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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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劝化赌嫖(二)

    sun jun 21 18:27:51 cst 2015

    交到“柜”上,穆氏喜笑颜开,不但让他“上炕”,而且还得给他零花钱,去赌场玩几把。姜白扔小打小闹,不伤元气。赌局上的赌徒,大多在二十七、八岁左右,他们是智力反应最佳年龄段。思维敏捷,动作娴熟,眼花缭乱,闹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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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看不出破绽来,令大龄赌徒们所望尘莫及。而楼世宴两口子却不信邪,非要比试搂大点不可,结果是越陷越深,一发不可收拾,家里真是穷的叮当响了。妻子与孩子都穿不上衣裳了,除了孩子可光着腚出去玩,妻子怎能只兜个遮羞布出来干点家务活呢,她不躺在被窝里干啥去呢。赌局上不争气,赌局抽红还是可以吧。但除了赌具的本钱和资不顶债外,就所剩无几了。有时候手痒痒了,押上一宝。结果是输多赢少,连抽红都搭进去了。家里都穷到这份上,妻子和孩子都吃穿不上,他自己都一筹莫展,妻子就更没有办法了。妻子不贤也是赌穷的主要原因,在不走时运的时候,赌前“摸摸鸟” 也都不管用了,照样“输你没商量”。照这样下去,这日子还有法过了吗?大人还可以将就,这孩子怎么办?他们在小小的年纪里就倍受苦难的煎熬,武植他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谁家的孩子摊上这样的父母,可倒血霉了。武植他们商量要把楼世宴从赌魔中解脱出来,解除生活困境,走上正常生活道路。潘金莲说道:“如今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去拯救楼世宴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与里正商量一下,老书办已经上了年纪,收缴税赋跑跑颠颠的活,他的腿脚和眼神已经吃力了,让他回家养老去吧。楼世宴有文字功底,办事精细,让他当书办,我看满行。这样,有了公差的约束,他的赌瘾就能一点一点地戒掉,使他的家庭摆脱困境,重新振作起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武植说道:“贤妻说的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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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就去找里正商量,咱们也捐给二十两银子,给老书办作为回家的养老银。如里正同意的话,让他赶紧到任。同时,咱们给他家每人做一套衣裳,好让他的妻子下地出外做活呀。”潘金莲说道:“这样的话,他家的赌局就不能开了,让他家务点正业吧。”武植说道:“赌局还可以开,通过抽红还能得点收入。待过些年,再把一对双胞胎送进义塾里读书。这样,才能彻底摆脱他家的困境。”潘金莲说道:“官人说的是。”

    也是楼世宴时来运转,他们听到里正的的传唤,全家人喜出望外。武植与里正给他们送新衣裳来了,大人小孩每人一套。又送来两升米,一块咸肉。有衣穿,有饭吃,全家人都高兴极了。尤其是孩子们,他们穿着新衣裳,吃着饭团,跑里跑外,乐的雀跃起来。楼世宴夫妇感谢武植和里正的恩惠,决心痛改前非,当好差事,以实际行动来报答他们的恩德。武植与里正鼓励楼世宴,要痛下决心,改邪归正,过好日子,当好差事,不负众望。楼世宴当差了,不少人对他心存疑虑,就这样的穷赌徒能收好税粮吗?弄不好他把收上来的税粮拿去做赌资,怎么办?他们的疑虑不无道理,这样的穷赌徒一旦钱到手,饭到口,他就会见利忘义的。但武植却认为,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在人为。有制度的制约,收管专人;既使用人才,又要大胆放心地发挥作用。如果没有制度上制约的话,好人也会变成见利忘义的小人了。楼世宴管账,里正管钱粮实物。经过几年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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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世宴的差事越干越理顺了,从未出过差错和不廉行为;他家里的日子也一年比一年红火起来了,“人勤地不懒”,在风调雨顺的年份里,都获得了好的收成;孩子们,大双都上了义塾就读,二双都无病无灾,全家其乐融融,不提。

    二是劝嫖从良:俗话说“劝赌不劝嫖,劝皮劝不了瓤。”一个男人如果沾染上了嫖的恶瘾,他就像猫儿见了小鱼一样,吃起来馋个没完,那可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潘家庄的庄西头一富裕户,姓名潘学年,是潘金莲的本家。父辈有发迹,祖父贩大枣发家,父亲贩茶叶发了几笔大财,日子过的有中等财主水准。父亲指望儿子来继承他的事业,在病重期间就把全部家产交给了潘学年。父亲病故后他就开始大肆挥霍财产,置办一些闲置的摆设。母亲有严重的白内障,俗称“玻璃花”眼睛,上了年岁就看不清东西了。他喜欢《天女散花图》,花高价买回家挂着墙上,母亲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就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说这是《天女散花图》,母亲说好像鸟儿与青蛙在打仗,弄得他哭笑不得。妻子籍氏前些年因不慎跌倒,将小腿拽成骨折,虽然治愈,但至今仍是行动不便,一些家务活就雇使女代劳。有了丰裕的家产和母亲、妻子的行动不便,这就为他走向腐化堕落,寻机嫖娼创造了方便条件。庄南边有一寡妇卿氏,正值妙龄年华。丈夫去世多年未有改嫁,领着两个孩子独守空房的滋味,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女人无夫身无主”,家外的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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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去干,土地的送粪、整地、播种、铲蹚、收割、打场及仓储的活,都得雇工去干。还好,一年的收成除了工钱外,最后就剩下全年的口粮了。俗话说“丈夫是搂钱的筢子,妻子是藏钱的匣子。”“搂钱的筢子”的主没了,这“藏钱的匣子”也就空了。这还不说,关键是“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些“色狼”们总是对她垂涎三尺,想占有她。卿氏可不是个“省油灯”,“房门口朝南开,男人无钱莫进来。”架不住这些臊男人的逗擞,不长时间卿氏也就堕落成“暗门子”了。嫖客出了钱,卿氏出个……,她的“钱匣子”也就渐渐地满了起来。由于卿氏颇有个俊俏的摸样,远近的嫖客像屎壳郎一样,偷偷摸摸地来“品尝”一下“野花”的味道,放放……。有人说,你觉得自己的妻子不好看,别人还觉得好看呢。民间不有说嘛,“媳妇是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家的好。”自己的“家花”过腻了,没有新鲜感了,就想到外边采“野花”。“家花没有野花香”嘛,这在嫖客的心里体验是最深的。嫖妓与婚外情有莫大的异性吸引力,所以,他们不惜重金去嫖“野花”,以得到心理上的快活和肉体上的满足。潘学年的家与卿氏的家也就有百丈之远,利用晚上散步的机会就能嫖上卿氏。妓女会拿情啊,为了能掏出嫖客腰包里的银钱,她们会使出“风情万种”的解数,能把嫖客弄得神魂颠倒,腾空驾雾,仿佛进入仙境。(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