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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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点苍秋水,誓做武林第一人

    点苍派,天下五大派之一,地处皖苏交界,经世累积,已成一方巨擘,这一代门主,秋水心更是雄才大略,一柄秋水剑直欲问鼎武林。若非有白清浊压他半筹,只怕江湖中在无人能与其一争短长。

    《武林志》记载,秋水心在十八岁的时候曾挑战过当时风华无双的白清浊,却被一剑击退数丈,那时白清浊二十有五,赞曰:十年后,剑道便是秋水心一人。秋水心回到山门,从此苦心练剑,终于剑道大成。于二十八岁决战白清浊于华山巅,二人相斗半日,最终秋水心剑断三寸。回到山门,秋水心继承了点苍派,同时也继承了点苍信物,秋水剑。又是五年的苦心孤诣,再次在白青浊洗剑归山时,连杀浣花数名弟子逼其出剑,最终,白清浊一招‘五月梅开,归途日暮’让秋水心不战而拜。从此便再未在江湖中有所传言。时人叹道:“既生亮,何生瑜?”赠其称号:‘剑绝’。

    月前,山东王赵括,拥兵自立,便是有点苍派这等江湖豪门在暗中支持谋划。我们此行,便是要会一会这‘剑道第二人’点苍派主人秋水心。

    点苍派并未隐没在群山之中,也不向一般的武林门派,或依山,或依水。它就建在徽州通往苏州的官道上,高门林立,亭台楼阁,富丽堂皇,气势恢弘。像是某些达官显贵的私家别院。如此模样。可见点苍派盘踞一方所累积的财力人力了。

    我们依着路人所指,找到了正门,书生向门房递了帖子,几人便在街边的茶摊上吃茶等待。不多时,那门房便陪着一位依着华丽的公子来,那门房见门口并无我们的身影,环顾四周,见我们在不远处的茶摊上喝茶,便在那公子耳边低语几句。那公子便是笑意盈盈地向我们走来。步伐急缓有度,神情从容,举止风雅。

    近至茶摊,躬身行礼道:“几位前辈怠慢,因家父外出,小子秋迟冒昧来迎请几位前辈入府。”说话间如沐春风,气度谦和有礼,不愧名门世家子弟。

    我们起身还礼,客气一番,便随他进了这奢华的点苍豪门。

    门墙内院却是各成天地,入眼便是一座阁楼拔地而起。阁楼内外通透,高愈十层,每层悬剑无数,杀气冲天。阁楼题字‘剑阁’斧砍刀劈,隐含剑意。远远望去,阁楼那边约摸有十数亩的方形广场,全是整块的青石砌就。广场上还有数拨弟子在练武习剑,一心一意,不闻外物。

    秋迟领我们饶过剑阁,通过侧门,弯弯曲曲前行半刻,引我们进了一间客厅。客厅诺大,四下通风。四周花木丛生,鸟鸣寂静。不多时,便有丫鬟送上茶水点心。那公子座在客座,极是客气,与我们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其实全是他和书生在说,我们其余几人只是点头或饮茶,好在二人俱是学识渊博,方不至于冷场。那公子不问来意,书生自然也不言去意。如此约摸个把时辰,丫头都换了几次茶水,方才有人进来禀报那公子老爷回府。那公子自是喜出望外,忙起身翘首以盼。

    “哈哈,哈哈,诸位武林同道久等,秋某来迟,还望恕罪。”声音豪迈,破空而来。如剑在匣,不鸣已惊人。

    来人却是一副富家翁的样子,锦衣华服,腰缠玉带,头戴员外帽,耳鼻略肥,一双眼睛却精光内敛,喜笑颜开。若非亲眼所见,怕是谁也不相信眼前这富家员外便是‘剑道第二人’有‘剑绝’之称的点苍掌门秋水心?

    秋迟连忙起身相迎,逐一介绍,众人也一一起身拱手换手还礼。当最后介绍到云开之时,秋水心却是眼神一喜,又听其子说道我便是他师傅时,眼神回复如常。若非我老于世人几百年,恐怕也发现不了他此时眼神的变换。

    主人入座,满堂便是谈笑风声,又有两个博古通今的读书人,气氛渐渐的活络了起来。几人俱是各怀心思,此时却也和气一团,全然不提所谓何事。又是一个时辰过,天色渐暗,秋水心吩咐下去准备饭食,还嘱咐道备几道素食,我和了智禅师却是相视一笑,也不说破。却是那高正见过我们二人吃荤饮酒,忙起身提醒。秋水心闻言向我们二人望来,以示询问,我们二人点头称是。

    一场酒席散过,月已中天,几人俱是江湖名宿,自然无睡意。两个年轻的读书人便提议玩些游戏。众人也未反对。

    武林中人,自然玩耍也是刀剑拳脚。最后,书生提出了‘弹剑’。众人开始还不解,在书生一番解释后,纷纷赞同。

    众人便鱼贯前行,来到了剑阁,秋迟又命人去请了几位教习长老,还有几位招揽的客卿供奉。如此一行数十人,也算同心未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