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群 架
sun may 15 22:16:43 cst 2016
白幺娃来到街角，费尽周折地从人群里挤了进去，抬眼一瞅里头不过是在补鞋子，心中大为无趣。他转身出了人群，正要往回走，忽见路边有人在卖烤红薯。硕大的炉灶上白烟滚滚，香气四溢。幺娃上前挑了个大的，拿袖子包住，剥开一头的皮。滚烫的烤红薯外皮焦黑，内瓤鲜红，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狠狠咬上一口，吃得满嘴留香，回味无穷。
幺娃正吃着，远远见两位哥哥朝他走了过来。生怕红薯让人抢了去，急忙往身后一藏，塞进后头的裤裆里。紧接着，他装个没事儿人似的上前讨好道：“大哥，你们咋过来了？这儿有新鲜的烤红薯，买点儿不？”
那刘莽墩儿脸色铁青地看着他，步子没停，鼓着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幺娃这下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还从未见过大哥如此生气呢。往日里，刘莽墩儿都是副憨实傻乐的模样，见了人都笑呵呵的。谁惹他，他也不怒，骂他，他也不气，像个快乐的弥勒佛，见着吃的就欢喜得无法无天。如今，不但不搭理人，却连吃的也都顾不上，一头埋着往前走，只怕真是气坏了。再又扭头去看二哥，那李干虾儿也是一脸愁容，眉头紧锁。问他们怎么回事，也都不说，只是让幺娃跟着走。
兄弟三人一言不发地来到城门口。这里早围满了人，里面不时传来麻烟杆儿带着怒意的嘶吼：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刘莽墩儿等人一听不对，急忙冲了进去。只见人群之中，刀疤脸怒气冲冲地拧着一个晋军士兵举拳要打。身旁**个士兵持枪对准了他，旁边麻烟杆儿盘腿坐着地上，怀抱烟枪，右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掌印清晰可见。
“咋个回事？打啥子打？”刘莽墩儿冲上来，拿身躯挡在士兵的面前，对着刀疤脸问道。
那几个士兵见来了个如此魁梧的壮汉，不由得心生怯意，往后退了两步。白幺娃与李干虾儿趁机上前搀扶起麻烟杆儿。
刀疤脸见兄弟们来了，气势又多上几分，指着那士兵道：“莽墩儿，你来的正好，这个龟儿子骂我们川兵是土匪兵，说我们偷鸡摸狗。”
那被刀疤脸抓着的士兵显然火气不小，见了刘莽墩儿也不害怕。他扯着刀疤脸的手反复挣扎道：“说你们偷鸡摸狗咋了？说你们是土匪兵，那是算看得起你们，你们就是群窝囊废，有个屁的用，见了鬼子就屁滚尿流，只会在这儿耍狠。”
麻烟杆儿气得哽咽不止，扯着喉咙骂道：“呸，老子…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你们还不晓得在…在…哪里呢。”
那士兵抓得动弹不得，嘴里还喋喋不休地骂个没完。一会儿骂川兵是炮灰团，专门替他们去送死，一会儿说川兵是窝囊废，见了鬼子就当汉奸。
众人听了，更是火冒三丈，气得咬牙切齿，只恨不得立刻将眼前那士兵打死。这时候，瓜和尚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大喝一声：“龟儿子，老子要你晓得川兵的厉害。”接着，凌空飞起一脚，直接将那士兵踹倒在地。
刘莽墩儿见状，举拳怒吼道：“兄弟们，雄起！”说着，就跟那几个士兵混战在了一起。刀疤脸抓起眼前的士兵，一个过肩摔直接摔在地上，又骑上去挥拳痛打。刘莽墩儿如蛮牛般横冲直撞，一口气将三四个士兵们撞得东倒西歪，接着向后顺势一倒，将他们死死压在身下。瓜和尚练过铁头功，双手摁着士兵的头一脑袋砸过去，正巧碰到那士兵头上的钢盔，痛得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李干虾儿从后背抱住一个士兵，麻烟杆儿见状，吼道：“抓好了！老子要报仇。”。说着， 他抡圆了胳膊上前连连抽了好几个耳光，最后一巴掌，后退十来步，一个助跑，外加原地转三圈，使足了力气抽过去。刚巧那士兵早晕了，人往下头一躺。麻烟杆儿就一巴掌重重抽到李干虾儿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白幺娃凭着身手灵活，到处偷袭，见着刘莽墩儿抓着人了就上去踹上两脚，看到刀疤脸吃亏了，又过去打上几拳，反正是到处讨便宜，哪里都不吃亏。
两伙人打得激烈万分，刚开始，刘莽墩儿等人还仗着身强力壮，占尽了优势。可过了会儿，又来了一拨晋军加入战斗，这局势立马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刀疤脸和瓜和尚虽说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人多了，照样被围着打。刘莽墩儿壮得跟狗熊似的，却也倒在地上，让七八个人压住也是挣脱不开。麻烟杆儿和李干虾儿就不说了，两人都是瘦干虚弱，见对方人多势众，只得绕着圈地逃命。
幺娃见局势不利，知道还是要先将大哥拉起来才好突围。于是冲过去，抱住刘莽墩儿身上的一个士兵，拼命往外拉。那士兵只顾着压制刘莽墩儿，哪顾得了身边那个小娃娃的闹腾。拿手一甩，见幺娃摔在地上坐着。
只听‘哎呀’一声惨叫，幺娃忽然像中了法术似的，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表情慢慢变的狰狞可怕，那模样痛苦万分，仿佛正经历着人世间最尴尬的糗事一般。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吃惊的动作。
幺娃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扎着大大的马步，僵硬而缓慢把手伸进身后的裤腰里。摸索了一会儿，他竟掏出一团黄不拉几、软趴趴、还冒着热气儿的黏糊糊的东西。那是他裤裆里藏着的红薯，此刻已经是被坐得稀巴烂。幺娃的整张脸迅速扭曲成了一朵灿烂的花朵，眼珠儿里泪光闪动。
“快看，那个小兵的‘屎’被打出来了！”，也不知谁说了一句，周围立马炸开了锅。无论是打架的士兵还是看热闹的路人都露出无比惊恐的面孔看着幺娃，沉默半饷，忽然哄然大笑了起来。
刘莽墩儿更是气得怒骂道：“好哇，把我兄弟的 ‘屎’都打了出来”。说着，他使出全部力气，竟奇迹般地将身上的士兵尽数推开。刀疤脸和瓜和尚也是义愤填膺，不管身上挨了多少拳头，只玩命地跟对方厮打。
幺娃欲哭无泪地看着士兵们无情的嘲笑，他觉着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真是奇耻大辱啊！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幺娃脑子一热，直接从裤裆里掏出团红苕糊，捏在手里，怒骂道：“狗日的，老子跟你们拼啦！。
他冲过去将红薯糊一把抹在晋军士兵的脸上。那士兵只觉得脸上热气腾腾，真以为是‘屎’，立马崩溃了。
“啊~~~屎啊！”他双手捂着脸，痛不欲生地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幺娃乘胜追击，又一巴掌拍在另一个士兵的脸上。那士兵也带着巨大的恐惧哀嚎起来。
周围的士兵们见了纷纷吓得脸色大变，逃命似的往后跑，幺娃就抓着坨‘屎’，杀气腾腾地朝他们跑去，那模样霸气威武犹如天神降世。于是，全县的老百姓们就看着十来名晋军士兵让一个‘抓粪’少年满大街的追着跑。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四处乱窜，一个个跟见了瘟神似的，深怕跑慢了让抹上点儿料。
那场面可谓是惊天动地，鬼哭神嚎啊！
赶跑了那群晋军士兵，幺娃跑回来，才发现大家的脸上都挂了彩。刀疤脸嘴角淌着血，瓜和尚头上鼓起个大包，李干虾儿和麻烟杆儿一人脸上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连刘莽墩儿也受了些伤。大家看着幺娃，不约而同地把脸偏向一边，眼神里满是同情和遗憾。
“老幺啊，不要难过。毕竟嘛，你还是个娃娃，让人打出屎来也不是什么丑事。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刘莽墩儿轻拍着幺娃的肩膀，好言安慰着。
李干虾儿也道：“就是，我们都不要说哈，今天的事大家都不要说。”
幺娃一听，知道是兄弟们误会了，急忙跟大家说裤裆里的是烤红薯，说着还把手伸出来给大家看。
众人捏着鼻子仔细瞅了半天，最后纷纷表示不信。幺娃气得直跺脚，急躁得跟蚂蚱似的来回蹦弹。紧接着，他又耐着性子跟兄弟们再三解释，见大家一脸怀疑，他又是赌咒发誓，又是要找人证明，最后还差点儿要以死明志。反正就是要把话说清楚，这么丢脸的事儿要是让大家误会了。那日后在团里他还怎么呆的下去，跟兄弟们还怎么相处？
幺娃是越说越急，越说越乱，解释了老半天，兄弟们依旧不信。为证明清白，他干脆直接拿舌头舔了舔手里的红薯。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大家纷纷被他的举止恶心得受不了了。麻烟杆儿趴在墙根狂吐不已，李干虾儿更是大骂幺娃疯了。刘莽墩儿更是无比惋惜地捏紧拳头，死活要找那些晋兵报仇，说他们把自己的兄弟打傻了。
幺娃气得是七窍生烟，悲愤地带着哭腔道：“老子硬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咯！”
白幺娃来到街角，费尽周折地从人群里挤了进去，抬眼一瞅里头不过是在补鞋子，心中大为无趣。他转身出了人群，正要往回走，忽见路边有人在卖烤红薯。硕大的炉灶上白烟滚滚，香气四溢。幺娃上前挑了个大的，拿袖子包住，剥开一头的皮。滚烫的烤红薯外皮焦黑，内瓤鲜红，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狠狠咬上一口，吃得满嘴留香，回味无穷。
幺娃正吃着，远远见两位哥哥朝他走了过来。生怕红薯让人抢了去，急忙往身后一藏，塞进后头的裤裆里。紧接着，他装个没事儿人似的上前讨好道：“大哥，你们咋过来了？这儿有新鲜的烤红薯，买点儿不？”
那刘莽墩儿脸色铁青地看着他，步子没停，鼓着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幺娃这下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还从未见过大哥如此生气呢。往日里，刘莽墩儿都是副憨实傻乐的模样，见了人都笑呵呵的。谁惹他，他也不怒，骂他，他也不气，像个快乐的弥勒佛，见着吃的就欢喜得无法无天。如今，不但不搭理人，却连吃的也都顾不上，一头埋着往前走，只怕真是气坏了。再又扭头去看二哥，那李干虾儿也是一脸愁容，眉头紧锁。问他们怎么回事，也都不说，只是让幺娃跟着走。
兄弟三人一言不发地来到城门口。这里早围满了人，里面不时传来麻烟杆儿带着怒意的嘶吼：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刘莽墩儿等人一听不对，急忙冲了进去。只见人群之中，刀疤脸怒气冲冲地拧着一个晋军士兵举拳要打。身旁**个士兵持枪对准了他，旁边麻烟杆儿盘腿坐着地上，怀抱烟枪，右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掌印清晰可见。
“咋个回事？打啥子打？”刘莽墩儿冲上来，拿身躯挡在士兵的面前，对着刀疤脸问道。
那几个士兵见来了个如此魁梧的壮汉，不由得心生怯意，往后退了两步。白幺娃与李干虾儿趁机上前搀扶起麻烟杆儿。
刀疤脸见兄弟们来了，气势又多上几分，指着那士兵道：“莽墩儿，你来的正好，这个龟儿子骂我们川兵是土匪兵，说我们偷鸡摸狗。”
那被刀疤脸抓着的士兵显然火气不小，见了刘莽墩儿也不害怕。他扯着刀疤脸的手反复挣扎道：“说你们偷鸡摸狗咋了？说你们是土匪兵，那是算看得起你们，你们就是群窝囊废，有个屁的用，见了鬼子就屁滚尿流，只会在这儿耍狠。”
麻烟杆儿气得哽咽不止，扯着喉咙骂道：“呸，老子…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你们还不晓得在…在…哪里呢。”
那士兵抓得动弹不得，嘴里还喋喋不休地骂个没完。一会儿骂川兵是炮灰团，专门替他们去送死，一会儿说川兵是窝囊废，见了鬼子就当汉奸。
众人听了，更是火冒三丈，气得咬牙切齿，只恨不得立刻将眼前那士兵打死。这时候，瓜和尚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大喝一声：“龟儿子，老子要你晓得川兵的厉害。”接着，凌空飞起一脚，直接将那士兵踹倒在地。
刘莽墩儿见状，举拳怒吼道：“兄弟们，雄起！”说着，就跟那几个士兵混战在了一起。刀疤脸抓起眼前的士兵，一个过肩摔直接摔在地上，又骑上去挥拳痛打。刘莽墩儿如蛮牛般横冲直撞，一口气将三四个士兵们撞得东倒西歪，接着向后顺势一倒，将他们死死压在身下。瓜和尚练过铁头功，双手摁着士兵的头一脑袋砸过去，正巧碰到那士兵头上的钢盔，痛得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李干虾儿从后背抱住一个士兵，麻烟杆儿见状，吼道：“抓好了！老子要报仇。”。说着， 他抡圆了胳膊上前连连抽了好几个耳光，最后一巴掌，后退十来步，一个助跑，外加原地转三圈，使足了力气抽过去。刚巧那士兵早晕了，人往下头一躺。麻烟杆儿就一巴掌重重抽到李干虾儿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白幺娃凭着身手灵活，到处偷袭，见着刘莽墩儿抓着人了就上去踹上两脚，看到刀疤脸吃亏了，又过去打上几拳，反正是到处讨便宜，哪里都不吃亏。
两伙人打得激烈万分，刚开始，刘莽墩儿等人还仗着身强力壮，占尽了优势。可过了会儿，又来了一拨晋军加入战斗，这局势立马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刀疤脸和瓜和尚虽说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人多了，照样被围着打。刘莽墩儿壮得跟狗熊似的，却也倒在地上，让七八个人压住也是挣脱不开。麻烟杆儿和李干虾儿就不说了，两人都是瘦干虚弱，见对方人多势众，只得绕着圈地逃命。
幺娃见局势不利，知道还是要先将大哥拉起来才好突围。于是冲过去，抱住刘莽墩儿身上的一个士兵，拼命往外拉。那士兵只顾着压制刘莽墩儿，哪顾得了身边那个小娃娃的闹腾。拿手一甩，见幺娃摔在地上坐着。
只听‘哎呀’一声惨叫，幺娃忽然像中了法术似的，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表情慢慢变的狰狞可怕，那模样痛苦万分，仿佛正经历着人世间最尴尬的糗事一般。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吃惊的动作。
幺娃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扎着大大的马步，僵硬而缓慢把手伸进身后的裤腰里。摸索了一会儿，他竟掏出一团黄不拉几、软趴趴、还冒着热气儿的黏糊糊的东西。那是他裤裆里藏着的红薯，此刻已经是被坐得稀巴烂。幺娃的整张脸迅速扭曲成了一朵灿烂的花朵，眼珠儿里泪光闪动。
“快看，那个小兵的‘屎’被打出来了！”，也不知谁说了一句，周围立马炸开了锅。无论是打架的士兵还是看热闹的路人都露出无比惊恐的面孔看着幺娃，沉默半饷，忽然哄然大笑了起来。
刘莽墩儿更是气得怒骂道：“好哇，把我兄弟的 ‘屎’都打了出来”。说着，他使出全部力气，竟奇迹般地将身上的士兵尽数推开。刀疤脸和瓜和尚也是义愤填膺，不管身上挨了多少拳头，只玩命地跟对方厮打。
幺娃欲哭无泪地看着士兵们无情的嘲笑，他觉着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真是奇耻大辱啊！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幺娃脑子一热，直接从裤裆里掏出团红苕糊，捏在手里，怒骂道：“狗日的，老子跟你们拼啦！。
他冲过去将红薯糊一把抹在晋军士兵的脸上。那士兵只觉得脸上热气腾腾，真以为是‘屎’，立马崩溃了。
“啊~~~屎啊！”他双手捂着脸，痛不欲生地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幺娃乘胜追击，又一巴掌拍在另一个士兵的脸上。那士兵也带着巨大的恐惧哀嚎起来。
周围的士兵们见了纷纷吓得脸色大变，逃命似的往后跑，幺娃就抓着坨‘屎’，杀气腾腾地朝他们跑去，那模样霸气威武犹如天神降世。于是，全县的老百姓们就看着十来名晋军士兵让一个‘抓粪’少年满大街的追着跑。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四处乱窜，一个个跟见了瘟神似的，深怕跑慢了让抹上点儿料。
那场面可谓是惊天动地，鬼哭神嚎啊！
赶跑了那群晋军士兵，幺娃跑回来，才发现大家的脸上都挂了彩。刀疤脸嘴角淌着血，瓜和尚头上鼓起个大包，李干虾儿和麻烟杆儿一人脸上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连刘莽墩儿也受了些伤。大家看着幺娃，不约而同地把脸偏向一边，眼神里满是同情和遗憾。
“老幺啊，不要难过。毕竟嘛，你还是个娃娃，让人打出屎来也不是什么丑事。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刘莽墩儿轻拍着幺娃的肩膀，好言安慰着。
李干虾儿也道：“就是，我们都不要说哈，今天的事大家都不要说。”
幺娃一听，知道是兄弟们误会了，急忙跟大家说裤裆里的是烤红薯，说着还把手伸出来给大家看。
众人捏着鼻子仔细瞅了半天，最后纷纷表示不信。幺娃气得直跺脚，急躁得跟蚂蚱似的来回蹦弹。紧接着，他又耐着性子跟兄弟们再三解释，见大家一脸怀疑，他又是赌咒发誓，又是要找人证明，最后还差点儿要以死明志。反正就是要把话说清楚，这么丢脸的事儿要是让大家误会了。那日后在团里他还怎么呆的下去，跟兄弟们还怎么相处？
幺娃是越说越急，越说越乱，解释了老半天，兄弟们依旧不信。为证明清白，他干脆直接拿舌头舔了舔手里的红薯。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大家纷纷被他的举止恶心得受不了了。麻烟杆儿趴在墙根狂吐不已，李干虾儿更是大骂幺娃疯了。刘莽墩儿更是无比惋惜地捏紧拳头，死活要找那些晋兵报仇，说他们把自己的兄弟打傻了。
幺娃气得是七窍生烟，悲愤地带着哭腔道：“老子硬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