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系列之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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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笑得温柔,说出的话却十分下流:“脱光衣服的,可以从桌上拿走一叠。”

赵慎独看着面前十个女人,和桌子上十叠软妹,感觉有点别扭。

不过等到那十个女人真的都无挂无碍的时侯,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情动。

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活人,而且一下子十个风格各异,各有千秋的美女,这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顾泽转过头看向赵慎独的眼神有点冷,脸上却挂着笑,挑眉道:“怎么,想要”

赵慎独觉得一盆凉水交了下来,整个人凉了凉,有点不是滋味反驳道:“顾小泽,你干什么啊,我好说是个男人,这种场景没反应那是废物。”

说完感觉有点不对,似乎现在顾泽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从头到尾都冷静的有点可怕,甚至带着浅浅的厌恶,就是那个样子,让赵慎独生出一种自己似乎做错了事的心虚感。

虽然这种事不是什么好事,但男人嘛,哪有完全不沾女色的。

顾泽不看赵慎独的表情,也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取出黑箱子下面刚刚被钱压在下面的牛皮纸带,慢调斯里的拆了线,拿出一叠不薄的资料。

纤长的指翻开左手拿着的资料,指了指最边上的某个女人,轻轻念道:“付丽,年芳二十,这个月的入幕之宾有李松,赵晰,张岩,哦,前几天还去第二人民医院查过妇科,怀孕二个月,预约了一个月后的流产手术。”

赵慎独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到底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军人世家养出来的孩子,三观还不至于歪倒一塌糊涂,孕妇什么的实在下不了手,更让他隔应的是,李松和赵晰都是赵家的政敌,而张岩更是赵慎独的混在一起的狐朋,这么一想,赵慎独刚刚升起的绮丽心思,一下子散得干净。

而顾泽接下来的念的话,让他看向十个女人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火热,变得阴沉别扭。

第二个是妇科病严重,第三个是百合,却来做兼职,第四个竟然是人妖

不等顾泽说完,赵慎独跑到包房里的卫生间吐了出来。

而屋里被揭了底的几个女人脸色更是难看,穿上衣服拿了钱摔了门就走。

自那之后,赵慎独再也没有去过类似的场所,实在是顾泽对那种地方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这就是赵二少一直洁身自好的真实原因,这个事情的后续直接影响到整个高中生涯,赵二少对女人都没有任何想法。

大学倒是有两个相处了几个星期的女朋友,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疾而终。

直到遇到他的女神,傅清雅。

而现在直接造成自己处到至今的人罪魅祸首,却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说:“谁说我还是处。”

赵二少觉得胸闷得厉害,索性背过身体,不再搭理顾泽。

觉得自己有些过份的顾泽,决定顺顺赵二少的毛,于是推了推赵慎独,嘲讽道:“说起来重色轻友的赵二少,这个时侯专门来关心兄弟的私生活来了”

是的,对付赵二少,转移话题就是最佳顺毛手法。

赵慎独这时却真的有些心虚起来,转过身来,眼神却有些飘忽的看着顾泽,半晌觉得这样的自己特别不男人,于是抓了抓自己头发,有点懊恼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清雅他好像不太喜欢我和你们来往。”

“不是你想的地样,她也是为了我好,我可不会为了女人不要兄弟的,可你知道”赵慎独不想责怪自己女神,但又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兄弟解释,结果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把自己和女神都抹黑抹了个彻底,最后索性什么也不说,只是有些委屈的低声叫着顾泽的名字:“顾小泽。”

“我知道,赵小虫长大了。”顾泽摸了摸赵慎独的头,笑了笑,低声劝道:“恋人间有点独占欲正常的,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顾小泽,我真搞不清楚女人心里想的究竟是些什么。”赵二公子脸上难得挂着忧愁,但片刻又开心起来,颇有点得瑟的炫耀道:“像你这种单身狗不会明白的哈。”

顾泽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个人并排躺在椅子上,都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顾泽以为赵慎独都快睡觉的时侯,听到他小声的嘀咕报怨了句,“不知道说不定也是好事情,女人的心思真的好难懂。”

过了很久,赵慎独以为顾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或者睡着了,却传来对方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泉房间空气太过潮湿,顾泽的声音有那么点涩涩的味道,“大概,她只是不希望你把别人放在除了她以外更为重要的位置,因为她才是会陪你过一辈子的人”

、矛盾初显

那日偶遇之后赵慎独倒没再找他诉苦之类的,男人毕竟和女人有区别,并不喜欢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多费口舌,像赵慎独那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从小到大的交情,估计那偶尔的怅然模样都不会露出来。

邵卫荣前段日子给他家老头子管得厉害,加上被赵慎独“抛弃”,倒也收敛了心思,借鹤亭山庄的势搭上了几条线,真让他做成了几笔不大不小的生意,邵家老头心情一好,大手一挥邵卫荣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想到鹤停山庄,顾泽就不免想到方敬严,那天过后方敬严倒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而顾泽也装得无知无觉,甚至生出一股子自己当时是不是太过神经过敏的感觉,等顾泽向那日为方敬严服务的阿锦询问起时,才发现事情恐怕还真不是自己想多了。

因为方敬严那边和自己一样,等他一走出门,方敬严就把阿锦给请了出去。

看来自己一查觉出不对,人家也这般顺水推舟的把事情给圆了过去。

顾泽并没有为这件事烦恼多久,或者说他更多的心思放在的是十号的聚会上。

对b市的很多人来说,晚上八点才是一天真正的开始。

这个时侯华灯初上,五彩的霓虹灯让整个城市蒙上一层妩媚的薄纱,凭地让人感觉温柔又多情,就像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侯,任谁也舍不得辜负。

而这个很多人,当然就包括邵大少他们,比起有伴的赵慎独,最晚到场的反而是明明把十号一整天都空出来的顾泽。

顾泽穿着一身工作时的深色西装,推开门时,房间暖色的灯光照在他脸庞上让人感觉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不得不说顾泽的容貌极其出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身的气质还是他经年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让他原本极俊美的容貌显得柔和很多,不像赵慎独那么具侵略性。

赵慎独约的都是圈子里相熟的一群人,因为圈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有认真交往的女伴都会把一群玩得好的人约出来见个面,隐讳的过个明路,意思是这是我女人,遇到给个面子,关照下,另一方面也有点那个意思,这是我的正宫,大家都收敛点。

这群人虽然有点没节操,但对真正准备交往结婚的人对象,还是相当尊重。

因为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混,不管私底下再如何,明面上和配偶不会闹得太过难看,所以他们不管找女伴时再怎么荤素不忌,但找老婆都还是以传统的三从四德,温柔贤淑的为标准。

而对赵慎独在这方面干净的可以说有点奇葩的赵二公子来说,一上来就把自己正式女朋友给甩出来,还是让这群人颇感意外的,可以说大家伸长脖子都准备看看是何方神圣把有名难缠的赵二公子给降服了。

顾泽进来的时侯,场面似乎正有点冷场,傅清雅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大家似乎碍于赵慎独的面子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来,看到顾泽过来,于是都把话题往顾泽身上扯。

起哄让最晚到的他,罚酒三杯什么的。

顾泽把西装脱了递给旁边的服务生,松了松袖口,端起桌上的红酒,笑道:“我的错,先干为净。”

酒才沾了沾唇,就被旁边的赵慎独给抢了过去,斜倪了他一眼,挑了挑眉看向起哄那两个人,痞痞的笑道:“你们这群人就知道欺负老实人,顾泽这酒,我替他喝了,不服可以找爷一比二继续喝。”

赵慎独仰头喝完之后,杯底朝上,眼光走了一圈,颇为恶劣的笑了笑。

所谓一比二,就是你喝一杯,我喝翻倍的意思,不过赵慎独的酒量圈子里都清楚,最高记录可是喝趴了满满一桌的人,自此之后一战成名。

那些人倒也没多追究,只是周围的人又开始嘻笑闹起来,气氛一下子瞬间热闹起来,几个人起哄道:“赵二少真是爽快啊,说好的罚酒三杯,剩下的两杯可不能赖了。”

赵二少拿起重新满上的红酒,笑了笑正准备继续,隐忍许久的傅清雅终于忍不下去,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赵慎独放下手里的酒,关切的看向傅清雅,温柔的问道:“小雅,怎么了,不舒服。”

傅清雅瞪着眼睛看着赵慎独,有些埋怨的责怪道:“赵小二,你知道我闻不得烟酒味,答应我以后能不碰就不碰的,你看你。”

“现在特殊情况嘛,兄弟们难得聚聚。”赵慎独摸了摸鼻子,小意的解释道。

“什么特殊情况”傅清雅似乎没有意识到当着赵慎独这帮兄弟说这话有什么不妥,继续不依不优的道:“这酒本来就不该你喝的,你多管什么闲事。”

这时,赵慎独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起来,但毕竟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姑娘,到底舍不得说她不是,只是顾泽的事也不好多做解释,本来喝个几杯酒喝了也就喝了,傅清雅开了口,局面倒一下子僵在那里。

顾泽白晳的手指拿过赵慎独刚刚放回桌子上的红酒,笑着替傅清雅把话圆了过去:“说起来,都是我的不是,阿慎能找到像傅小姐这样个性率真,真心替阿慎着想的女朋友,是阿慎的福气,我在这里先敬大家一杯给大家赔个不是。”

刚刚傅清雅一翻话大家都静了下来,倒不是真的把傅清雅放在眼里,毕竟赵慎独赵二少带过来的人,就算有什么不是,也只有赵慎独发话的道理,他们沉默很大部分也只是给赵二少的面子,毕竟如果不是赵慎独,谁知道傅清雅是哪根葱,倒是顾泽这话也说得极漂亮,既把刚刚的尴尬用个性率真给抹了过去,又给足了傅清雅的面子。

傅清雅本来对这群人没有好感,觉得他们多少有点不务正业,只知道吃喝玩乐,对他们多多少少有点看不起的意思。

如果不是因为赵慎独,她也不会坐在这里,刚刚发完脾气,发现赵慎独没有立刻来哄自己,心里还有些委屈。

但顾泽的话说得太漂亮,她心里对顾泽的映像还好,这时脸色好了些。

只是在顾泽端起酒喝正准备喝的时侯,旁边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把那杯酒抢了过来,一饮而尽,嘣的一声反手扣在桌子上。

邵卫荣手背抹了抹唇角的酒渍,脸上挂着笑,眼神却像带着刀子,阴阳怪气的开口:“傅大小姐倒是好生体贴自己男友,光明正大下自己男朋友面子也就罢了,救命恩人,也可以说忘记就忘记。”

“你,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侯做这种事了。”傅清雅有些难堪,求救似的看了眼旁边的赵慎独,却发现赵慎独一脸皱着眉没有开口的打算,便气极的道:“喝酒伤身,我只是让阿慎少喝点酒,哪里又有错。”

“傅小姐记性不太好”邵卫荣还准备说什么,顾泽左手握住他的手肘,邵卫荣明显憋了一个晚上的火气终于暴了出来,甩开顾泽的手,继续刚刚的话:“不知道谁一个多月前多管闲事的为了救傅小姐挨了一刀,现在根本还没完全恢复,哪能碰酒精一类的东西。”

邵卫荣在说到多管闲事四个字时一字一顿,首尾呼应般把刚刚傅清雅说赵慎独多管闲事时那四个字,又扔了回去。

“心疼男朋友,就在一群人面前下他的面子,至于顾泽的伤,进来到现在你有没有问过他一句。”邵卫荣还想说什么,顾泽勾住邵卫荣的脖子就往门口带,一面走还一边向屋子里的人解释:“邵大少喝醉了,我带他去洗手间醒醒酒。”

傅清雅咬着下唇,红着眼睛看着赵慎独,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要掉不掉的模样,倔强又委屈,赵慎独心突然软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坐一会,转身就追着顾泽和邵卫荣过去。

其实像这种豪华包间是有专门的洗手间的,顾泽把邵卫荣拖出去外面的洗手间醒酒,明显只是一个借口,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提罢了。

、当时年少

出了包间门,顾泽也顾不了其它,攥着邵卫荣的手臂,就把依然不依不扰的邵大少推进洗手间,蹦的一声把门关上,而随后赶过来的赵慎独也被关在了门外,赵慎独本来准备敲门的手,却在听到里面人的对话时,停住。

“我t就是看那个女的不爽”邵卫荣话没说完,就被顾泽扣住脑袋,按在洗手池里,冷水冲淋了一头,直到他完全冷静下来,顾泽才松开手。

邵卫荣慢慢的抬起头,整个脑袋**的一片,水顺着脖颈打湿上衣,红着一双眼睛,透过镜子看着顾泽。

顾泽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也没有开口的安慰他,只是冷淡的道:“邵大少清醒了没”

“阿泽,我忍不下去。”邵卫荣抹了把脸,有些颓然的靠在右侧的墙壁,看着顾泽,有些不甘的咬牙道:“那个女人刚刚把在桌子上把赵慎独当孙子一样使唤。”

“那个人可是赵慎独啊”邵卫荣说着说着眼角有点泛红,再出口的声音都打着颤儿:“我们三个打小一块长大,我t从来没有见过赵慎独对谁那么伏低做小过。”

顾泽没有说话,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根烟,吸了口,递给邵卫荣。

邵大少吸了口,咳了几声,呛得眼睛红红的,眼角都泛湿,抹了两把,笑道:“这烟太烈了。”

顾泽没有拆穿他,只是靠在另一边的墙壁,良久等邵卫荣的情绪缓了下来之后,才低声道:“不管怎么样,她都是阿慎喜欢的人,你不该这样。”

“我只是替你不值。”邵卫荣深深的吸了口烟,笑得有点苍凉,声音带着些伤感的味道:“我们三个十多年的感情,还比不上那个认识个把月的女人,阿泽,你还记得大学那年赵慎独交了个新女朋友,明明谈得不错,最后因为说了你几句,赵慎独就不管不顾和她分了手,后来那女的哭着求闹腾了大半个月,他也没心软过。”

“可现在,你为了那女的被捅了一刀,在**足足躺了十来天,赵慎独还把那女的宠得像个什么一样。”邵卫荣说完苦笑了一下,接着道:“我心里憋得难受。”

邵卫荣说的那件事是刚上大学那会儿,高中带来的阴影也过去了,那会儿赵慎独也觉是时侯谈一两场恋爱,那时和在校园里和一个系的系花偶遇了几次,就这样糊里糊涂成了一对,按部就班的像其它人一样谈起了小恋爱。

邵卫荣乐见其成,终于有兄弟可以和他一起讨论女人什么的,而顾泽也没有多做表态,只是赵慎独带出来和他们见过几次面,虽然谈不上熟悉,也算得上彼此认识。

那女孩儿人前话不多,听他们聊起有点带颜色的笑话,也只是抿着嘴儿在那里笑笑。

相处的时间不久,邵卫荣和顾泽对那女孩儿的映像都还可以,而因为他们的原因,赵慎独对她虽然不说体贴入微,但也是宠爱有加。

如果不是那次无意见撞见那女孩儿和女伴说的话,也许他俩说不定现在还在一起。

那是邵卫荣兴血**想要去野营,于是叫上顾泽和赵慎独,正好当时小女朋友撒娇要出去玩,于是就凑一块,结果临了小女朋友又带了个小姐妹,不过想想,一个女孩子可能毕竟有点害怕,带个女生做个伴也正常。

当时大家都没往别的方向想,中途女孩儿说要去厕所,野外哪有什么好地方,于是两个女生就一起走了,谁知道过去有一阵也没有回来,顾泽看了看和邵卫荣玩得正疯的赵慎独,叫了几声也没回答,于是叹了口气,自己顺着痕迹摸了过去。

因为怕遇到什么让人尴尬的事,所以顾泽走得很慢,脚步也放得够轻,当看到草丛后有人影和隐约听到声音的时侯,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却不想听到这样的一出。

“那带眼镜的男生好帅哇,说起来你怎么搞定赵慎独的,教教我吧,让我把他也拿下。”

女生的声音很清脆悦耳,而出口的话却不那么动听,这女生是赵慎独女朋友带来的女伴。

这时顾泽微微有些尴尬,准备转身离开的时侯,却没另一个人的话定在当场。

“亏你平时看上去挺精明的样子,没想到也那么肤浅,不过皮相好看点,瞧把你迷成什么样。”声音微微带着点得意和高高在上的优越,和平时他们面前低声细语的完全不同,过了会儿声音放低了些,接着道:“顾泽家里的人都快死绝了,只有个看起来也熬不了几年的老头,虽然那老头有点能量,可等他死了之后,谁知道是什么光景,你没看到顾泽死扒着赵慎独和邵卫荣,所以啊,人还是要看得长远一点,我觉得邵卫荣就不错,家里有钱,又只有独苗一根,以后啊”

顾泽的脸渐渐冷了下来,闭了闭眼,等脸上的表情恢复成平时的淡然时,才转正离开,却被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惊得怔愣在原地。

话说赵慎独在那里和邵卫荣玩了会,发现自己小女朋友和顾泽都不见了,隐约想起似乎刚顾泽提过去找自己女朋友和她的同伴。于是也顺着路给摸了过来,不早不晚,正好把这段话给听到了。

比起顾泽的冷静来说,赵慎独的反应就可怕多了,铁青着一张脸,手里的拳头握得青筋暴起,像一只被侵犯了地盘的兽,凶性毕露,随时准备着暴起伤人。

顾泽对赵慎独再了解不过,此时也顾不得其它,赶紧把架着赵二少的胳膊先把他拖离现场再说,不然到时侯再听到什么,真难保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实话,这样的话顾泽听得多了,甚至比这还要难听的话,他也从小就听过不少,开始的时侯自己也曾不顾不管的冲上去,企图用拳头来维护自己可笑的自尊,后来渐渐发现不过是徒劳,便也不再浪费情绪,认识赵慎独之后,便一直是他站出来维护自己。

只是,这一次是从赵慎独选的女友嘴里说出来,有那么点伤人。

原本顾泽打算等自己心情平息下来,再装作若无其事没找到人的样子走回去,可没想到竟然会遇到来找自己的赵慎独,更没想到,他本来准备隐瞒下的事给当事人听了个正着。

其实她们说的没有错,他的确父母又亡,只有一个爷爷,甚至这个爷爷也是等父母死后才把他找回来,找回来的时侯顾泽瘦得皮包骨头,在本该不知事的年纪过早的尝尽了人世间的各种冷暖。

这些年,当着面叫声顾小少爷,背后骂他有娘生没爹养的人不少。

所以,其实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