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大的来头
第二日清早，便有婢女捧着洗脸水候在门口。莫天言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将被子往床上一丢，便打开了房门。
祁婉硬是熬出两个大眼袋来，样容憔悴的很，一名模样十分乖巧的婢女见她醒着，便端着脸盆站在床边候着，“九姨奶奶，该洗漱了，老夫人已在大堂候着了，就等您和老爷去奉茶了。”
“哦！”祁婉从床边挪下来，接过婢女手中的脸盆，尴尬的笑笑，“我自己来。”
那婢女看着她，又叫了一声，“呀！您怎么又穿了这一身喜袍啊？”
莫天言回头笑笑，“她喜欢这件，不必管她。”
祁婉回了他个白眼，那婢女又道：“过了大喜之日，再穿嫁衣是不吉利的，我这就去衣柜里给您拿衣服！”
祁婉不说话，只是尴尬的笑笑，点了点头。
祁婉跟在莫天言身后，随他一同去了大堂，这莫府着实大的很，若不是紧跟着他，只怕一不留神，她便迷路了。
这清早的大堂便已经坐满了人，老夫人坐在堂上，其余的太太们都依次坐在台下，直勾勾的看着他们，气氛严肃的很。
祁婉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跟在莫天言身后，学着他的样子，给老夫人请了安。众人都看着她，她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就只好看着莫天言，莫天言看着桌上的茶杯向她使了使眼色。原以为她懂了，谁知她竟捧起桌上的茶杯，咕嘟咕嘟的自己和干了。说实话，昨日一整天她都滴水未进，早就觉得口干舌燥，食不果腹了。难怪这一大早就先赏她杯茶喝。
众人皆看着她目瞪口呆，侍女和众夫人们笑翻了天，连青然这样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也硬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莫老夫人看着同他们一同出来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女子点了点头，莫老夫人也便同他们一起笑着，化解了尴尬。
莫天言一阵无语，推了推祁婉，“是叫你给我奶奶奉茶，不是叫你喝茶。”
“哦！”祁婉恍然大悟，又拿起了桌上的另一杯茶呈给了莫老夫人。
坐在下面的二夫人瞥了一眼祁婉，笑道：“到底是乡野人家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坐在她对面的玉若华最讨厌她这幅样子，看不过眼，便说道：“行了吧，二姐，大姐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田妒吃了个哑巴亏，也没法儿在众人面前说什么。
莫老夫人接过茶杯，笑道：“无妨，来日方长，规矩以后再慢慢学，你们起来吧！”
莫老夫人细细的瞅着祁婉的脸，的确像极了静秋那丫头，“看小九这脸色，定是昨晚没少折腾吧！你既是贫苦人家出身，也没有陪嫁丫鬟，那我便把小湘赐给你吧！从现在开始，她便是你的贴身丫鬟了。”
“是！”方才那长相乖巧的丫鬟走到了祁婉身后？原来她就是小湘。
“谢老夫人！”祁婉也学着向老夫人作了揖，说好听点是贴身丫鬟，说白了就是莫老夫人放在她身边监视她的，这一点，祁婉心中还是拎得清的。
莫老夫人看着她，“你还叫我老夫人？”
祁婉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莫老夫人道：“该改口叫奶奶了！”
祁婉松了一口气，别扭地喊了声：“是，奶奶！”
待老爷送走老夫人后，祁婉这才得空，看清了莫天言这一堆姨太太们。众夫人们围着她打转，像是赏猴似的把她围在中间。这时她才发现，这群人中，竟然还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在。她不禁在心里佩服莫天言，这皇帝老儿都未必有个洋媳妇，竟先被他骗到手了。
那金发碧眼的洋人先问道：“说说吧，你是怎么嫁进来的？”
祁婉尴尬的说道：“替我爹抵债进来的……”
众人都笑了，玉若华说道：“这个理由也是绝了，旁人求着都嫁不进来，你却是抵债来的，莫府什么时候要人家拿女儿来还债了？若都像你这样，只怕也不止我们这几个了，得有上百个上千个了吧！”
小筝望着她，指了指一直未说话的阮庄，“你可知道她是谁？”
祁婉看了看，摇了摇头。
小筝又说道：“这可是我们大清的格格，是禄王爷嫡亲的女儿！”
祁婉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大来头，居然嫁给了莫天言，她呆呆的瞅着她，道了句：“格格好！”
田妒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道：“所以说你今后见了我们这帮姐姐们，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说罢，田妒便大笑着带着她的侍女回去了。
阮庄瞥了她的背影一眼，看着祁婉温柔的说道：“别听她瞎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来找我，我住在西厢房第一间。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小湘，我会通知管家帮你安排！”
祁婉看着她，想着世间怎会有长得如此好看，出生高贵，心地却还如此温柔善良的人呢？她笑着点点头，“谢谢格格！”
阮庄温柔的笑道：“以后叫我大姐就好。行了，散了吧！早些回去。”说罢，她也带着众位姐妹们走了出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祁婉和婢女小湘二人。
小湘拍了拍愣着的祁婉，“夫人！夫人！您不走吗？”
祁婉看着诺大的宅院，“走！走啊！只是，能不能劳烦带个路，我有点找不回去了！”
小湘看着她一阵无语，“是，夫人！”
在小湘的带领下，经过七拐八绕之后，祁婉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
祁婉顶着两个眼袋趴在桌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小湘，“来来来，你坐！”
小湘奇怪的看着她，“不必了，九姨奶奶您有什么吩咐，您就说吧！”
祁婉突然严肃起来，道：“小湘，我问你个问题啊！你叫我九姨奶奶，那我就是你家姥爷的九个老婆，可我今天为什么只看见五个，其他人呢？”
小湘长舒一口气，以为是什么事呢？“回九姨奶奶的话，您的确是姥爷娶的第九个姨奶奶，只不过三夫人她去世了，六夫人染了重病，常年卧床不起，至于五夫人，她在这府中是大忌讳，没有一个人敢提她的！”
祁婉的好奇心上来了，“为什么？她去哪儿了？”
小湘趴在门上，四处看了看，而后关上了门窗，才敢与她细细说来，“我也是听府上其他人说的，好像是和别的男人私奔了，三太太也是因为她死的，老爷对此很是生气，打我们进府以来，管家就告诉我们，五夫人的事，谁也不许提。”
祁婉恍然大悟，不禁在心底里同情莫天言三秒，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被人戴绿帽的经历。“来来来，你把各位太太的来历都告诉我，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大神在里面！”
小湘开始认真的回想起来，“大夫人嘛，你已经知道了，他是当今皇上的叔叔禄王爷的嫡亲女儿，也就是皇上的表妹，是咱们府最早嫁进来的一个。至于二夫人他父亲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商人，这些年帮老爷打理了不少商会上的事，就是脾气大了些。是太太和您一样，都是苦命人，不过四太太的琴艺高超，当年可是醉仙楼里的头牌，有一日，老夫人去听曲，非常喜欢四太太，变把她买回府来，给老爷做了妾室。六太太是老爷的表妹，和老爷本就是一家人。”
祁婉不禁吃了一惊，“什么？他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小湘无语，“不是的，是六夫人自小便爱慕着老爷，老爷是被他叔父和老夫人逼的，迫于无奈才会娶了六夫人。六夫人在嫁进莫府之前就已经身染重病，卧床很多年了。至于七夫人，我相信您也看见了，她是个洋人，跟他父亲从大不列颠国来这里经商时，对老爷一见钟情，软磨硬泡了老夫人好久，老夫人才许下这门亲事的。至于八夫人，她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他的父亲玉老前辈那是剑派宗师，八夫人的剑法那是数一数二的，与老爷也算是青梅竹马吧！”
祁婉不禁被这卧虎藏龙的一众姨太太们惊呆了，“对了！今天在大堂站着的那个，就那个穿一身玄衣，拿着把剑，酷酷的那个，他是谁呀？”
“你是说青然啊？他是老爷的侍卫。”
祁婉的好奇心越发严重，“青然？名字还挺好听的，那他呢，他是什么来头？”
小湘突然一阵娇羞的说道：“说到青然，青然的身份那可不简单了，他是上届武林盟主独孤天下的独子，独孤前辈与司空老爷和莫老太爷都是结拜的好兄弟，后来独孤前辈被仇家追杀，就把青然托付在了司空老爷府上，可是独孤前辈后来再也没能回来，青然就这样再也没能见他父亲一面。”
然而祁婉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这上，而是“那为什么青然不姓独孤呢？”
小湘讲的慷慨激昂，“还不是因为独孤前辈的仇家实在太多了，两年前有几个杀手深夜潜入了太傅府，差点要了青然的命，司空老爷觉得太傅府也不安全了，就帮青然改名换姓，这才藏到了莫府来。”
祁婉点了点头，“哦，没看出来青然这么大来头呢。”
小湘越发起劲，“可不是嘛！青然的功夫可是极好的，连皇宫的那些侍卫都及不上他分毫。”
祁婉突然站起了身，两眼直勾勾的瞅着小湘，“你这么夸青然，莫不是，你喜欢他？”
小湘红了脸，别过身去，“九夫人，你莫要胡说，我没有。”
祁婉哈哈笑道：“你看你，还脸红了不是？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再问你一事，莫老夫人是老爷的奶奶，那老爷的父母去哪儿了？”
小湘的表情瞬间又哀伤起来，“老爷的母亲在老爷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好像是被官府的人杀死的，前老爷为此很是伤心，也不许老爷考取功名，还日日借酒消愁，也没再娶过一位夫人，这些年，突然染了重病，卧床不起，今年年初的时候，便去世了。”
“哦！”祁婉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能不能像他父亲学习一下，专情一点好不好！三妻四妾的，真是个渣男！祁婉不禁在心底深深的为自己感到担忧，和这样一众女人抢男人，怕是谁出手都能一巴掌捏死她。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成了这帮女人的情敌。
居然有人表示看不懂，我写的有这么深奥吗？
这章就是给你们讲述一下，什么叫装逼，哈哈哈～
(本章完)
祁婉硬是熬出两个大眼袋来，样容憔悴的很，一名模样十分乖巧的婢女见她醒着，便端着脸盆站在床边候着，“九姨奶奶，该洗漱了，老夫人已在大堂候着了，就等您和老爷去奉茶了。”
“哦！”祁婉从床边挪下来，接过婢女手中的脸盆，尴尬的笑笑，“我自己来。”
那婢女看着她，又叫了一声，“呀！您怎么又穿了这一身喜袍啊？”
莫天言回头笑笑，“她喜欢这件，不必管她。”
祁婉回了他个白眼，那婢女又道：“过了大喜之日，再穿嫁衣是不吉利的，我这就去衣柜里给您拿衣服！”
祁婉不说话，只是尴尬的笑笑，点了点头。
祁婉跟在莫天言身后，随他一同去了大堂，这莫府着实大的很，若不是紧跟着他，只怕一不留神，她便迷路了。
这清早的大堂便已经坐满了人，老夫人坐在堂上，其余的太太们都依次坐在台下，直勾勾的看着他们，气氛严肃的很。
祁婉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是跟在莫天言身后，学着他的样子，给老夫人请了安。众人都看着她，她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就只好看着莫天言，莫天言看着桌上的茶杯向她使了使眼色。原以为她懂了，谁知她竟捧起桌上的茶杯，咕嘟咕嘟的自己和干了。说实话，昨日一整天她都滴水未进，早就觉得口干舌燥，食不果腹了。难怪这一大早就先赏她杯茶喝。
众人皆看着她目瞪口呆，侍女和众夫人们笑翻了天，连青然这样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也硬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莫老夫人看着同他们一同出来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女子点了点头，莫老夫人也便同他们一起笑着，化解了尴尬。
莫天言一阵无语，推了推祁婉，“是叫你给我奶奶奉茶，不是叫你喝茶。”
“哦！”祁婉恍然大悟，又拿起了桌上的另一杯茶呈给了莫老夫人。
坐在下面的二夫人瞥了一眼祁婉，笑道：“到底是乡野人家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坐在她对面的玉若华最讨厌她这幅样子，看不过眼，便说道：“行了吧，二姐，大姐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田妒吃了个哑巴亏，也没法儿在众人面前说什么。
莫老夫人接过茶杯，笑道：“无妨，来日方长，规矩以后再慢慢学，你们起来吧！”
莫老夫人细细的瞅着祁婉的脸，的确像极了静秋那丫头，“看小九这脸色，定是昨晚没少折腾吧！你既是贫苦人家出身，也没有陪嫁丫鬟，那我便把小湘赐给你吧！从现在开始，她便是你的贴身丫鬟了。”
“是！”方才那长相乖巧的丫鬟走到了祁婉身后？原来她就是小湘。
“谢老夫人！”祁婉也学着向老夫人作了揖，说好听点是贴身丫鬟，说白了就是莫老夫人放在她身边监视她的，这一点，祁婉心中还是拎得清的。
莫老夫人看着她，“你还叫我老夫人？”
祁婉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莫老夫人道：“该改口叫奶奶了！”
祁婉松了一口气，别扭地喊了声：“是，奶奶！”
待老爷送走老夫人后，祁婉这才得空，看清了莫天言这一堆姨太太们。众夫人们围着她打转，像是赏猴似的把她围在中间。这时她才发现，这群人中，竟然还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在。她不禁在心里佩服莫天言，这皇帝老儿都未必有个洋媳妇，竟先被他骗到手了。
那金发碧眼的洋人先问道：“说说吧，你是怎么嫁进来的？”
祁婉尴尬的说道：“替我爹抵债进来的……”
众人都笑了，玉若华说道：“这个理由也是绝了，旁人求着都嫁不进来，你却是抵债来的，莫府什么时候要人家拿女儿来还债了？若都像你这样，只怕也不止我们这几个了，得有上百个上千个了吧！”
小筝望着她，指了指一直未说话的阮庄，“你可知道她是谁？”
祁婉看了看，摇了摇头。
小筝又说道：“这可是我们大清的格格，是禄王爷嫡亲的女儿！”
祁婉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大来头，居然嫁给了莫天言，她呆呆的瞅着她，道了句：“格格好！”
田妒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道：“所以说你今后见了我们这帮姐姐们，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说罢，田妒便大笑着带着她的侍女回去了。
阮庄瞥了她的背影一眼，看着祁婉温柔的说道：“别听她瞎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来找我，我住在西厢房第一间。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小湘，我会通知管家帮你安排！”
祁婉看着她，想着世间怎会有长得如此好看，出生高贵，心地却还如此温柔善良的人呢？她笑着点点头，“谢谢格格！”
阮庄温柔的笑道：“以后叫我大姐就好。行了，散了吧！早些回去。”说罢，她也带着众位姐妹们走了出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祁婉和婢女小湘二人。
小湘拍了拍愣着的祁婉，“夫人！夫人！您不走吗？”
祁婉看着诺大的宅院，“走！走啊！只是，能不能劳烦带个路，我有点找不回去了！”
小湘看着她一阵无语，“是，夫人！”
在小湘的带领下，经过七拐八绕之后，祁婉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
祁婉顶着两个眼袋趴在桌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小湘，“来来来，你坐！”
小湘奇怪的看着她，“不必了，九姨奶奶您有什么吩咐，您就说吧！”
祁婉突然严肃起来，道：“小湘，我问你个问题啊！你叫我九姨奶奶，那我就是你家姥爷的九个老婆，可我今天为什么只看见五个，其他人呢？”
小湘长舒一口气，以为是什么事呢？“回九姨奶奶的话，您的确是姥爷娶的第九个姨奶奶，只不过三夫人她去世了，六夫人染了重病，常年卧床不起，至于五夫人，她在这府中是大忌讳，没有一个人敢提她的！”
祁婉的好奇心上来了，“为什么？她去哪儿了？”
小湘趴在门上，四处看了看，而后关上了门窗，才敢与她细细说来，“我也是听府上其他人说的，好像是和别的男人私奔了，三太太也是因为她死的，老爷对此很是生气，打我们进府以来，管家就告诉我们，五夫人的事，谁也不许提。”
祁婉恍然大悟，不禁在心底里同情莫天言三秒，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被人戴绿帽的经历。“来来来，你把各位太太的来历都告诉我，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大神在里面！”
小湘开始认真的回想起来，“大夫人嘛，你已经知道了，他是当今皇上的叔叔禄王爷的嫡亲女儿，也就是皇上的表妹，是咱们府最早嫁进来的一个。至于二夫人他父亲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商人，这些年帮老爷打理了不少商会上的事，就是脾气大了些。是太太和您一样，都是苦命人，不过四太太的琴艺高超，当年可是醉仙楼里的头牌，有一日，老夫人去听曲，非常喜欢四太太，变把她买回府来，给老爷做了妾室。六太太是老爷的表妹，和老爷本就是一家人。”
祁婉不禁吃了一惊，“什么？他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小湘无语，“不是的，是六夫人自小便爱慕着老爷，老爷是被他叔父和老夫人逼的，迫于无奈才会娶了六夫人。六夫人在嫁进莫府之前就已经身染重病，卧床很多年了。至于七夫人，我相信您也看见了，她是个洋人，跟他父亲从大不列颠国来这里经商时，对老爷一见钟情，软磨硬泡了老夫人好久，老夫人才许下这门亲事的。至于八夫人，她可是个厉害的人物，他的父亲玉老前辈那是剑派宗师，八夫人的剑法那是数一数二的，与老爷也算是青梅竹马吧！”
祁婉不禁被这卧虎藏龙的一众姨太太们惊呆了，“对了！今天在大堂站着的那个，就那个穿一身玄衣，拿着把剑，酷酷的那个，他是谁呀？”
“你是说青然啊？他是老爷的侍卫。”
祁婉的好奇心越发严重，“青然？名字还挺好听的，那他呢，他是什么来头？”
小湘突然一阵娇羞的说道：“说到青然，青然的身份那可不简单了，他是上届武林盟主独孤天下的独子，独孤前辈与司空老爷和莫老太爷都是结拜的好兄弟，后来独孤前辈被仇家追杀，就把青然托付在了司空老爷府上，可是独孤前辈后来再也没能回来，青然就这样再也没能见他父亲一面。”
然而祁婉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这上，而是“那为什么青然不姓独孤呢？”
小湘讲的慷慨激昂，“还不是因为独孤前辈的仇家实在太多了，两年前有几个杀手深夜潜入了太傅府，差点要了青然的命，司空老爷觉得太傅府也不安全了，就帮青然改名换姓，这才藏到了莫府来。”
祁婉点了点头，“哦，没看出来青然这么大来头呢。”
小湘越发起劲，“可不是嘛！青然的功夫可是极好的，连皇宫的那些侍卫都及不上他分毫。”
祁婉突然站起了身，两眼直勾勾的瞅着小湘，“你这么夸青然，莫不是，你喜欢他？”
小湘红了脸，别过身去，“九夫人，你莫要胡说，我没有。”
祁婉哈哈笑道：“你看你，还脸红了不是？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再问你一事，莫老夫人是老爷的奶奶，那老爷的父母去哪儿了？”
小湘的表情瞬间又哀伤起来，“老爷的母亲在老爷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好像是被官府的人杀死的，前老爷为此很是伤心，也不许老爷考取功名，还日日借酒消愁，也没再娶过一位夫人，这些年，突然染了重病，卧床不起，今年年初的时候，便去世了。”
“哦！”祁婉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能不能像他父亲学习一下，专情一点好不好！三妻四妾的，真是个渣男！祁婉不禁在心底深深的为自己感到担忧，和这样一众女人抢男人，怕是谁出手都能一巴掌捏死她。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成了这帮女人的情敌。
居然有人表示看不懂，我写的有这么深奥吗？
这章就是给你们讲述一下，什么叫装逼，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