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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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歹毒女人

第二天中午时分,四人被广东老板派人喊到了大工棚中。才走进去就看那个被掏了胸的缅甸小姑娘委屈地指着大虎喊道:“是他!就是他!”

四人急忙解释昨天的事不过是一次打赌,大虎也表示愿意把赢得的二百元钱送给小姑娘作为赔偿。

可是对方并不理这碴,而是几个人“叽哩咕噜”说了一通缅话商量起来。过了一会,陪着小姑娘来的人中一个穿绿衣的美女对大虎说:“我的表妹说这事她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你必须娶她做媳妇。”

绿衣女人的话音刚落,历来快嘴快舌的小四川就起哄说:“大虎,你个龟儿子赚大了,白得一个外国媳妇。”

本来小四川这话是羡慕中带有嫉妒的意思,但是在大虎听来却是嘲笑的味道,并且自己在家乡已经有了相好的姑娘。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习性支配下,他头一硬回答道:“不!她要多少钱我赔!”

一直用期待眼神看着大虎的缅甸小姑娘听到回答,马上委屈地哭泣起来。绿衣女人再次盯着大虎又问:“你娶不娶?”

“不娶!”大虎继续**地回答。绿衣女人在大虎斩钉截铁回答不娶后,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就带着小姑娘和几个缅甸人离开了。事于至此,广东老板自然对四人一番教训,然后把四人撵离了自己的伐木场,大虎和狗剩也就直接回了家。

可是在回到家几天后,大虎的右手中指开始钻心疼痛,然后流脓淌血。几经求医问药,钱花出了几千后,反而不见好,慢慢就长出了瓜蔓和瓜叶,最后结了一个小瓜在上面。

这时候大虎一家才明白是被人下歹了,于是急忙准备了东西和钱,然后翻山越岭来找花月容解歹。

听到这里花月容对大虎说:“自作孽,你活该!”

张扬的心里更震惊,花月容会解“歹”,这“歹”是什么意思呢?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又是被她怎么了?

张扬真想睁开眼睛质问花月容,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耍阴谋把自己弄到云南来,还能控制自己的思维,如果自己现在去问,无疑等于打草惊蛇,所以他忍耐住开口询问的心思,静观其变。

老男人本来在儿子说事情的经过时嗟嘘不止,听到花月容对儿子的斥责,急忙一起跪在花月容面前说:“仙姑,请您一定救治我的儿子,我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崽啊。”

“他这是中的缅甸绿门歹,等这歹瓜成熟了炸开后,就是他的死期,你们全家也会跟随着全身流脓淌血而死。我是可以解,但是我救了他,会和绿门结仇……”在花月容面色为难话还没有说完,大虎和陪同来的中年男人急忙也跪到花月容面前哀求起来。

在三人的苦苦哀求中,花月容思忖了很久开口说:“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须记住,今后不可以再做调戏女人这种亏心事。如果你做了,那么你这只手一天掉一块肉,直到掉足一百天,一只手变成光骨头……”

“我听!我发誓今后不做这种事,请仙姑救我啊!”一听到自己能保住的大虎急忙指天发誓。不过花月容对他的发誓似乎不是很在意,而是转身走进张扬从来没有进去过的药房,很快拿出一把编制精致的竹筛对中年男人说:“你拿这个筛顺着溪水往上走百步,到了一棵老柳树下后把筛放到树脚,自然有两条水蛇会爬进筛来。你不要怕,它们不会咬你,你去把蛇端回来交给我。”

中年男人一听要端蛇,打了一个哆嗦,可是看到大虎和老男人恳求期待的目光,也只好接过筛去端蛇回来。花月容接着又将一根绳索递给老男人说:“让你崽把衣服脱了,然后你把他绑起来。”

老男人马上监督大虎脱了衣服,然后三下两下把大虎牢牢绑在椅子上。在老男人绑大虎的空隙中,花月容又从药房中拎出来一个木箱和一团足球大的土疙瘩。

那个土疙瘩很奇怪,上面布满了蜂窝状小眼。只见花月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从小眼中爬出很多漆黑发亮的毒蝎子,并且乖乖跳进花月容的手中。花月容像女人买菜时候一样挑检了一番后,将十只最大最黑的毒蝎丢进一个装有**的瓶中摇晃几下,然后取出蝎子对准了大虎胸口手起蝎落,很快十只经过**浸泡后变得僵硬的毒蝎被她插在了大虎的胸口,八只在外组成一个圆,圆中间是上面一只下面一只,围成了阴阳八卦图状。

当十只蝎子组成八卦图后,大虎脸上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过可能想到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他硬是一声没吭。

看到花月容对大虎所做的一切,张扬直觉得胆颤心惊。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邪恶的女人。但是又看到大虎没有喊出一句疼痛的话,张扬又暗自赞叹道:“好一条硬汉!”

慢慢地,大虎身上开始有绿色从全身汇集到那个毒蝎八卦中间,最后在八卦正中点凝固成了一团碧绿色。而这时候,那个被命令去端蛇的中年也双腿打着哆嗦端着两条灰不溜秋的水蛇回来了。

当两条蛇摆到花月容面前后,花月容取出一个有盖的竹筒打开,然后口里轻吹口哨,两条蛇争先恐后对着她的手爬上来,当第一条蛇头爬到竹筒上后,花月容用一把小刀在蛇七寸轻轻一划,而蛇一点也不反抗,任由她用竹筒接血。

几分钟,花月容又轻吹口哨换了一条蛇来取血,等取好血后花月容对中年男人说:“你把它们送回去吧。”苦命的中年男人只好乖乖端起竹筛,再次对溪水上游走去。

这时候花月容又回到大虎身边开始注视着大虎的胸部绿团,过了一会后满意地点点了头,然后随手捞起椅子下的一把抹布塞进大虎嘴中。

本来看到花月容所作所为就浑身毛骨耸然的张扬,这时候更是暴汗,那块抹布早上花月容还用来为他擦过皮鞋啊!他真想出声,但是他知道不能,只能继续保持着发出均匀的酣声让花月容不注意自己。

花月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大虎的嘴巴是否被脏抹布塞严实后,然后一手拿竹筒,一手拿刀站到大虎面前,接着只见她手中刀飞快在大虎胸口一剐,一挑,大虎胸口那团碧绿色的肉已经被她剐下挑进了竹筒里。

被剐去一块肉的大虎疼得瞪目皱眉,胸口更是血泉直涌。可是花月容并没有急着为他止血,而是一步走近大虎右手,用刀把那瓜蔓和小瓜挑进竹筒,然后飞快地将大虎的中指一削两截,带着瓜蔓的那截被她用刀塞进了竹筒,接着紧紧盖上竹筒盖后用力压住。

“咚、咚、咚”的声音顿时从竹筒传出,那声音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花月容似乎也在使大力压着竹筒盖,很快黄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滚落……

而这时候大虎胸口的血泉继续喷射着,手上更是血流如注!

大概过了两分钟后,竹筒里的声音消失了,花月容似乎松了一口大气,放下竹筒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后开始为大虎止血包扎。

等包扎完后,她又从房中拿来一只水桶,然后用木棍从桶中挑出几个白色的小团丢到走廊上遍地的鲜血中,只见小团见到血,兴奋地扑进血泊里,很快吸干了周围的鲜血,然后挪动那变得胖起来的身体,爬到有血的地方继续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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