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劝化赌嫖（三）
tue jun 23 21:02:34 cst 2015
不像自己的“家花”，“翻过来，调过去”的老一套……。潘学年就像吃惯了鱼瘾的猫，一次不去就
・1415・
想的慌。白天想，夜间想，有时就不知不觉地走到卿氏家的门前。卿氏养了条大黄狗，一是看家门，主人不发话，它是不让外人进院半步的；二是传信息，如果狗叫主人不出屋，就证明屋里在接客，后面的嫖客就要退却或耐心地等待。有一次，潘学年与朋友在小酒馆里喝酒，喝完酒后他就醉醺醺地来到了卿氏家。刚进大门，狗就叫了起来。卿氏见“财星”来了，就笑容满面迎接他。风趣地说道：“潘官人，颇有海量，喝得脸红扑扑的像个猴腚。”潘学年说道：“我们进屋吧，我的……不住了。”卿氏说道：“官人挺……老娘不管，老娘看你带没带银钱。”潘学年忽然想起没带银钱，就央求说道：“娘子，在下这次来忘带了银钱，下次一起给你补上。”卿氏一听他没带银钱，脸就呱嗒一下撂了下来，说道：“老娘这里不赊账，没带银钱你玩哪份嫖啊！”说完就往门外推潘学年，那大黄狗见主人不欢迎他，就发威去咬他。吓的潘学年撒腿就往外跑，跑到大门外不远处停了下来，只听卿氏还在院子里“嘿嘿嘿”地取笑他呢。妓女就是这样，有银钱的时候就风情万种地升高温，没有银钱的时候就呱嗒撂脸降到冰点。潘学年吃了个闭门羹，心里不悦，想道：“他娘的破烂货，都叫人给……刷圈的半老徐娘还装……呢。老子上城里去嫖年轻的妓女，看你还能挣几个银钱。”遂就悻悻地离去了，不提。
潘学年赌气，择个理由去清河城里办事，实际上是去青楼
・1416・
嫖妓。城里青楼的嫖资可就昂贵了，是乡村暗门子的十几倍，就连普普通通暗门子的嫖资也是乡村的几倍。一个殷实的乡村财主，如果生活在城里，也就是个一般富裕人家。要想逛青楼，那也是一时半朝的，能像乡村那样来了……，拿了两个银钱就去嫖一把吗，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了。城里什么东西都贵，衣、食、住、行，都得需要钱，那块缺钱那块就玩不转转。潘学年来到城里，他所带的银钱，嫖一把妓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如果去办其它事情的话，这些银钱就不够用了。好不容易来到城里一趟，哪能错过……城里“野花”的……呢。于是他就来到一家“悦春楼”的妓院，那是一座汉人开的，在城里是数一流的。据人说城北还有一家是女真人开的妓院，名叫“翠玉楼”，生意颇红火。翠玉楼的姑娘们都是女真人，她们水土好，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的，确实招人喜爱。她们嫖资比悦春楼高，嫖客大都是女真的高贵之人。据街上的流浪汉说，济南城里还有东瀛人、高丽人开的青楼，价钱贵的吓人。潘学年心想，以后有机会到那里去会会外邦的“野花”，也不枉当一辈子的男儿身。现在，他算算所带的盘缠够不够用。一算如果住下间的话还满够用的，于是就决定去翠玉楼嫖一把，……女真姑娘的“野花”。城里的商贾，都是店小高招牌，其实翠玉楼就是个木制的二楼。里面布置的花花绿绿的，姑娘们白皙的皮肤，粉白的面庞，苗条的身段，滚圆的屁股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照实让嫖客们垂
・1417・
涎三尺。老鸨是认钱不认人，只要交了档次的嫖资，姑娘可随便挑选。这里的姑娘个个都俊，用不着浓妆艳抹，拉出来都是美丽绝伦。潘学年选了一个身材苗条，圆脸圆屁股蛋的姑娘，进了房间。贪婪的……使他仿佛进入仙境，梦寐以求的异族“野花”，终于夙愿已尝。他想起徽宗皇上嫖李师师，他还是个皇上呢。他嫖过女真大妮吗，我可是真真地尝到了女真大妮的……过后，他有些疲劳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后，大茶壶从板障下面递过来一碗银耳鸡汤粥，妓女说这是老鸨赏的补品，让他趁热喝下去，好补补身子。潘学年不知好歹，就趁热喝了下去。当出得门时，老鸨要收他一两银子，说是粥钱。结果他的兜里的几两散碎银子，不翼而飞，他想起来了，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妓女所偷。他交不起粥钱，就被大茶壶给轰了出去。其实，一碗银耳鸡汤粥，也就几文钱。利欲熏心的老鸨，她不诈嫖客诈谁去呀。潘学年的盘缠被嫖娼用去了四分之三，所剩的银钱也只够吃住的了，如不采取办法的话，连家都回不去了。他突然想起了货郎的叫卖声，诶，这个办法不错，边走边挑着货摊回家，摇着波浪鼓，一路上卖点居家过日用的小杂货，不就解决了盘缠问题了吗。于是他就买了货郎担，又到杂货行里买些日用小杂货，学着货郎摇鼓叫卖。潘学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哪挑过这么沉的东西。一是远道没轻载，二是他那一出也不像个货郎，被担子压的走路都费劲，还惹来不少看热闹的人笑话
・1418・
他。万事开头难嘛，他不这样做，没有盘缠，这百十里路怎么回去呢。这时，他有点后悔莫及了，嫖了一把女真的“野花”，还撅出了这么多的银钱。但一想起回家没盘缠，还得挑着货摊，摇着波浪鼓去叫卖，一步一艰难地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潘学年一路艰辛，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母亲和妻子问他怎么当起货郎来了时，他谎称银钱被贼偷去了，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母亲和妻子还夸他做得对。回家后，好长时间肩膀还疼痛难忍呢。“好了伤疤忘了疼”，潘学年在家里养足了精神，恢复了体能，旧病就又复发了。一天，他又提出带些银两去济南贩大枣和茶叶，以此来赚银钱。借机去逛东瀛、高丽的妓院，想……外邦“野花”是啥滋味。不知底细的母亲当然同意了，妻子怕弄不好会亏本的。有母亲的支持，他更有章程了，说“胆小不得将军做”，大着胆子去贩卖，定能赚回大钱来。济南的路程可不好走，艰难跋涉也得走五六天的。他带足了盘缠，租了一抬轿子，一路到达清河城，付了轿银，就找个条件比较好的客店住了下来。“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女真青楼的“野花”水灵又漂亮，使他记忆犹新，可是花费了他大宗的银钱，又使他望而却步。在这里千万要把住码，否则的话济南就去不上了。他想了半天，坐轿行路慢，两天的轿资就能买一匹马了。马这东西行路快，随心所欲，就是搭个草料。遂就到马行买了一匹枣红马，他掰开马嘴看了一下齿龄，也就三岁多点，是匹妙龄
・1419・
好马。他骑上遛了几圈，觉得挺满意的，就付了买马的银钱，回了客店，结算了宿费，到草料店买了草料带上，一路哼着小调直奔济南，不提。（待续）
不像自己的“家花”，“翻过来，调过去”的老一套……。潘学年就像吃惯了鱼瘾的猫，一次不去就
・1415・
想的慌。白天想，夜间想，有时就不知不觉地走到卿氏家的门前。卿氏养了条大黄狗，一是看家门，主人不发话，它是不让外人进院半步的；二是传信息，如果狗叫主人不出屋，就证明屋里在接客，后面的嫖客就要退却或耐心地等待。有一次，潘学年与朋友在小酒馆里喝酒，喝完酒后他就醉醺醺地来到了卿氏家。刚进大门，狗就叫了起来。卿氏见“财星”来了，就笑容满面迎接他。风趣地说道：“潘官人，颇有海量，喝得脸红扑扑的像个猴腚。”潘学年说道：“我们进屋吧，我的……不住了。”卿氏说道：“官人挺……老娘不管，老娘看你带没带银钱。”潘学年忽然想起没带银钱，就央求说道：“娘子，在下这次来忘带了银钱，下次一起给你补上。”卿氏一听他没带银钱，脸就呱嗒一下撂了下来，说道：“老娘这里不赊账，没带银钱你玩哪份嫖啊！”说完就往门外推潘学年，那大黄狗见主人不欢迎他，就发威去咬他。吓的潘学年撒腿就往外跑，跑到大门外不远处停了下来，只听卿氏还在院子里“嘿嘿嘿”地取笑他呢。妓女就是这样，有银钱的时候就风情万种地升高温，没有银钱的时候就呱嗒撂脸降到冰点。潘学年吃了个闭门羹，心里不悦，想道：“他娘的破烂货，都叫人给……刷圈的半老徐娘还装……呢。老子上城里去嫖年轻的妓女，看你还能挣几个银钱。”遂就悻悻地离去了，不提。
潘学年赌气，择个理由去清河城里办事，实际上是去青楼
・1416・
嫖妓。城里青楼的嫖资可就昂贵了，是乡村暗门子的十几倍，就连普普通通暗门子的嫖资也是乡村的几倍。一个殷实的乡村财主，如果生活在城里，也就是个一般富裕人家。要想逛青楼，那也是一时半朝的，能像乡村那样来了……，拿了两个银钱就去嫖一把吗，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了。城里什么东西都贵，衣、食、住、行，都得需要钱，那块缺钱那块就玩不转转。潘学年来到城里，他所带的银钱，嫖一把妓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如果去办其它事情的话，这些银钱就不够用了。好不容易来到城里一趟，哪能错过……城里“野花”的……呢。于是他就来到一家“悦春楼”的妓院，那是一座汉人开的，在城里是数一流的。据人说城北还有一家是女真人开的妓院，名叫“翠玉楼”，生意颇红火。翠玉楼的姑娘们都是女真人，她们水土好，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的，确实招人喜爱。她们嫖资比悦春楼高，嫖客大都是女真的高贵之人。据街上的流浪汉说，济南城里还有东瀛人、高丽人开的青楼，价钱贵的吓人。潘学年心想，以后有机会到那里去会会外邦的“野花”，也不枉当一辈子的男儿身。现在，他算算所带的盘缠够不够用。一算如果住下间的话还满够用的，于是就决定去翠玉楼嫖一把，……女真姑娘的“野花”。城里的商贾，都是店小高招牌，其实翠玉楼就是个木制的二楼。里面布置的花花绿绿的，姑娘们白皙的皮肤，粉白的面庞，苗条的身段，滚圆的屁股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照实让嫖客们垂
・1417・
涎三尺。老鸨是认钱不认人，只要交了档次的嫖资，姑娘可随便挑选。这里的姑娘个个都俊，用不着浓妆艳抹，拉出来都是美丽绝伦。潘学年选了一个身材苗条，圆脸圆屁股蛋的姑娘，进了房间。贪婪的……使他仿佛进入仙境，梦寐以求的异族“野花”，终于夙愿已尝。他想起徽宗皇上嫖李师师，他还是个皇上呢。他嫖过女真大妮吗，我可是真真地尝到了女真大妮的……过后，他有些疲劳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后，大茶壶从板障下面递过来一碗银耳鸡汤粥，妓女说这是老鸨赏的补品，让他趁热喝下去，好补补身子。潘学年不知好歹，就趁热喝了下去。当出得门时，老鸨要收他一两银子，说是粥钱。结果他的兜里的几两散碎银子，不翼而飞，他想起来了，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妓女所偷。他交不起粥钱，就被大茶壶给轰了出去。其实，一碗银耳鸡汤粥，也就几文钱。利欲熏心的老鸨，她不诈嫖客诈谁去呀。潘学年的盘缠被嫖娼用去了四分之三，所剩的银钱也只够吃住的了，如不采取办法的话，连家都回不去了。他突然想起了货郎的叫卖声，诶，这个办法不错，边走边挑着货摊回家，摇着波浪鼓，一路上卖点居家过日用的小杂货，不就解决了盘缠问题了吗。于是他就买了货郎担，又到杂货行里买些日用小杂货，学着货郎摇鼓叫卖。潘学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哪挑过这么沉的东西。一是远道没轻载，二是他那一出也不像个货郎，被担子压的走路都费劲，还惹来不少看热闹的人笑话
・1418・
他。万事开头难嘛，他不这样做，没有盘缠，这百十里路怎么回去呢。这时，他有点后悔莫及了，嫖了一把女真的“野花”，还撅出了这么多的银钱。但一想起回家没盘缠，还得挑着货摊，摇着波浪鼓去叫卖，一步一艰难地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潘学年一路艰辛，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母亲和妻子问他怎么当起货郎来了时，他谎称银钱被贼偷去了，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母亲和妻子还夸他做得对。回家后，好长时间肩膀还疼痛难忍呢。“好了伤疤忘了疼”，潘学年在家里养足了精神，恢复了体能，旧病就又复发了。一天，他又提出带些银两去济南贩大枣和茶叶，以此来赚银钱。借机去逛东瀛、高丽的妓院，想……外邦“野花”是啥滋味。不知底细的母亲当然同意了，妻子怕弄不好会亏本的。有母亲的支持，他更有章程了，说“胆小不得将军做”，大着胆子去贩卖，定能赚回大钱来。济南的路程可不好走，艰难跋涉也得走五六天的。他带足了盘缠，租了一抬轿子，一路到达清河城，付了轿银，就找个条件比较好的客店住了下来。“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女真青楼的“野花”水灵又漂亮，使他记忆犹新，可是花费了他大宗的银钱，又使他望而却步。在这里千万要把住码，否则的话济南就去不上了。他想了半天，坐轿行路慢，两天的轿资就能买一匹马了。马这东西行路快，随心所欲，就是搭个草料。遂就到马行买了一匹枣红马，他掰开马嘴看了一下齿龄，也就三岁多点，是匹妙龄
・1419・
好马。他骑上遛了几圈，觉得挺满意的，就付了买马的银钱，回了客店，结算了宿费，到草料店买了草料带上，一路哼着小调直奔济南，不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