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李逵喝尿（三）
sun may 10 19:45:25 cst 2015
他辞别了父母、兄长，独自闯荡江湖，不久就来到了清风山清风寺。他拜谒了太上老君等诸神的金身，又去拜见了庙主青云道长，要求在此学武。青云道长见他生性黑怪，还持有两把板斧，知非等闲之辈，一搭眼就知他是个练武的好料。就问他都会些什么武，他说他会棍棒及拳脚，青云道长就让他来几遭看看功底。初闯江湖，他是“铜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浅”，
・1062・
就一连气耍了好几遭，青云道长看后，没有说什么。就指着他的两把板斧说道：“壮士的板斧打的不错，使两下让贫道开开眼界。”他还是不知深浅，就手握两把板斧耍了起来。耍了十几遭以后，青云道长看了他好高骛远，功底忒浅，就摆手叫停，说道：“壮士空有霸王拔山力，却未有精武之道。”他听了以后，觉得不明白，就问为什么。青云道长回答要他自己琢磨一下，自己的武功练得到底怎么。他瞪着双眼，愣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道：“师父，小生，不，后生觉得，觉得还差不多。嘿嘿，嘿嘿。反正是，反正是，在我们村那块，仨俩人是近俺不得。诶嘿。”青云道长听了以后，摇摇头笑道：“你呀，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玉不琢，不成器。不好好地**你的话，你的武功是不会有长进的。**好了，可成大才。否则的话，就是个庸才。”他听了以后愣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明白青云道长话的意思，就说道：“请问道长，什么是大才，什么是庸才？请道长指教，后生愿洗洗耳嗯洗耳恭听。”青云道长憋不住地笑道：“嘿嘿嘿，你呀，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生荒子。关于这个问题，贫道也无法回答你。你呀，自己琢磨去吧。”他说，他当时也不知道怎样去琢磨师父的话，就急于要求师，好教他习武。青云道长看他着急的样子，就问他想学什么，然后再说。他说他什么都想学，还请师父指教。青云道长看他说不出什么来，就对他说道：“不过‘艺多不养家’，你什么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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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学，就会样样通，样样松，什么也学不精。你可以选一样的主功来练，达到精通就可以了。”他听后说道：“徒儿悉听师父指教。”青云道长说道：“刚才贫道看了你的功底，拳脚与枪棒都不适合你来学。就是学了，你也是学不精的。不过，你手中的板斧可是个练功的好家布什。你呀，就从练板斧功入手，再辅助学铁脚板功，练会炼精就可以了。三年可以出徒，再去回报天下，如何？”他答道：“谢师父的指教，徒儿谨记在心。”他要正式拜青云道长为师，青云道长说不用了，就叫道童给他梳了个道士头，换上道服与道鞋，又拿了蝇甩子，就是徒弟了。嚯，这么一打扮，是个活脱脱地道士了。他当道士了，就要求学武功。青云道长说道：“羽毛未丰，何以急切。依师父的意思，先跟师父云游各地，了解武林各派的情况，好为徒儿扎实练功打好基础。练功先练武德，武德练好了，武功自然就练好了。”他诺诺答是，不提。师父安排的内容是：头一年跟他云游，练武德与铁脚板功；第二年练空砍斧功，早起不能大小便，双手持板斧空砍一千下，其它时间自己安排练习；第三年上半年砍木头，下半年砍铁，功到自然成。
青云道长与住持交待了道观的一些事宜后，就与他出山门云游去了。临行前青云道长要给他取个唤名，青云道长看了看他的摸样，就给他取了“铁牛”的唤名。他说道：“好好好，师父给俺起的唤名铁牛，正和俺意。嘿嘿嘿。”一路上，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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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山、少林寺、大相国寺、灵隐寺、寒山寺，及名山大川等。亲眼见证了武林里的功夫，亲眼见证了贫富不均的不平现实，亲眼见证了如火如荼的农民造反斗争等等，促使他对时务的认识，使他树立了疾恶如仇，爱憎分明的理念。决心练好武功，替天行道，反对贪官污吏，惩恶扬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一个见义勇为的人。青云道长见他有了端正的武德，就教他练铁脚板功。练铁脚板功很简单，就是每天爬山越岭持之以恒，就可以了。青云道长行路快走如飞，而他却气喘吁吁地跟不上。开始他却不服气，说敢是地师父轻手利脚的，说他还拿着两把
板斧呢，远道没轻载嘛。青云道长听后，呵呵地笑说不尽然。于是就快速将他的两把板斧拿了过来，不慌不忙地往前走着。这会儿他是轻手利脚的，还是追不上师父。师父鼓励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要功夫到，“铁杵也能磨成针”。在云游的路上，他拿着板斧砍树，碗口粗细的树得砍四五下子，才能砍断。师父只轻轻一斧子，树就断了。他问师父为什么一斧子就将树砍断时，师父说，这就叫“功到自然成”。他对师父的武德、武艺造诣至深，佩服的五体投地。决心忠贞不二地跟师父学好武艺，报效天下，出徒后好有脸回家见家父母与家兄。在云游的一年里，他的铁脚板功基本练成了，能跟师父快走如飞地奔驰在山路上，使他尝到了苦练功的甜头。
在一年的练空砍板斧功中，他每天都是不厌其烦地空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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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单调极了。他要求师父直接练砍木、砍铁，师父不允，说道：“多展练得板斧在手中拿着轻如鸿毛时，你就可以练砍木、砍铁了。否则的话，功夫就没有练到家呀。”他问师父，为什么能把板斧练成轻如鸿毛时，师父说道：“不是把板斧练成轻如鸿毛，而是练得手与臂的负重力加大了，持板斧如持鸿毛。这是意与气起的作用，意到气到，气到血到，血到功到。这中间缺一个环节，就会前功尽弃了。所以练功必须坚持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废。”在坚持一年的练空砍板斧功后，板斧在他的手中，真的是轻如鸿毛。过了新年，他就开始练砍木头功，碗口粗细的树枝两斧就能砍断。练了五个月左右，碗口粗细的树枝就能一斧子砍断。七个月以后就练砍铁功，半年中板斧就被砍坏了三次。由于板斧钢口不济，不是卷刃就是掰牙，使板斧不能砍铁如泥。师父说，山下有一家姚记铁匠铺，姚铁匠善打宝刀，锋利无比，要他下山给板斧加加钢。他带了师父给的一些银子，就下山到了姚记铁匠铺。姚铁匠看了一下板斧，说板斧造型不错，但钢口锤炼不够，造成斧刃不够锋利。还说，如果钢口锤炼不够的话，钢铁里结构就不够紧密，从而敲击的声音是“吭吭”的。锤炼好的钢口紧密，敲击起来声音是“当儿当儿”的悦耳。姚铁匠就给他的板斧加钢，加钢后进行了打磨，并试验砍铁。嚯，真是砍铁如泥呀。他乐开了花，捧着板斧亲了又亲。他付了银子，谢了姚铁匠，就回到了道观。师父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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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说姚铁匠的活好，像他这样地练功，两三年不用钢斧子了。他对板斧倍加喜爱，就连睡觉时还搂着它呢。时间长了，他的尿炕的毛病又犯了，尿臊味熏人，再加上他睡觉时打呼噜鼾声如雷，住持们都烦他，但都敢怒不敢言。师父领他到山下看郎中，庞郎中说这是着凉犯得病，吃点药，再睡热炕，几天就会好的。尿炕的毛病好了，洗了褥子，尿臊味就没有了。但睡觉打呼噜，还是着人烦。（待续）
他辞别了父母、兄长，独自闯荡江湖，不久就来到了清风山清风寺。他拜谒了太上老君等诸神的金身，又去拜见了庙主青云道长，要求在此学武。青云道长见他生性黑怪，还持有两把板斧，知非等闲之辈，一搭眼就知他是个练武的好料。就问他都会些什么武，他说他会棍棒及拳脚，青云道长就让他来几遭看看功底。初闯江湖，他是“铜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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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连气耍了好几遭，青云道长看后，没有说什么。就指着他的两把板斧说道：“壮士的板斧打的不错，使两下让贫道开开眼界。”他还是不知深浅，就手握两把板斧耍了起来。耍了十几遭以后，青云道长看了他好高骛远，功底忒浅，就摆手叫停，说道：“壮士空有霸王拔山力，却未有精武之道。”他听了以后，觉得不明白，就问为什么。青云道长回答要他自己琢磨一下，自己的武功练得到底怎么。他瞪着双眼，愣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道：“师父，小生，不，后生觉得，觉得还差不多。嘿嘿，嘿嘿。反正是，反正是，在我们村那块，仨俩人是近俺不得。诶嘿。”青云道长听了以后，摇摇头笑道：“你呀，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玉不琢，不成器。不好好地**你的话，你的武功是不会有长进的。**好了，可成大才。否则的话，就是个庸才。”他听了以后愣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明白青云道长话的意思，就说道：“请问道长，什么是大才，什么是庸才？请道长指教，后生愿洗洗耳嗯洗耳恭听。”青云道长憋不住地笑道：“嘿嘿嘿，你呀，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生荒子。关于这个问题，贫道也无法回答你。你呀，自己琢磨去吧。”他说，他当时也不知道怎样去琢磨师父的话，就急于要求师，好教他习武。青云道长看他着急的样子，就问他想学什么，然后再说。他说他什么都想学，还请师父指教。青云道长看他说不出什么来，就对他说道：“不过‘艺多不养家’，你什么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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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学，就会样样通，样样松，什么也学不精。你可以选一样的主功来练，达到精通就可以了。”他听后说道：“徒儿悉听师父指教。”青云道长说道：“刚才贫道看了你的功底，拳脚与枪棒都不适合你来学。就是学了，你也是学不精的。不过，你手中的板斧可是个练功的好家布什。你呀，就从练板斧功入手，再辅助学铁脚板功，练会炼精就可以了。三年可以出徒，再去回报天下，如何？”他答道：“谢师父的指教，徒儿谨记在心。”他要正式拜青云道长为师，青云道长说不用了，就叫道童给他梳了个道士头，换上道服与道鞋，又拿了蝇甩子，就是徒弟了。嚯，这么一打扮，是个活脱脱地道士了。他当道士了，就要求学武功。青云道长说道：“羽毛未丰，何以急切。依师父的意思，先跟师父云游各地，了解武林各派的情况，好为徒儿扎实练功打好基础。练功先练武德，武德练好了，武功自然就练好了。”他诺诺答是，不提。师父安排的内容是：头一年跟他云游，练武德与铁脚板功；第二年练空砍斧功，早起不能大小便，双手持板斧空砍一千下，其它时间自己安排练习；第三年上半年砍木头，下半年砍铁，功到自然成。
青云道长与住持交待了道观的一些事宜后，就与他出山门云游去了。临行前青云道长要给他取个唤名，青云道长看了看他的摸样，就给他取了“铁牛”的唤名。他说道：“好好好，师父给俺起的唤名铁牛，正和俺意。嘿嘿嘿。”一路上，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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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山、少林寺、大相国寺、灵隐寺、寒山寺，及名山大川等。亲眼见证了武林里的功夫，亲眼见证了贫富不均的不平现实，亲眼见证了如火如荼的农民造反斗争等等，促使他对时务的认识，使他树立了疾恶如仇，爱憎分明的理念。决心练好武功，替天行道，反对贪官污吏，惩恶扬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一个见义勇为的人。青云道长见他有了端正的武德，就教他练铁脚板功。练铁脚板功很简单，就是每天爬山越岭持之以恒，就可以了。青云道长行路快走如飞，而他却气喘吁吁地跟不上。开始他却不服气，说敢是地师父轻手利脚的，说他还拿着两把
板斧呢，远道没轻载嘛。青云道长听后，呵呵地笑说不尽然。于是就快速将他的两把板斧拿了过来，不慌不忙地往前走着。这会儿他是轻手利脚的，还是追不上师父。师父鼓励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要功夫到，“铁杵也能磨成针”。在云游的路上，他拿着板斧砍树，碗口粗细的树得砍四五下子，才能砍断。师父只轻轻一斧子，树就断了。他问师父为什么一斧子就将树砍断时，师父说，这就叫“功到自然成”。他对师父的武德、武艺造诣至深，佩服的五体投地。决心忠贞不二地跟师父学好武艺，报效天下，出徒后好有脸回家见家父母与家兄。在云游的一年里，他的铁脚板功基本练成了，能跟师父快走如飞地奔驰在山路上，使他尝到了苦练功的甜头。
在一年的练空砍板斧功中，他每天都是不厌其烦地空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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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单调极了。他要求师父直接练砍木、砍铁，师父不允，说道：“多展练得板斧在手中拿着轻如鸿毛时，你就可以练砍木、砍铁了。否则的话，功夫就没有练到家呀。”他问师父，为什么能把板斧练成轻如鸿毛时，师父说道：“不是把板斧练成轻如鸿毛，而是练得手与臂的负重力加大了，持板斧如持鸿毛。这是意与气起的作用，意到气到，气到血到，血到功到。这中间缺一个环节，就会前功尽弃了。所以练功必须坚持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废。”在坚持一年的练空砍板斧功后，板斧在他的手中，真的是轻如鸿毛。过了新年，他就开始练砍木头功，碗口粗细的树枝两斧就能砍断。练了五个月左右，碗口粗细的树枝就能一斧子砍断。七个月以后就练砍铁功，半年中板斧就被砍坏了三次。由于板斧钢口不济，不是卷刃就是掰牙，使板斧不能砍铁如泥。师父说，山下有一家姚记铁匠铺，姚铁匠善打宝刀，锋利无比，要他下山给板斧加加钢。他带了师父给的一些银子，就下山到了姚记铁匠铺。姚铁匠看了一下板斧，说板斧造型不错，但钢口锤炼不够，造成斧刃不够锋利。还说，如果钢口锤炼不够的话，钢铁里结构就不够紧密，从而敲击的声音是“吭吭”的。锤炼好的钢口紧密，敲击起来声音是“当儿当儿”的悦耳。姚铁匠就给他的板斧加钢，加钢后进行了打磨，并试验砍铁。嚯，真是砍铁如泥呀。他乐开了花，捧着板斧亲了又亲。他付了银子，谢了姚铁匠，就回到了道观。师父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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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说姚铁匠的活好，像他这样地练功，两三年不用钢斧子了。他对板斧倍加喜爱，就连睡觉时还搂着它呢。时间长了，他的尿炕的毛病又犯了，尿臊味熏人，再加上他睡觉时打呼噜鼾声如雷，住持们都烦他，但都敢怒不敢言。师父领他到山下看郎中，庞郎中说这是着凉犯得病，吃点药，再睡热炕，几天就会好的。尿炕的毛病好了，洗了褥子，尿臊味就没有了。但睡觉打呼噜，还是着人烦。（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