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涉江湖 3 市场-调虎离山
sun jun 09 19:20:33 cst 2013
小西他们走后，我辗转复侧的一夜未眠，就考虑怎么样收拾那个“二愣子”了!
我清楚的知道，这次,是我们在这个市场的“转型”期。策划的成功，事情办的漂亮，那我们就可以继续在这里“横行”下去，否则,不用别的混混们来抢地盘，我们自己就没脸再“待”下去了。
天一亮，我就和二表哥起了床，洗漱完毕,吃罢了早餐，我就招呼小西他们过来了。
小西他们几个，每人都带了一把三十公分长的尖刀过来，别在腰间，“金哥，我们三个人跟您去够吗？人，咱有的是，用不用再叫些人来，一回弄死他个b养的”。
“弟弟，我们又不是去真的杀人搞暴动，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捞钱，‘钱’才是主要的，知道吗？办这种事情，我们不是以人多取胜，我要的是‘优’而‘精’的精兵强将，而不是搞拉锯战用的小卒子，不要总是动刀动枪的，看过“杯酒释兵权”的典故吗？要用智慧取胜，知道吗”？我就烦小西不动脑子的毛病。
小西一听：“嗯，我以后慢慢地学习。金哥，在我们这帮弟兄们中，我们几个就算是精兵强将了，要不他们都会听我们的吗？那就我们三个跟您去吧！我们去用“智慧”弄死他”。
他们不怕死是真的，但这小子除了不动脑子、能吹牛外，还真的是挺不要脸的，却不自知。
我不再和他说什么废话了，看来，要想真的改变他，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我向他们严肃的交代了,一些必须遵守的问题后，安排他们吃了早餐。
我带他们来到市场入口外面，远远的就听到了“二愣子”的叫卖声，这货，还真的是有些当“男高音”的底子的，他喊的那是音高、浑厚、气长、悠久，这是需要“肺活量”和“丹田气”的，也得有多少点“颠”，才能喊得如此的“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小西他们远远地在一旁守候着，我就信步走到“二愣子”的水果摊前，拿了几个方便袋，装模作样地挑了一番，专门挑了一些贵重的水果，装好了让“二愣子”给过了秤，拎起来就走。（好几袋子贵重水果，不付钱拎了就走，就那“二愣子”不急才怪呢！）
“哎，兄弟，你还没给钱呢！唉，、、、、、、兄弟，兄弟，、、、、、、说你呢！”！“二愣子”在我背后大声的喊了起来，虽然我已经走出了好几米远，但他那一嗓子，还是有点刺耳的。
我并不理会他的喊叫，径直的穿过车流不息的马路，走向远离市场的一个胡同。“二愣子”果然中计了，一边冲着我喊着，一边远远地跟了过来。那摊儿也没顾得上找人照看一下。
刚拐进胡同里，“二愣子”也喘着粗气的跑到了我前面，拦住了我，急急地说：“兄弟，我这么大声地喊你，你听不见吗？你还没给钱呢！你是忘了还是故意的？啊！”。
“二愣子”有些暴躁的说着，挥舞着手中的刀子，唾沫星子从他那满是大黄牙的口中喷溅着，等着我的解释，如若是忘了，就赶紧给钱，如若是故意的，那他就会不客气的样子。
我停下脚步，直直的站着，像没听见一样，又像是听不见一样，毫无表情的望着他，却并不说话。
“二愣子”是真的没有耐心的，他立马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右手握着刀，挥舞着的左手也变成了紧握的拳头。
“你别装了，你也不聋，你也不哑，我认得你们，你和另一个人一块，天天在市场转悠，我认得你，你说话呀！你想要怎么的吧？快点给钱，我的摊子还没人看呢！”（不光是没人看，就是托人看了，也没有人能“看”得住呀！）
我看着他那满嘴的黄牙，真想他娘的想把他的头踩在地上，捣烂他的嘴。（想想而已，我自己是打不过他的。）
我镇定了一下，轻轻地挡开他挥舞在我面前的刀和拳头，微笑着望着他，平静的缓缓地说：“哦！你认得我们吗？不认得吧？我们是天天在市场，可我又没见过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呢？刚才买的是你的水果吗？多少钱的？有点急事儿，走得急，忘了”？
我的平静和镇定，让“二愣子”也稍微的收敛了一下，他的咆哮和挥舞着的刀和拳头，他往后退了一点儿，松开拳头，把刀放进了胸前的挂包里，声音却仍是很高昂，唾沫星子依然四溅着，“别说什么认识不认识得了，也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了，你把钱给我就行，一共是三十八块钱的，快，给我钱，我摊子还没人看呢”！
我依然微笑着望着他，静静地说：“哦，是吗？有事慢点儿说就行，看你急的那样，像是要吃了我似的，我们又不是拿不起钱，我们今天是有点急事要办，才在市场外面‘买’东西的”。
我依然微笑着，口气却稍稍加重了一些霸气的味道：“我们，在这个市场，从来还没花过一分钱呢！就他们那些市场里面、外面摆摊的送给我们的，我们也吃不了用不了。而你，就是不要钱送给我们，我们，也不会要的，我们还稀罕你这点水果吗？再说了，我们又、、、‘不、认、识、’”？（说‘我们’是提醒他‘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并且，我故意将‘不认识’拖得很长）
毕竟，“二愣子”也是出来做生意的，不是出来提刀闯江湖的，他可能意识到了，我说的‘我们’，今天是故意的要找他茬子的了。
他的语气轻了一些，语调也没有了往常的“高八度”：“兄弟，我也不是别的意思，你看我们做点生意也不容易，每天都起早贪黑的，这么着吧，你给我三十六、、、不、不、你给我三十五吧！我少收你点，也算是给你面子了！是吧！给我钱，我还得快回去卖货呢”！
这时，小西出现在胡同的拐弯处，冲我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我知道，我安排他们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我就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他，：“这是三十块，你先拿着，我没零钱了，那五块，一会儿我办完事儿，就给你‘送’过去，这样可以吧？可以吧？”。
“二愣子”一看也只好勉强答应：“这个、、、好吧、好吧，那你别忘了给我送过去就行，还差我五块钱啊！我现在认得你了啊，那你先忙去吧！我得快回去卖货了”。“二愣子”接过钱，说完就匆匆的往市场赶去。
我微笑着目送着他离去，随后也走出了胡同，回到了我们的住处。
小西一见我进门，那嘴里还吃着水果，就又手舞足蹈的说了起来：“金哥，照您安排的全办妥了，那满满的一三轮车的水果，还真是挺沉的，操他妈的，谁敢管闲事，我不砍死他，我们办事，金哥您就放心吧！”。
“金哥，和您事前计划的一样。您拎着水果走了后，那家伙一看您走了，就追您去了，我们几个就过去，把货全收起来，放在三轮车上推回来了。当时，边上有个娘们，还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动这些水果干什么？我们把刀一亮，往她脖子上一比划，她就吓得收了摊子就跑了，哈哈哈，那个傻b娘们，金哥，您没看见她吓得那个样子，可她妈的好玩了”。
我微微地笑着点着头：“嗯，不错，先休息一下，一会儿装几袋子水果，给我姑姑家送过去，知道门吧？还有，知道怎么说吗？唉，你们几个现在住哪里？走的时候带点水果回去，给家里人吃”。
“知道门的，我家就在您姑姑家后面不远处住呢！我就说您买的水果孝敬她老人家呢”！
“您去招呼我们的地方，那是“雨龙”家，我们就住那里，他家现在就他自己住，在他家方便，没人管。谢谢金哥想着我们，我们就不用带回去了，以后，我们天天跟着您，带回去干嘛呢！”。小西在这方面还是挺会办事的。
二表哥下班回来，看到了满满的一车水果，他就知道那是“二愣子”的了，：兄弟，这么多货，这可是头一回呀！这事不会就这么了了吧！你下一步怎么安排的”？
“那家伙回去看见车和货全没了，肯定急的哇哇叫，他再傻也能猜到是我们干的了，肯定会打听着找咱们，不过，我觉得他不会动粗的，只能求咱们放过他，这辆车再加上这车水果，少说也得一千七八百块钱吧？生意再好，也够他挣半年的了，他再二愣子，再不懂事儿，他回去一打听车和货怎么没的，那些商贩们会教他怎么做的。我猜，他会上门服个软，认个错的，不会和咱对着干了，这个把握我还是有的”。
中午，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二愣子”有些低头丧气的，和他的一个老乡，来到我们的住处，他的老乡一进门就把两条**烟放在茶几上（一条烟七十左右），“哎呀，打扰两位大哥了，我们来是向您们赔不是的，我这位哥们也太不懂事了，得罪了大哥们，两位大哥高抬贵手，给他个机会认个错，以后，也好多挣点钱孝敬大哥们！”。
他的老乡不停地点头哈腰的说着好话，“二愣子”一边哭丧着脸附和的点着头，一边不时的盯着停在院子里的三轮车，那可是他赖以生存的车和货呀！要不回来，这一年也就白干了，再说了，现在，就这个市场生意好干点，换了其他地方，就是没人敢惹他，他也没钱再做生意了。
我微微地笑着看着他们，却并不回话，二表哥则一脸冷冷的表情，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电视，小西他们拿出刀在手里掂着，站沙发边上狠狠地瞪着他们。
“二愣子”的老乡果然识趣，立马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掏出八百元钱放在茶几上，都是十元、五元一张的，厚厚的一大摞，“我们也不容易，大哥们就多担待些，这是一点小意思，大哥们别嫌弃少，收下吧，以后，我们赚了钱，再多给大哥们些”。说着，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傻站在一边的“二愣子”。意思是让他赶紧也表个态呀！
“二愣子”回过神来，没有了以前的高声和不屑，“那个弟、、、不是、、、不是、、、大哥们、大哥们也别生气了，都是我不会办事，惹得大哥们生气了，我老乡也把我骂了一顿，以前，他们告诉过我大哥们的名气，我没在意，是我太没数了，我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大哥们放心，放心，请大哥们高抬贵手，把那车和货给我吧！我挣了钱忘不了大哥们的，放心吧！还有，今早上我收了您三十块，也给您拿回来了”。二愣子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来，我给的那三十块钱，放在了茶几上。
我微笑着站起来，看了二表哥一眼，二表哥点了一下头，我对他们说：“好了，我们都是仗义的人，你要是和我们装逼装屌，我们是一律放挺干倒，你要是和我们交朋友呢！那我们就和平共处、互利双赢嘛！你做你的生意，我们不但不会干涉你，而且，还要保护你，是吧！这只是警告，本来，是想安排几个弟弟去砍了你的，我就是体谅你不容易，才没有那样做的嘛”！
我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几口，吐出了一连串的烟圈，微笑着望着他们：“你们把车和货推走吧，以后，就看你怎么做了，走吧！”。
“二愣子”和他老乡一脸的感激，不停地道着歉，表达着无限的谢意，又留下了好多的水果，慌慌的推上车就走了。
他们是怕我们反悔的，所以，走得那么急，有点像‘夺门而出’的样子。
二表哥有时也是有些小气的，可我，是想要做大事的，所以，我安排小西，晚上把咱们的第弟、妹妹的约在一起，二哥做东，去“得意楼”聚餐，一并认识一下，犒劳一下大家。
我是想看看他们当中，有谁是可以做大事的，找几个能贴心办事的弟弟，顺便呢，也看一下小西所说的“靓妹子”到底有多靓！
小西他们走后，我辗转复侧的一夜未眠，就考虑怎么样收拾那个“二愣子”了!
我清楚的知道，这次,是我们在这个市场的“转型”期。策划的成功，事情办的漂亮，那我们就可以继续在这里“横行”下去，否则,不用别的混混们来抢地盘，我们自己就没脸再“待”下去了。
天一亮，我就和二表哥起了床，洗漱完毕,吃罢了早餐，我就招呼小西他们过来了。
小西他们几个，每人都带了一把三十公分长的尖刀过来，别在腰间，“金哥，我们三个人跟您去够吗？人，咱有的是，用不用再叫些人来，一回弄死他个b养的”。
“弟弟，我们又不是去真的杀人搞暴动，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捞钱，‘钱’才是主要的，知道吗？办这种事情，我们不是以人多取胜，我要的是‘优’而‘精’的精兵强将，而不是搞拉锯战用的小卒子，不要总是动刀动枪的，看过“杯酒释兵权”的典故吗？要用智慧取胜，知道吗”？我就烦小西不动脑子的毛病。
小西一听：“嗯，我以后慢慢地学习。金哥，在我们这帮弟兄们中，我们几个就算是精兵强将了，要不他们都会听我们的吗？那就我们三个跟您去吧！我们去用“智慧”弄死他”。
他们不怕死是真的，但这小子除了不动脑子、能吹牛外，还真的是挺不要脸的，却不自知。
我不再和他说什么废话了，看来，要想真的改变他，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我向他们严肃的交代了,一些必须遵守的问题后，安排他们吃了早餐。
我带他们来到市场入口外面，远远的就听到了“二愣子”的叫卖声，这货，还真的是有些当“男高音”的底子的，他喊的那是音高、浑厚、气长、悠久，这是需要“肺活量”和“丹田气”的，也得有多少点“颠”，才能喊得如此的“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小西他们远远地在一旁守候着，我就信步走到“二愣子”的水果摊前，拿了几个方便袋，装模作样地挑了一番，专门挑了一些贵重的水果，装好了让“二愣子”给过了秤，拎起来就走。（好几袋子贵重水果，不付钱拎了就走，就那“二愣子”不急才怪呢！）
“哎，兄弟，你还没给钱呢！唉，、、、、、、兄弟，兄弟，、、、、、、说你呢！”！“二愣子”在我背后大声的喊了起来，虽然我已经走出了好几米远，但他那一嗓子，还是有点刺耳的。
我并不理会他的喊叫，径直的穿过车流不息的马路，走向远离市场的一个胡同。“二愣子”果然中计了，一边冲着我喊着，一边远远地跟了过来。那摊儿也没顾得上找人照看一下。
刚拐进胡同里，“二愣子”也喘着粗气的跑到了我前面，拦住了我，急急地说：“兄弟，我这么大声地喊你，你听不见吗？你还没给钱呢！你是忘了还是故意的？啊！”。
“二愣子”有些暴躁的说着，挥舞着手中的刀子，唾沫星子从他那满是大黄牙的口中喷溅着，等着我的解释，如若是忘了，就赶紧给钱，如若是故意的，那他就会不客气的样子。
我停下脚步，直直的站着，像没听见一样，又像是听不见一样，毫无表情的望着他，却并不说话。
“二愣子”是真的没有耐心的，他立马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右手握着刀，挥舞着的左手也变成了紧握的拳头。
“你别装了，你也不聋，你也不哑，我认得你们，你和另一个人一块，天天在市场转悠，我认得你，你说话呀！你想要怎么的吧？快点给钱，我的摊子还没人看呢！”（不光是没人看，就是托人看了，也没有人能“看”得住呀！）
我看着他那满嘴的黄牙，真想他娘的想把他的头踩在地上，捣烂他的嘴。（想想而已，我自己是打不过他的。）
我镇定了一下，轻轻地挡开他挥舞在我面前的刀和拳头，微笑着望着他，平静的缓缓地说：“哦！你认得我们吗？不认得吧？我们是天天在市场，可我又没见过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呢？刚才买的是你的水果吗？多少钱的？有点急事儿，走得急，忘了”？
我的平静和镇定，让“二愣子”也稍微的收敛了一下，他的咆哮和挥舞着的刀和拳头，他往后退了一点儿，松开拳头，把刀放进了胸前的挂包里，声音却仍是很高昂，唾沫星子依然四溅着，“别说什么认识不认识得了，也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了，你把钱给我就行，一共是三十八块钱的，快，给我钱，我摊子还没人看呢”！
我依然微笑着望着他，静静地说：“哦，是吗？有事慢点儿说就行，看你急的那样，像是要吃了我似的，我们又不是拿不起钱，我们今天是有点急事要办，才在市场外面‘买’东西的”。
我依然微笑着，口气却稍稍加重了一些霸气的味道：“我们，在这个市场，从来还没花过一分钱呢！就他们那些市场里面、外面摆摊的送给我们的，我们也吃不了用不了。而你，就是不要钱送给我们，我们，也不会要的，我们还稀罕你这点水果吗？再说了，我们又、、、‘不、认、识、’”？（说‘我们’是提醒他‘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并且，我故意将‘不认识’拖得很长）
毕竟，“二愣子”也是出来做生意的，不是出来提刀闯江湖的，他可能意识到了，我说的‘我们’，今天是故意的要找他茬子的了。
他的语气轻了一些，语调也没有了往常的“高八度”：“兄弟，我也不是别的意思，你看我们做点生意也不容易，每天都起早贪黑的，这么着吧，你给我三十六、、、不、不、你给我三十五吧！我少收你点，也算是给你面子了！是吧！给我钱，我还得快回去卖货呢”！
这时，小西出现在胡同的拐弯处，冲我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我知道，我安排他们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我就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他，：“这是三十块，你先拿着，我没零钱了，那五块，一会儿我办完事儿，就给你‘送’过去，这样可以吧？可以吧？”。
“二愣子”一看也只好勉强答应：“这个、、、好吧、好吧，那你别忘了给我送过去就行，还差我五块钱啊！我现在认得你了啊，那你先忙去吧！我得快回去卖货了”。“二愣子”接过钱，说完就匆匆的往市场赶去。
我微笑着目送着他离去，随后也走出了胡同，回到了我们的住处。
小西一见我进门，那嘴里还吃着水果，就又手舞足蹈的说了起来：“金哥，照您安排的全办妥了，那满满的一三轮车的水果，还真是挺沉的，操他妈的，谁敢管闲事，我不砍死他，我们办事，金哥您就放心吧！”。
“金哥，和您事前计划的一样。您拎着水果走了后，那家伙一看您走了，就追您去了，我们几个就过去，把货全收起来，放在三轮车上推回来了。当时，边上有个娘们，还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动这些水果干什么？我们把刀一亮，往她脖子上一比划，她就吓得收了摊子就跑了，哈哈哈，那个傻b娘们，金哥，您没看见她吓得那个样子，可她妈的好玩了”。
我微微地笑着点着头：“嗯，不错，先休息一下，一会儿装几袋子水果，给我姑姑家送过去，知道门吧？还有，知道怎么说吗？唉，你们几个现在住哪里？走的时候带点水果回去，给家里人吃”。
“知道门的，我家就在您姑姑家后面不远处住呢！我就说您买的水果孝敬她老人家呢”！
“您去招呼我们的地方，那是“雨龙”家，我们就住那里，他家现在就他自己住，在他家方便，没人管。谢谢金哥想着我们，我们就不用带回去了，以后，我们天天跟着您，带回去干嘛呢！”。小西在这方面还是挺会办事的。
二表哥下班回来，看到了满满的一车水果，他就知道那是“二愣子”的了，：兄弟，这么多货，这可是头一回呀！这事不会就这么了了吧！你下一步怎么安排的”？
“那家伙回去看见车和货全没了，肯定急的哇哇叫，他再傻也能猜到是我们干的了，肯定会打听着找咱们，不过，我觉得他不会动粗的，只能求咱们放过他，这辆车再加上这车水果，少说也得一千七八百块钱吧？生意再好，也够他挣半年的了，他再二愣子，再不懂事儿，他回去一打听车和货怎么没的，那些商贩们会教他怎么做的。我猜，他会上门服个软，认个错的，不会和咱对着干了，这个把握我还是有的”。
中午，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二愣子”有些低头丧气的，和他的一个老乡，来到我们的住处，他的老乡一进门就把两条**烟放在茶几上（一条烟七十左右），“哎呀，打扰两位大哥了，我们来是向您们赔不是的，我这位哥们也太不懂事了，得罪了大哥们，两位大哥高抬贵手，给他个机会认个错，以后，也好多挣点钱孝敬大哥们！”。
他的老乡不停地点头哈腰的说着好话，“二愣子”一边哭丧着脸附和的点着头，一边不时的盯着停在院子里的三轮车，那可是他赖以生存的车和货呀！要不回来，这一年也就白干了，再说了，现在，就这个市场生意好干点，换了其他地方，就是没人敢惹他，他也没钱再做生意了。
我微微地笑着看着他们，却并不回话，二表哥则一脸冷冷的表情，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电视，小西他们拿出刀在手里掂着，站沙发边上狠狠地瞪着他们。
“二愣子”的老乡果然识趣，立马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掏出八百元钱放在茶几上，都是十元、五元一张的，厚厚的一大摞，“我们也不容易，大哥们就多担待些，这是一点小意思，大哥们别嫌弃少，收下吧，以后，我们赚了钱，再多给大哥们些”。说着，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傻站在一边的“二愣子”。意思是让他赶紧也表个态呀！
“二愣子”回过神来，没有了以前的高声和不屑，“那个弟、、、不是、、、不是、、、大哥们、大哥们也别生气了，都是我不会办事，惹得大哥们生气了，我老乡也把我骂了一顿，以前，他们告诉过我大哥们的名气，我没在意，是我太没数了，我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大哥们放心，放心，请大哥们高抬贵手，把那车和货给我吧！我挣了钱忘不了大哥们的，放心吧！还有，今早上我收了您三十块，也给您拿回来了”。二愣子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来，我给的那三十块钱，放在了茶几上。
我微笑着站起来，看了二表哥一眼，二表哥点了一下头，我对他们说：“好了，我们都是仗义的人，你要是和我们装逼装屌，我们是一律放挺干倒，你要是和我们交朋友呢！那我们就和平共处、互利双赢嘛！你做你的生意，我们不但不会干涉你，而且，还要保护你，是吧！这只是警告，本来，是想安排几个弟弟去砍了你的，我就是体谅你不容易，才没有那样做的嘛”！
我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几口，吐出了一连串的烟圈，微笑着望着他们：“你们把车和货推走吧，以后，就看你怎么做了，走吧！”。
“二愣子”和他老乡一脸的感激，不停地道着歉，表达着无限的谢意，又留下了好多的水果，慌慌的推上车就走了。
他们是怕我们反悔的，所以，走得那么急，有点像‘夺门而出’的样子。
二表哥有时也是有些小气的，可我，是想要做大事的，所以，我安排小西，晚上把咱们的第弟、妹妹的约在一起，二哥做东，去“得意楼”聚餐，一并认识一下，犒劳一下大家。
我是想看看他们当中，有谁是可以做大事的，找几个能贴心办事的弟弟，顺便呢，也看一下小西所说的“靓妹子”到底有多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