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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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五、痛心疾虑(二)

    wed jul 22 18:05:01 cst 2015

    需要有志气,树恒心,不但需要练就一身好功夫,还需要一个好武德才行。这样才能得到江湖上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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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是自封的大英雄,大侠客。希望你能牢记,永记在心。”虎祥答应的挺好,但在后来的时间里,早把二外公的教诲忘得一干二净了。当大英雄,当大侠客,念念不忘。他总想一个人浪迹天涯,混出个名堂来,光火自己。于是,他就告别了父母去自闯江湖。但事与愿违,当他在江湖上闯了一年以后,遇到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在那些武艺高强的老大里,他只能当个小混混,受气挨打如家常便饭。有时被打的遍体鳞伤,也敢怒不敢言。因此,当大英雄,大侠客的念头就彻底地破灭了。他欻机会逃出来,又回到了家乡,要过一个安定的生活。跟大哥务农,他不会农事;跟二哥教书,那是不可能的;跟三哥经商,又不会经商之道。想来想去,父母还是把他送到他姐夫那里当学徒。姐夫李旭栋是李嘉欣的独生子,老东家经营有方,几十年来坚持信誉第一,质量为上,把铜坊经营的红红火火,置家财万贯。李记铜坊工艺出名,熔铸、冷轧、镶钦、凋刻、打磨、修配等活路,都很过硬。所雇用的铜匠都是父子相传,个个都有拿手的绝技。虎祥的到来,一切都感到新奇,自在。过去来这儿,也就是玩玩,什么好玩就玩什么。他最爱玩的是铜铃,尤其是马笼头的串铃,背在身上跑起来,叮咙直响,好玩极了。这次来了,特别对雕刻、镶嵌的工艺品颇感兴趣。他想学,姐夫说让他先去学学翻砂吧,翻砂就是做砂模,这是基础活,翅膀没有羽毛就想飞,能飞起来吗。好吧,那就学做砂模吧,师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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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多遍,他就是做不好。师父气的也不敢打他,“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是少东家的小舅子呢。要是换别人这样笨,教三次不会的话,早就打的没商量了。有一次,师父叫他做门环狮子头砂模,当师父把铜熔化后,他就把铜水浇灌进自己做的砂模里。待师父过来浇灌自己做的砂模时,发现已被虎祥浇灌了,气的没法。待砂模里的铜水冷却后打开一看,这那像个狮子头,简直像个《三国志》里描写的张飞脸,满脸的大胡子。由于他好奇看什么就想学什么,一会儿到这看看,一会到那看看。别的师父与学徒都嫌他挡碍不拉的,人家烦他也都不敢说他。姐夫就与父亲老东家商量怎么办,老东家说,这小子不是学徒的那块料,好高骛远,心比天高,学什么也学不好。在这里混,会影响他的前途的。看在亲家的面上,不如帮他娶个媳妇,管管他,让他走正道,做正事,或许能改好的。除此,别无办法。姐夫说,是狗改不了吃屎,就照父亲说的办了。姑娘是姐夫的表妹,庶民人家,较门当户对了。虎祥娶了媳妇做人夫确实变了样,也学好了,帮助父亲、大哥管理家务,跑前跑后的,父亲、母亲与全家都很高兴。后来有了儿子做人父,全家都以为以后会更好了。正值全家对他报着很大希望之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偏偏遇上了这个女真的小女人,使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情场深渊,不能自拔。

    武植与潘金莲、武松、文娇娇、潘盛虎、武燕他们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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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处理虎祥的事情。他们一致认为,要虎祥活命的话,得需一千两赎银,可现在他们也凑不齐这些银两。就是凑齐了赎银,赎了个活命,但这些银子与虎祥本人还是为金朝效力,倒使他们帮了金朝的忙。他们却成了变相的卖国行为,愧对于大宋,有悖于他们抗金复宋的忠心。武燕深知父母的心思,现在就看做母亲的态度。是以大宋利益的大义为重,还是妥协于金朝的利益,保全儿子苟且偷生为重。二者必选其一。选对了,忠于大宋,丢了儿子的性命;选错了,变相卖国,保全儿子的性命,但这样的话,巨额赎银无法凑齐。儿呀,儿呀,不是为娘心狠,在大义面前,为娘只能以大宋利益为重,送儿上路。哪有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呢?但为娘是武植潘金莲的女儿,他们都能把一切献给天下,献给百姓,为娘为什么不能为大宋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呢!再说了杀人、放火、盗窃,在什么国度都是犯罪的。为大义而舍弃亲人,是为娘最好的选择。她的话一出口,就得到大家的默许,潘金莲与武燕、文娇娇都默默地拥抱在一起痛哭,表露了她们做母亲的,在大义面前抉择上的痛苦心情。武植与武松、潘盛虎都低头不语,也表露了他们做父亲的,在大义面前抉择上的痛苦心情。在行刑前武植与潘金莲,及虎祥的父母、妻子前去探监,买了些虎祥爱吃的东西及酒菜让他吃。虎祥明白了这是来送他“上路”的,妻子与他抱头哭的死去活来。虎祥那求生欲望的眼睛,一直在望着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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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和父亲、母亲,他们都默默地流着眼泪。母亲哭成泪人似的,父亲拉着母亲要她保重身体。并对儿子说,好好地“上路”去吧,来世再做个好人吧。这时,虎祥像发疯的野兽,发作起来,大吼说道:“我不是你们的亲儿子,你们见死不救,算什么长辈,我死到阴间也要抓住你们垫背!啊啊!完了!完了!啊——!啊!啊————!”说完将酒菜掀翻,器皿砸碎,……闹起监来了。妻子见状,就狠狠地打了丈夫一个大嘴巴,说道:“你发什么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脚上的泡是你自己走的!现在你后悔了,当初你干什么来着?悔之晚矣!”转身就与武植他们出了监号。此时,虎祥的精神已经彻底地崩溃了,他瘫在地上等着行刑。行刑时间到,狱卒将虎祥扯腿拽胳膊地抬到断头台,刽子手都不用喝酒,只一刀下去,头就掉了下了,胸腔喷射出一股五六尺远的献血,目不忍睹。武植命家人到棺材铺,买了中等棺木,穿上寿衣,入了殓,雇车拉回潘家庄。按当时的习俗,凡是罪人被处死后,不得吊孝,其灵柩不得埋入自家的祖坟。没办法,只得将虎祥的灵柩埋入自家的地头上。愚昧、无知、放纵、低俗,使他走上了刑场,葬送了年轻的人生。

    有一天里正来见武植,说武樵将自己的妻子杀死在家中,逃匿不知去向,他已报官。因武樵是武植的堂弟,事关重大,特来通报一下,看他还有什么打算。武植一听如雷轰顶,堂弟武樵是三叔武荥的小公子,娇生惯养,不好好读书,无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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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年五十有八,是一祖公孙的小拉不眨。中年丧妻一直未娶,两个儿子也都一成家生子以后,他倒想起续弦,想娶个大姑娘为妻。但家境不裕,年岁又大一些,谁家也不愿意将黄花姑娘嫁给他受罪。不少人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可倒美。就连一般的小寡妇见他这个情况,也不愿意嫁给他的。武樵曾经去找过巴寡妇说要娶她,巴寡妇半开玩笑地说行,要他盖好三间新房她就嫁给他。他想:“咳,‘女人心,海底针’哪!他娘地,这年头,连寡妇都还牛起来来了!”可是就他当时的家境条件,生活紧维持,上哪去弄银钱盖新房子。也该他艳福到了,有一天他瞎溜达来到李家庄,见一棵树干上贴一张字符,他停下来看了看,字符上书“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吵夜郎。行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看完后他心里笑道:“净扯鸟蛋,小孩子哭是肚子不好,得吃药能好。有病都念条符,那还要郎中干什么。”这时前边过来一位老丈,他就问老丈贵姓,并问这是谁家的孩子闹夜。老丈回答说他免贵姓李,是年寡妇未满周岁的小儿子狗剩闹夜。武樵一听来了精神头,他想寡妇有难得帮,或许能娶她为妻呢。跑腿子的滋味是真难受哇,怪不得老百姓说,“跑腿子三年,老母猪都赛貂蝉。”他都没有媳妇十来年了,这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有家室的人是不会有体会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