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到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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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队长俺还要

    天刚刚擦黑,尹士龙就出了家门,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同样也没有任何人牵挂他、关心他的行踪,至于回家早晚更不肖说。翠珠现在把全部精力都花在女儿身上和家里的柴米油盐上,她从来都不过问尹士龙的事情,俨然家里雇来的老妈子。

    雁老爷子前半生里受苦受累,操劳无数。如今不当家了、不做主了,这后半生过着休养生息、颐养天年的生活。

    此刻正坐在暗灯下,吸着旱烟袋回忆着过往的辉煌、回忆着死去的老伴。人生不能总是好光景,有年轻,就有垂暮;有辉煌、就有下坡路。近来身体不如从前了,懒得动弹。时常有莫名的困意侵扰着自己,因此也时常想起老伴儿。老伴是病死的,死的时候满脸都是深浅不均的沟回,身体瘦的很干瘪,那痛苦的模样挺狰狞,看的人都很害怕。具体是啥病谁也叫不出名儿,就连泊上的赤脚医生也不知道;回忆着前半生创业的艰难,回味着人生的辛酸,人生的幸福和甘甜。不知不觉地睡在了椅子上,昏暗的灯光伴着他不太匀称的呼吸。

    杨花的门是虚掩着的,尹士龙悄悄地溜进去,转身关紧了大门,大步迈进了堂屋。杨花正在辫着辫子,还没有点灯。尹士龙塞到杨花手里伍拾块钱,简明扼要地问:“都收拾停当了吗?”杨花信手将钱塞到炕席底下去了,“好了。”泡上茶,去吧!”“嗯”。

    尹士龙点燃了一支烟,围着茶桌踱来踱去。没有一支烟的工夫,杨花回来了。走在唐喜爱的身后。

    唐喜爱手里拎着一个棒子皮辫子头和一塑料袋棒子皮:“哟,是哪里的风向把大队长给吹来啦!”唐喜爱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豁达与轻佻。多年的历练,使尹士龙成就为撩拨女人的高手。如何搭讪、何时切入主题,何时下手,他很会拿捏火候。心里暗暗地想:别装你娘的烂蒜,今几个老子是来给你下种的,既然你要装,我就跟你装一回。“村委要选个妇女主任,我来了解了解情况”。

    杨花说:“喝茶,刚泡上不久,我再去烧些水。”说完之后转身走了。杨花不是去厨房烧水,而是走出了大门。然后给大门上了锁,走进唐喜爱的家。

    唐喜爱拖过一把椅子,把辫子头缚在椅子靠背上辫起辫子来了。尹士龙一边喝着茶,一边没话找话说:“你辫地很快呀!”“快吗?”答话时唐喜爱并没有抬头,中长发有一半儿耷拉在面前,有一半儿随手抹在耳后。脸庞白晰而娇嫩。轮廓极为周正,大大的眼睛像一汪清泉,透着诱人的光。身姿聘婷玉立,不是一般的庄稼娘们儿。这么好的女人让一头骡子给糟践了。尹士龙紧盯着唐喜爱的脸上下扫视。他要把这娇媚的脸,牢牢地印在脑际,印在心间。接棒子皮的时候,唐喜爱抬眼望了尹士龙一下,发现他在定神地瞅自己。报以轻轻的笑。

    尹士龙轻薄的眼光,把她羞得脸红到脖根。“这些小刺头儿都得剪去吗?”伸手指着辫子上的小刺头儿,又走近了一步并抓紧唐喜爱的手。“别……大队长,别这样……”话虽这样说,但手并没有及时地抽回来,却是一动不动。好像是在等待,又好像是无奈。唐喜爱的手在尹士龙的手里轻轻地抖动着,尹士龙感受到了这个美丽女人的紧张与兴奋,他很享受这慢慢征服的过程。同时尹士龙象得到鼓励,而心旌摇荡。又逼近了一步,靠着唐喜爱坐下来。尹士龙的双手紧握着唐喜爱的双手。没辫多少的辫子头垂在椅子背上,轻轻地晃动着。唐喜爱的头垂得很低,头发散落在面前,掩盖着唐喜爱的眉眼,看不清她的眼神、看不清她的脸色。

    继而尹士龙将一支手挪到唐喜爱的大腿上,手的压力逐渐加大,并开始摩索。唐喜爱没有反驳的反应,尹士龙遂将另一支手也挪开搭在唐喜爱的肩膀上。将她慢慢向怀里搂,尹士龙忽然一用力将她完全搂在怀抱里。她没有动静,只是粗粗地喘息着。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尹士龙看不出唐喜爱的喘息是兴奋,还是紧张。反正他是越来越兴奋了。他把所有的纽扣和腰带替她解开,褪去了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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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唐喜爱的胴体上,尹士龙粗豪地喘息着。唐喜爱双臂紧紧地拥着尹士龙,回味着、体验着、满足着做女人的快乐;憧憬着对她来说不可期及的,做女人的荣耀。

    尹士龙准备起身穿衣,她却紧紧地抱着他不放。她在他耳边幽幽地说“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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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