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装蛋
tue sep 16 17:10:49 cst 2014
灵宝的事有惊无险，但江家现在有一件事需要马上去办，就是丫头柳叶躺在床上发呆发傻，嘴里不断叨念着灵宝的名字。 江家人紧急磋商，经历了这次事件江仁更感到文玉做事有主见，于是问文玉怎么办。文玉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柳叶的病是因灵宝消失所致，如果不让她知道灵宝已经回来了，她的病断然是不会好的。
江仁也知道这个理，只是活死人已交代，让对灵宝还活着的事进行保密。
看公爹迟疑的样子文玉解释道，说柳叶虽然只是一个丫头，但这些年她没少为灵宝费了心思。灵宝现在安然无恙，如果我们不跟她道出实情，那柳叶这个丫头就废了，那样咱江家就太对不住她了。又说江家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得到神佛菩萨们的庇佑，皆因江家乐善好施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柳叶不算是外人，这些年她就像是灵宝的亲姐姐，只要向柳叶讲明其中的利害，相信她一定能保守这个秘密。
江成娘赞同文玉的这番善有善报的说词道：“老爷，我看儿媳妇说的对，咱们不能害了柳叶，我看就跟她说了吧。”
见夫人和儿媳都这么说，考虑到不这么做柳叶的病还真就好不了，江仁最后下了决心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讲，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谁去说？”文玉一脸笑吟道：“爹，您老人家是一家之主，谁都知道灵宝是您的命根子，只有您去说柳叶才会信。”
想想有理江仁应允道：“好吧，那就我去说。文玉啊，爹老了，以后这家你就都管起来吧，爹知道你行。”“行，爹，儿媳我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文玉爽快地应承。
柳叶躺在床上不能说一点人事不知，她的病主要是心病。虽说灵宝的失踪和她没有直接的关系，可是自己照看了那么多年的小公子，而且又是那么的灵顽可爱，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搁谁谁心里不难过？因此柳叶的病更多的是对灵宝失去的悲痛和思念，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看着床上发呆发傻的柳叶江仁不由慨叹，愈发感到文玉的想法是对的，亲自斟了一盏茶递到柳叶的跟前道：“柳叶，来，饮口茶，别太难过了，身子骨要紧。”
柳叶把头扭向床里跟自己赌气道：“我不喝，我喝不下。”
放下茶盏江仁劝说道：“柳叶，你对小公子的情意我们江家人都知道，这些年辛苦你了！灵宝的事不能怪你，他让古樟显灵你又怎么能拦得住？另外，谁也预料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得好好活着，将来还要出嫁……”
或许是还想看看柳叶对灵宝的感情到底怎样，又或许是觉得灵宝还活着的事能不讲就不讲，江仁并没急于告诉柳叶事情的真相，而是颇有耐心地劝导着柳叶，劝柳叶万事都要往开了想。
柳叶的脑子虽然麻木，但对江仁的这番劝说却越听越不是味儿，心说什么叫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难道小公子的事就这么算了？这还是那个拿小公子的命比对自己的命都重要的老爷吗？回过头柳叶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江仁道：“老爷，小公子的事你不管了？你不想把他给找回来了？”
江仁被柳叶看得不自在，避开柳叶的目光道：“呃，怎么管？要是能找回来，老爷我能不去找吗？”
“可是，我看老爷一点都不像着急的样儿，也不难过。老爷，您还是……您还是小公子的爷爷么？”
“咳！咳！怎么不是？我要不是，那谁会是？”
“可是，老爷，这也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啊？”柳叶脑袋发胀，她怎么也想不通在小公子失去的这件事上，老爷江仁会是这么一个样儿。
唉，看来不告诉这丫头是不行了！这丫头对小公子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望着柳叶那张诚挚的脸以及脸上的悲痛，江仁从心底里对柳叶产生了一种怜爱之情。向门口望了望，江仁把头凑到离柳叶很近的地方神秘道：“柳叶，老爷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知道后可得保密，听懂了吗？”
见江仁头一次这么近地靠近自己柳叶不免有点儿紧张，不过听了江仁的话，柳叶马上预感到小公子的事可能有了啥转机。“老爷你说吧，奴婢我一定会保密的。”柳叶压抑着紧张和激动向江仁保证。
于是江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柳叶讲了，柳叶听后更像是一个傻子。
江仁讲完叮嘱柳叶道：“柳叶，小公子虽然无事，但你也不可表露的太高兴，那样会被外人看穿的。”
“我知道了，老爷，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小公子？”柳叶一时也不想等地问。
“很快的，先等一阵儿，过后你给小公子送食物时就能见到。”
至此，柳叶为灵宝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
安抚完柳叶又有事等着江仁去做，有下人向江仁禀报说门外始终有一些孩子围着不散，说是要打听小公子的事怎么着了，江仁听后心里一热毫不思量地向外走去。
江仁刚一露面就被孩子们给围起来，这个问灵宝公子的事怎么着了，那个问灵宝公子还能不能救回来，总之他们都很关心灵宝的生死。
“孩子们，谢谢你们对小公子的挂念！小公子现在不在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命……”江仁声音哽咽。
“江老爷，小公子难道不救了？”臭屁狗疑惑地问。
“怎么救？”江仁装出一脸的悲哀和无奈。
“挖地啊！江老爷，咱们就朝古樟的树根底下挖，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二蛋过后一直害怕江家会追究他怂恿激将灵宝呼唤树灵的责任，不用别的，只要江家把租给他家的地收回去，那他的皮肉就该受苦了。好在江家始终没人提这件事，这让二蛋在庆幸之余积极为江家出谋划策以减轻他的“罪责”。
“挖地？”江仁摇头否定，“不行，小公子因为冒犯古樟，所以被古樟树给带走了，要是再挖地岂不是更要冒犯？”
“江老爷，那就不找小公子了？”根生一直感激灵宝对他家的恩情，他出现在江家门口，就是他爹娘和他姐让他出来打探灵宝公子的消息。见江仁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根生着急迷惑，像所有被蒙在鼓里的人一样不知道江家这是怎么了。
江仁应对的头都疼了，“不是不找，是找了也无济于事。老夫以为，兴许哪天古樟树高兴饶过了他，说不定他还能回来。”江仁被逼得只好编起了童话，目的就是赶快打发走眼前的这帮孩子。“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儿替我家小公子谢过你们了！”江仁说完竟真的向孩子们作起揖来。
众孩子当中，最关心和牵挂灵宝死活的莫过于水仙，水仙拽着江仁的衣袖央求道：“江老爷，您还是想想办法吧！要是就这么等，那小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万一回不来咋办？”
“怎么想办法？”望着水仙那张俊秀真挚的脸，江仁对他此时的装蛋深感不安。
“江老爷，不行就请个法师啥的，让古樟树把小公子给还回来。”水仙说出她能想到的主意。
江仁暗叹水仙到底是个孩子，心道灵宝是我的孙儿，要是需要我能不请么？就是砸锅卖铁我也得把我孙儿找回来。可问题是不需要啊，我孙儿现在活得好好的，而且正打算跟先生读书呢。唉，跟小孩子装蛋的滋味儿不好受啊，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闺女，你叫什么名字？”江仁开始往别处扯。
“回江老爷，我叫水仙。”
“哦，水仙，这名字好呀！看你长得就挺水灵的。这样吧，以后我家小公子要是能回来，我一定把你们的好意告诉他，让他记住你们的这份情谊。”
“江老爷，小公子真的能回来吗？”水仙将信将疑地问。
“也许吧，但愿。”江仁回答含糊，忽然见村里一些大人正三三两两地朝这边走来，用屁股想江仁也知道这些人是来询问打探消息的，怕一会儿说多了会露出马脚江仁赶紧往回走。
灵霞村的大人小孩们差不多都惦记着灵宝公子消失了的事，虽然知道救回灵宝公子的可能性不大，但事情发生了总该采取一些解救措施才对，而且采取的措施就像二蛋和水仙想出来的那样。哪知江家来了一个僵尸样儿的教书先生后，灵宝公子消失了的事江家就不再提了，只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也没有灵宝公子这么一个人似的。
“怎么样，江老爷刚才说什么了？”二蛋爹走到近前问他自己的儿子。
二蛋现在已经放下心来，江家都不拿小公子消失的事当事，自然也就不会追究他这个“肇事者“的责任。“爹，刚才江老爷说，灵宝公子是因为冒犯了古樟被带走的，救不回来了，除非古樟树以后能发慈悲。”
“发慈悲？”二蛋爹没能领会儿子话的意思。
“发啥慈悲。”臭屁狗爹撇嘴不屑道：“我看这不过是江老爷自我安慰的话罢了，既然被带走了，那还能有个回？我看江家的这个小公子恐怕是……”臭屁狗爹没好把“凶多吉少”的话说下去。
“嗯，不错，是这样。”一些人附和臭屁狗爹的观点，他们惦记灵宝消失的事不假，但看热闹的心理也有一些，个别人甚至是幸灾乐祸，觉得别看江家有钱，终归不是断了香火。
水仙对灵宝的消失一直很伤心，臭屁狗爹的话让她更加难过，“灵宝公子他……他再也回不来了！……”水仙双手捂脸哭开了。
和灵宝相识虽然只有一天，但就是这一天，灵宝的出现让水仙领略到生活中让她心动美好的一面，可现在那个人却消失不见了。
一个男孩忽然发现了什么喊道：“快看，好像是官府的人来了，前面那个，不就是里正么？”
灵宝的事有惊无险，但江家现在有一件事需要马上去办，就是丫头柳叶躺在床上发呆发傻，嘴里不断叨念着灵宝的名字。 江家人紧急磋商，经历了这次事件江仁更感到文玉做事有主见，于是问文玉怎么办。文玉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柳叶的病是因灵宝消失所致，如果不让她知道灵宝已经回来了，她的病断然是不会好的。
江仁也知道这个理，只是活死人已交代，让对灵宝还活着的事进行保密。
看公爹迟疑的样子文玉解释道，说柳叶虽然只是一个丫头，但这些年她没少为灵宝费了心思。灵宝现在安然无恙，如果我们不跟她道出实情，那柳叶这个丫头就废了，那样咱江家就太对不住她了。又说江家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得到神佛菩萨们的庇佑，皆因江家乐善好施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柳叶不算是外人，这些年她就像是灵宝的亲姐姐，只要向柳叶讲明其中的利害，相信她一定能保守这个秘密。
江成娘赞同文玉的这番善有善报的说词道：“老爷，我看儿媳妇说的对，咱们不能害了柳叶，我看就跟她说了吧。”
见夫人和儿媳都这么说，考虑到不这么做柳叶的病还真就好不了，江仁最后下了决心道：“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讲，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谁去说？”文玉一脸笑吟道：“爹，您老人家是一家之主，谁都知道灵宝是您的命根子，只有您去说柳叶才会信。”
想想有理江仁应允道：“好吧，那就我去说。文玉啊，爹老了，以后这家你就都管起来吧，爹知道你行。”“行，爹，儿媳我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文玉爽快地应承。
柳叶躺在床上不能说一点人事不知，她的病主要是心病。虽说灵宝的失踪和她没有直接的关系，可是自己照看了那么多年的小公子，而且又是那么的灵顽可爱，转眼间便消失不见了，搁谁谁心里不难过？因此柳叶的病更多的是对灵宝失去的悲痛和思念，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看着床上发呆发傻的柳叶江仁不由慨叹，愈发感到文玉的想法是对的，亲自斟了一盏茶递到柳叶的跟前道：“柳叶，来，饮口茶，别太难过了，身子骨要紧。”
柳叶把头扭向床里跟自己赌气道：“我不喝，我喝不下。”
放下茶盏江仁劝说道：“柳叶，你对小公子的情意我们江家人都知道，这些年辛苦你了！灵宝的事不能怪你，他让古樟显灵你又怎么能拦得住？另外，谁也预料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得好好活着，将来还要出嫁……”
或许是还想看看柳叶对灵宝的感情到底怎样，又或许是觉得灵宝还活着的事能不讲就不讲，江仁并没急于告诉柳叶事情的真相，而是颇有耐心地劝导着柳叶，劝柳叶万事都要往开了想。
柳叶的脑子虽然麻木，但对江仁的这番劝说却越听越不是味儿，心说什么叫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难道小公子的事就这么算了？这还是那个拿小公子的命比对自己的命都重要的老爷吗？回过头柳叶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江仁道：“老爷，小公子的事你不管了？你不想把他给找回来了？”
江仁被柳叶看得不自在，避开柳叶的目光道：“呃，怎么管？要是能找回来，老爷我能不去找吗？”
“可是，我看老爷一点都不像着急的样儿，也不难过。老爷，您还是……您还是小公子的爷爷么？”
“咳！咳！怎么不是？我要不是，那谁会是？”
“可是，老爷，这也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啊？”柳叶脑袋发胀，她怎么也想不通在小公子失去的这件事上，老爷江仁会是这么一个样儿。
唉，看来不告诉这丫头是不行了！这丫头对小公子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望着柳叶那张诚挚的脸以及脸上的悲痛，江仁从心底里对柳叶产生了一种怜爱之情。向门口望了望，江仁把头凑到离柳叶很近的地方神秘道：“柳叶，老爷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知道后可得保密，听懂了吗？”
见江仁头一次这么近地靠近自己柳叶不免有点儿紧张，不过听了江仁的话，柳叶马上预感到小公子的事可能有了啥转机。“老爷你说吧，奴婢我一定会保密的。”柳叶压抑着紧张和激动向江仁保证。
于是江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柳叶讲了，柳叶听后更像是一个傻子。
江仁讲完叮嘱柳叶道：“柳叶，小公子虽然无事，但你也不可表露的太高兴，那样会被外人看穿的。”
“我知道了，老爷，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小公子？”柳叶一时也不想等地问。
“很快的，先等一阵儿，过后你给小公子送食物时就能见到。”
至此，柳叶为灵宝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
安抚完柳叶又有事等着江仁去做，有下人向江仁禀报说门外始终有一些孩子围着不散，说是要打听小公子的事怎么着了，江仁听后心里一热毫不思量地向外走去。
江仁刚一露面就被孩子们给围起来，这个问灵宝公子的事怎么着了，那个问灵宝公子还能不能救回来，总之他们都很关心灵宝的生死。
“孩子们，谢谢你们对小公子的挂念！小公子现在不在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命……”江仁声音哽咽。
“江老爷，小公子难道不救了？”臭屁狗疑惑地问。
“怎么救？”江仁装出一脸的悲哀和无奈。
“挖地啊！江老爷，咱们就朝古樟的树根底下挖，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二蛋过后一直害怕江家会追究他怂恿激将灵宝呼唤树灵的责任，不用别的，只要江家把租给他家的地收回去，那他的皮肉就该受苦了。好在江家始终没人提这件事，这让二蛋在庆幸之余积极为江家出谋划策以减轻他的“罪责”。
“挖地？”江仁摇头否定，“不行，小公子因为冒犯古樟，所以被古樟树给带走了，要是再挖地岂不是更要冒犯？”
“江老爷，那就不找小公子了？”根生一直感激灵宝对他家的恩情，他出现在江家门口，就是他爹娘和他姐让他出来打探灵宝公子的消息。见江仁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根生着急迷惑，像所有被蒙在鼓里的人一样不知道江家这是怎么了。
江仁应对的头都疼了，“不是不找，是找了也无济于事。老夫以为，兴许哪天古樟树高兴饶过了他，说不定他还能回来。”江仁被逼得只好编起了童话，目的就是赶快打发走眼前的这帮孩子。“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儿替我家小公子谢过你们了！”江仁说完竟真的向孩子们作起揖来。
众孩子当中，最关心和牵挂灵宝死活的莫过于水仙，水仙拽着江仁的衣袖央求道：“江老爷，您还是想想办法吧！要是就这么等，那小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万一回不来咋办？”
“怎么想办法？”望着水仙那张俊秀真挚的脸，江仁对他此时的装蛋深感不安。
“江老爷，不行就请个法师啥的，让古樟树把小公子给还回来。”水仙说出她能想到的主意。
江仁暗叹水仙到底是个孩子，心道灵宝是我的孙儿，要是需要我能不请么？就是砸锅卖铁我也得把我孙儿找回来。可问题是不需要啊，我孙儿现在活得好好的，而且正打算跟先生读书呢。唉，跟小孩子装蛋的滋味儿不好受啊，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闺女，你叫什么名字？”江仁开始往别处扯。
“回江老爷，我叫水仙。”
“哦，水仙，这名字好呀！看你长得就挺水灵的。这样吧，以后我家小公子要是能回来，我一定把你们的好意告诉他，让他记住你们的这份情谊。”
“江老爷，小公子真的能回来吗？”水仙将信将疑地问。
“也许吧，但愿。”江仁回答含糊，忽然见村里一些大人正三三两两地朝这边走来，用屁股想江仁也知道这些人是来询问打探消息的，怕一会儿说多了会露出马脚江仁赶紧往回走。
灵霞村的大人小孩们差不多都惦记着灵宝公子消失了的事，虽然知道救回灵宝公子的可能性不大，但事情发生了总该采取一些解救措施才对，而且采取的措施就像二蛋和水仙想出来的那样。哪知江家来了一个僵尸样儿的教书先生后，灵宝公子消失了的事江家就不再提了，只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也没有灵宝公子这么一个人似的。
“怎么样，江老爷刚才说什么了？”二蛋爹走到近前问他自己的儿子。
二蛋现在已经放下心来，江家都不拿小公子消失的事当事，自然也就不会追究他这个“肇事者“的责任。“爹，刚才江老爷说，灵宝公子是因为冒犯了古樟被带走的，救不回来了，除非古樟树以后能发慈悲。”
“发慈悲？”二蛋爹没能领会儿子话的意思。
“发啥慈悲。”臭屁狗爹撇嘴不屑道：“我看这不过是江老爷自我安慰的话罢了，既然被带走了，那还能有个回？我看江家的这个小公子恐怕是……”臭屁狗爹没好把“凶多吉少”的话说下去。
“嗯，不错，是这样。”一些人附和臭屁狗爹的观点，他们惦记灵宝消失的事不假，但看热闹的心理也有一些，个别人甚至是幸灾乐祸，觉得别看江家有钱，终归不是断了香火。
水仙对灵宝的消失一直很伤心，臭屁狗爹的话让她更加难过，“灵宝公子他……他再也回不来了！……”水仙双手捂脸哭开了。
和灵宝相识虽然只有一天，但就是这一天，灵宝的出现让水仙领略到生活中让她心动美好的一面，可现在那个人却消失不见了。
一个男孩忽然发现了什么喊道：“快看，好像是官府的人来了，前面那个，不就是里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