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叫乌石二
mon aug 03 22:28:40 cst 2015
乌石二告别了阔别十五年的父母来到厨房里，大哥妃大，三弟妃三，表弟符九家三人依然围着饭桌坐着等着他。
见乌石二进来，三弟赶紧为二哥让座。
“二哥，吃饭没有？”三弟问道，刚才进门的时候忘了问，现在才想起来。
“已经吃过了。”乌石二的五十艘快船队少说也有五六百人，快船上带着炊具，有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水，这里说的是淡水，在海上行船淡水是一定要带足的，海里的水是不能用来饮用的，所以出海前要带足淡水，用完了要及时到岸上补给，所谓的轮船上岸补给就一定包括淡水，没有淡水，船虽然天天在水面上航行，但人却不能生存。
“二弟，知道你要回来，我和三弟还有九家都在等你呢！你就给我们说说，这么多年你在外面是怎么过的。”大哥妃大一边仔细打量着灯光下身材魁梧的二弟，一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十五年乌石二在外面的情况，于是问道，其实，妃三和九家也是一样的期待。
乌石二在回来之前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带回来，信上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自己在外面很好，将于某月某日夜里回家，另外就是特别强调，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件事，妃大接到信后按照乌石二的要求，只告诉了妃三和九家，就连父母也没有告知。
这时，乌石二也才有时间仔细地打量起大哥妃大，三弟妃三和表弟九家，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很少叫妃大大哥，后来遇上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自己也慢慢长大了，于是才开始叫大哥。
大哥的身材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看着成熟了，三弟和九家都从少年变成了青年，妃三和九家差不多一样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妃三的身体较单，体重在五十多公斤，而九家要稍微结实一些，大概在六十公斤左右，由于经常被海风吹日头晒，三人的脸上都呈古铜色，在油灯下闪闪发光。
“十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儿时的同伴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了，看，妃三都已经长这么高了，还有九家，这十五年，如果要我细说的话那可能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就简单的给你们说说。”十五年可以让一个婴儿变成少年，让一个少年变成壮年，让一个壮年变成中年，让一个中年变成老年。
乌石二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
“那一年，我被麦有德一伙陷害，逼得走投无路，最终被除族，于是我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十五年的乌石村，但我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只是感觉大海才是我的家，只有大海才能够容纳我这个村民们认为的‘罪人’，所以我一连三天背着干粮，戴着斗笠到仙图角的礁石山眺望有没有船过来接我，只要有船经过，我就会拼命的招手大声的喊着。
对了，妃三和九家都是一直陪着我，直到那艘船靠岸将我接走。
我等啊等，第一天没有船过来，我有点失落的回家来，第二天又早早的去等，但第二天还是没有船过来，一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一艘商船，那船主看到我在岸边挥手呐喊似乎是知道我要跟他们走，于是就把船靠了过来，船主只是简单的询问了我一下，就让我上了船，从此我就一直跟着他们在海上漂泊了。”
乌石二激动的讲着当时等船的情景，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段时间发生的刻骨铭心的事情。
“可你怎么一直都不回家呢？”妃大有点责怪的说。
“大哥应该记得，我是被除族的，虽然你们也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但一个人被除族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我在离开乌石村的时候说过，我长了本事才回家，要是我一事无成我就不回家了，我要让村里人看看我乌石二是不是孬种。”乌石二在离开乌石村的确发过誓，现在他真的长了本事，他已经为安南国王做事了。
“你叫什么？乌石二。”第一次听到“乌石二”三个字，符九家有点奇怪，于是问道。
“哦，我叫乌石二，这是我的同伴们给我起的诨名，船上每一个人几乎都有一个诨名，平常大家都只称呼诨名。”
“诨名又称浑号，其实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绰号，这种称谓一般是由别人根据当事人的外貌、性格、特长、嗜好、生理特征、特殊的经历等特点而取的，大多带有戏谑、幽默、讽刺等色彩。”
“比如，我是乌石村人，兄弟中排行老二，所以大家就给我取名叫乌石二；郑耀显，是我的拜把子兄弟，因他在兄弟几个中排名老大，所以大家就给他取名叫郑一；还有郭学显，据说他是由他的阿婆带大的，所以大家就给他取名叫郭婆带；吴智清，因为有十一个手指头，所以大家就给他取名吴十一指，这样的例子很多，几乎船上每一个人都有个诨名。”
其实，在海盗队伍中，诨名还有利于隐藏真实的身份。
“乌石二，二哥，你这诨名还蛮有特色的。”三弟念着乌石二的诨名，感觉很有意思。
“还有郑一、郭婆带。”符九家也念到。
“还有吴十一指。”大哥妃大也对诨名感到新奇。
乌石二，小名麦妃二，学名麦有金，十五年前被除族离开了乌石村，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海盗首领。
“你们一定猜不到那艘船的船主是谁？”乌石二遇到那艘商船是幸运的，他遇到了船上的同龄人郑一，后来他俩还结成了拜把子兄弟。
“我记得那艘船的桅杆上挂着一块布，那上面写着一个很大的郑字。”符九家在商船靠岸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那艘船，他不想让二哥上了坏人的船，二哥毕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那是香港著名海商郑连福的儿子郑七的船，郑连福，是郑成功部将郑建的后人，当年郑成功率部自福建撤退台湾的时候，郑芝龙集团部将之一的郑建，来不及与郑成功一同撤往台湾，于是率领家族与部众，由福建海澄逃往广东。
郑建死后，其子孙散居于广东新安（现深圳宝安）沿海，就在那一带定居下来做生意。”
在朝廷的眼里，郑建及其后人都是海盗，但乌石二没有把他们说成海盗，而是说成生意人，事实上这些人是海商，是靠着海洋维持生计的海商，但明清的海禁政策让他们成为了海盗。
雍正末年，这股海盗的领袖为郑连福和郑连昌两兄弟，他们就是后面将要说到的郑七和郑一的父亲。
郑连福和郑连昌兄弟，占据了香港以及附近一带，并在鲤鱼门等地设置岗哨，鲤鱼门的天后宫就是郑连昌所建的哨站之一，至今，天后宫的庙内还存有一块刻有郑连昌名字的石碑。
郑连昌再传至郑七，郑七在安南内乱期间，郑七曾率众袭击安南港，一度在安南称霸，但郑七及其部众纪律松散，后来被安南人打败，这是后话。
“我听说过郑连福，也听说过郑七，那不是被官府叫做海盗的么？”大哥妃大脸上带着很严肃的表情说道，他是听说过香港那边有海盗，最大的海盗就是郑七。
“大哥有所不知，其实他们也只是靠海为生的商人，有时甚至还跟我们一样出海打渔。”乌石二也参加了郑七和郑一的海商集团，他怕大哥误解，于是解释道。
“不会吧！我听说海盗很凶残的，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三弟也发话了，他不了解真正的海盗，官府和富人们的宣传正是像他说的一样，海盗是很凶残的，弄得村里人遇到小孩哭闹的时候就用海盗来吓小孩，久而久之，再怎么哭闹的孩子一旦听到海盗两个字就停止了哭泣，乖乖的捂在被窝里睡了。
“三弟你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真正的海盗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他们劫富济贫，为民除害，他们抢的是官府和富商甚至外国的海盗船，然后去救济穷人，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穷人出身。”乌石二必须让兄弟三人了解真正的海盗是怎样的，因为他就是海盗。
“哦，原来海盗也有好人哪！”符九家也感叹道，“如果不是二哥亲口告诉我，我也一直以为海盗是坏人呢！”官府和富人们的宣传是到位的，如果不了解情况，是根本不知道海盗的本质到底是怎样的。
“那是官府和富人们为了蒙蔽百姓，故意把那些靠海生活的人叫做海盗，把海盗说得很坏很坏。”事实也是如此，海盗专劫官船和富商的船，官府和富人们对海盗恨之入骨，所以对海盗进行大肆反面宣传，让平民百姓都痛恨海盗。
“其实，海盗是不会轻易去袭击贫民百姓的，海盗们要靠贫民百姓提供日常生活所需的粮食、饮水和肉菜，甚至火药等武器装备，有时要靠百姓提供信息，以免跟官军发生正面冲突。”
三个人只是专注的看着乌石二，听他讲海盗的事情。
“沿海的百姓们为海盗提供所需的生活必需品，海盗们又给沿海的百姓们支付高额的银两，这是他们日常的劳动所不能得到的，沿海的百姓们是很喜欢海盗的。”
“二弟，听你这么一说，之前我们听说的都是假的了。”大哥妃大有所醒悟，于是说道，他现在不知道要相信二弟说的，还是相信以前的传闻。
“大哥，官府和富商们恨透了海盗，因为海盗专劫富人和官府的船。”
“哦，我也没有听说附近的贫民百姓被海盗洗劫的，原来是这样，那官府和富人的才早就该劫了，那可是都从我们穷人这里剥削去的。”
至此，大哥妃大已经真正明白了海盗是做什么的，他不禁暗暗从心里赞叹起海盗来。
“其实，海盗中大多数都是穷人出身，他们迫于生活的无奈，才走上抢劫的道路，就现在为安南国效力的陈添保、莫官扶、郑七、梁文庚、樊文才等都是穷人出身。”
三人都静静的听着乌石二讲述，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乌石二的讲解让他们大开眼界，从这一刻起，他们三人对海盗有了全新的认识。
乌石二告别了阔别十五年的父母来到厨房里，大哥妃大，三弟妃三，表弟符九家三人依然围着饭桌坐着等着他。
见乌石二进来，三弟赶紧为二哥让座。
“二哥，吃饭没有？”三弟问道，刚才进门的时候忘了问，现在才想起来。
“已经吃过了。”乌石二的五十艘快船队少说也有五六百人，快船上带着炊具，有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水，这里说的是淡水，在海上行船淡水是一定要带足的，海里的水是不能用来饮用的，所以出海前要带足淡水，用完了要及时到岸上补给，所谓的轮船上岸补给就一定包括淡水，没有淡水，船虽然天天在水面上航行，但人却不能生存。
“二弟，知道你要回来，我和三弟还有九家都在等你呢！你就给我们说说，这么多年你在外面是怎么过的。”大哥妃大一边仔细打量着灯光下身材魁梧的二弟，一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十五年乌石二在外面的情况，于是问道，其实，妃三和九家也是一样的期待。
乌石二在回来之前写了一封简短的信带回来，信上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自己在外面很好，将于某月某日夜里回家，另外就是特别强调，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件事，妃大接到信后按照乌石二的要求，只告诉了妃三和九家，就连父母也没有告知。
这时，乌石二也才有时间仔细地打量起大哥妃大，三弟妃三和表弟九家，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很少叫妃大大哥，后来遇上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自己也慢慢长大了，于是才开始叫大哥。
大哥的身材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看着成熟了，三弟和九家都从少年变成了青年，妃三和九家差不多一样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妃三的身体较单，体重在五十多公斤，而九家要稍微结实一些，大概在六十公斤左右，由于经常被海风吹日头晒，三人的脸上都呈古铜色，在油灯下闪闪发光。
“十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儿时的同伴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了，看，妃三都已经长这么高了，还有九家，这十五年，如果要我细说的话那可能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就简单的给你们说说。”十五年可以让一个婴儿变成少年，让一个少年变成壮年，让一个壮年变成中年，让一个中年变成老年。
乌石二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
“那一年，我被麦有德一伙陷害，逼得走投无路，最终被除族，于是我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十五年的乌石村，但我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只是感觉大海才是我的家，只有大海才能够容纳我这个村民们认为的‘罪人’，所以我一连三天背着干粮，戴着斗笠到仙图角的礁石山眺望有没有船过来接我，只要有船经过，我就会拼命的招手大声的喊着。
对了，妃三和九家都是一直陪着我，直到那艘船靠岸将我接走。
我等啊等，第一天没有船过来，我有点失落的回家来，第二天又早早的去等，但第二天还是没有船过来，一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一艘商船，那船主看到我在岸边挥手呐喊似乎是知道我要跟他们走，于是就把船靠了过来，船主只是简单的询问了我一下，就让我上了船，从此我就一直跟着他们在海上漂泊了。”
乌石二激动的讲着当时等船的情景，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段时间发生的刻骨铭心的事情。
“可你怎么一直都不回家呢？”妃大有点责怪的说。
“大哥应该记得，我是被除族的，虽然你们也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但一个人被除族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我在离开乌石村的时候说过，我长了本事才回家，要是我一事无成我就不回家了，我要让村里人看看我乌石二是不是孬种。”乌石二在离开乌石村的确发过誓，现在他真的长了本事，他已经为安南国王做事了。
“你叫什么？乌石二。”第一次听到“乌石二”三个字，符九家有点奇怪，于是问道。
“哦，我叫乌石二，这是我的同伴们给我起的诨名，船上每一个人几乎都有一个诨名，平常大家都只称呼诨名。”
“诨名又称浑号，其实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绰号，这种称谓一般是由别人根据当事人的外貌、性格、特长、嗜好、生理特征、特殊的经历等特点而取的，大多带有戏谑、幽默、讽刺等色彩。”
“比如，我是乌石村人，兄弟中排行老二，所以大家就给我取名叫乌石二；郑耀显，是我的拜把子兄弟，因他在兄弟几个中排名老大，所以大家就给他取名叫郑一；还有郭学显，据说他是由他的阿婆带大的，所以大家就给他取名叫郭婆带；吴智清，因为有十一个手指头，所以大家就给他取名吴十一指，这样的例子很多，几乎船上每一个人都有个诨名。”
其实，在海盗队伍中，诨名还有利于隐藏真实的身份。
“乌石二，二哥，你这诨名还蛮有特色的。”三弟念着乌石二的诨名，感觉很有意思。
“还有郑一、郭婆带。”符九家也念到。
“还有吴十一指。”大哥妃大也对诨名感到新奇。
乌石二，小名麦妃二，学名麦有金，十五年前被除族离开了乌石村，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海盗首领。
“你们一定猜不到那艘船的船主是谁？”乌石二遇到那艘商船是幸运的，他遇到了船上的同龄人郑一，后来他俩还结成了拜把子兄弟。
“我记得那艘船的桅杆上挂着一块布，那上面写着一个很大的郑字。”符九家在商船靠岸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那艘船，他不想让二哥上了坏人的船，二哥毕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那是香港著名海商郑连福的儿子郑七的船，郑连福，是郑成功部将郑建的后人，当年郑成功率部自福建撤退台湾的时候，郑芝龙集团部将之一的郑建，来不及与郑成功一同撤往台湾，于是率领家族与部众，由福建海澄逃往广东。
郑建死后，其子孙散居于广东新安（现深圳宝安）沿海，就在那一带定居下来做生意。”
在朝廷的眼里，郑建及其后人都是海盗，但乌石二没有把他们说成海盗，而是说成生意人，事实上这些人是海商，是靠着海洋维持生计的海商，但明清的海禁政策让他们成为了海盗。
雍正末年，这股海盗的领袖为郑连福和郑连昌两兄弟，他们就是后面将要说到的郑七和郑一的父亲。
郑连福和郑连昌兄弟，占据了香港以及附近一带，并在鲤鱼门等地设置岗哨，鲤鱼门的天后宫就是郑连昌所建的哨站之一，至今，天后宫的庙内还存有一块刻有郑连昌名字的石碑。
郑连昌再传至郑七，郑七在安南内乱期间，郑七曾率众袭击安南港，一度在安南称霸，但郑七及其部众纪律松散，后来被安南人打败，这是后话。
“我听说过郑连福，也听说过郑七，那不是被官府叫做海盗的么？”大哥妃大脸上带着很严肃的表情说道，他是听说过香港那边有海盗，最大的海盗就是郑七。
“大哥有所不知，其实他们也只是靠海为生的商人，有时甚至还跟我们一样出海打渔。”乌石二也参加了郑七和郑一的海商集团，他怕大哥误解，于是解释道。
“不会吧！我听说海盗很凶残的，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三弟也发话了，他不了解真正的海盗，官府和富人们的宣传正是像他说的一样，海盗是很凶残的，弄得村里人遇到小孩哭闹的时候就用海盗来吓小孩，久而久之，再怎么哭闹的孩子一旦听到海盗两个字就停止了哭泣，乖乖的捂在被窝里睡了。
“三弟你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真正的海盗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他们劫富济贫，为民除害，他们抢的是官府和富商甚至外国的海盗船，然后去救济穷人，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穷人出身。”乌石二必须让兄弟三人了解真正的海盗是怎样的，因为他就是海盗。
“哦，原来海盗也有好人哪！”符九家也感叹道，“如果不是二哥亲口告诉我，我也一直以为海盗是坏人呢！”官府和富人们的宣传是到位的，如果不了解情况，是根本不知道海盗的本质到底是怎样的。
“那是官府和富人们为了蒙蔽百姓，故意把那些靠海生活的人叫做海盗，把海盗说得很坏很坏。”事实也是如此，海盗专劫官船和富商的船，官府和富人们对海盗恨之入骨，所以对海盗进行大肆反面宣传，让平民百姓都痛恨海盗。
“其实，海盗是不会轻易去袭击贫民百姓的，海盗们要靠贫民百姓提供日常生活所需的粮食、饮水和肉菜，甚至火药等武器装备，有时要靠百姓提供信息，以免跟官军发生正面冲突。”
三个人只是专注的看着乌石二，听他讲海盗的事情。
“沿海的百姓们为海盗提供所需的生活必需品，海盗们又给沿海的百姓们支付高额的银两，这是他们日常的劳动所不能得到的，沿海的百姓们是很喜欢海盗的。”
“二弟，听你这么一说，之前我们听说的都是假的了。”大哥妃大有所醒悟，于是说道，他现在不知道要相信二弟说的，还是相信以前的传闻。
“大哥，官府和富商们恨透了海盗，因为海盗专劫富人和官府的船。”
“哦，我也没有听说附近的贫民百姓被海盗洗劫的，原来是这样，那官府和富人的才早就该劫了，那可是都从我们穷人这里剥削去的。”
至此，大哥妃大已经真正明白了海盗是做什么的，他不禁暗暗从心里赞叹起海盗来。
“其实，海盗中大多数都是穷人出身，他们迫于生活的无奈，才走上抢劫的道路，就现在为安南国效力的陈添保、莫官扶、郑七、梁文庚、樊文才等都是穷人出身。”
三人都静静的听着乌石二讲述，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乌石二的讲解让他们大开眼界，从这一刻起，他们三人对海盗有了全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