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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回:八杰之一打擂台 假戴面具露原形

    fri nov 27 13:57:44 cst 2015

    花龙领军前来拱卫京都,将部队驻扎在外匆匆赶回家探望亲人又匆匆回营,他前脚刚走,花秋水就从宫中散朝回来。回到家中,花秋水将朝服换下便又要上比武大会选拨人才。这次早朝,他被石亨等人举荐给皇上,请求皇上让他协助于谦抵御强敌,并大夸其武艺说天下难有人敌为大明难得之人才。因为这次机会,让代宗皇帝认识了花秋水,虽然平日里花秋水也上朝,但由于他官品低难有机会被皇上所识。可毕竟明代宗也没见识过花秋水的武功,便没有因为石亨等人对他的夸赞而提拔于他,只是说到时侯战场上凭战功排英雄论赏赐。

    花秋水得知花龙回来了,也没多说什么,又匆匆赶往比武场。比武场上,李崇已经恭候在此,他见花秋水赶来,忙上前拱手相迎。

    “花大人可来了,再不来这武都没法开赛了。”

    “这样的比武大会,不办也罢。尽是些酒襄饭袋讨要功名之徒,那些个这掌门那帮主的却一个也不见着。”花秋水面露不悦。

    李崇:“唉!国家危亡之际,那些人哪肯来卖命?平日里沽名钓誉个个是顶尖高手,这掌门那帮主的好不威风,真到了要为国分忧之际也只有百姓子弟一片热心呀!”

    花秋水:“所以说还是于大人有真知灼见,向皇上进谏保卫京都要依赖京都百姓,只有充分发动京城百姓参与到保卫京都的战事中来,瓦剌大军便不足为惧。”

    “于大人乃当今真豪杰,其才华智慧人品无不令人叹服,只怕是管仲再生,诸葛转世,也不过如此。”

    两个人登上比武擂台,向台上主事官员交代了一阵,比武便正式开始。

    花秋水和李崇依旧在后室议事。前台已经比过了几场,时间都很短就分出了胜负,每场比武结束后宣判官都报着同一个获胜的名字。这让花秋水感到奇怪,心想今天难道来了强人?不禁生出好奇心来,想上前台看看这位强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卢铁桥,这名字没听说过,不知是哪门哪派的人物,竟连赢数场。”

    “大人出去问问便知。”

    花秋水与李崇一起出了后室,来到比武台上,宣判官忙施大礼。

    “哪位是卢铁桥壮士?”花秋水看着台上正在比武的两个人,轻声问宣判官。

    “回二位大人,那位身穿青衣、衣着褴褛、面黄肌瘦的大汉便是。”

    花秋水忍不住在一旁静观,但见那卢铁桥虽然长得饥瘦,动作却十分钢猛,与自身的外表给人造成的印象截然不同。看了一阵,花伙水不住地点头,心中不禁为这卢铁桥暗暗叫好。尽管在他看来这汉子的武功也不过二三流,却比前面的那些武者强得多。

    又斗了数十个回合,卢铁桥再度守住了擂主之位,宣判官即判他赢。卢铁桥走向前来,向宣判官施礼。

    卢铁桥:“多谢大人爱戴。”

    宣判官:“你看见没?你身前两位大人才是这次比武大会的负责人,还不向二位大人请安?”

    “小民给二位大人请安。”

    花秋水:“你就是卢铁桥?”

    “小民正是。”

    “你是何方人氏?所学哪门哪派?”

    “小民徽州人氏,乃黄山八杰之一。”

    花秋水听来人一报门派,不禁有些吃惊。他吃惊的倒不是卢铁桥的武功,而是黄山派这个门派。之所以会吃惊,是因为他早就听说过这么一个武学门派,也听说过黄山八杰,却从没见过这个门派中的人,更没领教过这一门派的武功。如今一看卢铁桥的身手,有点让他大跌眼镜。在花秋水看来,不管有名没名,既然是一江湖门派,好歹该门派的武功路数多少有出众之处,可如今身为黄山八杰的卢铁桥却这等身手,可见这个门派也强不到哪去,也难怪名不见经传了。不过,黄山派和长歌门的过结他也知道些。都说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既然卢铁桥是黄山派的人,便是自己可以利用的棋子,又何须管他武功高低?

    要说这个卢铁桥,他真是黄山八杰之一吗?不错,此人正是黄山八杰中的老三。当初长歌门的呼风和唤雨二位长老带领门下百余人赶到黄山派对他们进行征杀时,卢铁桥在其他三杰的帮助下成功逃了出来。不过他并没有逃往淳安找徐九阳,因为他认为既然长歌门的人杀到了黄山,那么徐九阳等人的性命估计也不保,自己跑到淳安去找徐九阳他们无异于自投罗网。左思右想,卢铁桥还是决定就近养伤,待伤好后再做打算。再后来,卢铁桥见到了朝庭颁发的比武招贤文榜,这才北上京都想凭自己的实力博得一官半职,这样今后要光复黄山派也就更容易。

    卢铁桥身为黄山八杰之一,他的武功是不是真的象花秋水说的那样不值一提呢?当然不是。花秋水之所以看不上卢铁桥的武功,一方面是花秋水的武功高深莫测无人能及,另一方面卢铁桥本身有内伤在身,影响到了他的技能发挥。所以说,虽然卢铁桥的武功远比不上花秋水,但也不至于一文不值。从这也能看出,花秋水这人颇为自负,错判黄山武功,更不知道徐九阳的厉害了。正因为花秋水对自己的武功比较自负,所以才会特别欣赏同样自负的任云。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也确实有才能,你说天底下古往今来哪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不自负的?

    “壮士身手不错,比了几场了也累着了,先歇歇吧!”花秋水倒是十分关心。

    卢铁桥:“多谢大人厚爱。”

    卢铁桥说完话,刚要在一小橙上落坐,不想一阵怪笑传来,笑声未止就见一人纵身飞上擂台。

    “哈哈哈!连赢几场好不风光,怎的就不敢应战了?”

    来人站稳身形,却是个老乞丐。这老乞丐不是别人,正是丐帮帮主邬云峰。

    邬云峰的话激怒了卢铁桥,他呼地一声站起便要来会乌云峰。

    “壮士正累时,不妨让他人先比。”

    李崇欲劝卢铁桥暂歇一会再说,不想这卢铁桥却是条硬汉,哪愿被人小瞧?虽然已是劳累,还是强打精神来到邬云峰面前。

    关于邬云峰,卢铁桥也不是没听说过,尽管黄山派是一小派只在江浙一带活动。既然邬云峰乃江湖第一大派的帮主,想当然武功定有过人之处,卢铁桥当然不敢小视于他。

    两个人也没多说话,只是互通了姓名相互抬举了一下对方便交上了手。这一交手,卢铁桥确实感觉十分吃力,这还只是邬云峰没有使出降龙十八掌来,若真使了出来,只怕四五个卢铁桥都难抗衡。邬云峰的明显优势,让台下丐帮的乞丐们欢呼起来,他们齐用手中的棍棒拄地,同声高呼:“帮主威武,天下无敌”,这却让花秋水看了十分厌恶,心道如今丐帮怎落到如此庸俗之地?想丐帮在历史上,曾经产生了多少无敌于天下的英雄?武功绝伦的洪七公,感情专一的乔峰,怎么到了姓邬的这就伦落成这样?虽说丐帮成员皆为乞丐,却从来都是人穷志不穷,才得以被江湖帮派尊重生生不息。花秋水心中暗暗叹气,感叹世事无常,惜英雄事业被无能无德之辈糟蹋。

    卢铁桥拼死命与邬云峰斗了近五十个回合,最终无力相抗,已是被对方连连重创数回,人都几乎栽倒。

    说实话,花秋水真想上去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邬云峰,感觉这邬云峰上得台来也无视他的存在,竟然也不给他打声招呼,更别说给他行礼了。可自己身为朝廷命官,如何能参与比武?若此时有高人上台,替自己出出气倒是好。还真巧,真就有人飞身上台要与邬云峰比试,只是这个人花秋水也不认识。

    来人也不报名,直接就将卢轶桥换下,这让卢轶桥得了个机会退了出来。

    邬云峰:“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老乞丐我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去你娘的,老子就看不顺眼你欺负一个病人。”来人说卢轶桥是病人,那是因为卢轶桥长得面黄肌瘦。

    这人也不多说话,冲着邬云峰伸手便打,这一下两个人就战到了一处。

    花秋水在一旁观战,已经看出了来人的武功路数,这人使的武功乃湖南一带的梅花桩拳。

    “难道此人是湖广之人?”花秋水心中暗想,他想到了洞庭七十二舵。

    确实,来人正是洞庭七十舵的三位分舵主之一,由于在外城的军营中呆得无聊便要到内城来看看,毕竟天子脚下第一回来,总得好好看看。无奈,花龙只好允了他们并一同进到内城,不想就行到了比武之处。

    上台打擂的人名叫宋登,当初在洞庭七十二舵时乃第四十八分舵的分舵主。

    此时的宋登和邬云峰打了也有五十多个回事,已经处于下风。三十六分舵的分舵主阳明月见状分身形一跃而上,与宋登两个人合攻邬云峰,可即便是这样,依然难以占到便宜。

    又打了八十多个回合,第三位分舵主飞身上台加入了围攻,这下可热闹异常。虽然三打一不光彩,可花秋水却暗自高兴。如果说三打一不光彩的话,你邬云峰乘人疲劳之际挑战于人怎又光彩?

    四个人在台上战成一团,依然不难分上下,虽然邬云峰已经略处下风,这让花秋水着实替这三个人害臊。不过,很快又上来一人,只是这人却戴着面具。

    “面具人。”花伙水大吃一惊,因为面具人他是听说过的,江湖上有关他的传闻太多太神秘了。

    其他人也吃了一惊,谁没听说过面具人的神秘传闻呢?这一惊,四人便停下了比武,台上台下几乎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来比武?如果是来比武又将攻击谁呢?

    面具人并不说话,只用手示意三位分舵主让开,原来他要领教的是邬云峰。邬云峰倒吸了口冷气,因为尽管自己没和面具人比试过武功,但关于面具人的神奇武功他不是没听过。奇怪的是,面具人面对邬云峰的问话,却一句话都不说,这反而让邬云峰内心深处产生了些许的惧怕。既然面具人怎么都不开口说话,而这比试又避免不了,倒不如自己先动手,就算败了好歹也能知道面具人的真实功夫到底怎样?其实花秋水也有这种想法,虽然邬云峰的武功比自己要差,但拿来一试面具人的武功却是挺合适不过的人选。

    邬云峰没有选择,他出手攻向了面具人。

    要说这面具人确实有能耐,邬云峰的每一个攻击都没能奏效,反倒是自己身上接二连三受到面具人的攻击,不过就算是这样,邬云峰也和面具人打上了近百个回合。

    “都说面具人以一人之力瞬间击败长歌七煞和黄山八杰,照这样算来击败我也不过是小菜一碟。如今和我打了么这久也不见他轻易取胜,看来面具人的武功也不过如此。”邬云峰不免怀疑起面具人的真实功力来。

    怀疑面具人功力的又何此是邬云峰,连花秋水都感觉奇怪,他在一旁越看越不对劲。

    “这面具人怎么会我花家的十三鬼手?”花秋水百思不得甚解。

    说到花家的十三鬼手,这可是花秋水独创的一种技法。所谓的十三鬼手,就是手法的变换有十三种,而这十三种手法变换就象是变魔术,明明是攻击某处的偏偏像变戏法一样无中生有攻击到其他地方,让人捉摸不透防不胜防。这就好象你看到没有东西的空间,结果魔术师偏偏在这能抓出东西来;而明明有东西的地方在你的眼皮底下东西却不见了。这十三鬼手便是这样,明明看着是打你头的,等你伸手接对方来拳时对方的拳却打在了你的肚子上。

    花秋水看了会,不免暗暗偷笑,只见他起身形跃到面具人和邬云峰的中间,只一招就将两个人分开。再见这面具人时,却吓得扭头就跑。

    “你给老子回来吧!”

    花秋水哪能让面具人逃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就将他拎了过来,然后将他的面具扯下。

    “哇哈哈!爹爹饶过孩儿。”

    细一看,原来这面具人非彼面具人,乃是花秋水的宝贝儿子花龙。

    “不争气的东西,谁让你跑来比武的?”

    花秋水将儿子押到了后室,那邬云峰见竟然是花秋水的儿子,气得“哼”了声便扬长而去。

    上午的比武算是结束了,花秋水把儿子和他的三个同党一起押回了家。

    回到家中,其他三人放去了外城军营,花秋水开始训起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