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莫须勇
“就，就是他，他要来莫家。”
小孩尖锐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响起，强迫大家不得不从自己的回忆里走出来。
“你现在怎么又不结巴了？啊？”
之前拎他衣领的少年丝毫没有顾及现在是什么场合就朝小孩的头来了几巴掌，打得小孩直抱头。
“三弟别闹了，让人笑话！”
壮实小伙出面制止了他们之间的闹剧。
看着葬礼上这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模样，小伙的脸色难免有些难堪，他也并未将这样的情绪收敛。
“四弟，你究竟是怎么认识二，二弟的？”
小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惊讶二弟这个词对自己竟然会这么的陌生。
小孩尽量远离那个暴躁的家伙，确认自己不会爆头才继续开口说话。
已经傍晚了吗？
为何我的眼里全是不远处晓平镇袅袅上升的炊烟？
这个季节的傍晚真是难以辨认，仿佛白天结束就直接到晚上一样。
我躺在地上，身上坐着一个人，他面目狰狞，朝我挥舞着他的大拳头。我疲于招架，勉强保护着我身体的重要部位。
“道歉！快道歉！还不道歉？”
如同野兽一般的咆哮将我从刚刚的迷幻之中拉扯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背部，大腿以及脸上的疼痛。
我本能的想要起身，但身上的那个人粗暴的压制住了我的反抗，并发出可怕的笑声。
这笑声就如同黑暗之中的幽灵，可怕，神秘，让人不可捉摸。
我害怕他，同时也害怕他那站在一旁正朝着我的小伙伴施加同样暴力的双胞胎弟弟。
他弟正单手捏住我小伙伴的脖子，死死地将其摁在大树的树干上，他要求道歉的样子就像只伸出舌头的野狗，口水是语言的佐料。
我的小伙伴看起来是那样的瘦小，两边的脸颊深凹着，皮肤没有光泽，整个人显得干巴巴的，双腿也如同树枝一般细。
她身上那干净、老旧、小小的褐色麻布衣，套在身上却显得异常的肥大，
当小伙伴意识到身体的反抗是无用功的时候，她便采取了另一种我想都不敢想，用也不敢用的反抗方式。
她将眼睛鼓的大大，因为用力的原因眼眶周围的肌肉全都胀了起来，她的眼球也似乎要脱离眼眶然后代替自己的嘴狠狠地咬上对方一口。
对方怎能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小青年感受不到曾经那种掌握别人生死，迫使对方苦苦求饶的快感，甚至他还感觉自己现在身处一片黑暗之中，那里只有他和这一双眼睛。
没错，他害怕了，我能够嗅出来，因为我身上也有着同样的味道，但她没有，她不怕，她什么都不怕，我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嗅到害怕过。
不过他害怕的表现形式和我不太一样，他会施加更多的暴力来遏制住他的害怕。
他的手变得更加用力，并将其举到半空，因为力量的加重小伙伴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翻。
“赶快道歉，你这个小贱人！”
突然我慢慢地看见那个人的身子开始变形，人形的框架已经没了用。框架破碎，骨头，血肉，以及其他一些白的、黄的、褐色的东西全都溢了出来，那些东西在不安的跳动，没多久又融为一体，最后他不再是人，他变成了一头活生生的站立着的人形野狗。
他抓住了小伙伴的整张脸，用爪子撬开了她的嘴，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小女孩的舌头往外扯，这一刻鲜红色的舌头成了我眼中唯一的色调。
她痛苦的惨叫着，双腿开始乱蹬，她无法忍受舌头逐步的撕裂。
“快说对不起，你这个小贱人！”
他尖尖的脸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残忍的笑容，他还在用力，他在享受折磨的乐趣。
我努力地想起身帮忙，但不知何时，我身上的这个家伙也变成了无二般的人形野狗，他在嗅着我身上的恐惧，他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以至于他暂时停下了自己的拳头，甚至还和我说起了话。
“小孤儿，就算你爹妈没死，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知道你惹怒我们齐家是什么下场吗？就是这个下场！放心，过段时间你们家就会被齐家吃的骨头的都不剩，到时候你就会彻底成为给我倒夜壶的仆人！也许这样我还能饶你一命。”
求求上天，只要能够有人来救我们，我做什么都可以！
突然笑声停止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落到我的身上，并且还伴随着湿温的水，我想我一定被淋透了，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于是我睁开了眼。
红色，我满眼都是红色，仿佛下了一场雨，但我知道那是我身上野兽的鲜血，而他的头颅正裂着嘴安稳的躺在我的怀里。
一声惨叫，抓住我小伙伴的家伙松开了爪子，不，不是他想松开，而是他的小臂不得不脱离他的胳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头颅也不知所踪。
“强大不是依靠弱小体现。”
对方没有任何的口音，用的是夜君国标准的官方语言，这种语言和他们本地的方言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似乎是在评价这件事或者说是在说一句很微不足道的话。
“你们能够告诉我怎么去莫家吗？”
英雄说了这么一个问题，我自然想都没想就准备要回答他，既然对方杀了齐家的两个狗儿子，那我自然要好好的招待对方。
但小伙伴却连感谢都没有感谢对方，就开口要回去，然后也不等人回答就头也不回的朝小镇走去。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我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细细一想，我便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带你去吧！”
一路上我说了很多齐家的坏话，并且把齐家包装成莫家，现在我带着他往齐家走。
小伙伴的离去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杀人不眨眼，说着官话的外乡人，来到晓平镇，指名道姓的要找莫家，基本上可以断定，对方是来寻仇的，而且还是莫家惹不起的存在。
现在我要借刀杀人，先把狗日的齐家干了，这样就算最后对方发现不对劲，莫家也死得其所了。
远远地指了指齐家，然后在疯疯癫癫的王大娘的帮助下，我逃回了家。
我要找到大哥，将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莫家的大难来了！
“我，我在小镇的镇口遇见了他，也就是二哥？他问我莫家在什么地方，我一见是一个不认识的外来人，并且问莫家的语气也不对，当时就觉得情况糟糕，再联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觉得可能是什么仇家来报仇，所以才赶忙回来通风报信，不过看起来是虚惊一场，哈哈。”
小孩简单的用几句话就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但还是有些人嘲笑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笑话一样。
他们都在想，这个孩子辜负了须勇的这个名字啊！
小孩尖锐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响起，强迫大家不得不从自己的回忆里走出来。
“你现在怎么又不结巴了？啊？”
之前拎他衣领的少年丝毫没有顾及现在是什么场合就朝小孩的头来了几巴掌，打得小孩直抱头。
“三弟别闹了，让人笑话！”
壮实小伙出面制止了他们之间的闹剧。
看着葬礼上这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模样，小伙的脸色难免有些难堪，他也并未将这样的情绪收敛。
“四弟，你究竟是怎么认识二，二弟的？”
小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惊讶二弟这个词对自己竟然会这么的陌生。
小孩尽量远离那个暴躁的家伙，确认自己不会爆头才继续开口说话。
已经傍晚了吗？
为何我的眼里全是不远处晓平镇袅袅上升的炊烟？
这个季节的傍晚真是难以辨认，仿佛白天结束就直接到晚上一样。
我躺在地上，身上坐着一个人，他面目狰狞，朝我挥舞着他的大拳头。我疲于招架，勉强保护着我身体的重要部位。
“道歉！快道歉！还不道歉？”
如同野兽一般的咆哮将我从刚刚的迷幻之中拉扯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背部，大腿以及脸上的疼痛。
我本能的想要起身，但身上的那个人粗暴的压制住了我的反抗，并发出可怕的笑声。
这笑声就如同黑暗之中的幽灵，可怕，神秘，让人不可捉摸。
我害怕他，同时也害怕他那站在一旁正朝着我的小伙伴施加同样暴力的双胞胎弟弟。
他弟正单手捏住我小伙伴的脖子，死死地将其摁在大树的树干上，他要求道歉的样子就像只伸出舌头的野狗，口水是语言的佐料。
我的小伙伴看起来是那样的瘦小，两边的脸颊深凹着，皮肤没有光泽，整个人显得干巴巴的，双腿也如同树枝一般细。
她身上那干净、老旧、小小的褐色麻布衣，套在身上却显得异常的肥大，
当小伙伴意识到身体的反抗是无用功的时候，她便采取了另一种我想都不敢想，用也不敢用的反抗方式。
她将眼睛鼓的大大，因为用力的原因眼眶周围的肌肉全都胀了起来，她的眼球也似乎要脱离眼眶然后代替自己的嘴狠狠地咬上对方一口。
对方怎能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小青年感受不到曾经那种掌握别人生死，迫使对方苦苦求饶的快感，甚至他还感觉自己现在身处一片黑暗之中，那里只有他和这一双眼睛。
没错，他害怕了，我能够嗅出来，因为我身上也有着同样的味道，但她没有，她不怕，她什么都不怕，我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嗅到害怕过。
不过他害怕的表现形式和我不太一样，他会施加更多的暴力来遏制住他的害怕。
他的手变得更加用力，并将其举到半空，因为力量的加重小伙伴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翻。
“赶快道歉，你这个小贱人！”
突然我慢慢地看见那个人的身子开始变形，人形的框架已经没了用。框架破碎，骨头，血肉，以及其他一些白的、黄的、褐色的东西全都溢了出来，那些东西在不安的跳动，没多久又融为一体，最后他不再是人，他变成了一头活生生的站立着的人形野狗。
他抓住了小伙伴的整张脸，用爪子撬开了她的嘴，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小女孩的舌头往外扯，这一刻鲜红色的舌头成了我眼中唯一的色调。
她痛苦的惨叫着，双腿开始乱蹬，她无法忍受舌头逐步的撕裂。
“快说对不起，你这个小贱人！”
他尖尖的脸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残忍的笑容，他还在用力，他在享受折磨的乐趣。
我努力地想起身帮忙，但不知何时，我身上的这个家伙也变成了无二般的人形野狗，他在嗅着我身上的恐惧，他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以至于他暂时停下了自己的拳头，甚至还和我说起了话。
“小孤儿，就算你爹妈没死，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知道你惹怒我们齐家是什么下场吗？就是这个下场！放心，过段时间你们家就会被齐家吃的骨头的都不剩，到时候你就会彻底成为给我倒夜壶的仆人！也许这样我还能饶你一命。”
求求上天，只要能够有人来救我们，我做什么都可以！
突然笑声停止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落到我的身上，并且还伴随着湿温的水，我想我一定被淋透了，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于是我睁开了眼。
红色，我满眼都是红色，仿佛下了一场雨，但我知道那是我身上野兽的鲜血，而他的头颅正裂着嘴安稳的躺在我的怀里。
一声惨叫，抓住我小伙伴的家伙松开了爪子，不，不是他想松开，而是他的小臂不得不脱离他的胳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头颅也不知所踪。
“强大不是依靠弱小体现。”
对方没有任何的口音，用的是夜君国标准的官方语言，这种语言和他们本地的方言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似乎是在评价这件事或者说是在说一句很微不足道的话。
“你们能够告诉我怎么去莫家吗？”
英雄说了这么一个问题，我自然想都没想就准备要回答他，既然对方杀了齐家的两个狗儿子，那我自然要好好的招待对方。
但小伙伴却连感谢都没有感谢对方，就开口要回去，然后也不等人回答就头也不回的朝小镇走去。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我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细细一想，我便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带你去吧！”
一路上我说了很多齐家的坏话，并且把齐家包装成莫家，现在我带着他往齐家走。
小伙伴的离去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杀人不眨眼，说着官话的外乡人，来到晓平镇，指名道姓的要找莫家，基本上可以断定，对方是来寻仇的，而且还是莫家惹不起的存在。
现在我要借刀杀人，先把狗日的齐家干了，这样就算最后对方发现不对劲，莫家也死得其所了。
远远地指了指齐家，然后在疯疯癫癫的王大娘的帮助下，我逃回了家。
我要找到大哥，将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莫家的大难来了！
“我，我在小镇的镇口遇见了他，也就是二哥？他问我莫家在什么地方，我一见是一个不认识的外来人，并且问莫家的语气也不对，当时就觉得情况糟糕，再联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觉得可能是什么仇家来报仇，所以才赶忙回来通风报信，不过看起来是虚惊一场，哈哈。”
小孩简单的用几句话就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但还是有些人嘲笑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笑话一样。
他们都在想，这个孩子辜负了须勇的这个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