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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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诗歌寄情

    sun mar 01 10:45:09 cst 2015

    二十八、诗歌寄情

    武植与潘金莲,他们把各自要诉说的衷肠,都默记在心里,抒发在诗歌里,用以寄情。在温习功课时,不可能一味地去复习,思念恋人的情丝在脑海里彼此起伏。武植心想:“唉,老复习也太腻歪了,也该换换脑筋了。”他想来想去,还是写诗填词吧,以表达对潘金莲的思念,追思甜蜜的未来,解脱相思的苦衷。他沉吟一会儿,提笔抒词一首《祝英台近·长相思》,词曰:

    “月下老,牵红线,别后难会面。

    鸿雁传情,遥远不能书。

    意欲托人口信,又恐失言。

    更有谁,知吾心扉。

    在遥远,皇宫太后身边,唯吾金莲。

    罗帐烛昏,想尽梦境语。

    春夏秋冬离去,人归何处?

    观未来,合卺相聚。”

    在大比之前,武植还写诗五绝《赞金莲》,诗曰:

    “童稚读诗章,对弈与端王。

    貌俊强西施,琴艺音绕梁。”

    当他惆怅时,想起前程与潘金莲的婚约,又振奋了精神,赋诗五言《望登科结良缘》,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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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苦寒窗,读书作华章。

    春闱赴赶考,新科状元郎?

    衣锦若还乡,耀祖亦荣光。

    洞房花烛夜,共枕偕珠黄。”

    有时候还写打油诗《鸿雁传书》以寄情,诗曰:

    “金秋季节晴空蓝,鸿雁传书寄心田。

    缕缕情丝盼硕果,结为伉俪尽笑颜。”

    还有《小花》,诗曰:

    “小花竖在绿草里,荒原显得更美丽。

    待到百花烂漫时,欢在曚笑丛中睡。”

    在太后宫里,潘金莲周而复始地每天陪侍着高太后,不是奏琴,就是歌唱;不是看舞蹈,就是看杂耍;不是下棋,就是掷骰子;不是写字,就是对诗;不是讲故事,就是说笑话等等吧。反正都是宫中的一些老玩法,时间长了也就腻歪了,没什么兴趣了,甚至厌烦了。以前的林琴琴,早已离宫嫁人了。新来的毛豆豆才十岁,玩不到一块去。再加上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遇到了梦中的情人,对于潘金莲来说哪有心思去玩那些东西。心里压抑着巨大的对武植思念之情,但也得违心地陪着高太后去作乐。否则,让别人发现了会遭来非议,说你没出息不是个好东西,多嗑涔丢人哪。可是靠压抑是不行的,会使人生病的,民间就有流传得了相思病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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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故事。如果是那样的话,不但毁了自己的一生,而且还耽搁了武植的前程呀。她想来思去,还得用诗歌来抒发心中所压抑已久的,对武植的思念之情。为此,潘金莲就利用高太后她们休息之机,以练字为由,抓紧写诗填词。腹稿早已拟好,她心思了一会儿,就拿词牌簿选个合适的词牌好填词。翻来翻去,选了个《绮寮怨》的词牌填词。词名《渴望》曰:

    “情欢好比张生,情妹犹如莺莺。

    牛、织相思丝涟漪,鸳鸯未眷属,空帷独自守。

    山泊、英台相送,祝欢登科还乡。

    耀祖光宗合家乐,抚琴奏莺歌,共枕偕白首。”

    书写完后晾干藏好,不提。潘金莲用这种写诗填词的形式又作了许多诗词,大部分已临机销毁。保存下来的并作为寄情的《渴望》外,还有六言诗《赞情欢》,诗曰:

    “月下老牵红线,情欢潇洒帅气。

    六尺魁梧男儿,仪表透出风流。

    学涯深无止境,十年寒窗苦读。

    童稚聪明好习,少攻圣经痴迷。

    才学初现功底,庠序演说《论语》。

    青欲立志登科,名就报效社稷。”

    有时候她还出心裁地写白话联字诗,并保存下来,诗曰:

    “喜果宴上遇见你,你天生潇洒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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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盛吕布戏貂蝉,蝉不及奴家美丽。”

    从人生的旅途上讲,有顺利和幸运的时候;也有困难和挫折,甚至还有倒霉的时候。潘金莲能遇上高贵的人,实属幸运。不能所有的人都能接近皇亲国戚,尤其是皇帝、太后和皇后,这样的特殊人物,一般平民百姓是望尘莫及的。咳,偏偏叫潘金莲他们给赶上了,能说不幸运吗?这幸运的是,一靠长辈的福德,二靠自己的特长技能,三靠自己的命运,三者是缺一不可的。他们在高太后身边陪侍,她老人家是很喜欢的。尤其是潘金莲,高太后更是喜欢有嘉。潘金莲的举动被毛豆豆发现了,她把所看到的事情如实地向高太后奏报。高太后说叫她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说,毛豆豆会意地说道:“回太后的话,小奴明白。”有一次潘金莲、毛豆豆与宫女等陪着高太后到后花园散步,见地上的小草发芽,树上的枯枝吐出蕾包,一派初春昂然气息袭来,使人顿觉心旷神怡。太后来了诗兴,就对潘金莲说道:“金莲啊,春天来了,大地回暖,万物生发。连本后也来了诗兴,咱们作赋对诗吧,你有没有雅兴啊,啊?”潘金莲一时无所措,忙答道:“回太后的话,奴才悉听太后吩咐。”高太后说第一句是:

    “春回大地惊春雷。”

    她接着说道:“金莲啊,你接第二句吧。”潘金莲思念武植心切,早已走了神,高太后出的首句她一点也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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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说什么来着?沉思了一阵子也未想起来,哕哕地说道:“回太后的话,奴婢头痛,奴婢一时没想出好词来。”高太后很惊讶,往常作赋对诗张口就来,今个怎么啦?于是就问道:“金莲啊,你哪儿不舒服?”潘金莲忙答道:“回太后的话,是奴婢一时糊涂,忘听了太后在说什么啦。”高太后心里明白了,是少女怀春思情人了。她不怪罪潘金莲,她很理解一个女人出嫁前怀春的滋味,哪个女人不是从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尤其是相过亲的女孩子,如果见到自己未来的丈夫,是自己梦中情人的话,更是思念有加啊。一个精神正常的女孩子,这种怀春的秘密,除非婚后能与丈夫倾诉外,是不能向任何人泄露的。否则的话,就会遭来非议,说你不正经。高太后见潘金莲的脸有些绯红,就微笑着说道:“没听清楚不要紧,本后再重复一遍。这第一句就是‘春回大地惊春雷,’怎么样?”这回潘金莲说什么也得听清楚,再不能出差失了,就出口接道:

    “书生大比凯旋归。”

    高太后说道:“好,对的利索。”然后对身边的人问道:“你们谁能接下句啊?”她们互相对看了一会儿,毛豆豆接道:

    “进士及第占鳌头。”

    一宫女笑着失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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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鳌头原来是乌龟。”

    众人一顿哄笑,有说“你这是什么诗”,有说“你这是‘顺口溜’,一文不值”。这位宫女急忙跪下请罪道:“恕奴婢一时失言,奴婢请太后责罚!”还是高太后给她下个台阶,命她起来说道:“你没有错责罚什么?你还别说,对得挺押韵的呢。说的对啊,‘鳌头原来是乌龟’,鳌头本来就是乌龟嘛。啊,哈哈哈哈。”这位宫女忙谢恩道:“谢太后不责之恩。”高太后接着说道:“好啦,好啦,什么‘不责之恩’哪,你对的不错。走,咱们回宫歇息一会儿,好用早膳。”高太后这一举动,对她的身边人来说感触是很大的。使她们体味到,要与太后和谐相处好的话,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需要谨慎从事,二不需要过于拘谨,三不要过于阿谀奉承,究竟怎样处理好,那就全靠自己了。

    高太后虽年纪六十有五,但身体却十分硬朗。近五尺高的个头,略胖的鸭蛋上天庭饱满。天庭下镶嵌着浓黑略弯的眉毛,眉毛下一双中型双眼皮的眼睛闪烁着明亮锐利的光,显得炯炯有神。略带高挺的鼻梁下,上弦月形的嘴唇显得刚毅不屈的性格。两腮的法令线与酒窝交汇,及略带方圆的双下颏与两只耳廓略前照,耳垂丰厚,显得大福大贵。在潘金

    莲她们眼中,高太后既像一位精明、慈祥的老祖母,又像一位地地道道的世俗老人,和蔼可亲。总之,她老人家不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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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的美貌。潘金莲、毛豆豆她们虽说是陪侍高太后,但都处在豆蔻年华,睡觉死星,常蹬被子,宫女没给盖上,她发现后就给盖上,甚至掖上被角等。高太后的举动,宫女们看在眼里,并告诉潘金莲、毛豆豆等,她们很受感动,就更精心地伺候高太后了,不提。

    有一次,高太后他们微服去逛庙会,嗬,庙会人山人海,卖什么都有,热闹极了。他们从人群里挤进到大雄宝殿,晋了香后出来到货摊上买些好玩、好吃什么的。见一穷小儿在卖一只小癞猫,要价两文钱,高太后见状来了恻隐之心,命多给些零钱把猫买下来,一来接济这个穷小儿,二来也好解救这只小癞猫。宫女把十几文零花钱全给了那个穷小儿了,那个穷小儿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就千恩万谢地磕几个响头走了。当时一宫女对她说这只猫瘦成啥样了,扔了算了。高太后不允,说道:“人有病了需要治疗,猫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动物,把它治好了好带着玩。”后来,在她的关照下,这只猫的癞病终于治好了,喂的肥胖,由当时骨瘦如柴的小花猫,如今长到八斤重的大花猫,起个名字叫“大花”。猫通人性,每次高太后叫它“大花”时,它听到后马上亲昵地叫着围着她的身边转个不停。高太后很喜欢“大花”,抱它,抚摸它,亲它,把它当成小宠物了。据说后来高太后驾崩时还搂着“大花”呢,入殓时“大花”还跳进棺木里躺在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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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的遗体边呢。在高太后国葬后的几天里,它还叫个不停找主人呢。后来“大花”就不见踪影了,令皇上、皇后及文武百官叹服高太后的恩德,体味到慈善的魅力。在一些朝臣们的眼中,高太后既像一位文韬武略的政治家,又像一位深邃莫测的战略家。在她听政期间,多谋善断,英明果敢,惩恶扬善,强于吕后,好于武则天。吕后与武则天她们是为了权力和地位,而不惜一切代价去谋奋。而高太后则是以江山社稷的安危为重,为了百姓的生存去谋政。她的一些举措受到朝臣们的支持,致使国泰民安,有口皆碑,受人敬仰。到哲宗驾崩,徽宗登基后,她就不再垂帘听政了,放手让赵佶坐天下。这一点就比她们高明、豁达。从太祖皇帝赵匡胤借鉴历朝的经验教训,将朝政“一分为三”,既决策、审核、执行三权分离。中书省负责决策的制定;门下省负责决策的审议;尚书省负责决策的执行。三省直接对皇上负责,吏、户、礼、兵、刑、工六部设在尚书省。另设御使台衙门负责监察,对皇上负责;又另设大理寺衙门负责掌管司法,对皇上负责。地方州、府设通判,与知州、知府共理政务,虽地位略低于知州、知府,但权力很大,负责监察职责。朝政上,除了皇上以外,管人的没有调人权;管财的没有使用权;管兵的没有指挥权;管刑律的没有审判权。按理说,在这样监督森严的体制下,不可能有腐败的滋生吧。但却偏偏有些官员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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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试法,他们有的钻空子,走后门,拉关系,套近乎,贪污行贿,甚至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等腐败现象。高太后深恶痛绝,严惩不贷。有一路经略安抚使兼税粮转运使,因收受下属的贿赂数额巨大,而被大理寺判斩,奏皇上和高太后批准。为不冤枉人,高太后命心腹暗地里调查,却系罪大恶极,证据确凿。高太后在奏折上批“斩”,并定于谋月日时在朝三品以上大员的集会上,公开斩首示众。此举在朝野上下震慑很大,受到正义官员支持和百姓称颂,被传为佳话。在一些文人的眼中,高太后既像一位才华横溢的学问家,又像一位具有慧眼善于用人的“伯乐”。她酷爱人才,善于用人。著名学问家司马光,虽与王安石变法所抗衡,但在退居洛阳时,专心主持编纂《资治通鉴》,号为良史。后哲宗即位,高太后召司马光入京主持朝政,为相八个月病死,追封温国公。再圣明的君主,也有失察的时候,高太后也不例外。她虽然有洞察卓见,但在选用赵佶这个风流才子做皇帝,也是一个失误。历史就是一面镜子,徽宗执政期间昏庸无能,朝无宁日,佞臣当道,外敌侵扰,内乱四起,宋江、方腊造反,民不聊生,社稷势衰,在历史上留下遗憾。

    武植与潘金莲所作思念爱情的诗词,都不约而同的想在适当的时机,互传给对方,以表达爱慕思念之情。但天各一

    方,怎么能传情呢?找鸿雁,鸿雁高飞不下落;找信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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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鸽高飞不理你。高太后早就看出潘金莲的心思,就问道:“金莲啊,武植什么时候进京大比啊?”潘金莲答道:“回太后

    的话,听家父说是过了二月二就进京。家父命人腾出一间屋子,说让表哥住,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高太后听后说道:“好,到时本后放你的假,回去好好地鼓励武郎温习功课,争取金榜题名哦。”潘金莲忙答道:“回太后的话,谢太后的吉言,谢太后的恩典。请太后收回成命,奴婢还要好好地伺候太后,奴婢不想回府。”高太后说道:“那怎么成呢。傻孩子,尽说些傻话。你回去鼓励武郎,比伺候本后这个老太婆重要的多,啊。到时候,你必须回去。本后意已决,不得推辞。”潘金莲忙答道:“回太后的话,奴婢谢太后恩典,奴婢

    遵命就是了。”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