对要藉着囧囧来麻zui逃避。真是受够了,居然被当成镇痛剂使。也许该听听老爸的意见,正门不让进就试试偏门,非揭开他这层硬壳不可,跟我拽?哼哼,别以为我爱你就拿你没办法。我偏要你哭给我看,而且得是稀里哗啦的那种,并且要在我怀里。但是,一定很可怕吧,那些事?……

医生忙完出来,看见认识以来一贯活泼开朗的叶之原正坐在一角低头沉思,年轻英俊的面孔yin郁沉闷,他忍不住上前劝慰:“叶,别担心,只是疲劳过度,又受了风寒,烧一退就没事了。他会睡一阵,这里有英格瑞特小姐,你回去休息吧,有问题我会打电话给你。只是,下回办事的时候记得节制一点。”

叶之原感激地点点头,这个老好人真是个君子,只以慈悲与医术救人,从不妄充道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