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李逵喝尿（二）
sat may 09 20:28:24 cst 2015
诶，你还别说，经过燕青这么一调解，李逵与王英的争吵，还真的云消雾散了，他们三个在一起喝上了交心酒以后，燕青向武植、宋江等众头领禀报，情况是这样的：
他先把李逵领到湖边的一个小酒肆里，对李逵说道：“是小弟搞的恶作剧，与王英无关。哥哥赖王英，那是冤枉他的，王英也很生你的气。今个小弟做东，在一起喝个交心酒如何？”李逵一听顿时“蚂蚱的眼睛——长长了”，说道：“兄弟，俺的乖乖，你做恶作剧，俺是没说的。可是怪罪王英兄弟，那就是俺的不对了，如何是好？”燕青说道：“这个你就甭管了，一切由小弟来周旋。”李逵说道：“那就有赖于小弟了，嘿嘿嘿。”然后他就去把王英叫到一边，说道：“这恶作剧是哥哥所致，李逵的火还没消呢。是小弟把事情来揽过，李逵才消了火。说怪罪了哥哥，他要向哥哥‘负荆请罪’，哥哥看如何是好？”王英急忙说道：“是俺的不对，怎么兄弟来揽过呢。更不能让李逵‘负荆请罪’，那俺成什么人了呢。兄弟，如何是好？”燕青说道：“这个好办，只要小弟做东，请你们哥俩喝个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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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就行了吗。”王英一听，揦子是他惹的，怎能让燕青破费呢。于是就说，这顿交心酒理应他做东。在反复的争让下，还是王英做东，不提。在小酒肆里，燕青又向李逵道歉，说虽然与李大哥很要好，但也不应该以恶作剧来侮辱他。因此摆交心酒，以向哥哥谢罪。李逵与王英听后觉得很愧疚，是自己的不对，哪能让小弟破费道歉。李逵心直口快，就说道：“唉嗨嗨，俺李逵心直口快，心地狭窄，就不问青红皂白地，赖王英兄弟对俺搞恶作剧。俺是个粗人，请王英兄弟原谅。俺向王英兄弟道歉了。俺本来要‘负荆请罪’，燕青兄弟不让，说都是自家兄弟，在一起喝个交心酒，互相交流一下感情，比什么都重要。俺听燕青兄弟，不过不能让燕青兄弟破费，这顿酒由俺做东。嗯，嗯，俺身上没带银子，就记在店家的账上，以后发饷了再还。”他喊店小二说道：“小二，有什么好酒肉只管上，账就记在俺李逵身上，待俺发饷后还你。”店小二忙答应是，不提。燕青忙叫住小二，说不用了，他来付银。王英接着说道：“这顿酒还……”话还没等说完，就被燕青的手势给打断了，说道：“这顿酒还是吃完了再说吧，谁做东都是自家的好兄弟。来小弟的馋虫上来了，咱们喝酒吃肉吧。”王英还要说什么，燕青使个眼色，说道：“咱们还是吃喝吧。”李逵的酒量，除了鲁达，他是半斤八两不醉。燕青说道：“酒比尿好喝，李大哥，你这么大人怎么还尿炕呢？就咱们哥仨，说说我们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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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心急，连续掫了五盅酒，又啃了几大口拆骨肉，说道：“容俺倒出嘴来，好好向兄弟说啊，嘿嘿嘿。”于是，李逵就讲起他小时候尿炕，以及后来闯江湖的事。他说他是高唐州的人，小时候就有夜间尿炕的毛病。后来经过吃药和睡热炕，病就好了起来。郎中说，以后如果不注意的话，还会犯病的。家父叫李邛，精铁匠活，善打刀斧，远近小有名气。一天，有个小和尚来找家父打一把禅杖。听说他有尿炕的毛病，就告诉家父说，川陕四路有极落后的山村，山民们有喝尿的食习，能治百病。所以，他们大都随身带个瓷碗、泥钵、竹筒、木碗等器皿，随时接自己的尿液喝掉。有的人为了珍惜每一滴尿液，喝完后还用饮水冲一下，再喝进肚子里去。当外地客人进村发现，家家无尿盆，人人有尿皿，户户无臊味。有的还试图喝畜尿，但畜尿臊气太大，除了小猪、小狗的尿外，其它畜类的尿是无法喝的。当有外地客人问及他们为什么要喝尿时，他们回答说是药食同源哪，况且郎中将十二岁以下男童的尿还配药呢。还说喝尿能去病强身，一滴尿比一分黄金还要贵重。他们说，这是祖上留下来的食习，他们的始祖太爷做了个梦，梦里见天师张道陵给他一壶尿喝了，他顿觉神清气爽。并嘱咐要他天天喝尿，去病强身。他醒后，就依梦里张天师的嘱咐去做，喝了个把月的尿以后，他的腰腿疼病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值此，他们这些子孙后代就都喝起尿来了。这样尿源就紧张起来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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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老人们商量说，干脆吧，各人喝自己的尿，既方便又不争尿，还干净。小孩子能吃饭时，就教他喝尿，这就渐渐地形成了全村人都喝尿的食习。有的外地客人还要他们演示一下，看是否真地能喝尿。一个小小子当即做了示范，用自己的接尿竹筒，就尿了一下子尿，还让客人们看看，然后就一仰脖喝进肚里去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来民间有人喝尿的食习，确实是真的，毋庸置疑了。所以那里的大人小孩都喝尿，没有一个尿炕的。他们说，这叫以尿养尿，以尿治尿。小和尚说，不如叫小令郎试一试，喝自己的尿，或许能治好尿炕的病。家父真的按小和尚说的去做了，就接了小李逵自己的尿，逼着他喝下去。他不喝，家父说了不少好话，他才真的就将尿喝进了嘴里。他刚喝进一口，就恶心的吐了出来，再也不喝了。在看郎中的时候，郎中说有个别地方百姓有喝尿的食习。但我们山东这块没有听说过，尿是人身上排除来的毒，人再喝进肚子里去，对身体是有害处的。
小时候，他家境虽贫寒，生活艰难。但因家父铁匠活好，活路多，收入颇丰，生活不那么拮据。家兄李达比他大五岁，爱种庄稼，每天都忙碌着农活，对铁工的活一点都不感兴趣。而李逵就不一样了，他烦农活，十二三岁就喜欢舞枪弄棒的。家父想把铁匠活传授给他，他开始还感兴趣。什么选煤炭、选铁料、生火、拉风匣等，这些活都干的不错。但到抡锤打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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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不行了，不会看家父的锤点，不是砸重了，就是砸轻了。家父怎么教他，他答应的挺好，结果是打出来的刀斧，刀不像刀，斧不像斧的，让人看了发笑。气的家父大骂他“笨蛋”、“窝囊废”。他反驳地说他不是年岁小吗，能抡动小号大锤打铁就不错了。家父说他都十五六了，“三岁牤牛，十八岁汉”，都快近成年人了还小。在家父的训斥下，他还得坚持学打铁，技术比过去有所长进。但锤炼的技术却差远去了，火候看的不准，刃或背的厚度不匀，淬火掌握不准，钢口不是脆就是软。有一次，他光琢磨棍棒与拳脚的配合时，一个劲地拉风匣，却把要打斧刃的一块钢给烧过火了，化成了没有用的铁屎了，气的家父打了他一顿。家兄也埋怨他种地不会，打铁再不会，真是个“啥也不是”了。家母乜氏不是这样看待他的，她说逵儿可不是“傻眼博士”，他将来是会有出息的，比他的父亲和哥哥达儿要强百套。他见家母夸他，就直率地说道：“嘿嘿，还是娘对俺好。”家母听后却勃然大怒，说道：“你成天琢磨棍棒拳脚的，再加上跟你爹学打铁，有何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为天下人做大事，这才是你的用武之地。出去自闯江湖三年，混出个样子来。否则，就别想回来见爹娘。”遵照母命，他就自己筹措点盘缠，家母把一枚心爱的金簪，也偷偷地给了他，盘缠总算筹得差不多了，他就要出门去闯荡江湖了。他在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太上老君李耳赐给他两把板斧，他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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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比使枪弄棒还得心应手。醒来后，他就将梦境向家母说了，家母就叫他把板斧的摸样画了出来。他把板斧画完后，摸样酷似程咬金使的板斧。家父与他花了两天时间，总算把这两把板斧给打了出来。再经过打磨，又经过再次淬火，嚯，这对板斧真是漂亮极了。半圆形的斧刃，斧背上还砸了个环眼，不用时还能挂了起来。一只板斧可安长斧柄，两只板斧就不能安长斧柄了，得安短斧柄，同时木料必须是结实抗烂的。选来选去就选了梾木做斧柄，既结实又经久耐用，越使越光滑。他将做好了的两只板斧，拿在手中试了试，耍了一阵。嚯，太过瘾了，真是天赐宝物，得心应手得很。家母看了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鞥，像个武茬子，只要你精心求武，并混出个样来，娘就心满意足了。不过你要走正路，为天下百姓做好事，不要做恶人。”他说道：“孩儿谨记娘的教导，做好人，不做坏人。”家父说他是酒囊饭袋，出去闯荡，也是白瞎了盘缠。家兄虽然没有挖苦他，但也抱怨他出去闯荡浪费盘缠，不提。（待续）
诶，你还别说，经过燕青这么一调解，李逵与王英的争吵，还真的云消雾散了，他们三个在一起喝上了交心酒以后，燕青向武植、宋江等众头领禀报，情况是这样的：
他先把李逵领到湖边的一个小酒肆里，对李逵说道：“是小弟搞的恶作剧，与王英无关。哥哥赖王英，那是冤枉他的，王英也很生你的气。今个小弟做东，在一起喝个交心酒如何？”李逵一听顿时“蚂蚱的眼睛——长长了”，说道：“兄弟，俺的乖乖，你做恶作剧，俺是没说的。可是怪罪王英兄弟，那就是俺的不对了，如何是好？”燕青说道：“这个你就甭管了，一切由小弟来周旋。”李逵说道：“那就有赖于小弟了，嘿嘿嘿。”然后他就去把王英叫到一边，说道：“这恶作剧是哥哥所致，李逵的火还没消呢。是小弟把事情来揽过，李逵才消了火。说怪罪了哥哥，他要向哥哥‘负荆请罪’，哥哥看如何是好？”王英急忙说道：“是俺的不对，怎么兄弟来揽过呢。更不能让李逵‘负荆请罪’，那俺成什么人了呢。兄弟，如何是好？”燕青说道：“这个好办，只要小弟做东，请你们哥俩喝个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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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就行了吗。”王英一听，揦子是他惹的，怎能让燕青破费呢。于是就说，这顿交心酒理应他做东。在反复的争让下，还是王英做东，不提。在小酒肆里，燕青又向李逵道歉，说虽然与李大哥很要好，但也不应该以恶作剧来侮辱他。因此摆交心酒，以向哥哥谢罪。李逵与王英听后觉得很愧疚，是自己的不对，哪能让小弟破费道歉。李逵心直口快，就说道：“唉嗨嗨，俺李逵心直口快，心地狭窄，就不问青红皂白地，赖王英兄弟对俺搞恶作剧。俺是个粗人，请王英兄弟原谅。俺向王英兄弟道歉了。俺本来要‘负荆请罪’，燕青兄弟不让，说都是自家兄弟，在一起喝个交心酒，互相交流一下感情，比什么都重要。俺听燕青兄弟，不过不能让燕青兄弟破费，这顿酒由俺做东。嗯，嗯，俺身上没带银子，就记在店家的账上，以后发饷了再还。”他喊店小二说道：“小二，有什么好酒肉只管上，账就记在俺李逵身上，待俺发饷后还你。”店小二忙答应是，不提。燕青忙叫住小二，说不用了，他来付银。王英接着说道：“这顿酒还……”话还没等说完，就被燕青的手势给打断了，说道：“这顿酒还是吃完了再说吧，谁做东都是自家的好兄弟。来小弟的馋虫上来了，咱们喝酒吃肉吧。”王英还要说什么，燕青使个眼色，说道：“咱们还是吃喝吧。”李逵的酒量，除了鲁达，他是半斤八两不醉。燕青说道：“酒比尿好喝，李大哥，你这么大人怎么还尿炕呢？就咱们哥仨，说说我们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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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心急，连续掫了五盅酒，又啃了几大口拆骨肉，说道：“容俺倒出嘴来，好好向兄弟说啊，嘿嘿嘿。”于是，李逵就讲起他小时候尿炕，以及后来闯江湖的事。他说他是高唐州的人，小时候就有夜间尿炕的毛病。后来经过吃药和睡热炕，病就好了起来。郎中说，以后如果不注意的话，还会犯病的。家父叫李邛，精铁匠活，善打刀斧，远近小有名气。一天，有个小和尚来找家父打一把禅杖。听说他有尿炕的毛病，就告诉家父说，川陕四路有极落后的山村，山民们有喝尿的食习，能治百病。所以，他们大都随身带个瓷碗、泥钵、竹筒、木碗等器皿，随时接自己的尿液喝掉。有的人为了珍惜每一滴尿液，喝完后还用饮水冲一下，再喝进肚子里去。当外地客人进村发现，家家无尿盆，人人有尿皿，户户无臊味。有的还试图喝畜尿，但畜尿臊气太大，除了小猪、小狗的尿外，其它畜类的尿是无法喝的。当有外地客人问及他们为什么要喝尿时，他们回答说是药食同源哪，况且郎中将十二岁以下男童的尿还配药呢。还说喝尿能去病强身，一滴尿比一分黄金还要贵重。他们说，这是祖上留下来的食习，他们的始祖太爷做了个梦，梦里见天师张道陵给他一壶尿喝了，他顿觉神清气爽。并嘱咐要他天天喝尿，去病强身。他醒后，就依梦里张天师的嘱咐去做，喝了个把月的尿以后，他的腰腿疼病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值此，他们这些子孙后代就都喝起尿来了。这样尿源就紧张起来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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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老人们商量说，干脆吧，各人喝自己的尿，既方便又不争尿，还干净。小孩子能吃饭时，就教他喝尿，这就渐渐地形成了全村人都喝尿的食习。有的外地客人还要他们演示一下，看是否真地能喝尿。一个小小子当即做了示范，用自己的接尿竹筒，就尿了一下子尿，还让客人们看看，然后就一仰脖喝进肚里去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来民间有人喝尿的食习，确实是真的，毋庸置疑了。所以那里的大人小孩都喝尿，没有一个尿炕的。他们说，这叫以尿养尿，以尿治尿。小和尚说，不如叫小令郎试一试，喝自己的尿，或许能治好尿炕的病。家父真的按小和尚说的去做了，就接了小李逵自己的尿，逼着他喝下去。他不喝，家父说了不少好话，他才真的就将尿喝进了嘴里。他刚喝进一口，就恶心的吐了出来，再也不喝了。在看郎中的时候，郎中说有个别地方百姓有喝尿的食习。但我们山东这块没有听说过，尿是人身上排除来的毒，人再喝进肚子里去，对身体是有害处的。
小时候，他家境虽贫寒，生活艰难。但因家父铁匠活好，活路多，收入颇丰，生活不那么拮据。家兄李达比他大五岁，爱种庄稼，每天都忙碌着农活，对铁工的活一点都不感兴趣。而李逵就不一样了，他烦农活，十二三岁就喜欢舞枪弄棒的。家父想把铁匠活传授给他，他开始还感兴趣。什么选煤炭、选铁料、生火、拉风匣等，这些活都干的不错。但到抡锤打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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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不行了，不会看家父的锤点，不是砸重了，就是砸轻了。家父怎么教他，他答应的挺好，结果是打出来的刀斧，刀不像刀，斧不像斧的，让人看了发笑。气的家父大骂他“笨蛋”、“窝囊废”。他反驳地说他不是年岁小吗，能抡动小号大锤打铁就不错了。家父说他都十五六了，“三岁牤牛，十八岁汉”，都快近成年人了还小。在家父的训斥下，他还得坚持学打铁，技术比过去有所长进。但锤炼的技术却差远去了，火候看的不准，刃或背的厚度不匀，淬火掌握不准，钢口不是脆就是软。有一次，他光琢磨棍棒与拳脚的配合时，一个劲地拉风匣，却把要打斧刃的一块钢给烧过火了，化成了没有用的铁屎了，气的家父打了他一顿。家兄也埋怨他种地不会，打铁再不会，真是个“啥也不是”了。家母乜氏不是这样看待他的，她说逵儿可不是“傻眼博士”，他将来是会有出息的，比他的父亲和哥哥达儿要强百套。他见家母夸他，就直率地说道：“嘿嘿，还是娘对俺好。”家母听后却勃然大怒，说道：“你成天琢磨棍棒拳脚的，再加上跟你爹学打铁，有何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为天下人做大事，这才是你的用武之地。出去自闯江湖三年，混出个样子来。否则，就别想回来见爹娘。”遵照母命，他就自己筹措点盘缠，家母把一枚心爱的金簪，也偷偷地给了他，盘缠总算筹得差不多了，他就要出门去闯荡江湖了。他在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太上老君李耳赐给他两把板斧，他使起
·1061·
来比使枪弄棒还得心应手。醒来后，他就将梦境向家母说了，家母就叫他把板斧的摸样画了出来。他把板斧画完后，摸样酷似程咬金使的板斧。家父与他花了两天时间，总算把这两把板斧给打了出来。再经过打磨，又经过再次淬火，嚯，这对板斧真是漂亮极了。半圆形的斧刃，斧背上还砸了个环眼，不用时还能挂了起来。一只板斧可安长斧柄，两只板斧就不能安长斧柄了，得安短斧柄，同时木料必须是结实抗烂的。选来选去就选了梾木做斧柄，既结实又经久耐用，越使越光滑。他将做好了的两只板斧，拿在手中试了试，耍了一阵。嚯，太过瘾了，真是天赐宝物，得心应手得很。家母看了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鞥，像个武茬子，只要你精心求武，并混出个样来，娘就心满意足了。不过你要走正路，为天下百姓做好事，不要做恶人。”他说道：“孩儿谨记娘的教导，做好人，不做坏人。”家父说他是酒囊饭袋，出去闯荡，也是白瞎了盘缠。家兄虽然没有挖苦他，但也抱怨他出去闯荡浪费盘缠，不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