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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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斧劈小衙内,柴进规劝美髯公

第六十八章李逵斧劈小衙内,柴进规劝美髯公

    朱仝故意支开狱卒,私自放走雷横,还故意拖了两个多小时,济州距离梁山泊比较近,估计雷横已经到梁山了,便拿着空枷,对众小牢子说:“雷横越狱跑了,快去报告府尹大人。”

    众人说:“我们派一个人去报告,牢节快和我们一起赶去他家里捉!”朱仝故意延迟了半天才报案,为的就是让雷横走远,衙役带众人来捉雷横老母,早不知去向了。

    朱仝见了府尹,跪下说:“小人不小心,让那雷横逃走了,情愿接受惩罚。”

    黄胜见二奶已经死了,白玉乔告朱仝故意脱放雷横,府尹并不采纳——没了二奶,本老爷可以找三奶四奶,你白玉乔算个屁!以失职罪断了朱仝二十脊杖,刺配沧州牢城。

    朱仝带上行枷。两个防送公人领了文案,押道朱仝上路,迤逦望沧州而去。

    雷横带了母亲星夜赶到梁山泊,吴用立即安排住处。王伦得知雷横遭遇,立即知道,朱仝跟着要遭殃,即刻派探子前去打探。探子回报:朱仝被刺配沧州!

    王伦吴用在路上等候朱仝,力劝朱仝上山,朱仝拒绝,表示愿意伏法,去沧州牢营服刑,为保朱仝周全,吴用请请戴宗传递消息,将朱仝一事告诉柴进,柴进立即派人入牢营送礼。王伦跟朱仝往沧州去。扈真得到吴用的允许,闹腾着也要去,王伦没折,只得带着。

    沧州知府王爱明收了柴进贿赂,又见朱仝一表非俗,貌如重枣,美髯过腹,先有八分欢喜,便说:“这个犯人不要发下牢城营去,只留在本府听候使唤。”除了行枷,写了回文,两个公人带着回文回去交差。

    朱仝在府中,每日在厅前伺候呼唤。柴进给那沧州府里,押番虞侯,门子承局节级牢子,都送了些人情;大家见朱仝和气,无争强好胜心,都欢喜和他交朋友。

    这天,王爱明叫朱仝上厅来问:“你缘何放了雷横,自愿发配在这里?”

    朱仝:“小人怎敢故意放了雷横;只是一不小心,被他逃走了。”

    王爱明:“放就放了,也不必得此重罪!”

    朱仝:“被告人咬定小人故意放跑罪犯,所以问得重了。”

    王爱明:“雷横如何打死了那娼妓?”

    朱仝把雷横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王爱民:“我这个老同学也真是的,都混到知府了,什么样的小三不好找,为个这样的烂货得罪义气英雄,何苦呢?你是不是为哥儿们义气上放了他?”

    朱仝:“小人怎敢欺公罔上。”其实,王爱明问来问去,其实就是想再敲点钞票。

    王爱民这里正问呢,屏风背后转出一个小衙内王齐山,这王齐山只三四岁,生得端严美貌,却是王爱明的亲生儿子,知府对这老来子爱惜万分,如金似玉。那小衙内见朱仝生得好看,一脸长胡子非常有趣,走过来便要他抱。朱仝抱起小衙内戏耍。小衙内双手扯住朱仝长髯,说:“我只要这胡子抱!”

    王爱明:“孩儿,快放了手,休要胡闹!”

    小衙内又说:“我只要这胡子抱!和我去玩!”

    王爱明:“孩儿既是要你抱,你和他去耍一会。”

    朱仝:“小人抱衙内去府前闲走,玩一会再来。”抱了小衙内,出府衙,来到大街上,买些细糖果子与他吃。

    说来也巧,过几天正是七月十五日,当地风俗,这天是盂兰盆大斋之日,也就是我们说的中元节,鬼节,大家都来到地藏寺河边放灯,修设好事。小衙内见这么多等,便叫道:“长胡子,我要去看河灯。”

    “小人抱你去看灯。”朱仝将小衙内托在肩头上,带了两个小厮,转出府衙门,往地藏寺里去看放河灯。

    王伦来沧州,为的是保护朱仝不被奸人陷害,他见扈真喜热闹,想有意显摆一下,对扈真说:“小扈,这放河等没什么技术含量,我来放个天灯给你看看怎么样?”

    扈真:“王伦哥哥,你叫我六娘,别小扈小扈的叫,我不习惯。”其实扈真心里有另外一个打算,王伦和林冲、武松、秦明等人关系绝不一般,可以说是把兄弟,如果自称六娘,也就明里暗里的让人认为自己是王伦的老婆、

    王伦哪会猜到她这个心思,只是认真地纠正:“六娘,那是已婚女人的称呼,这样叫你不合适。还是叫小扈吧”

    扈真:“人家喜欢你怎么叫!你叫嘛,你叫嘛。”女人撒娇永远是最有效的武器。

    王伦:“行,姑奶奶,我就叫你六娘,总行了吧?来,我放个天灯给你看看。”

    天灯,名字太伟大了,实际就是孔明等,或者说超小号的热气球,只是扈真从来没见过,所以觉得好奇!王伦用轻薄的纸做个小灯笼,又用点小竹子做个小蓝吊在底下,篮子里放个蜡烛,点燃后,气球在热空气作用下飘了起来!

    扈真看灯飞上了天空,高兴得拍手叫好:“好,飞起来喽,飞起来喽。”扈真觉得有趣,自己做了几个,女孩做手工真有天性,她做得比王伦的还好!

    前来放河灯的人们看了,个个傻眼了:灯能飞上天!

    那时才交初更时分,朱仝肩背着小衙内,看着新奇的飞灯,小衙内高兴得直拍手,爬到栏杆上,伸直了脖子看。

    朱仝忽觉有人拍他,只见背后有人拽朱仝袖子说:“哥哥,借一步说话。”

    朱仝回头看见雷横,吃了一惊:“小衙内,你先下来坐在这里。我去买糖来与你吃,不要乱走哦。”

    小衙内:“你点快来,我在这儿看天上的灯。”

    朱仝:“我去去就来。”转身与雷横说话,“贤弟,你怎么来这里了?不要命啦!”

    雷横将朱仝拉到静处,磕头拜谢:“哥哥救了雷横一家性命,和老母无处可去,只得上梁山泊投奔了宋公明。公明哥哥非常念想哥哥旧日放他的恩情,晁天王和众头领都感激不浅,因此特地带了兄弟们前来相探。”

    朱仝:“保正现在何处?”

    背后转过晁盖:“晁盖在此。”说完就拜。

    朱仝慌忙答礼:“多时不见,保正一向安乐?”

    晁盖:“托都头当年大义相救,保正一向安康,山寨里众头领多多致意,这次和雷都头特来沧州,请足下上山,同聚大义。我们来了好多天了,见兄弟一直在衙门内当差,所以不敢贸然相见。今夜兄弟出来看灯,我们总算有机会见面了。请仁兄一同赴山寨,以满宋公和我的谢意。”

    朱仝听罢,半晌答应不得:“保正哥哥。别在提这事,被外人听见了,对大家都不好。雷横兄弟犯了死罪,我因看不得他为一个**丧命,凭义气放了他,他出头不得,上山入伙。我发配在这里,天可怜见,有朝一日皇上恩赐,大赦天下,我还能挣扎还乡,复为良民,怎好做这等反叛之事?你们请回,别在这里惹下麻烦落人把柄。”

    雷横:“哥哥在此,无非只是在人之下伏侍他人,不该是大丈夫男子汉所为。不是小弟为拉帮结派纠结你上山,实在是晁、宋二公仰望哥哥,咱还是快走吧。”

    朱仝:“兄弟,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想想,我是看在你老母亲的面子放了你,今日你到来陷我于不忠不义!”

    晁盖:“既然都头不肯去,我们只能告辞了。”

    朱仝:“对不起了,朱仝贱民一个,不值得诸位如此看中。”

    朱仝和晁盖在说话,扈真在放孔明灯是时发现了李逵,对王伦说:“伦哥哥,那黑鬼怎么来沧州了?”

    王伦:“黑鬼?三好学生李逵来了?”

    扈真:“是的,你看那里不是黑鬼吗?”

    王伦看见李逵说:“坏了,这黑鬼一来,宋江准来,朱仝有难了。咱别放灯了,快去盯紧黑鬼。”

    扈真见王伦脸色如此凝重,不敢多言,拉着王伦的手,在人群中找李逵。扈真个子比王伦高了三十公分,在找人头方面有明显优势,她很快发现了李逵:“在那里!”拉了王伦就跑。

    李逵受宋江指使,在栏杆上抱了小衙役,离开地藏寺飞快地往后山树林跑,王伦看见李逵,高叫:“黑鬼,你站住!快站住!”

    李逵就是不理,拎着小孩跑,扈真跑的速度没有李逵快,王伦只得丢下扈真先来追李逵。

    小衙内被李逵拎着,哇哇大哭。李逵吼道:“别哭!”可孩子胆小,越吓唬越哭,等他进了林子,将孩子往后背一轮,“咔嚓”一声,小孩的脑袋正撞李逵的板斧上,半个脑袋被削了下来。可怜一个三四岁的无辜小孩就怎么死了!

    王伦赶到现场,火冒三丈,轮拳就打!李逵本想抵抗,可一来他不是王伦的对手,二来失手杀了小衙内,不敢还手,被王伦摁地上死揍。

    扈真赶来拖架:“哥哥,别这样打,会死人的。”

    王伦:“死人?他连个三四岁的小孩都杀,还有没有半点人性?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杀人,不揍他不长记性!”

    李逵嘴硬:“你打,你打!”

    王伦见这死猪不怕开水烫,拳头雨点般落下,将李逵揍成了猪头!这猪头刚开始还嘴硬,可吃了几个重拳,痛得嘴里直哼哼,就是不求饶。

    晁盖雷横走后,朱仝回头却不见了小衙内,心中叫苦,卖寺庙找。雷横扯住朱仝:“哥哥别找了,估计是我带来的两个伴当,听见哥哥不肯去梁山,抱了小衙内去了。我们一同去找。”

    朱仝:“兄弟,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若这个小衙内有些好歹,知府相公的性命也便休了!”

    雷横:“哥哥,跟我来。”

    朱仝、雷横、晁盖三个离了地藏寺,直奔城外,朱仝心慌,便问:“你的伴当抱了小衙内在那里?”

    雷横:“哥哥,到我们落脚的地方。我包还你小衙内。”

    朱仝:“快点,太晚了知府相公要怪我的。”

    晁盖:“我带来的两个伴当很忠实,一定抱到我们的住处去了。”

    朱仝:“你那伴当叫什么名字?”

    雷横回到:“一个是宋江宋公明,你认识的,还一个我也不认得,只听说叫做黑旋风。”

    朱仝大惊失色:“莫不是江州杀人的李逵?”

    晁盖:“正是此人。”

    朱仝跺脚叫苦,慌忙赶路。赶出三里多地,遇到宋江,对朱仝一抱拳:“贤弟,宋江这厢有礼了。”

    朱仝心里只惦记着小衙内,也不还礼,急急地问:“小衙内在那里?”

    宋江:“小弟先让李逵抱到树林里去了,贤弟请随我来。”

    朱仝:“你好好的抱出来还我!”

    李逵在树林里被揍得直哼哼,听到宋江的声音立即嚎叫:“哥哥,哎呦,哥哥,救我!”

    朱仝跟宋江赶进树林一看,王伦摁着李逵在揍呢,小衙内半个脑袋没了,尸体丢在一边!宋江赶紧制止:“王义士住手,快住手!”

    朱仝手指着宋江,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王伦:“朱仝,这人是杀害小衙内的凶手,我交给你了!”一脚将李逵得滚了几个轱辘,滚到朱仝身边。

    朱仝伸手从雷横腰间抽出腰刀就要砍李逵,宋江连忙护住:“贤弟,请听我一言。”

    朱仝早气得说不出话来。宋江说:“我出此下策,实在是想请贤弟上山!想我兄弟当初是何等亲密,为何要为了这个不干的小衙内伤了兄弟感情?”

    王伦听了宋江的话,怒火中烧,慢慢抽刀在手,指着宋江说:“宋江,你唆使李逵滥杀无辜,连一个三岁懵懂小孩也杀,残忍程度比高俅还高俅,还替什么天行什么道?”

    晁盖很少见王伦出刀,即使李逵杀了小衙内,王伦也只是出拳狠揍!他知道王伦的本事,如果来真的,一回合以后,宋江和李逵一定躺在地上。扈真看王伦平时嘻嘻哈哈从不发火,今天见王伦抽刀,估计火大了,拉了拉王伦的胳膊,轻声叫:“哥哥,哥哥。”

    王伦慢慢将扈真的手抹开,刀指这宋江:“宋江,你今天必须给出解释,否则休想活着回梁山!”

    李逵爬过来,拦在王伦和宋江中间:“王义士,王头领,王祖宗,小衙内是我杀的,不管宋江哥哥的事,你杀我,别杀宋江哥哥。”

    王伦冷冷地说:“你要杀,宋江更要杀!”

    扈真见王伦这种气势,对在场的人都具有一种震慑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威严,只好站在一边不作声。

    宋江聪明,见这样顶着一定没有好结果,于是双膝下跪:“对不起,王义士,宋江为了朱贤弟能上梁山,使下如此下策,无辜伤害人命,宋江愿意领死。”

    李逵赶忙拦在前面:“李逵杀了人,李逵愿意受死,你杀了我!可人是我杀的,跟宋江哥哥无关,你就饶了宋江哥哥吧。”

    晁盖雷横一起跪下:“王义士,事已至此,请饶了宋江李逵,此事我等也有过错,如果要罚,请连我们一起罚。”

    得,王伦不好下手了!朱仝在气头上,见衙内死了,心中恼怒,但回过来想想,小衙内已经死了,而且是李逵失手杀的,他们也不是故意的,现在即使杀了宋江李逵,这小衙内也活不过来,自己还是罪责难逃!宋江这招够狠的,这不是将我逼上绝路吗?可事已至此,该做好人还得做好人!朱仝叹了口气:“王义士,算了吧,小衙内已经死了,你就是杀了他们,我还是难逃一死,你就饶了他们吧。”

    朱仝是关键性人物,他让放人,王伦便有台阶下。朱仝又说:“我自到沧州,知府待我不薄,如今小衙内死了,我不让李逵偿命,但需他为衙内戴孝,将衙内葬了!”

    宋江抓住时机:“贤弟放心,不但李逵,宋江也甘愿为衙内戴孝。”

    宋江李逵为衙内戴孝,将衙内葬再树林之中。王伦对晁盖说:“主席同志,咱梁山需要讲仁义,所谓博爱,不仅要对自己的兄弟关爱,对所有人都要有爱心!‘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像你们这样漠视他人生命,早晚要吃大亏的。你们先回去吧,留在这里不安全了。”晁盖宋江只得告辞,带雷横李逵等人走了。

    王伦问朱仝:“老朱呀,你有什么打算?”

    朱仝:“我不知道,知府大人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伦:“咱去找柴进柴大官人,也许他有主意。”

    朱仝:“也好。”

    三人出了树林,不回城里,只往柴进庄上来,柴进听说故人王伦来访,披着衣服光着脚板出来迎接:“哎呦,王兄弟,哪阵香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这位美媚是弟妹吧。”

    扈真脸一红,不承认也不否认。

    王伦不接扈真这茬,客气地说:“柴大官人,实在不好意思,深更半夜还打搅你。我是为了朱仝的事前来问计的。”

    柴进:“王兄弟雄才大略,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你?”

    王伦:“是这样的,这位朱仝被发配沧州,知府对他很好。可宋江李逵却在他手中盗走并失手杀了小衙内,朱仝兄弟觉得无所适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请大官人您给个主意。”

    柴进久居宦海,能不知道王伦的意思?王伦要他劝说朱仝去梁山,请他做说客,于是柴进说:“朱贤弟,你不必自责,这沧州知府王爱明并不是什么好人,他对你好,其实是吴用先生托我给他使了银子!如果不是我的面子,只怕你的小命早没了,这事你没必要感恩于他,如果要感恩,当感谢梁山泊吴用总理才是。”

    柴进的话说到点子上了,朱仝没有收知府恩惠,当然没有必要为他偿命。柴进没有说王伦使钱而说吴用使钱,也是为了不让朱仝认为他和王伦串通!

    朱仝心境放开了,对柴进一报拳:“柴大官人拨云见日,朱某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柴进:“沧州知府知道小衙内之事,定会派人捉拿你,你还是快走吧。”

    朱仝:“是。那梁山泊宋江是个伪君子一,不是个可靠之人。”

    王伦:“朱仝兄弟,咱梁山也不是一潭清水,其基本情况是,梁山有两个党,也就是分成了两派,吴教授所在的党叫人民党,宗旨是‘平等自由民主博爱’,宋江建立的党叫忠义党,宗旨是‘忠君爱民,替天行道’。我们两派相互监督相互竞争相互诋毁相互拆台,朱兄弟,你去梁山,加入教授的党派,便与那宋江无干了。”

    朱仝:“王兄弟,我不明白‘平等自由民主博爱’是什么意思,但宋江的‘忠君爱民,替天行道’大家却都愿意接受。可我不愿和宋江这种人为伍。”

    王伦:“老朱啊,忠君就不能爱民,如果君能爱民,还有你我今天这样揭竿而起?什么是替天行道?天是什么?天就是民,替民行道,就该一切为了人民,就不该以君为先!所以我们推崇平等,所以官、民、军、男女都平等。百姓有决定自己行动的自由,人和人之间要的是关爱而不是服从。这些我跟你很难讲清楚,你到梁山后,去民间走一走,看一看就知道了。“

    朱仝:“那王兄弟,我先跟你去梁山。但如果我不满意,随时离开。”

    王伦:“来去自由!”

    沧州知府王爱明不见朱仝抱小衙内回来,派人四散去寻了半夜,次日,有人林子里看见小衙内的坟,还有朱仝立的木牌。王爱明听了大惊,亲自到林子里看了,痛苦不已,立即升堂,行开公文,分派各处关卡,捉拿朱仝。

    吴用、雷横听探马来报:朱仝跟着王伦回来了!吴用欣喜万分,立即带林冲等下山迎接。大家来到聚义厅上,叙说旧话,朱仝说:“小弟害了小衙内性命,被逼投靠梁山,沧州知府必然行文书捉我老小,我虽然安全了,可我一家老小?”

    吴用:“请朱兄弟放心,梁山已经解放了这里大片土地,沧州知府想来也得掂量掂量他有没有两把刷子。”

    朱仝:“为何不见宋江、晁盖等人?”

    吴用:“不瞒贤弟,他们在沧州做事有点出格,按照咱梁山的法律规定,他们被关禁闭了!”

    朱仝:“唉,也亏了他们,朱仝觉得既成一家人,不必追究了吧。”

    王伦:“朱兄弟胸怀宽广,于私你可以不追究,但于公,他们犯法就必须追究!如果他们不反省自己的错误,这禁闭将一直关下去。”

    吴用命人安排朱仝住下,很快,朱仝的家小也到了梁山!

    王伦:“教授,济州知府黄胜为讨二奶三奶的欢心,接连赶走两元大将,城中无可用之人,咱该趁热打铁取了济州,将梁山和沂县连成一体!”

    吴用:“王兄弟真有战略眼光,能抓住时机,抓住薄弱点,变小胜为大胜!我这就安排!”

    三四天以后,消息传来,梁山军马攻克济州,解放了整个鲁南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