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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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打死殷天赐,柴进失陷高唐州

第六十九章李逵打死殷天赐,柴进失陷高唐州

    朱仝上山后,王伦赔他到处走走看看,同时派吩咐戴宗前往沧州,关注柴进的消息,以防柴进被无辜牵连。如发现对柴进不利的情况,立即回梁山通报。

    柴进送走王伦朱仝,在家安闲了几天,忽见一个人持一封书火急奔庄上来,柴大官人接了书信,打开看了,大惊:“既是如此,我必须去走一遭!”

    戴宗问:“大官人,啥事这么紧急?”

    柴进:“我有个叔叔柴皇城,见在高唐州居住,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小舅子殷天锡那厮占花园,家叔呕了一口气,卧病在床,性命只在早晚之间,特差下人来唤我。叔叔无儿无女,我必须亲身去走一趟。”

    戴宗:“既是大官人去时,我也跟大官人一起去,如何?”

    柴进:“多谢了。”

    柴进即便收拾行李,选了十数匹好马,带了几个庄客;五更起程,柴进、戴宗以及随从人等都上了马,快马加鞭往高康州来。紧走慢赶来到高唐州,进城直至柴皇城宅前下马,留戴宗和随从人员在外面厅房内。柴进入卧房里来看叔叔,只见柴皇城形容枯槁骨瘦如柴,如果不是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呼吸,没人知道他还活着。柴进坐在榻前,见叔叔如此模样,估计命在旦夕,忍不住放声恸哭。

    皇城的小老婆劝柴进:“大官人鞍马风尘舟车劳顿,初到这里,先别伤心。咱是来解决问题的。”

    柴进见这么小个婶子,起身施礼,详细询问事情经过。小婶子回答:“本来皇城日子过得很安顺,老头子虽年届六十,身体也还健康。可新任知府兼本州兵马都监高廉,是东京高太尉的叔伯兄弟;倚仗他堂哥势力,在这里无所不为;他那个妻舅殷天赐,人尽称他殷直阁。年龄不大,倚仗他姊夫的势要,在这里欺男霸女鱼肉百姓无恶不作。有个马屁精对他说我家宅后有个花园,水亭盖造得好,那厮带来二三十个奸诈不良的地痞恶棍,强闯进我家,看了宅子后就说这宅子归他了,限定我们三天就搬出去。皇城和他争礼:‘我家是金枝玉叶,有先朝丹书铁券在门,诸人不许欺侮。你如何散夺占我的住宅?赶我老小那里去?’那厮不容所言,定要我们出屋。皇城不愿,那厮直接叫狗腿子动手,可怜老爷偌大一把年纪,怎经得起这帮人的拳脚,被打得当场吐血。殷天赐撂下话,要我们五天内搬出去,然后扬长而去。老爷不服,托人写了状子到衙门告状,高廉不但不怪罪殷天赐,还责怪老爷诬告,一顿板子将老爷打出了衙门。老爷受不下这口气,一病不起,饮食不进,汤药无效,眼见得上天远,入地近!而殷天赐马上要来抢园子,奴家只得请贤侄来,替奴家拿个主意。”

    柴进说:“婶婶放心。只顾请好医士调治叔叔。小侄派人回沧州家里去取丹书铁券来,再和他理会。别说告到官府,就是告到御前,也不怕他。”

    小婶子:“皇城干事全不济事,还是大官人理论得是。”

    柴进又进去安慰了叔叔几句,出来和戴宗讲事情的缘由大概说了一遍。

    戴宗听了,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火,愤愤地说:“这厮也太过分了吧,光天化日就这么抢人家的宅邸!高廉不但不制止,还为他提供保护伞,也太没天理了。咱去梁山叫人来,砍了这帮祸国殃民的家伙!”

    柴进:“戴宗兄弟息怒,他虽倚势欺人,我家放着护持圣旨,难道还怕了他不成?这里他算老大,但到了京城他还能算老几?放着明明的条例和他打官司!”

    戴宗:“条例!条例!若他们能依条例,天下根本就不乱了!”

    柴进笑着说:“话是这么说,这样,等我看看势头,如果需要你们帮忙,再来向请。”

    二人正在说话,里面侍妾慌忙来请大官人。柴进到卧榻前,只见皇城两眼泪汪汪,对柴进说:“贤侄忠于朝廷,不辱祖宗。我如今被殷天锡殴打致死,请你看骨肉之面,亲自去京师拦驾告状,与我报仇。千万别做对不起祖宗对不起朝廷的事,叔叔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切记,切记!”

    这老柴也真是的,都到死了,还愚忠呢。柴进失声痛哭,小婶子劝住柴进:“大官人,奴家感谢您的厚意,老爷已死,烦恼事还没了,请商量后事。”

    柴进说:“誓书在我家书,走得匆忙不曾带得来,小侄教人返回,咱往东京告御状。叔叔尊灵,先安排棺椁盛殓,成了孝服,再商量。”柴进教依官制,备办内棺外椁,依礼铺设灵位。一门穿了重孝,大小举哀。请戴宗回沧州老家去取“丹书铁劵”。

    戴宗离了高唐州,先回梁山报信。吴用听说柴进到了高唐州,便对王伦说:“王兄弟,这高唐州知府乃是高俅的堂弟高廉,依仗高俅的势力无恶不作,又是个浑人,根本不会买‘丹书铁劵’的账,若想柴进无恙,只能出兵相救!”

    王伦:“教授说得对,这样,戴宗前往去取什么‘丹书铁劵’,直接取来梁山。我们调集兵马,去打高唐州!咱梁山已经占据了山东南部,也该向北发展发展了。”

    吴用:“咱既然出动军队,宋江的禁闭也该结束了,让他将功补过吧,”

    王伦:“好吧。”

    梁山兵马开始调动,李逵听说去打高唐州,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铁牛又可以大开杀戒了!”

    王伦:“黑鬼,这次去打高唐州,你给我记好了,绝对不许滥杀无辜,否则军法从事。”

    李逵:“是,王义士,王哥哥,王爹爹,王爷爷,王祖宗,我一定听话。”

    宋江深知李逵的秉性,这黑鬼不杀人不会安宁,他脑子一转,坏水一泛,跟吴用建议:“咱该先派个人进城,保护柴大官人安全。李逵出事虽鲁莽,但心直果断,可派他去!再说柴进认识李逵,相互间有个照应。”

    “行。”宋江屁股一翘拉什么屎,王伦能不清楚?他想逼柴进上山!从现在的情形看,柴进已经只有上山一条路了,朝廷逼宋江逼效果都一样。

    李逵得到指示,背上家伙一溜烟走了!他被关了几天,憋屈坏了,现在出了笼,能不小狗似的撒欢?这死牛也不知道累,一天一夜到了高唐州,高唐州还没有任何戒备,所以他很快找到了柴皇城家,和柴进见面了。

    柴皇城新故,柴家举丧,李逵以义子之名带孝。柴进在宅里请和尚道士开祭坛,修设好事功果。举丧第三日,殷天锡,骑着一匹撺行的马,引着闲汉三二十人,手执弹弓川弩,吹筒气球,拈竿乐器;城外游玩了一遭,带五七分酒,佯醉假颠,来到柴皇城宅前,勒住马,叫里面管事的人出来说话。柴进听了,挂着一身孝服,慌忙出来答应。

    殷天锡在马上问:“你是他家甚麽人?”

    柴进回答:“小可是柴皇城亲侄柴进。”

    殷天锡:“我前天就吩咐这老不死的,哦,现在叫死鬼,让他家搬出屋去,怎么现在还不搬?”

    柴进:“叔叔重病卧床,不敢移动。夜来己身故,待继了七了搬出去。”

    殷天锡:“放屁!我只限你三日,便要出屋!三日外不搬,先把你这厮用铐子铐起来,然后再打一百军棍!”

    柴进:“殷天锡,你敢如此相欺;我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

    殷天锡邪着眼说:“丹书铁劵,你将出来我看看!”

    柴进:“现在沧州家里,己使人去取来。”

    殷天锡大怒:“你这混账东西敢在这里胡说!哪有什么誓书铁券,分明是骗子!来人,给我打!”

    柴进扫了一眼殷天锡,忽觉不妙,他看见了洪教头在一边冷笑,知道坏了!殷天锡如此大胆欺负柴家,不是不忌讳柴家的丹书铁劵,而是已经非常清楚地知道,柴家的丹书铁劵没了,这里唯一知道丹书铁劵的人就是这洪教头,一定是这洪教头偷了丹书铁劵给高廉,殷天锡才敢如此大胆妄为。栽了,彻底栽了,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先检查一下呢?今天不是自投罗网吗?

    黑旋风李逵在门缝里张看,听得殷天锡喝打柴进,大吼一声,抢到马边,一把将殷天锡揪下马来,一拳打翻。那二三十个见李逵行凶,一拥而上来打李逵,李逵皮糙肉厚,这些人打他跟挠痒痒差不多。这黑鬼拳脚齐出,早打倒五六个,其余的见来了这么个恶人,马上鸟散全都走了。李逵返身再来打殷天锡,拳头脚尖一齐上。柴进那里劝得住,不多时,殷天锡口中鼻中流血,被活活打死了。

    柴进叫苦不叠,拽了李逵去后堂:“衙役马上就会来这里,官司由我支着,你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快走回梁山泊去。”

    李逵:“我梁山人马已经往高唐州来,怕他什么?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支撑局面。”

    柴进:“我自有誓书铁券护身,他高廉暂时还奈何不了我,你快去报信。事不宜迟!”

    李逵取了双斧,出后门,往梁山泊找梁山军报信去了。

    不多时,只见二百余人,各执刀杖枪棒,围住柴皇城家。柴进见来捉人便出来说:“我同你们大堂辩理。”

    众人先绑了柴进,进里面搜捉行凶黑大汉,挖地三尺翻箱倒柜没找着,只好把柴进绑到州衙内。知府高廉听说打死了他舅子殷天锡,恨得咬牙切齿,乐得手舞足蹈。早命人把柴进按在厅前阶下一顿毒打。

    高廉喝问:“柴进,你怎敢打死了我家舅爷殷天锡!”

    柴进:“高廉,我柴进乃柴世宗嫡派子孙,家间有先朝太祖书铁券。有先斩后奏之权,叔叔柴皇城病重,特来看视。不幸身故,见今停丧在家。殷直阁将引三二十人到家,定要赶逐出屋,不容柴进分说,喝令众人欧打,被庄客李大救护,一时行打死,那也是活该!”

    高廉:“胡说,你的丹书铁劵在哪里?哪来我看!”

    柴进:“高廉,丹书铁劵乃先皇御赐,见之如见皇上,你敢如此蔑视?”

    高廉:“柴进,你请得丹书铁劵,本官即刻放你,倘若你没有丹书铁劵,休怪本府无情。你先留于衙内,派人去请丹书铁劵!”

    柴进还没有说话呢,洪教头答话了:“大人,他家没有丹书铁劵!”

    高廉大怒,喝问:“柴进,这是你府上的洪教头,你可认识?”

    柴进:“是,他曾经在府上居住,他也见过丹书铁劵。”

    高廉:“洪教头,你见过丹书铁劵?”

    洪教头:“大人,小的从没见过柴进所说的丹书铁劵,柴家根本没有!”

    柴进:“你!”

    高廉:“柴进,你妖言惑众,胡乱打杀人命,还在公堂上抗拒官府!左右!腕头加力,狠狠地打!”众人下手,把柴进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迸流,当场昏死过去。高廉使人做了“令庄客李大打死殷天锡。编造丹书铁劵蔑视官府”的罪名,趁柴进昏迷,用了手印,又取二十五斤死囚枷钉了,发下牢里监收。殷天锡尸首检验了,就把棺木殡殓。

    这殷夫人要给兄弟报仇,教丈夫高廉抄了柴皇城家私,监禁下人,封占了房屋围院。柴进自在牢中受苦。

    李逵连夜逃出高唐,半路遇到梁山兵马,将打死殷天锡的事情前后都说了。也就在这时,戴宗回来报告:“柴家的丹书铁劵不见了!”

    王伦知道坏菜了!高殷天锡如此嚣张欺负柴家,光靠高俅这座靠山肯定不行,高俅官再大能大过皇帝?那一定是有人偷走了丹书铁劵,而且将丹书铁劵给高廉看过!偷卷之人一定混在殷天锡的爪牙中!王伦问李逵:“你在现场看见熟人没?注意到柴大官人看到熟人没?”

    李逵:“我只知道柴大官人盯着一个下人看了好一会。”

    王伦:“这人什么模样?”

    李逵:“他大概一米八几,黄面皮,一脸横肉胡子拉碴,总是敞着怀,胸毛连到吊毛,反正看着不是个好鸟。”

    王伦:“洪教头!对,一定是那野狗!教授,柴大官人这次要遭罪了!”

    吴用:“速速进兵高唐州。”

    梁山军得到命令,立即加快了行军速度,很快赶到高唐州外,扎住营寨。吴用招众头领商议如何攻取高唐州:“高唐州城池虽小,人物稠穰,军广粮多,不可轻敌。诸位有什么良策?”

    晁盖埋怨李逵:“你这个黑厮,肯定在那里惹祸了!”

    李逵:“柴皇城被殷天锡打伤,呕气死了。他又来占他房屋,还喝叫打柴大官人,就是如来佛主也忍不下这口气!”

    晁盖:“所以你就动手?这不是害了柴大官人吗?那柴大官人自来与山寨有恩,如果他有个好歹,我先劈了你!”

    宋江:“哥哥不必动怒,我用玄女课算了一下,那柴大官人该有此一劫,他于梁山颇有渊源,这次只怕不上山也不行了。”

    王伦:“请大家不要扰乱会场秩序,咱讨论如果尽快攻取高唐州。”

    李逵:“讨论什么,打呗!”

    宋江:“铁牛闭嘴!教授,咱军马来到高唐州,其中一个目的是保障柴大官人的安全,我看咱该先战他一战,向高唐宣示一下武力,也好让他有所忌讳。”

    吴用:“公明言之有理,烦请秦明、吕方、郭盛率马步军兵一个营五百人作先锋,中军主帅吴用、林冲、朱仝、雷横、**、石秀率马步军兵一个营,后部晁盖宋江带李逵戴宗策应,花荣别有秒用!明日五更吃早饭,日出即去城下挑战!

    梁山泊前军到高唐州地界,早有军卒报知高廉,高廉听了,一阵冷笑:“这伙草贼在梁山泊窝着,我本要领兵去剿;今日倒自投罗网来了,天教我成功,左右快传下号令,整点军马出城迎敌,找些个百姓上城守护。”

    这高知府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一声号令下去,那帐前都统监军统领统制提辖军职一应官员,各各部领军马;在教场里等待高唐检阅。高唐一声令下,诸将领军出城迎敌。

    这高廉并非草包,比他堂哥高俅强多了,他秘密训练了三百贴身军士,号为“飞天神兵。”一个个都是山东、河北、江西、湖南、两淮、两浙选来的精壮好汉,这些人只归高廉指挥。高廉披甲背剑,上马出到城外三十里的丁冈,把部下军官排成阵势,将神军列在中军,摇旗呐喊,擂鼓鸣金,只等敌军来到。

    秦明引领五百人马到来,两军相迎,旗鼓相望;各把强弓硬弩,射住阵。两军吹动画角,发起擂鼓,秦明杠着狼牙棒来到阵前,把马勒住,厉声高叫:“姓高的贼,快快出来受死!”

    高廉把马一纵,引着三十多个军官,到门旗下勒住马,指着秦明骂:“你这伙不知死的叛贼!怎敢直犯俺的城池!”

    秦明回骂:“你这个害民的强盗!我先剁烂你这小龟崽,早晚杀到京师,把你那欺君贼臣死太监高俅碎尸万段,!”

    高廉大怒,回头问手下:“谁人出马先捉拿此贼?”军官队里转出一个统制官,姓于,名直,拍马轮刀,出阵来战秦明。秦明见了于直奔来,举棒劈头就是一棒,于直举刀相架,可惜力气差了点,“嘡”一声响,于直大刀脱手,秦明的大棒势头不减,直往下落,正中于直脑门,打得万朵桃花开,脑袋都打没了!于直的尸体栽于马下。

    高廉见了大惊:“还有谁人出马报仇?”军官队里又转出一个统制官,姓温双名文宝;他和于直关系最好,见秦明打死了于直,提一条长枪,骑一匹黄骠马,銮铃响,珂佩鸣,早出到阵前;四只马蹄,荡起征尘,直奔秦明。秦明大叫一声:“看棒”狼牙棒当头就打,温文宝听这大棒刮着风声,知道秦明力大,不敢硬碰,大枪横扫,撩开秦明的大棒,进手递招!哎呀,怎么说呢,武艺差别太大,后果只能是屠杀,没五个回合,秦明一棒打在温文宝后背上,打得这下子骨断筋折,尸体栽落马下,只剩匹马跑回本阵去了。

    秦明连赢两阵,将大棒一举,梁山军呐喊一声,如下山猛虎一般向前冲。高廉见状并不担心,指挥部队徐徐退入山谷之中。

    秦明帅军追进山谷,忽然山谷中风雾齐出,风雾中夹杂了弓箭乱石,打得梁山军晕头转向!秦明急令“撤!”梁山军后撤,高廉立即回军掩杀,梁山军大败,被林冲领军接住。高廉敲着得胜鼓回营去了。

    王伦见秦明如此狼狈,找来细问原因,秦明说:“高廉退进山谷之中,末将挥军追杀,却不想山谷中风雾齐出,军士眼不能见耳不能听,根本辩不清东南西北!接着弓箭就来了,咱无法抵挡,只能退回。”

    后军宋江赶到,听说此事,立即表现出惊喜的神色,对吴用说:“这是妖法,宋江曾蒙九天玄女授于天书三卷,其中便有破妖法之术,请大家放心,宋江这就去准备,明日定破了妖法!”

    宋江带人准备什么九天玄女的仙法去了。王伦对吴用说:“教授,自古军中妖法都是骗人的障眼法,宋江这么说恐言过其实,明日出战,我去远处观战,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中军请你和林冲把守,花荣性格稳重,让他接应宋江,记住,切不可进入阵中!”

    次日一早,宋江整点人马,五更造饭吃了,摇旗擂鼓,杀到冈前。有人报于高廉,高廉再点得胜人马并三百神兵,出来摆成阵势。高廉分付大小将校:“不要与他强敌挑斗,只将他引入阵中,但见风起,一齐并力擒获宋江,我自有重赏。”两军喊声起处,高廉马鞍上挂着那面聚兽铜牌,上有龙章凤篆,手里拿着宝剑,出到阵前。

    宋江指着高廉骂:“昨夜我不曾到,兄弟被你妖法误折了一阵。今日我必要把你诛尽杀绝!”

    高廉也骂:“就你这不学无术坑蒙拐骗夜宿母女的人渣,早早自杀,省得污了我的手!”

    宋江听高廉将他的丑事当着两军阵骂了出来,恼羞成怒,挥剑高叫:“杀!”

    李逵听到命令,轮两个大板斧冲了过去,高廉手一挥,队伍往山谷中退,李逵以为宋江有仙法,毫无畏惧往前,刚到山谷口,里面风雾齐出!李逵看不见任何人马,只得叫喊:“哥哥快作法!”宋江把剑一挥,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疾个屁,风照刮雾照飞,高廉的人马就在雾气后面冲杀过来,梁山军又一次大败!多亏花荣引弓箭兵射住阵脚,才让宋江逃回本队。

    王伦在高处,用高倍远红外望远镜观看两军战斗,由于山冈遮挡,看不清雾和风的来源!这就奇怪了,难道真有什么妖法不成?

    宋江人马大败亏输,回营对吴用说:“宋江法力低微,破不了高廉的妖法,惭愧,惭愧!”吴用好言安慰,送宋江回帐休息。

    王伦回营,对吴用说:“高廉在山冈后面不知做了什么手脚,搞出这么多乌烟瘴气,我在高处观之不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诸位,你们有谁了解高廉此人?”

    还别说,真有人知道高廉的底细,铁面孔目裴宣说:“高廉是高俅的堂弟,他的个性比高俅好点,早年曾外出学道,会炼什么丹药糊弄人。”

    吴用:“学道?炼丹?一清先生应该知道此人的底细!前段时间咱寻找一清先生不着,这次必须找来一清先生,他一定知道如何破解高廉的鬼把戏!”

    王伦:“教授说得对!我看高廉只在冈子后面才使妖法,他一定不敢离开山冈!咱没必要进山冈跟他斗,这里只安排林冲、秦明、朱仝三位将军带三个连,三座营寨扎成品字行,轮番骚扰他们,不给他们离开的机会,大队人马回梁山,等请来公孙先生再收拾他不迟!”

    吴用是王伦肚子里的蛔虫,立即制定作战计划,领大部人马退后梁山。林冲、秦明、朱仝则天天出门骂上一阵!任高廉怎么引诱,他们就是不追进山冈,成功地将高廉的兵马拖在了丁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