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寻亲之路（三）
sat jul 18 20:33:04 cst 2015
两个被拐卖的孩子都有了下落，应该说是没事了吧，但还听说有孩童丢失被拐卖的事。武植认为，病根不除，病情就会扩大蔓延。不挖出真正拐卖儿童的犯罪者，丢失拐卖儿童的事就不会杜绝的。他与众员外商量要把背后拐卖儿童的罪犯给挖出来，绳之以法。话是好说，但事情难做。它需要调查摸底，搜取线索，才能侦破，捉到坏蛋。在他们的了解中，有人说苑
・1606・
庆的四弟苑宝，外号叫“元宝”，平时好逸恶劳，赌博成性，家徒四壁，妻子弃他而去回来娘家。经常去几个哥哥家吃“蹭饭”，真是“脸皮厚，吃个够”，“不吃饱，不撂筷”，哥哥嫂嫂及侄儿们都烦透他了。有一次苑庆得知苑宝出去闲游去了，就叫妻子包顿饺子，全家解解馋。他们全家正要欢欢乐乐地吃饺子时，苑宝来了。进屋后，嘴里不住地说道：“哎，俺真有‘口头福’。”“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说完就自己拿碗筷吃了起来，把苑庆全家人气的没法。一个叫“连十”的侄儿说他“脸皮厚，往死吃。”他说道：“‘好吃不如饺子’，‘安娱不如倒着’。嘿嘿，不吃白不吃。”苑庆家这顿饺子吃的，却吃了一肚子气来，不提。还有人说苑宝手脚不老实，赌输了就偷窃。他在赌场上是个“败将”，输多赢少，压宝时总是小的溜的压，嘴里却喊着“天宝”、“青龙”的大点。开始时赌徒们不干，但时间长了，知道他手气不行，就默许了。结果是回回都是输了，而且有时还欠赌债。大伙就把“元宝”的绰号给改为“苑白扔”了。他经常不在家，有时十天半月也不回来。回来还买些好吃的吃，侄儿们也跟着抢着吃。什么火烧、麻花、槽糕、桃酥、烧酒等，都吃过。一个穷光蛋，哪来的钱去买好的吃呢？这些不能不引起武植、武烊等众人的注意。他们认为，苑白扔有拐卖儿童的重大嫌疑。为了不引起苑白扔的注意，武烊决定化装乞丐去打探，果然奏效。就在一个五十多岁乞丐的嘴里了解到的，那个乞丐名叫万
・1607・
发财，人叫“万花子”。武烊是在约万花子一起到低等馆子里吃喝时，在吃喝中，他问武烊那来的钱时，武烊就慌说他偷抱了人家的一个小姑娘，卖给一个人家做童养媳，得了十两银子。万花子听了以后，就嘲笑武烊不会做“捣童”的买卖，说他对这个买卖不懂行。说捣童小子多来钱哪，是小姑娘的翻番利。要干就干大的，小的溜的也不值个。再说了小姑娘也不好出手，那有那么多的人家养童养媳。说武烊太嫩了，捣童的学问大着呢，好好跟大叔学学吧。说完了，还得意自居地笑了起来。武烊一听“有门”了，就佯装不懂的样子求教，并拜他为师。于是就跪地拜师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万花子自以为得意，就说道：“弟子不必客套，以后好好跟师父学就行啊。”武烊说道：“今天有幸会师，聆听教诲，真是三生有幸啊。来徒儿先敬师父一盅，师父，请。”万花子说“好好好”，接过酒盅就一饮而尽，不提。在边吃好喝边说话中，万花子就滔滔不绝地谈到拐卖男童的事。他说干这个还得属苑宝苑白扔，他手脚麻溜，不管是自己家亲侄子，还是外边的小子，都照偷不误。武烊佯装喝多的样子，说那他的侄子小狗剩是他拐卖了。万花子说，那还用说嘛，不是他是谁呀。就连那个张各庄的姓袁的狗剩，也是他干的。还有老滑家，老陈家，老劳家……等，凡是经过他手上卖掉的就有七、八个的小小子了，每个小小子二十至三十两不等，按丑俊论价。卖得银子他俩是四二分成，如
・1608・
能卖上三十两的话，他能得六两银子。出手时苑白扔在一边看着，不给他足银子，苑白扔打他，少一钱都不行。为了不打草惊蛇，武烊对万花子说道：“师父，您说的这些话可要保密，对别人要守口如瓶。不然的话，叫官府或里正知道了是要犯法坐大牢的。”万花子说道：“没事的，只要你不说，俺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哇，你说呢。”武烊假装赞同地说道：“师父说的对，只要咱们守口如瓶，谁也不知道，嘿嘿嘿嘿。”
得到线索以后，捣童的案子已经大白了，就等着告官捉拿了。武植说，首先与里正禀报。里正认为案情严重，十多年来到他这报案就有七、八起了，也报到谋克衙了，但悬到至今也未能破获。现在在武太师父子，及诸员外的努力，虽有两个已经找到了下落，但作案者没有抓捕归案。现武烊足下提供的线索极为重要，依他的意见他现在就带里役去捉拿苑宝与万发财归案，送进清河大牢。武植也赞同里正的意见，不提。里役大都老弱者多，为了慎重起见，武植又叫来两个有武艺的家人一同随去。在苑宝的自家里将他捕获，又在武烊的引领下在山神庙里将万花子捕获。在审问中得知，苑、万二人联手共拐卖儿童八起，获赃二百两，其中苑宝获赃一百六十两，万花子四十两。这些银两全部被他们嫖、吃、玩、乐，挥霍一空。人们对他们的犯罪行为，恨之入骨，不提。在武植与里正等的努力下，有几个被拐卖的孩子，都找到了下落，他们大多数继续留在养
・1609・
父母的身边，不使亲生骨肉再受精神上的打击；有个别生身父母不通情达理，非要要回自己的孩子，不但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在精神上受到二次创伤，而且还人为地拆散了养父母与养子间的深厚感情；有的养父母索要多年的抚养费，说是心血钱；有的生父母索要多年的损失费等不提。但在武植与里正等说服下，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吃亏与占便宜，这比账都应该算在犯罪人的身上，算在养父母的身上是不应该的。但现在犯罪人一无所有，就是砸烂他们的骨头也无法还清这“冤枉债”。向养父母索要，虽然是合法的，但不合与情理，还损伤他们之间的感情与交往。武植说，人应该多一份宽容与真情，少一份计较与嫉妒，人与人之间才能和谐相处。在一定的条件下，法度是可以调解的，情理是可以磨合的，只要每个人都献出一点爱心，才能拟补他人心里的创伤。
人犯被送进官府大牢羁押，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苑宝被判到大散关充军终身，万花子身体单薄，被判五年监禁，并为在牢里服役。金朝的侵略行径，给民族间造成巨大的灾难，有悖于法与理，但当时视为合法；而百姓中犯罪行径是视为非法的，不管什么朝代，都有法度可循。这就是人类天平的不公，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两个被拐卖的孩子都有了下落，应该说是没事了吧，但还听说有孩童丢失被拐卖的事。武植认为，病根不除，病情就会扩大蔓延。不挖出真正拐卖儿童的犯罪者，丢失拐卖儿童的事就不会杜绝的。他与众员外商量要把背后拐卖儿童的罪犯给挖出来，绳之以法。话是好说，但事情难做。它需要调查摸底，搜取线索，才能侦破，捉到坏蛋。在他们的了解中，有人说苑
・1606・
庆的四弟苑宝，外号叫“元宝”，平时好逸恶劳，赌博成性，家徒四壁，妻子弃他而去回来娘家。经常去几个哥哥家吃“蹭饭”，真是“脸皮厚，吃个够”，“不吃饱，不撂筷”，哥哥嫂嫂及侄儿们都烦透他了。有一次苑庆得知苑宝出去闲游去了，就叫妻子包顿饺子，全家解解馋。他们全家正要欢欢乐乐地吃饺子时，苑宝来了。进屋后，嘴里不住地说道：“哎，俺真有‘口头福’。”“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说完就自己拿碗筷吃了起来，把苑庆全家人气的没法。一个叫“连十”的侄儿说他“脸皮厚，往死吃。”他说道：“‘好吃不如饺子’，‘安娱不如倒着’。嘿嘿，不吃白不吃。”苑庆家这顿饺子吃的，却吃了一肚子气来，不提。还有人说苑宝手脚不老实，赌输了就偷窃。他在赌场上是个“败将”，输多赢少，压宝时总是小的溜的压，嘴里却喊着“天宝”、“青龙”的大点。开始时赌徒们不干，但时间长了，知道他手气不行，就默许了。结果是回回都是输了，而且有时还欠赌债。大伙就把“元宝”的绰号给改为“苑白扔”了。他经常不在家，有时十天半月也不回来。回来还买些好吃的吃，侄儿们也跟着抢着吃。什么火烧、麻花、槽糕、桃酥、烧酒等，都吃过。一个穷光蛋，哪来的钱去买好的吃呢？这些不能不引起武植、武烊等众人的注意。他们认为，苑白扔有拐卖儿童的重大嫌疑。为了不引起苑白扔的注意，武烊决定化装乞丐去打探，果然奏效。就在一个五十多岁乞丐的嘴里了解到的，那个乞丐名叫万
・1607・
发财，人叫“万花子”。武烊是在约万花子一起到低等馆子里吃喝时，在吃喝中，他问武烊那来的钱时，武烊就慌说他偷抱了人家的一个小姑娘，卖给一个人家做童养媳，得了十两银子。万花子听了以后，就嘲笑武烊不会做“捣童”的买卖，说他对这个买卖不懂行。说捣童小子多来钱哪，是小姑娘的翻番利。要干就干大的，小的溜的也不值个。再说了小姑娘也不好出手，那有那么多的人家养童养媳。说武烊太嫩了，捣童的学问大着呢，好好跟大叔学学吧。说完了，还得意自居地笑了起来。武烊一听“有门”了，就佯装不懂的样子求教，并拜他为师。于是就跪地拜师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万花子自以为得意，就说道：“弟子不必客套，以后好好跟师父学就行啊。”武烊说道：“今天有幸会师，聆听教诲，真是三生有幸啊。来徒儿先敬师父一盅，师父，请。”万花子说“好好好”，接过酒盅就一饮而尽，不提。在边吃好喝边说话中，万花子就滔滔不绝地谈到拐卖男童的事。他说干这个还得属苑宝苑白扔，他手脚麻溜，不管是自己家亲侄子，还是外边的小子，都照偷不误。武烊佯装喝多的样子，说那他的侄子小狗剩是他拐卖了。万花子说，那还用说嘛，不是他是谁呀。就连那个张各庄的姓袁的狗剩，也是他干的。还有老滑家，老陈家，老劳家……等，凡是经过他手上卖掉的就有七、八个的小小子了，每个小小子二十至三十两不等，按丑俊论价。卖得银子他俩是四二分成，如
・1608・
能卖上三十两的话，他能得六两银子。出手时苑白扔在一边看着，不给他足银子，苑白扔打他，少一钱都不行。为了不打草惊蛇，武烊对万花子说道：“师父，您说的这些话可要保密，对别人要守口如瓶。不然的话，叫官府或里正知道了是要犯法坐大牢的。”万花子说道：“没事的，只要你不说，俺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哇，你说呢。”武烊假装赞同地说道：“师父说的对，只要咱们守口如瓶，谁也不知道，嘿嘿嘿嘿。”
得到线索以后，捣童的案子已经大白了，就等着告官捉拿了。武植说，首先与里正禀报。里正认为案情严重，十多年来到他这报案就有七、八起了，也报到谋克衙了，但悬到至今也未能破获。现在在武太师父子，及诸员外的努力，虽有两个已经找到了下落，但作案者没有抓捕归案。现武烊足下提供的线索极为重要，依他的意见他现在就带里役去捉拿苑宝与万发财归案，送进清河大牢。武植也赞同里正的意见，不提。里役大都老弱者多，为了慎重起见，武植又叫来两个有武艺的家人一同随去。在苑宝的自家里将他捕获，又在武烊的引领下在山神庙里将万花子捕获。在审问中得知，苑、万二人联手共拐卖儿童八起，获赃二百两，其中苑宝获赃一百六十两，万花子四十两。这些银两全部被他们嫖、吃、玩、乐，挥霍一空。人们对他们的犯罪行为，恨之入骨，不提。在武植与里正等的努力下，有几个被拐卖的孩子，都找到了下落，他们大多数继续留在养
・1609・
父母的身边，不使亲生骨肉再受精神上的打击；有个别生身父母不通情达理，非要要回自己的孩子，不但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在精神上受到二次创伤，而且还人为地拆散了养父母与养子间的深厚感情；有的养父母索要多年的抚养费，说是心血钱；有的生父母索要多年的损失费等不提。但在武植与里正等说服下，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吃亏与占便宜，这比账都应该算在犯罪人的身上，算在养父母的身上是不应该的。但现在犯罪人一无所有，就是砸烂他们的骨头也无法还清这“冤枉债”。向养父母索要，虽然是合法的，但不合与情理，还损伤他们之间的感情与交往。武植说，人应该多一份宽容与真情，少一份计较与嫉妒，人与人之间才能和谐相处。在一定的条件下，法度是可以调解的，情理是可以磨合的，只要每个人都献出一点爱心，才能拟补他人心里的创伤。
人犯被送进官府大牢羁押，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苑宝被判到大散关充军终身，万花子身体单薄，被判五年监禁，并为在牢里服役。金朝的侵略行径，给民族间造成巨大的灾难，有悖于法与理，但当时视为合法；而百姓中犯罪行径是视为非法的，不管什么朝代，都有法度可循。这就是人类天平的不公，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