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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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痛心疾虑(四)

    wed jul 22 18:07:24 cst 2015

    可是好景不长,乐极生悲的倒霉事接踵而来。原先与武樵有染的焦寡妇,知道信以后就醋意大发。到武樵家闹事来了,骂武樵背信弃义,说话不算数,答应娶她说的好好的,怎么还偷偷摸摸娶这个狐狸精;骂年寡妇是“臊狐狸精”,迷住了野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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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你给……舒服了”。什么“臊……”,“养汉精”,说她“……年家的祖宗,……烂糊”等不堪入耳的秽语。年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与焦寡妇对骂起来。俩人骂的不可开交,引来众邻来看热闹。众邻们上前劝解也无济于事,俩人越骂越欢,一发不可收拾。最后都撕把在一起了,众邻们怎么也拉不开,屋里三个孩子也被吓哭了。冲动是魔鬼,冲动出恶果,武樵一气之下,就拿起棒子去打焦寡妇,没想到一棒子落下去,却打在妻子的头上,顿时**迸裂,鲜血直流。在场的人都吓傻了,“蚂蚱的眼睛长长了”。焦寡妇见年寡妇被打死,顿时摊在地上,三个孩子哭喊着要娘。武樵见闯了祸更是傻了眼,他下意识扔下棒子就逃匿了。有人立即报告了里正,里正忙命保护现场,并派人去官府报案,不提。谋克速来扑快勘查现场,做了笔录,取了众人的证词和现场的物证回衙,善后的事情就由里正去处理,不提。

    话说在以前,焦寡妇曾多次提出过要嫁给武樵,武樵因焦寡妇跟好几个男人有染,只是想玩玩而已,并不想娶这个烂套货之意。但架不住焦寡妇的软磨硬泡,在一次……时武樵也就答应了她。焦寡妇多次提出早一点接亲,武樵慌说儿子还没办喜事,没有房子住,就推脱了。焦寡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见武樵不是真心地娶她,也就放松对武樵的追求。就又与几个野汉子鬼混了。焦寡妇淫意大,就把“伺候不上去”的汉子甩了好几个。但要论人长得好一点的还算是武樵吧,所以,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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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终把武樵作为重点嫁的对相。这次她听说武樵取了个小寡妇,醋意大发,就导致了这场血案。她后悔莫及,自私、粗鲁、撒泼是导火药,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怎样脱的鞋子上炕躺下的,都记不清楚了。眼前的惨状在她脑海里翻来复去的浮现着,似乎自己就是罪人似的,恐慌、内疚,……。对于武樵与焦寡妇有染的事,武植是知道的,他曾经多次劝导过武樵,要不是就明媒正娶,要不是就断绝来往。武樵表示坚决与她断绝关系,对于这个小堂弟他还是相信的。虽然武樵能呜呜召召地给人看小儿病,从中混点几个银钱花花,但庄民们还是挺喜欢他的。没想到武樵明媒正娶的堂弟媳,反而招来这么大的血案,而且案发后,又畏罪潜逃,好好的一个家庭造成了家破人亡,尤其是那三个没有娘的孩子,使得武植潘金莲揪心如焚。武植回忆起小时候三叔对他不错,特别是教他下象棋,在他的脑海里记忆犹新。看在三叔的面上,在小堂弟出横祸的时候,帮助办些事情是理所应当的,也是对地下的三叔有个回报吧。武植就与潘金莲商量,将年寡妇的三个孩子接过来养护。潘金莲也有同感,说没娘的孩子他们自己怎么生活。就他们的哥几个,谁还能管这几个孩子。因此,就吩咐家人去把那三个孩子领了过来。孩子领来以后,家人给他们洗了澡,换了好衣裳,剃了瓦檐头,这还像个孩子样。三个孩子都是大眼睛双眼皮,胆怯地瞅着人们。摸样着实惹人喜欢和着笑,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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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先见之明的人不多,但事后诸葛亮的人却不少。有的人就给武樵的哥哥们出点子,说老弟逃匿也不是个曲子。逃过初一,还能逃过十五嘛。还不如早一点把他找回来,投案自首,过失打死人,在通过武植的威望,在官府里通融一下,争取宽大处理,保全个活命。武樵的二哥武榆就来找武植商量,武植说最好是让武樵早一些回来,去官府投案自首,争取个宽大处理。武榆就撒下人去寻找武樵,从庄里找到庄外,从乡下找到城里,寻找了半个月,一无所获。一日,谋克来差人通知里正,说武家庄有个杀人犯武樵在城里偷窃时被捉,现押进大牢里,不日就要定案行刑,要亲属探监;如交赎银一千两的话,即可免死,留在牢里做苦力。里正将官府的通知告诉了武榆他们,武榆一听,老鞑子看剧傻眼了,弟弟宽大处理希望成灰了。想活命要就得交赎银一千两,上哪去凑这么多的银子,就是把全庄有钱族人的家私,都划拉在一起的话,也就百十两银子。武榆就与武植商量怎么办,武植说道:“小堂弟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不管在什么国度,什么朝代,都是一样的。小堂弟这个人生活作风不检点,庸人自扰,与泼妇焦寡妇私通,酿成后果,加之自己一时冲动,失手将堂弟媳打死,这就是‘奸情出人命’的恶果。他的罪行很严重,他不是在撕打当中过失伤人,而是手拿着棒子故意打人,致人死亡的。据我分析他是冲着焦寡妇下手的,结果堂弟媳成了替死鬼。从法度来看,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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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都是故意的,不存在过失。现在用交赎银免死罪,如果这赎银能为恢复我大宋中原的话,我当大哥的就带头凑措银两。可是这些银两都用于金朝侵略之用,实际上是帮了金朝的忙,成为变相的卖国行为。我们武家祖祖辈辈都是忠于大宋朝的,如果用赎银免小堂弟的死罪,那就失去了大义,愧对于大宋朝,愧对于列祖列宗。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去伏法是罪有应得的。你们的堂嫂金莲的侄儿盛虎,又是我的姑爷,他的四子虎祥与女真女人私通的事,你们都知道,为了我大宋的大义,我与你们金莲堂嫂就没有交赎银去给他免死。他们犯了罪,本来就愧对于我们大家,我们再给他们交赎银免死,就更愧对于我们大家了。你们看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只有道理通了,我们才能站得高,看的远,问题就不难解决了。”武榆说道:“大哥说的是,作为当哥哥的来讲,感情上通不过,总觉得愧对于弟弟。”武植说道:“‘义’只有一个,那就是有利于国家,有利于天下百姓,为正义的事业去做事,去奉献,这就是‘义’,是大义;反之,就是不义。赎银免死,就是不义。”皆宜方瑜谋克见案子还牵涉到武植的家族,就以个人的交情给武植写书,征求他的意见。武植在回书中对皆宜方瑜的关心表示谢意,他说没什么意见,一切按法度行事,不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