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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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喜结婚约

    fri feb 27 15:26:52 cst 2015

    于天佐的婚事处理完以后,消停了几天,蔡星就传武植到府衙。申时放学后,武植准时来到府衙。当值的衙役禀报与知府大人,蔡星命引进到后书房会见。蔡星知府端坐在太师椅子上等候武植的到来,衙役将武植引进书房后退出,武植跪下为蔡星知府请安问好。蔡星知府忙命起身坐下说话,武植谢坐后在客座坐定询问道:“大人传小生有何见教?请大人明示。”衙役端上茶来,蔡星知府请武植喝茶。武植谢后边呷了两口茶,边等候蔡星知府发话。蔡星知府简单地询问了武植家庭以及祖父武鏖、父亲武淼的近况,武植一一作了回答。不大一会功夫,进来一位贵妇人摸样打扮的女子,气质不凡,武植急忙站起让座。经蔡星知府的介绍,武植得知是蔡星知府的妻子崔氏。武植忙作揖请安问好,崔氏落座后,请武植落座。他们交谈一会儿后,才转入了正题——为武植说媒。原来,崔氏是潘金莲母亲李翠花远房的姑舅表姐。小的时候俩人很要好,两府离的很近,经常互相来往在一起读诗章,一起玩围棋,一起做女红。“姑舅亲辈辈亲,打折骨头还连着筋;姨娘亲不算亲,姨娘死了就断了亲。”他们先后出嫁后,还仍然保持着密切关系。前些天她随官人蔡星知府进京公干,还去会见李翠花呢。俩人一见如故,无话不说。其中谈到两个公子已都成家立业了,小女潘金莲已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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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笄年未有婚配,望表姐给物色个好人家,也好了却表妹的心事。但小女有个前提,非才郎不嫁。究竟能不能成,最后还得她来定音不可。崔氏就谈到府学里的庠生武植,且才华超群,深受官人蔡星及王祭酒的赏识。他的祖父武鏖就是当朝前侍郎,父亲已升迁太原府四品下衔通判。翠花告知崔氏,武家与潘家是老辈的姑舅表亲,武植这孩子忒聪明,小时候就是个小神童。头两年意外地出了车祸,但脑瓜智力恢复如初。现在学习成绩,仍是全班的第一名。小女嫁给他,亲上加亲,表妹就一百个放心了。由此,引出今儿个说媒的事端来。当然了好姐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能不尽心去办吗。现在正是好时机,武植在府学已快卒业了,明春就该参加大比了。在这空挡时间里,也就是温习功课。此时也正好是谈婚论嫁的好时机,怎能错过呢。崔氏先开口说道:“武植啊,你在府学也快卒业了,离明年的大比还有好几个月呢。你也老大不小了,早该谈婚论嫁了。官人和我给你做月老,不知你意下如何?”武植答道:“谢大人和婶娘的美意。小生年少,且学业未成。谈婚论嫁尚早,待小生大比考取功名后,再谈也不迟。再则,物色一个好新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结婚是人生大事,娶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妻子,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能过好呢。小生有个意愿,非才女不娶。那怕她摸样不俊,小生也不嫌弃。”蔡星知府捋了捋胡须呵呵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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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本府与你有同感。本府与婶娘给你搭桥的姑娘,正是你所期望的才女。”武植“啊”一声打断了蔡星知府的话,下意识觉得失了态、失了礼,忙说道:“对不起大人,恕小生失礼。”蔡星知府笑着说道:“不妨,不妨。本府与你婶娘说的那位才女,你猜猜她是谁?”武植想了一会,也未猜出来是谁,就说道:“小生愚钝,还请大人和婶娘明示。”蔡星知府与崔氏都呵呵地笑了,崔氏说道:“告诉你吧,你所期望的才女就是潘金莲啊。”武植下意识地说道:“啊,是潘金莲!她可是当今的才女。小生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小生愚钝,小生愚钝!”蔡星知府问道:“怎么样,这会你可满意了吧?”武植沉思一会儿说道:“小生倒是没说的。乃婚姻大事,虽有媒妁之言,但还需爹娘做主。待小生写封书取得家严、家慈同意,方可定妥。”蔡星知府说道:“令尊令堂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一切由本府与婶娘去办,明天就派人进京送信,征得两家父母的意见。本府与你婶娘也都有同感,怎么说他们也不能卷了我俩的面子吆。啊,嘿嘿嘿。”崔氏又问道:“怎么样?这么办妥当不?我看就这样吧。”武植忙起身作揖谢道:“谢大人和婶娘的美意,小生将永世不忘。一切听大人与婶娘的安排。小生告退了。”蔡星知府说道:“诶,忙什么的。你回去也过了饭时,就在本府这随便吃点再回府学。”武植推辞说不饿,回去吃也不迟。崔氏说道:“你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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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还装假。年纪轻轻的,能不饿呢。连我这老婆子都饿了呢。走,孩子,咱们吃饭去。”说着就拉着武植进厨房餐室就餐不提。蔡星知府他们的饭菜很普通,粳米粟米二米饭,“四菜一汤”:一盘炒鸡子;一盘炒油菜;一盘炒萝卜丝;一盘盐红薯叶梗;一碗海米甩袖汤。哎呀,一个堂堂知府事家的饭菜这么普通,是不是太扣门了,光顾攒银子了。非也,蔡星知府为政清廉,生活清苦,朝野也是人所共知的。今天,因留武植吃饭,还特意破了例,才加了一盘炒鸡子。武植也觉得知府大人今天留他吃饭是破了例的,在乡村里吃这样的饭菜,对于富户人家来说,是再普通不过了,但在城市里就上讲究了。就说这鸡子吧,在乡村一家一户养几只鸡,到产子期时,怎么一天也拣他个仨俩的。来了客人炒盘鸡子是很普通的一道菜,但在城里可就贵了,集市上卖的也得十文钱一斤。吃饭当中,蔡星知府与崔氏,一门劝武植吃好。武植见他们吃饭很仔细,把掉在桌子上的饭粒菜渣也都拣起来吃了。这对武植来说也感到惊讶,一个堂堂知府大人都这么爱惜粮食,而我们在家或者在庠序的食堂里吃饭,掉饭粒都是常事。在家里吃饭掉饭粒,没少挨母亲骂。还好母亲就把这些饭粒拾弄给小猫小狗吃,好歹没糟蹋。在庠序的食堂里就餐时,有的同窗吃时掉饭粒,伙食长批评了就好一点。还好,厨子们收拾饭桌时,把这些饭粒和菜渣渣扔到泔水缸里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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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了。

    在蔡星知府与崔氏的撮和下,武、潘两家的亲事就顺顺当当地定妥了,生辰八字合婚,双方父母定于明年仲春初十相亲。到时,媒人、女方的父母、姑娘以及亲朋好友,都相聚在武家庄吃喜果。喜果的样数不少,有落花生、白果、板栗、葵花籽、南瓜籽、大枣、苹果、柿子饼、蜜枣以及从金朝贩运来的榛子、松籽等。凡来贺喜的人,都要分享吃点,以示祝贺。相亲只是个仪式,有的地方叫会亲家,象征着婚约正式地订了下来。婚期订的是,当武植考上功名以后,再择良辰吉日,就正式为他们完婚。武家摆宴盛情款待了潘家的来人,母亲马英梅赏了姑娘一些银钱不提。按中原习俗,男方去女方家下纳彩,女方还要给未来的姑爷“长久”银钱,意为婚后“天长地久”。长久银钱给多少,因穷富而定,穷人家的象征性有给个九十九文的,有给九百九十九文的不等;富人家的有给九两九分银子的,有给九十九两九分银子的不等。潘家给了武植九十九两九分银子,预祝他们婚后天长地久,夫妻和睦不变心,白头偕老。

    单说武植与潘金莲二人见面后的情景吧,自从武植小时候跟祖父到过潘金莲家分别以后,至今才见面。两个人见面以后不知道说什么好,武植腼腆着脸;潘金莲的脸刷一下变的绯红,羞涩地扭着身低着头,微笑着咬着嘴唇,纤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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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还不住地摆弄着衣襟上的铜扣。是啊,在那“男女之间授受不亲”性别封闭的年代里,青年男女见了面都是害羞的,这也是汉民族性文化发展的一个缺憾。在当时的蒙古、女真以及高丽、东瀛等民族,他们在性别交往中都是正当开放的。如洗澡时儿媳妇给老公公搓搓背,兄弟媳妇给大伯子搓搓背,都是正常的,一点都不犯大忌的。先说武植吧,十八、九岁的男儿,正是人生成人的起步阶段,也是人生发育的饱满阶段。这时他由一个小毛孩子发育成为英俊潇洒的小伙子了,五尺半多的个头,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大脸,衬托一双双眼皮的大眼睛、笔直的鼻子和阔嘴,更显得相貌堂堂、英武魁梧,是率哥之帅。再说潘金莲吧,十六、七岁的姑娘,也正是人生成人起步的笄年,是姑娘家进入发育丰润的年龄段。这时她由一个丑丫头发育成为俊俏美丽的大姑娘了,近五尺苗条婀娜的身段,略有贝隆的宽额,一双水灵灵忽闪忽闪双眼皮的大眼睛、笔直的小鼻子和樱桃小口,衬托在白净的鸭蛋脸上,脸蛋上还长有一对小酒窝,微笑起来更显得深情、智慧与妩媚,是靓姐之良。有文人认为,人生几何时,青春多美好。男大二十变,越变越英俊,二十一岁最丰满;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一十九岁最丰润。武植与潘金莲还都未到发育的高峰阶段,就这么英俊和美丽,就足以令人羡慕了。还有文人认为,世间一切的爱,都是以**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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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其他的爱,都是**派生出来的爱。民间的俗话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武植与潘金莲爱情的结合,从此就拉开了故事真正的帷幕。

    青年男女的恋爱,是人之常情的。他们像磁石一样地相互吸引着,留恋着,想念着。他们把思念化作缕缕的情丝,就像蜘蛛丝一样随风飘荡,飘进情侣的脑海里,生根、开花、结籽。婚约,恋爱是人生走向婚姻殿堂的磨合期。她是甜蜜的、朦胧的,使人憧憬。同时,她又是苦辣的。所谓苦辣是,一旦坠入像佛家所说的“爱河”,恋的一发不可收拾的炽热化的话,就会觉得“度日如年”。武植与潘金莲的恋爱生涯,就差不多达到了“度日如年”的白热化阶段。自从二人见面以后,勾起了十多年前小时候的一次见面。那时,武植虽然小孩长得挺漂亮的,但终究是个小毛孩子,“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挺好玩的。如今已成长为血气方刚,风华正茂的大小伙子了;那时,潘金莲虽然小姑娘长得瘦弱贝隆瓦像的,但终究是个小毛姑娘,说话像大人似的,挺遭人喜欢的。如今也已快成长为温柔腼腆,举止拘谨的大姑娘了。他们之间早已产生了爱意,武植没有想到,如今的潘金莲长的太迷人了,加之有才学,是他最理想的未来妻子;潘金莲也没有想到,眼前的武植出息的太英俊潇洒了,加之才华横溢,是她最好的未来官人。人说“郎才女貌”,可他们比“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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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强十分。他们分别以后,都心照不宣地下决心,风华正茂时,岁月不蹉跎。武植继续抓紧温习功课,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春闱大比,争取在殿试上中举,甚至能独占鳌头;潘金莲回宫,继续陪侍高太后。高太后听说她与武植已订婚配,很是高兴。当即命宫女拿出一对镶有翡翠的耳坠,赠给潘金莲说道:“这是本后赠给你的一对翡翠耳坠,祝你们天生的一对早结伉俪。本后好去吃你们的喜糖,喝你们的喜酒。唵,嗨嗨嗨。”潘金莲不好意思地说道:“回太后的话,嗯——,奴才不结婚。奴才永远伺候太后,伺候太后一辈子……”高太后答道:“你这孩子,尽说些傻话。哪能伺候本后老太婆一辈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哪有不结婚的道理呀。唵——,嗨嗨嗨。”潘金莲心想,在出嫁离宫前,要利用好宫中的乐器演奏机会,来不断地提高琴艺,争取以后能带些徒弟,好弘扬琴瑟艺术。他们把思念化为力量,化为动力,在事业上下功夫。这是对爱情,对心爱的人,是一个最好的报答。每当他们互相思念的时候,都默默地祝愿恋人万事如意,事业有成,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