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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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拜寿岳母刺箴言,半仙偷人王砉得假子

第一百十六章群雄拜寿岳母刺箴言,半仙偷人王砉得假子

    腊月十八,卢俊义准时来到岳家庄,王伦林冲各自拖家带口也准时到来。废话,其实所有人早到了,他们不愿意打搅岳飞一家,住在别处的客栈,腊月十八正日才赶来的。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周侗老先生也准时到达!

    咱前面提高过,岳飞因东京比武,枪挑了小梁王柴珪,差点被朝廷满门抄斩,因李纲宗泽以官相保,才得以回家,周侗也因此诈死隐居。但毕竟他是岳飞的义父,又是岳飞老丈人李正华的好友,所以以出家人的身份,低调前来参加岳母的寿诞。岳飞接众人入庄,和岳母见礼完毕,大家相聚一堂畅所欲言。

    众师兄弟见周侗到来,立即围上去施礼。周侗摆摆手:“咱就别在客套了,还是让鹏举领咱去见寿星吧。”

    岳母听说周侗来了,立即出闺房迎接。

    王伦看看前来贺寿的有哪些?黄县县令岳飞的岳父李正华一行,汤阴县县令汤敬尧一行,王员外王明一行,岳飞的三姑六婆七姨八舅等。如果卢俊义算周侗一行,那么王伦这队人规模最大。

    李正华见了公孙胜特别热情!黄县可在罗真人的势力影响范围,他对罗真人最得意的弟子一清先生怎会不尊重?

    还没到中午开席时间,壮丁忽报,来了批强盗!岳飞赶到庄口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一帮把兄弟!岳飞考虑到母亲的感受,没有通知这些人,不知他们怎么得到信息,也来赶这个热闹。

    王伦等把礼单递上,除一百两黄金外,其余全是梁山特产,有封缸酒、老陈醋、桃脯、苹果罐头、糖果、巧克力等食品,也有羽绒服、羊绒衫、羊绒帽、毛皮鞋、真丝内衣、丝绵被等衣物,有护手霜、美白霜、唇膏、花露水、沐浴露、香皂、洗衣粉等日化品,有玻璃、陶瓷、根雕、竹编等工艺品,还有很多烟花爆竹,更有一辆四坐四轮车!让大人小孩看了个个惊奇不已。

    卢俊义也将礼单送上,他们除了金银首饰,就是黄金白银,卢俊义还特意交代,这里有宋江宋公明另送的一份厚礼,因宋先锋公务繁忙,由卢俊义带为转送。

    吉时一到,众人敲锣打鼓为岳母祝寿,王伦等人更是将烟花爆竹放得震天响,绚丽的烟花让地处偏僻的岳家庄人民和落后贫穷的宋朝人民享受了一场现代焰火盛宴。

    岳母喜笑颜开,由岳飞夫妻陪同,盛情款待各位嘉宾,岳飞为岳母一一做介绍:“娘,这些都是周侗师父的徒弟孩儿的师兄。这位是大师兄河北玉麒麟卢俊义。”

    卢俊义见礼,岳母回礼:“听说卢师兄遭贼人暗算,差点丢了性命,被逼上梁山,现在跟随宋头领归顺朝廷,返回正途,可贺,可贺。”

    岳飞:“这位是豹子头林冲,这位是花和尚鲁智深,这位是行者武松,还有这位,入云龙公孙胜,是师伯罗真人的弟子,也是我的师兄。”

    岳母:“谢各位看得起老身,谢谢光临。”

    岳飞:“这俩位是没羽箭张清琼英夫妇,他们是白眉大下徐良徐老前辈的弟子,论辈分还是岳飞的师叔,可他们始终只愿意当师兄。”

    岳母:“白眉大侠的弟子,二位好福气,好福气。想当年包拯包大人忠心照日月,为我等的楷模,二位当继承徐老前辈的忠心。”

    岳飞:“这俩位是梁山王伦,算孩儿的师叔。扈真。”

    扈真施礼:“老妇人万福。”

    王伦:“岳师兄太客气了,说实在的,我的武艺还是周侗周大侠教的,不敢造次,不敢造次。”

    岳母:“听说王大侠帮助宋江平等田虎之乱,还在河北实行什么民主选举,教唆叛民不附朝廷管辖。不知真假。”

    王伦:“千真万确。河北田虎原也是东京禁军的一个牌军,为何作乱?还不是被高俅给逼反了的?河北人民为什么愿意跟随田虎起义?还不是被朝廷逼得没有活路?我去河北转转,在河北推行平等自由民主博爱精神,让河北人民自己选自己的父母官,就是为了让河北人民能生活的好点,少收朝廷压迫贪官祸害。”

    岳母摇摇头:“诸位,王叔叔的观点老妇人不敢苟同,鹏举,席后请各位叔叔同入内堂,老妇人要特别招待各位。”

    书说简短,席后大家散去,周侗王伦等师兄弟、岳飞的把兄弟、两位县令应岳母之邀留下。其实王伦很清楚,岳母要上政治课。

    宋朝人生活水平不高,但住房条件很好,像岳飞这样中等偏低收入的家庭,有前堂、后堂、东西两个跨院,虽是木竹结构,但面积超大,真让人羡慕。哪像我们现代人,能有个三室两厅就很奢侈了。

    大家分宾主入座,岳夫人奉上茶,岳母先对周侗说:“老兄弟,做姐姐的在这里充大,随便说说,如果老兄弟觉得不妥,还请多指教。”

    周侗:“老姐姐,周侗已是方外之人,看破红尘,不论老姐姐说什么,老僧都不以为然。倒是这位王义士,人不大,心不小,请老姐姐不要和他相执。”

    岳母得到周侗的默许,也不客气,语气很严厉地说:“老身很感谢诸位今天前来贺寿,可作为虚长几十岁之人,老身有些话必须讲明白:咱作为大宋子民,收皇上朝廷庇佑,当忠于皇上忠于朝廷,不可做下叛逆朝廷之事。我岳家世代忠良,家训甚严,诸位如果想和我岳家为友,切不可做出有辱我家名声之事。”

    众人面面相觑。

    岳飞的把兄弟率先表态:“伯母请放心,我等跟随岳大哥,只要大哥吩咐,我等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绝不给大哥脸上抹黑。”

    卢俊义是老大,他听出这话不是说岳飞的把兄弟,而是在说王伦等人,怕王伦等面子不好,立即表态:“伯母请放心,卢某是大师兄,一定告诫诸师弟,不要像二师兄史文恭那样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王伦对这些封建流毒早就嗤之以鼻,不好剥了岳母的面子,所以和扈真孙二娘窃窃私语,不搭理这茬。

    岳母见主角王伦不表态,只得指名道姓:“王义士,您跟小儿亦师亦友亦兄弟,老身希望你能领鹏举走正道,不要做违逆圣上背叛朝廷的事。”

    王伦见岳母点名,不好再装哑巴,只得回话:“伯母,我王伦心中只有国家百姓,没有皇帝。您说忠于皇帝,最早的皇帝叫秦始皇,后来刘邦做了皇帝,那刘邦忠于秦始皇了吗?他不忠怎么好叫别人忠于他?后来,司马家做了皇帝,他忠于哪个皇帝了?再后来杨家、李家,现在又是赵家,他们好像都是人臣,自己不忠于自己的皇帝,把上个皇帝推翻了,现在却叫别人忠于他,我真搞不明白,对这些不忠之人,您却叫我忠于他们?这么多代皇帝,您叫我忠于哪个朝代哪个皇帝?”

    王伦的话一下将岳母所有想说的话全堵回去了。是呀,皇帝叫人忠,那他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岳飞一脸茫然,岳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么大岁数了,被个后生呛得无话可说!

    周侗见事不好,连忙出面干预:“王兄弟,瞧你斯文模样像个秀才,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不管岳母话对话错,那都是为你好,还不快向老夫人道歉!”

    王伦:“哎哟,对不起,伯母,王伦从小就自由散漫惯了,实在对不起。说句实在话,王某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推翻一切封建皇权统治,建立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我只忠于我的祖国和我的人民。所以和伯母观念相左,请伯母不要见怪。”

    岳母:“王义士不是我岳家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老身当然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但老身家训还是有的,鹏举,不论你做何抉择,绝不能不忠不孝,悖逆祖训。”

    岳飞立即跪下表态:“孩儿尊母亲教诲,绝不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

    王伦:“伯母,王伦说句不中听的话,您老这样,会害了您儿子。”

    岳母虽老大不高兴,可又不好太不顾场面,只是淡淡地说:“王义士,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老身只希望子女们死也死得光明磊落轰轰烈烈。老身自诩比你多吃了几年饭,厚着老脸劝王义士,叛逆朝廷,是一条不归路呀。”

    王伦知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便所:“王某铭记夫人教诲。其实,说句笑话,人生下来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到头来都是一叵泥土。如果能回头,人岂不是长生不死?呵呵。”

    “呵呵,”岳母跟着笑,“王义士说话真有意思。淑儿,你先招待各位叔伯长辈。鹏举,随为娘来一下。”

    “是。”岳飞答应,跟岳母进入内宅。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人出来。看得出,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李淑关切地问:“娘,飞哥,你们……?”

    岳母撩起岳飞的衣服,对众人说:“我在小儿背上刺了志,时刻提醒他不辱誓言。”

    众人一看,岳飞背上赫然刺着四个大字:精忠报国。

    花和尚哈哈笑了:“哎呀,小乙,你我都刺了满身锦绣,早知道,咱也刺点字,将自己的理想追求刺在身上,时刻提醒自己。”

    王伦很钦佩岳母的人格,但又很悲哀岳母的愚昧,只好微微笑笑摇摇头:“老夫人说得对,精忠报国!国家是人民的国家,不是赵家的国家,岳师兄要报的是国,可不是皇帝哦。”

    岳母被王伦说得只能拿拐杖杵地。

    早在神宗年间,东京城有一大户人家,姓王名砉,这人一心只为了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亲情什么是良心。他取了四房姨太太,却没有多少机会照顾。王砉外出做生意,三姨太耐不住寂寞,带了个小厮逛大街,在大街上遇到了风水先生李一。这李一一张嘴那个能说,刚出生的小牛犊只要听到李一这么一吹,保管当天长成日产千斤奶的神牛!可李一作为风水先生,却色大于法。他见了王砉的三姨太,三句话说完,便知道这三姨太水性杨花而且总得不到王砉的宠幸!李一的坏水就上来了:“贵妇命虽好,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但日后年老,却是悲惨。”

    三姨太一听就慌了:“先生此话怎讲?”

    李一:“夫人虽贵,至今却无子嗣,他日年老,可有所依?”

    三姨太的心一下就动了,自己嫁王砉已经快五年了,确实没有生过一男半女,这李一算得还真准!废话,三姨太小肚子瘪着,一眼就能看出来没生过孩子!她说话不经过脑子,立即将实情说了出来:“先生说得不错,小妇人已嫁五年,确实无出,老爷为此有纳了第四房。”

    李一:“夫人如果愿意,小道不才,愿为夫人折寿祈福。”

    三姨太喜出望外:“先生可有什么办法?小妇人定当感谢。”

    李一:“夫人若想得子,小道可在城北为夫人结一草芦,夫人可回去禀明老爷,每三日来草芦一次,小道为夫人压星。”

    三姨太:“老爷总不在家,我自己作主就是。”

    李一:“如此更好,今天初三,夫人可于初六来,小道带夫人前往!但有一样,夫人的陪同人员需要和夫人铁心,否则这事被其他太太知道,这灾星就压不下了。”

    三姨太:“那是一定!”这个呆女人,人家已经将陷阱挖好了,就等她来跳,她不但不怀疑,还自己跳进来。李一为他结草芦?屁,还不是自己的破茅屋!

    三天后,三姨太带着自己最信得过的小厮——娘家的一个内侄,一起来找李一。李一领这两人来到自己的茅草屋。这李一太穷了,一些基本的家私都没有,只有几件衣服一张床,还有些糊弄人的道士法器。三姨太来到草芦,虔诚地跪在法坛(一张破桌子)前,烧香焚纸,李一嘴里嘟嘟叨叨,胡乱忽悠了半小时,看看忽悠得差不多了,李一说:“夫人,接下来我要压灾星,请你的随从带香炉去百步之外,守住道口,在道心焚香,虔诚跪拜!香尽才能回来,千万不能让小鬼打扰了法事。”

    三姨太:“小侄,你快去。”

    小厮领妇人命令,带了香炉火纸,到一百多米远的道口,点起香,跪地祷告。宋朝人迷信活动做得太多,路过的人司空见惯,自觉避开不上这条道。

    李一见小厮把住了来路,不在会有人打扰,来到妇人身便,将夫人拦要抱住:“夫人,我们去压星。”

    三姨太:“仙长这是干什么?难道想勾引小妇人?”

    这就是骚与不骚的区别。如果三姨太是个自重的女人,定会破口大骂。可她没有,为什么?因为王砉一个月在家时间不到三天,四房姨太太常争宠,经常轮不到她,那种寂寞空虚的滋味实在憋得难受,总想有个男人来填补空虚!所以说话半推半就。

    李一一个靠卖嘴皮子吃饭的混角,连这点话音都听不出来?他将妇人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就来解衣服:“压星就是我压着你,解了你的腥,却折了我的寿。”

    三姨太“噗嗤”就笑了:“你个*破道士,想奸淫小妇人,还找这么个借口,好像还是你吃亏了。”二人相拥而卧,云雨一番。事罢,三姨太问:“道长,你设计将小妇人奸淫,难道就这样了事?”

    李一:“夫人,这不是奸淫,是压星。如果夫人有孕,说明压星成功。如果夫人没有身孕,还需要继续压星,直到夫人有孕为止。”

    三姨太:“切,还不是想找个借口长期奸淫小妇人?这是这地方太偏太远,来去不方便,基础设施也太差,道长能否换个地方?比如去我家,我那房间比这儿宽敞,床铺也比这里舒服多了。”

    李一心想:你这骚货,想偷人还嫌地方差,行,就到你家!于是堆起笑脸:“夫人,这压星呢,可以在草芦中,也可以在夫人的房中,只不过清净才是主要的,尤其见不得血光,见不得男人!如果你家老爷在家,会犯冲的!还有,就是其他几位太太,如果犯了冲,只怕有血光之灾。”

    三姨太:“老爷回来,你还敢在我房中?别找些不着调的借口。至于其他几位太太嘛,也都是些不会下蛋的母鸡,吧不得早点有肚子呢!”

    李一:“如此甚好。”

    从此,一对奸夫*名义上做法事压星,实质上在王砉的大院里公开同居。不久,三姨太怀上了。

    王砉的大老婆虽未生育,但对三姨太的做法极为反感,可又抓不到确凿的证据!

    王砉见三姨太怀孕了,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把个三姨太宠上了天,将李一奉为神明,言听计从!希望李一给其他几位太太也压压,好多子多福!

    李一见王砉被忽悠得彻底落入自己手心,心里痒痒的,打起了其他几位姨太太的主意,偏偏原配老得掉牙,二姨太不信这一套,拒李一于千里之外;四姨太刚烈,被李一奸了一回,上吊自杀了!这下李一又有了忽悠的借口——王老爷犯冲!只该得一子!

    眼看三姨太有了孩子,李一心里总不踏实,万一孩子生下来像他李一,这奸情就全暴露了,必须想办法除掉王砉,篡夺王家财产!于是他又给王砉出了个馊点子:“老爷,有块阴地(我们现代人说的坟地)能出大贵之人,老爷如果能将父母祖坟安葬在哪里,将来子孙一定高官厚禄,甚至出相称王。”

    王砉:“这块地是我同宗叔叔家的!我这样做不好吧!”

    李一:“老爷,所谓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就拉倒!同宗叔叔,已经几代了,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王砉商人本性利欲熏心,李一只三两句话,便使他失去人性,框骗这位表叔来家商议土地转让事宜。表叔断然拒绝!二姨太也一味劝王砉不要相信李一的胡话。结果商量没个结果!

    李一多坏,他见商量没结果,立即在王砉面前嘀咕:“老爷,我看二太太和表叔关系不一般哪,要不怎么不帮自家帮他家?”

    王砉:“仙长,这话可不能乱说!”

    李一:“对不起,这是王员外的家事,小道作为外人,不该妄加揣测。”

    李一不妄加揣测,却将这意见告诉了三姨太:“三太太,你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其他几个太太没有生育,他们会不会对你和你的孩子的生命构成威胁?尤其二太太,和表叔公打得正火热呢!”

    人为财死,三姨太经李一这么一点,立即明白了,万一儿子出生后像李一不像王砉,那还得了,不但财产半点捞不到,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问题!这么大的事,该如何和王砉讲呢?

    李一观察这三姨太的表情,心中立即明白了八分,于是趁热打铁:“三太太,如今之计,咱只能设法将二太太和表叔公的事做成真的,除了这个眼中钉!大太太年岁已高,体弱多病,估计活不长了!”

    三姨太:“那该怎么办?”

    李一咬着三姨太的耳朵:“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三姨太:“是不是太那个了点?”

    李一:“无毒不丈夫,最毒妇人心。三太太如果心软,死得恐怕是你和那未出世的孩子。”

    三姨太:“仙长,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李一诡异地一笑,独自走了。

    没几天,王砉要外出做生意,那块坟地的事交由几个太太和叔公商议。叔公和三姨太尿不到一个壶里,大太太老眼昏花耳聋嘴背,所以只有和二太太商量,左商量右谈判,三姨太总觉得不满意,一直将叔公吊在府里!老太太为表示礼貌,常留叔公吃完晚饭再走!这么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被李一和三姨太搞出了问题!

    这天,三姨太见大太太没来,推托说身子太累,先回房休息,留下二太太招待叔公!但却让内侄听从李一的吩咐。李一见机会来了,便在二太太和叔公的酒里下了少量的*和*,下的量恰到好处,二太太和叔公总觉得犯困,全身热哄哄的,而且没有感觉到不能自主!

    晚饭吃完,二太太再坚持不住,走路有点摇摇晃晃!叔公叫人来帮忙,可人都被三姨太支走了,出于好心,叔公将二姨太扶回了房间,安放在床上。

    二姨太岁数比三姨太大不了多少,也算正值芳华,人又漂亮,在灯光下更显得迷人!叔公在*的作用下,觉得浑身燥热,现在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叔公晕乎晕乎就不能自主了。

    早晨,二太太醒来,发现叔公赤条条睡在自己身边,这一惊非同小可!细想昨天晚上的经过,坏了!昨天夜里被叔公咔嚓了!哎哟,这可怎么好!这可是七出之条!屋露偏缝连夜雨,三姨太偏在这时候叫门:“二姐,起来了吗?昨天事情商量得怎么样了?大姐等着回话呢!”

    如果叔公是个偷情老手,只会钻在被子里不说话,偏偏他是个老菜鸟,被三姨太的声音叫醒后,发现自己躺在二姨太身边,一身惊呼:“啊~~”

    三姨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听见叔公的声音,猛推开门进来:“二姐,您房里怎么有男人?哎呀,是叔公呀!晦气,晦气!”然后用手蒙着眼睛。

    二姨太和叔公被捉奸在床,冏得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三姨太得理不饶人:“叔公,二姐,你们真的是……?哎呦,老王家的脸可算给你们丢尽喽,我这就去告诉大姐。”

    二姨太:“等等,三妹,这事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姐姐求你!帮我们想想办法。”

    三姨太两眼看着叔公,叔公再明白不过了,如果不让出那快地,只怕不好收场了:“三太太,关于那块地,咱就别在商量了,我让出来,成吗?”

    三姨太:“叔公说得哪里话,我们是买,价格你和二姐商量,商量完了我们一起去回大姐话。”

    叔公打落牙往肚子里咽,草草写了个契据,将那块地低价转给了王砉。

    事情总算圆满解决了,几个月后,三姨太生了个男孩,取名王庆。而二姨太也有喜了!这叔公真能干,一把年纪了,只一次就将二姨太的肚子搞大了!

    老天帮忙,王庆长相像三姨太,老王砉没看出破绽,可二姨太在两个多月后也生了个儿子,长相不像王砉,也不像二姨太,却像叔公!这还得了!二姨太的孩子足月产,按日期推算,那时王砉出门在外,这孩子显然不是王砉的,按长相和日期推算,一定是叔公的!大太太气恼交加一命呜呼!王砉恼羞成怒,一纸诉状将叔公告到了衙门!二太太没脸活下去,抱着孩子跳井了。官府叛叔公通奸罪名成立,加上王砉使了银子,叔公被判充军五百里,田地房产充公。转眼之间,王砉一家就剩下老王砉,三姨太和王庆。

    祸福所依,也就是这位老迈无能的叔公后来没有被诛连。

    王砉得了这块地,将他爷爷的哥哥的棺材刨出去丢了,然后将自己的父母移葬此处,满心喜欢地等着大富大贵的儿子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