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毉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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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扬飞高淫邪成恶魔

    第八十五章扬飞高淫邪成恶魔

    太阳渐渐高起,林中的雾气也渐渐的散去。

    突然,杨飞高再次高声喊道:“哦呀!这一丛大。夫人,您快来看。”堡主夫人闻说,忙撇下尚未采摘的几株,也顾不得拎上一旁的篮子,便急步地走到杨飞高指着的地方。她蹲下来,伸手拨开青草,却见一丛丛肥厚、硕实的蘑菇,簇拥着,尽现眼前。堡主夫人看着是“啧啧”赞叹,并专心地采集起来。

    扬飞高则回过身走去,把夫人落在原地的篮子取来。他回到夫人身旁,注视着一心采摘着的夫人,目光却在她那纤纤玉手,细嫩、白皙的脖颈,尤其是她那隆起的**间游移、飘动;其身内却莫名地涌动着一股子热血、荡气。说实在的,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欣赏着夫人。

    突然,一只松鼠从堡主夫人的手背爬过,惊得她“啊”了一声跌坐在地上,篮子里的菌子也撒了出来。扬飞高则冲那爬到树杈上,嘴上叼着菌子,正回过头来望着的小松鼠骂道,“是你呀,小东西!还不快走?”他笑着走过去扶住堡主夫人,并关心道,“夫人,您没事吧?俺扶您起来。”

    然而,只这一扶,扬飞高猛然地体察到了夫人肌肤柔滑细腻,并被夫人身上透出的阵阵香汗,熏得心醉神迷。这感觉远比他摸青杏儿那阵子来的更加强烈与刺激。他不禁心头狂跳,并感到有些把持不住。他慌忙松开扶着夫人的手,再深吸了一口气,并蹲下身去假意地收拾着那些散落的菌子;夫人则理了理秀发,取出香帕,拭着脸上的细汗问道,“高子,时候不早了吧?”

    扬飞高把小蓝子里的菌子倒入自己的大蓝子,然后搭起手来,望了一眼透过林子的阳光说,“应该…快晌午了吧。”

    “哎哟,都这么晚了!咱回吧?”夫人闻说忙应了声,又吩咐说,“高子,快打个响哨。”扬飞高直起身来,吸口气,将拇指与食指捏起,放入口中,向着林稍吹了一道悠扬的长哨,随后便和堡主夫人一道向来时的地点走去。

    堡主夫人和扬飞高来到约定集合的地点时,那儿早已有人等着了,另一些人也正陆续地到来。大家查看着彼此的收获,互相评价着,交流着,分享着采集菌子的喜悦。因不见扬飞云和那丫鬟,大家便围坐一起休息、闲聊,有几个村姑则麻利地把大家采集的菌子,分装到几个背篓里。

    过了一会,丫鬟头上插着花朵,双手捧着一束鲜花,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堡主夫人见了,便冲她笑问道:“瞧你美的!云子呢?”

    丫鬟见问却是疑惑道:“云子!他还没回来吗?”随即便不高兴地撅起嘴说,“谁知他钻哪去啦!起先,他还帮着俺采花儿,撵蝴蝶儿。可后来,他就尽顾着自个儿摘果子去了。害得俺满处找他,可就是不见他人影儿。”说完,还冲扬飞高娇嗔道,“高子哥!见了他,你得骂他一通。”扬飞高则笑笑说,“嗯,是得骂他。再贪玩,也不好把你个姑娘家落在了荒山野地里呀,是不?”

    “就是!”丫鬟闻说,欢喜地举着花束儿,蹦跳着走到堡主夫人身旁。扬飞高窥看了一眼嫣然莞尔的堡主夫人,又望了望头上的太阳,便对堡主夫人建议说,“夫人,这天不早了,咱还是先回吧。云飞认路,丢不了的。”说着,他便收拾起东西,并揣度着说,“没准啊,他小子已在桥儿那边等着了呢。”堡主夫人觉得也是,便招呼着说,“哪咱就拿好东西,走了。”于是,大伙儿便背起篓子或是挎着篮子,说说笑笑地往回去了。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村姑们,欢快地走在头里;扬飞高随着堡主夫人跟在后面;丫鬟则举着花朵,像只不知疲倦的小狗儿忽儿跑前忽儿跑后的,可她最终还是被村姑们的俏皮话和嬉闹吸引去了。

    因堡主夫人步子小,走得慢,逐渐地落在了众人的后面,而且是越落越远;惟有扬飞高陪着她慢慢地走在那弯弯曲曲的林间的小路上。堡主夫人慢慢地走着,不时用香帕拭着汗,杨飞高则一声不响地跟着。

    突然,堡主夫人“啊”了一声,即惊慌地用手去抓挠后背,忽然又觉到胸窝处似有东西在里而蠕动,她又紧张地按住胸脯的位置,而且开始感到胸前、背后痒得厉害。她慌忙用手抓住那蠕动着的东西,并指着坡下的一处小树林说:“高子,你等一下。俺上那整整衣服去。”说着,便匆匆地跑去了。

    看着夫人走进那坡下的林子后,扬飞高便没事儿地转悠着、等着。过了一小会儿,仍不见夫人出来,他便张望了一下前面的小路,又回过头看了看身后,只有空寂小路和静默草木。他不禁冲那坡下的林子望去,再侧起耳来听了听,可却听不到半点动响。他又四下看了看,便忍不住轻手轻脚的朝着坡下的林子走去。

    可是,当他来土坡的边缘后并透过绿叶,他便隐约地看到了裸着后背的堡主夫人。他顿时心头狂癫、热血上头、手凉脚颤,呼吸急促;他那早已不安分的心思顷刻间变作了**激荡的狂魔,驱使他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他一步一步地向前摸去,而且是越向前,心跳得越加厉害,手脚上的肌肉似在抽紧哆嗦着,而堡主夫人那诱人的胴体也只有一层树枝掩映着。

    他忙屏住呼吸,再抓住一棵小树,斜侧着身子瞄去;却见已尽除去了上衣的堡主夫人,正撩起肚兜兜,寻找着虫子,那“鸳鸯戏水”的肚兜兜下面展示着夫人细如凝脂的肌肤与****;杨飞高立被这眼前的情景看呆了。

    然而,堡主夫人竟对已近在咫尺的杨飞高毫无知情,仍专注地掀着那肚兜兜儿,并用力地擞着,与此同她那对隆起的****也随之抖动起来,直看得扬飞高是心头狂颠、双腿虚软。而怡红楼里那未能如愿的一幕直在杨飞高的脑海里浮现,并且是堡主夫人与青杏儿的身影在交替地幻现着。杨飞高继续将身子往前伸着,那棵被他摽着的小树杈也随着他的身子向前倾去而一再弯下去。

    突然,“咔嚓”一声小树折去,一下子失去重心的扬飞高踉跄着滑了下去,并把堡主夫人扑得仰面倒地,他却压在了夫人那丰满如玉的身上。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死闭起眼来,身子发软;而杨飞高却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怡红楼,身下压着的女人则是青杏儿,脑子时直幻现着那未能如愿的一幕。

    杨飞高疯狂地抓着、喊着:“俺…俺有钱!有钱,有钱。俺要,俺要摸!俺还要要要……”杨飞高喘着粗气,语音含混的咕噜着;闻此,堡主夫人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她痛苦地睁开眼,拼死挣扎着,可扬飞高则是用力摸索着,喉头咕噜有声。夫人眼噙泪水,一边抵抗一边嘶喊:“飞高,快停手!你弄痛俺了。”然而,杨飞高却将脸犄抵在夫人的**上疯了似的乱拱,又忙乱地吮吸着。夫人一再凄厉地哀号道,“别这样啊!你不能这样,俺求你啦!你你~”

    堡主夫人在凄嚎、挣扎中,突然抓住了杨飞高的耳朵,狠劲地扯开;杨飞高则是“哎呦”一声,痛得忙捂着耳朵缩坐一旁,随即又纠扯自己的头发和捶打自己,因为他已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并非是青杏儿。而堡主夫人则慌忙爬起,并胡乱地穿起衣裳。随即,她狠劲地抽了杨飞高一嘴巴,骂一声,“畜牲!”便拭去腮边的泪水,爬上了土坡。

    她再次整了下衣服,又回身冲杨飞高骂道:“禽兽!下流的东西!”回去后,定让堡长收拾了你这个畜生!”她一说完,便掩面跑去了。

    扬飞高则垂头丧气的呆坐在地上,懊恼地一再自责道:“诶!俺这是咋啦?俺咋就敢对她~,”突然,他惊慌地喊了一声,“完了,俺要死到头啦!”因为他猛然想起了堡主夫人跑开前说过的话。他格外恐惧地自语道,“这事儿一旦让堡长知道了,俺可就死得惨了!”他慌忙爬起来,抬腿就往身后的林子逃去,可才跑了几步便忽然又站住了,并暗自念道,“俺能逃到哪儿呢?凭堡主的势力,要逮着俺还不是早晚的事。更何况,俺这一逃,飞云必会受到连累!唉,该咋办才好啊?”他愣怔好一会儿。

    突然,他想到与彭槐聊过的那些话儿,尤其是那句,“不弄死他,我能快活自在嘛”的话,让他忽然有了主张。杨飞高定了定神,自语道:“为了快活,槐哥敢弄死‘花时迁’,俺又为何不能阻止她呢?对,这就去阻止她!”杨飞高说的“阻止她”就是要赶在堡主夫人过桥前,用无人怀疑的手段把她杀了。

    按说,水边长大的堡主夫人多少会点水性,可因家里看管得紧,却没机会到河里玩。虽说,堡主夫人后来学了一点,但还算不上会游。杨飞高知道这一点,便想到了可于水中杀人灭口。他忙整了整衣服,即跑着追赶堡主夫人去了。

    此时,心慌意乱的堡主夫人刚走上那长长的木桥,突然却听到扬飞高在喊:“夫人,姨娘!您等等,俺有话要跟您说。”夫人回看了他一眼,顿时被扬飞高那阴森的脸和布满杀机的神情吓坏了。杨飞高也看出了夫人的害怕和紧张,他故意放慢脚步,并求饶着说,“姨娘,俺知错了!您就饶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他如此说着,步子却在暗暗加快。

    堡主夫人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啥,只是不时地回过头张望,并急急地走着。由于她太过慌张,冷不丁被木桥上的板子绊了个趔趄,险些就跌下桥去。

    “小心!”扬飞高即低沉地喊了一声,又假意地关心道,“姨娘,您慢着点哪。”他借机加快步子继续提醒着说,“木桥窄,板子多是空的。您要注意脚下,小心被哪板子绊了。”

    堡主夫人忙稳住了身子,并开始注意起脚下的板子,可是当她再回头看时,却见杨飞高已离自己只有四五步远了,顿时把她吓得斜着身子,一边走一边要求着说:“别过来!你千万别过来呀!别过来!…”

    堡主夫人因太过注意杨飞高,竟不由地走到了桥的边上,却见她脚一踏空,即“啊~”一声斜斜地落入了河中,而扬飞高则突然高声喊道,“夫人小心!”

    然而,杨飞高的这一声高喊,即刻把等候在北坡的村姑们惊动了,她们起身惊呼,并着冲木桥跑来,扬飞高生怕她们坏了自己的阴谋,忙冲她们高声喊:“都别动!俺去救夫人。”说着便一头扎入河中。

    此刻,他正效仿着彭槐杀死花时迁手法,也来他个杀人于无形。而落入水中的堡主夫人只识得一点水性,虽然一时不致沉底,但因她过度惊慌,只挣扎着游了几下,便游不动了,惟有随着流水一沉一浮地向下游漂去;杨飞高则是死死地盯着,并轻声念道:“你要活着,俺就不能快活。对不住了,俺的姨娘!”

    他原本是想等靠近夫人后,便假意摔倒并就势撞她下桥;没想到夫人自己落了下去。

    杨飞高见岸上已有人开始往下游跑去,而他为了能赶在她们前面溺死堡主夫人,正忙奋力地向堡主夫人游去。很快扬飞高便游到了堡主夫人身边,并将业已虚脱、意识模糊的堡主夫人托起、顺着流水划去。他张望着,几次要把夫人拉下水,将其溺死;可因桥上、岸上皆有人望着,他没敢下手。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河边那棵倒伏的水翁树旁。那棵水翁树,正是大伙过桥时见着一只孤鹤落下去的地方。

    扬飞高用力地朝哪儿划去,岸上的人也都纷纷绕着河堤往这边赶。杨飞高把堡主夫人拖到浅水的地方后,便搂起她一步一步地向那树后走去。堡主夫人则是披散着发、垂着头、虚弱地随着扬飞高的步伐,踢踏趟水地走着,水翁树的那一边直传来人们的呼喊声。

    而此刻,已把堡主夫人带到那伏何倒的水翁树旁的扬飞高,匆忙地看了下左右,又看了一眼被水翁树遮挡了的堤岸,随即用力把堡主夫人按到了水中……

    不一会儿,呼喊着的村姑们,一个个跌跌撞撞地跑了来;早已摔作泥人一般的丫鬟直哭喊着跑了来。可是当她们陆续地跑到那水翁树旁的土坡上时,却见扬飞高已跪在地上,放声号啕道:“夫人啊,姨娘啊!是俺没用啊~,俺没能救起您。俺咋这么无能啊!俺咋这么无用啊!……”他呼号着一再砸地、捶胸,揪扯头发;模样儿属他最是凄楚、哀婉、心痛。众人见了,无不为之动容、赞叹!都觉得夫人有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义子,也算是没白养他了。

    然而,扬飞云却是内心恐惧、心情复杂地看着哥哥,因为他看到了哥哥下毒手的那一幕。

    说来,扬飞云并未如那丫鬟说的将她撇下,独个儿采果子去了,而是时刻都提醒她好生跟着,而且他每要向别处去时都会喊上几声。如果一时没见着她,便猜她准又是去追逐哪只蝶或采花朵儿去了,便会等她来了再走。而俩人之所以走散,那是因为杨飞云忽然发现了一棵高大茂盛、果实累累的扬梅树,他紧喊了几声便爬到树上采果子了。他找了个合适的树干,歪斜地坐了,然后拽下那缀满果子的枝头,自在地边摘边吃;而那丫鬟正欢喜地追逐着一只漂亮的蝴蝶。

    她追去几棵树后,再回头看时却不见了扬飞云的身影,便忙着一边往回找去,一边四下喊着。因她走的位置不对,加上她声音小,而杨飞云正吃得香,结果俩人就这样走失了。丫鬟一边喊着一去找,最后她见确实找不着了,便沿着来路跑了回去。扬飞云则是吃够了果子,又把口袋装满了果子便下到树来。这时,他才发现丫鬟不在了。

    他看了一眼太阳,又度了度身影的长度,发现太晚了,便忙冲着桥头的方向,抄近路往回跑。当他快跑到南岸桥头旁的一段河坡时,猛然看到河对岸的水翁树旁正发生着可怕的一幕:有人正把个女人往水里按。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忙闭了闭眼再看,却见那女人正伸着手向空中乱抓,而那个按住她的人,他无须细辩,只从身影他就能认出那男人正是自己的哥哥——杨飞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