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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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诡谲**

风声悄悄中,黑暗笼罩了整个森林,停顿等待了一会的张扬和花月容对视一眼,互相鼓励下再次抬脚。就在这时,对面大树上巢穴样的房屋中传出一阵粗喘,紧接着是黯然**的呻吟声,惊得两人抬起的脚迟疑不敢落下,楞在那里一动不动!

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像是一个正在**戮攻的男人,将要冲上**高峰前奋力的呐喊声。呜咽的呻吟则是一个被**的女人,一声声娇喘宣泄着她不堪承受的求饶、**奔放中的满足、希望侵略来得更猛烈的挑逗……

听明白声音内容后张扬剑眉一挑,而疑窦丛生!

荒凉如斯的地方,没有生活炊烟和热气,一切都是那么腐朽尘积,为什么还有忘情恣意的男女?难道白骨门人不食人间烟火,只用疯狂纵欲就能维持,是不是两具骷髅白骨在欢好?还是多次交锋的丑陋男人藏在某个旮旯里,用邪恶巫术魇胜自己和花月容?

紧张中他急忙示意花月容停下,打量诡谲的情景。

寂静的黑暗中,雄性昂扬激动的喘息,雌性委婉媚骨的呻吟,周而复始,重重叠叠冲击进两人耳膜,他们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生某种反应,像是千百万蚂蚁从他们身体某个**部位出发,逐渐爬行到全身的骨头上,造成酥中带麻、麻中带痒、痒中带酸的肉欲渴望感,让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思想里隐隐而生的恐惧感下,身体的**更是刺激**。双重煎熬下,恐惧中的两人开始心旌动摇……

突然远处传来凄厉的夜猫子叫声:“哇哇……哇哇哇……哇哇……”

犹如出生婴儿的哭声,在黑暗的夜空中一盆冰水猛淋到张扬和花月容头上,两人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张扬明白刚才的情况诡异到了极点,漆黑阴冷的大森林,**朽烂的树上巢穴,隐隐约约的神秘的召唤感,远处凄厉放肆的夜猫子叫声,还有那持久酣战的**男女声,蛊惑得自己和花月容就像中了邪……

心中激灵一下后,张扬深吸一口冷气压下心中再次升起的**。同时暗骂白骨蛊门人卑鄙无耻,行事尽用这样的龌龊方式!从上次自己亲眼看到花月容医治的玉门蛊,到那个欢乐的孩子七窍流血死亡,还有马马敏说她多次解除的白骨门毒蛊,可见蛊门这一支不是好人!

带着愤怒张扬大力咳嗽几声,他要向擅于鬼蜮伎俩的白骨门人宣告自己的到来。可是他的大力咳嗽声在黑暗中犹如滴到海绵的水珠,无声无息被吸收,唯一的变化是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的……

两人屏息凝神等待着该发生的发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远处的夜猫子又凄厉叫了起来,对面巢穴中又开始发出**声响。

于是,张扬再次发出咳嗽声,情况又像刚才一样重复……

一连三次后,看着犹如黑洞欲吞噬两人的森林,单调诡异的情景,张扬心中开始毛骨悚然,过去看过的影视剧鬼片情节突然浮现在他脑海里!

“鬼”字才出现在张扬心,他的面色骤变,顿时产生一种想拉着花月容有多远就躲多远的冲动!

可是一想到子午断魂蛊发作时候,流动在自己身体上黑色火焰,炙烤灵魂和**的痛苦;想到二十四天来两人历尽艰险,九死一生的经历;想到身边女人削指换来这宝贵的一百天时间;想到自己深爱她,而她几次用生命来维护自己的行动;想到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需要一个健康的爸爸抚养。

张扬压下心中逃避的冲动,他决定要面对这一切!

示意花月容原地不动后,他左手紧握傈僳长刀鞘,全神戒备开始慢慢垮上藤桥,对着大树上发出诡异声音的巢穴摸去。实际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所谓的鬼不过人们自己恐吓自己的唯心观点。更何况很多事证明,被人们传得神乎其神的鬼怪灵异事件,后来通过科学证明,都是“疑心生暗鬼”!

今天,他要揪出在树上巢穴里装神弄鬼的家伙。

随着他走过藤桥的“叽噶”声,大树上的巢穴里静悄悄的没有了声音,远处的夜猫子也悄然无声,只有冷风刮过森林的“淅淅嗦嗦”响声……

来到大树巢穴面前,张扬凭借敏锐的夜视力发觉,巢穴状的树屋上有一道摇摇欲坠的门虚掩着,可惜漆黑一团看不清里面故弄玄虚的家伙。但是他神奇的第六感觉告诉他,里面有两个生命存在,而这两个生命也因为自己的逼近而紧张,正在戒备着……

俩个生命?会不会是白骨门的丑陋男人和蛊女?

踌躇了一下后,张扬决定先礼后兵,全神贯注戒备的同时洪亮开口喊道:“上海人张扬专程来拜访贵门!”

没有人回答,反而树屋内传出一阵轻微细小的声音,似乎其中的一个开始对着屋门摸来,而另外一个则是后退到树屋最里面。同时张扬的第六感危险信号大炽,明确告诉他靠近门边的生命对他怀有很强大的敌意!

既然如此,那么就先发制人!

“嘿!”

张扬暴喝一声,同时抬腿对着屋门踹去,顺手抽出傈僳长刀用力一劈……

门扉倒下,首先映入张扬眼中的是两个身型较小的黑影,靠屋里的黑影惊慌的黄绿眼睛一闪,灵巧的身影钻过屋壁一个破洞消失不见。而靠近屋门的那个则是“嗷……”一声闷吼,纵身对着张扬扑来,带起了呼呼风声……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扑来的黑影见到雪亮闪电般的钢刀逼近,竟然在空中灵巧一转身,匪夷所思地避开了张扬的雷霆一击,顺势还将钢爪搭上张扬手臂用力一拉,衣服破裂声中五爪深深划过他的手臂肌肉,痛的张扬险些手一松将傈僳长刀掉落。而更要命的是,矮小的黑影一击重创张扬后,接连着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挥出一条长鞭,猛抽在张扬躲避不及的面上,抽得张扬头脑“轰”一声巨响后眼冒金星,整个左面颊火辣辣疼痛中左眼暂时失明。

一连串沉重的打击,让一路走来除了面对疯狂蟒龙外,就是对面暴虐的亚洲黑熊,蛊门传说的蛇王金冠红蚺,狡猾凶残的丛林野狼,都没有吃过这样大亏的张扬怒火中烧。暴怒中他用力对屋内空中翻滚着的黑影扑去,手中的傈僳长刀改劈为削……长刀重创敌人身体的受力感觉中,一声惨嚎响起,腥血迎面飞溅!

就在张扬准备再接再厉继续制敌于死地时,他的脚落到了树屋内,可接触后没有感觉坚实的承受力,反而是似乎踏到江水上飘荡的树枝一样,整个身体和落脚的一切都快速对着大树下落去,他心中大惊,想用手抓住什么东西来借力,但是挥舞出去的双手抓住的只是一些和他一样快速掉落的**树枝干。

带着构造树屋的**枝干砸到地面后,张扬最后的意识是自己被铺天盖地的灰尘和霉腐的树枝干淹没,同时还有一样尖锐坚硬的兵器洞穿了自己大腿肌肉……

混混沌沌中,张扬看到几个穿着古代美丽长裙宽袖的花月容,表情各异在自己说:

“他杀我的父亲……杀了我的族人……这个仇恨我一定要报!”

“月郎……我们逃吧,逃的远远的,到渺无人烟的地方去……我受够了!我一天也无法和自己的杀父仇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现在我成功研制出来我要的东西了……”

“因爱生恨啊……如果你愿意,那么你就连她娶了,我决不嫉妒呢……”

“诅咒!这是诅咒……这个诅咒用永远无解,除非你娶了她。”

“不要怪别人,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是我研制了世间最邪恶的毒……蛊啊!”

虽然这一个个表情或悲愤、或痛苦、或哀怨、或伤心欲绝的花月容,穿着古代才有的丝绸宽袖长裙,同时云鬓高叠、满头珠翠,但是无论眉眼、无论肌肤、无论习惯表情、无论优雅,绝对是张扬深爱的女人花月容,而张扬的心在一个个花月容的述说中也是好痛,空落落犹如被人活活从胸中掏出……

他想拥抱她们,但是发觉全身软绵绵无力可使,他想宽慰她们,但是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无奈而心碎地看着花月容们在哭、在伤心、在悲愤欲绝,然后一个个围绕着他诉说不停,最后眼花缭乱在他身边飞舞起来哭泣和呐喊……

终于调动出一点力气后,张扬对着一个个飞舞着的花月容喊出了一声:“花儿……”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呜呜,你今后不能在这样吓我,如果没有你,我也不活了……”随着他的喊声,他听到花月容伤心的哭声,同时看到天色大亮,自己躺在树枝铺垫的毛毡上,满面憔悴的她正俯在自己身上放声痛哭。

而她的哭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并没有一个个古装的花月容,一切还是自己熟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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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书友大大们五一节快乐!

另向大家推荐致远大大的书《九诀定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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