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本无罪
字体: 16 + -

第十八章 初涉江湖 2 市场-招兵点将

    fri jun 07 20:10:36 cst 2013

    我们,是不会真的将这些,在市场外围的商贩们撵走的,我们,是要从他们身上捞点油水的。

    市场内的商贩们,每个月都会缴一定的费用,给“市场管理办公室”,为了道义,我们就只能免费的享受点食品、用品什么的,想搞点零花钱,就得靠市场外的流动摊贩们了。

    我们会大致的算一下,他们每个月大约能赚多少钱?然后,再判断哪个能掏的痛快点?哪个比较小气?哪个比较好欺负?、、、、、、

    根据上述情况综合分析后,我们就会每个月一两次,或是两三次的,从他们那里接受点,他们“自愿奉送”的“烟酒钱”了。

    那个在市场外面,卖豆腐的男孩,自从被我们教训了那一次后,就懂得了每隔十几天,或半个月左右,主动的给我们塞进兜里一百二百的“买烟钱”了。

    鉴于他这么“懂事、上道”,我们,也就很少找他的麻烦了,只是偶尔的也会“照顾”一下他的生意,从他那里“买”(拿)块豆腐吃吃,免得他会有些“抱怨”地说:“大哥呀,别人做的豆腐好吃,我做的豆腐就不好吃了么”!所以,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嘛!

    不久后, 二表哥又分配了工作,是三班制。虽说有了工作,但只要完成了车间规定的数量,就可以下班回家了,每天,也就上三个小时左右的班,时间仍是有很大空闲的。

    除了个别时候,我会单独行动以外,大部分的时候,我还是会等着表哥下班后,一起到市场的,因为这样,我才会比较有安全感。

    为了不惊扰姑姑、姑父的起息,为了我们更自由的“发展”,我和二表哥就搬到了姑姑家的另一套房子里住了。(那时,我的姑父在一个大型商场当经理、、、,所以说、、、多盖几套房子的钱还是有的。后来,拆迁、分房时,分了六套新楼房,住不了,就租出去了。)

    晚上闲暇无聊的时候,我们会选择“伸手见五指、月明风微吹”时(因为,我是怕黑的),提着猎枪出去打些野狗、野兔、野鸡什么的回来。二表哥手握尖刀,熟练地开膛破腹、脱皮去骨,用电炉子炖将出来,大饱野味之美。

    实在打不着“野生”的,我们也不会空手而归的,那些从家里跑出来“鬼混”的家禽,只要打死后(临死前叫声可惨了,晚上听了怪瘆人的),在人家主人“闻枪起舞”赶出家门前,能拿得走的家养的畜禽,我们也是可以将就的。(听见枪声,只是打开灯咋呼几句,一般是没人敢出来的。)

    如果打得多了吃不了,或是打回来又实在是不想吃了,我们就带到市场,卖给那些经营畜禽屠宰的商贩们。

    这个市场所处的位置,靠近多处居民区,当地人员众多不说,外地流动人口也是蛮多的,在这里做生意,就会比别处好得多,不少原先在别处的商贩,就慢慢地往这个市场转移了,这个市场一时间迅速的膨胀着。附近的小混混们,也想着趁此捞点儿油水,我们是不允许“我们吃肉,别人从我们碗里喝汤”的,一口也不行,我们忌讳!有我们罩着,是不会让小混混们来骚扰这些商贩们的。

    我们,一方面要能挡住“外敌”入侵,这个,要有实力,有二表哥盯着。一方面还要能镇得住“内乱”,这个,要靠智慧和手段,有我巡视管理。慢慢地我就感觉到需要增加人手了,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提供更多更久的,稳定捞钱的机会。所以,我们一面观察适合培养的小弟,一面应付着刚来的“不懂事”的商贩们。

    在这些流动商贩中,有个卖水果的汉子,是刚刚从别处到这儿来的,长的高大粗壮,那脸乌黑乌黑的,瞪眼竖眉、蒜头鼻子、尖耳、厚唇、大嘴、满口的大黄牙,叫卖起来声大震耳。

    顾客和他挑剔、还价,对不起,我这不讲价,看好就要,看不好您就下家转转去。但凡从那买水果的,他都会足斤足两的,秤杆子挑的高高的绝不亏秤。

    虽然这汉子有些“二愣子”脾气,但就凭能足斤足两这点事儿,生意就慢慢的红火起来,生意越红火,货卖的就越快,货卖得快,就没有存货,每天都是新货,水果要的就是光亮新鲜嘛!

    这汉子,每天都能早早的就卖完离开,即使偶尔的剩个两三斤的“歪瓜裂枣”,他也不再恋摊儿了,总不能真的“卖盐块的喝淡汤、卖馒头的闹饥荒”吧!回去打打牙祭也就是了。

    我注意到了,就这个“二愣子”,他,是属于不“懂事”的那种的。

    说这汉子不“懂事”,一点儿也不冤枉他,我们每次从那些商贩的身边经过的时候,他们都是“哥长哥短的”的附着笑脸打着招呼,这些他是能看到的;我们在这个市场的“名气”(虽然不香),他应该是、或者说应该必须是有所耳闻的;我们从其他商贩那里接受“烟酒钱”的时候,他也应该是看得到的。

    再说了,生意这么红火,都来快一个月了,我们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除了他震耳欲聋的叫卖声以外,连个招呼也不打,我故意的问个价,装作要买水果的样子,想和他“沟通、提醒”一下,可是,他除了说完价格又继续他的叫卖以外,一点儿“真材实料”的表示都没有。

    “娘希屁的,得想法让他‘上上道’了,这‘二愣子’丈着自己身高力壮,直接没把咱们放在眼里,看来不给他次教训,他是不会‘懂事’的,不过,这家伙身强力壮的,就我这体格、、、、、、”,我和二表哥商议着。

    二表哥一脸不屑地说:“我也注意他好多天了,这家伙挺赚钱的,就是有点不在乎我们的存在,是他妈的得弄他个厉害的!怎么了,怕了吗?别看他壮实,就他那b色(shai),我一分钟就让他趴在地上起不来、、、、、、信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但是,为了能确保万无一失,我还是劝二表哥要慎重:“二哥,像这种小事,以后我先去办就行了,你在背后为我撑腰壮胆就好。最好,多叫几个人我领着去,一次性的办服了他,如若不成功,你再出面将他制服。不然,如果你先出面,一次震摄不住他,让他作了反,那我们在这个市场是很没面子的了,要是引起“群体效应”的话,不但无法再次立足,恐怕,以后就连花钱买个菜、割块肉什么的,都没脸再去市场了”!

    二表哥想想也是,夸我考虑得周到,就把平常总嚷嚷着要跟着混的“小西”、“雨龙”、“东明”叫到家里。

    他们几个那是欢喜异常呀!兴奋地那是手舞足蹈的,一个个的腰里别着刀子、磨拳擦掌,一副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神态,洋溢在他们满是疤痕的脸上。

    “二哥,有啥吩咐尽管说,我们听您的指挥,我们早就想跟着您了,就是您不给机会呀!以后我们就天天跟着您吧?我们还有好多兄弟呢,只要我们一声招呼,他们会立马就到、随叫随来,当然,我们全都得听您的”!

    “我们还有不少‘靓妹’呢!到时叫几个过来,二哥您看一下她们那模样、、、、、、那身段、、、、、、那、、、、、、可真是爽呀”!

    一进门,那个叫小西的,就立马一通忠心义胆的表白和献媚。(他们都叫二哥叫二哥,是因为我还有个大表哥,叫二哥叫二哥就显得恭敬亲切,像“一家人”一样了!*多读几遍就不饶舌了*)

    他们和我一样一样的是:本质天真善良、感情丰富,因n种原因慢慢的就变了,在学校都是些“小霸王”、“霸王花”一级的,无心学习辍学在家无所事事,就整日的闲溜瞎逛、打架斗殴、、、、、、(这点是一样的,以下绝不雷同)。

    不一样的是:他们多半家境贫寒或身世凄惨,父母不在身边(或已亡故),寄宿于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或是亲朋家。有些,是父母们都忙着挣钱养家,无暇管理他们。他们属于“有闲无钱、自由散乱、无牵无绊”的一类,所以,就想找个大哥投靠,过过“有依有靠、衣食无忧”的日子。

    还有,我觉得他们所说的那些“靓妹”子们,虽说是正值“花季”的少女就像“含苞待放”的蓓蕾。恐怕,也早就“花开花落”、不知“几度轮回”了吧!

    他们和二哥说话的时候,那是毕恭毕敬的,立正站好的,没有了往常嬉皮、混球的“穷癫”样子。

    二表哥除了和我说话的时候,会有些笑容外,对外人,他是不太会笑的,可能是为了在别人面前,保持那种冰冷阴酷的形象吧!

    他从抽屉里拿出烟,给他们一人一盒的扔了过去。

    冷冷的对小西说:“嗯,很好,跟着我,只要你们忠心耿耿的懂规矩,是不会让你们吃苦受罪的。这个是我的表弟,你们要叫“金哥”,今天喊你们过来,就是跟我表弟出去办件事,照他说的做就行了,都给我保护好他,不能出差错,明白吗?如果事办的漂亮利索,往后,你们几个和你们的那些哥们、小妹的,就可以跟着我们了”!

    小西他们几个立马的“金哥好、金哥多关照”的向我恭敬着,同样的一脸的忠心义胆、低微恭敬。

    这是踏入社会以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有“小弟”时,“哥”的感觉,是那么的让人热些沸腾,又无所畏惧。

    我向他们安排了要到市场外围,收拾那个卖水果的“二愣子”的事,他们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金哥,啥时去,我们几个是最喜欢打架的,你看看我们身上的伤疤就知道了,我们是不要命的那种的,打得过的往死里打,打不过的、、、打不过的就得被人家往死里打了,反正,我们是从来没有怯过场的,只要打不死,我们就会往上冲,我们会让他知道厉害的”。

    说完,他们几个有的掳起袖子,有的掀起上衣,有的卷起裤腿、、、、、、

    我看到了他们的身上,一道道的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刀伤,还有大大小小的愈合了,或没愈合好的伤疤。

    说实话,虽然我也开始学着发狠耍酷,但看了他们身上的疤痕后,我只有用三个字形容了,那就是:“恶心、、、惨”!

    这些疤痕只能证明,他们确实是不怕死的,他们确实是打过无数次架的,把别人打得怎么样,我没看见过,不过,从这些刀伤和疤痕可以看出,他们,当时确实是被人家打得很惨、、、很惨、、、!!!(唉,可怜的孩子)

    他们整理好衣服,好像已经全然忘记,当初被别人刀砍棍打时的悲惨与狼狈,有些得意地炫耀着对我说:“金哥,这可都是真刀真棍的打砍出来的伤呀!怎么样,厉害吧”!

    我微笑的看着他们,心想:“靠,一点儿都不长记性,被人整的这么惨,还好意思说出来?这些伤,只是耻辱和教训,这些伤,算你们厉害吗?不过,就你们现在这损样、、、、、、嗯,厉害,确实厉害,挺不要脸的”!

    不过,毕竟他们有敢死精神,现在又是我的小弟,我为了不打击他们的斗志,鼓励他们,我觉得有必要为他们先做一下简单的‘培训’:“嗯,看了你们的伤疤后,挺让哥哥震撼的!以后,打得过咱就打,打不过的咱就跑,安全回来后,再想办法用别的手段收拾他们,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是吧?”。

    我突然又提高了语气严肃、激昂的对他们说:“我不想自己的兄弟们受一点点儿伤,钱花光了可以想办法再赚,可要是命没了,那是赚不回来的,你们以为是在玩游戏机呢!人死了,投几个币进去就活过来了吗”?

    “记住了,弟兄们,我们宁可把别人砍伤砍死,去赔钱、去坐大牢、、、当然了,坐大牢也是可以用钱买出来的嘛!但绝不能让自己受伤致残什么的。做事情要用头脑、用计谋,我要你们和我一样好好的,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儿,打了那么多次的架,我的身上,就一丁点儿伤也没有,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而不是用自己的身体,让人家免费的“实战演习”!

    他们都迭迭的点着头,不失时机的恭维着:“金哥说得好,金哥说得对,以后金哥要多多指点我们呀”!

    二表哥向我微笑着,赞许的点了点头,就吩咐他们先回去准备一下,等明天和我一起,去收拾一下那个不懂事的“二愣子”。

    他们走后,我就在策划着,明天,我们该怎么样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