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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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调戏小姑娘惹的祸

那是张扬受伤后的第三天中午,张扬和花月容正坐在堂屋前走廊上喝茶,就茶的是美味的云南果脯。虽然张扬表面上配合花月容的一切行动,包括一次次肉麻地说出违心的爱恋情话,但是他同样一次次用暗藏的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削利的树枝刺疼自己,让自己保持着一分清醒。

花月容丝毫没有察觉到张扬对这一切已经起了疑心,还开心并且带着得意地以为这个男人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所以不停地和张扬情话绵绵……

突然,花月容警觉地站立起来,对着东面山峰张望。看到花月容反常的表现,张扬马上装作不知道,闭上眼睛装出困倦的模样,慢慢地发出了一声声有规律的酣声……

听到张扬的酣声后,花月容放心地丢下张扬向东面山峰脚走去。

很快,从茂盛的树林滚下来三个男人,他们看花月容的态度和眼神就像电视、电影上常演的老百姓看到日本鬼子一样的态度,一副既恐惧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只见三个男人中的中年男人背着巨大的箩筐,另外一个老年男人搀扶一个面色惨绿犹如刚刚从棺材中扶出来的青年男人,被搀扶的青年男人右手套在一个小篾篮上,小篾篮用黑布包裹的很严实。

这一定有什么隐情!

这是张扬第一时间的反应,所以他继续装做熟睡的样子,只是把眼睛微微睁开一小缝观察着花月容和他们的举动。只见三个男人对着花月容又是磕头,又是打恭了很久,花月容似乎才勉为其难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然后带着他们对着房子走来。

当走到房子面前,花月容看了一眼表面熟睡的张扬,对三个男人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三个男人取出带来的东西。背着巨大箩筐的中年男人从箩筐取出了新鲜的半腿猪肉,接着是两只宰杀好褪毛洗净的公鸡,还有鸡蛋、鸭蛋、牛肉干和一袋看似米质很好的大米。

看到这些东西,花月容先是满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又对三个男人伸出了手,一直搀扶着面色惨绿青年男子的老男人急忙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交到花月容手中。

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钞票后,花月容露出了更满意的笑容,这才示意面色惨绿的青年男人取下一直套在右手上的小篾篮。

当那个青年男人取下黑布后,张扬的心“咯噔”一下,人几乎要惊骇地喊出一声:“不可能!”

似乎是感受到张扬的心理变化,花月容扭头狐疑地看了张扬一眼,张扬赶紧收摄心神,继续装出熟睡的模样,发出一声声有规律的酣声。花月容想了想,还是对张扬吟唱了一番,在花月容的吟唱声中,张扬酣声不变,不过暗地里他又一次无奈地取出树枝扎了自己一下。

因为不论是哪个人,如果看到张扬现在看到的景象,都会那么好奇地坚持一定要看下去的!

那个面色惨绿的青年右手上,竟然长出了一根瓜蔓,蔓上有两片小小的瓜叶,还结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瓜!

虽然那瓜蔓和瓜,还有那两片瓜叶,都是流脓淌血的模样!但是那绝对是从人手上长出来的一根瓜蔓,还结了瓜!

“这是绿门歹,你克(去)过缅甸甘摆地?”花月容小声问青年男子,被问到的青年男子先是一惊,接着眼里露出羞愧的神色,然后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你这是报应,是你做了亏心事的后果,说吧!”花月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候,虽然声音依然很低,但是她的脸色铁青,而男青年看到花月容的脸色后打了一个冷颤低低垂下了头。一直在边上战战兢兢陪着青年男子的老男人见自己儿子没有吱声,又气又急中一巴掌甩在儿子脸上,然后老泪纵横地骂道:“崽,你不说仙姑怎么救你呢?快说啊……”

“嘘……小声。”花月容急忙制止老男人对他那崽的血泪控诉,然后回头仔细看了一眼张扬,看到张扬呼吸平稳继续睡着,才示意青年男子说话。

青年男子看到如果不说出自己做过的亏心事,今天是得不到救治了,只好低着头结结巴巴说出这瓜的由来: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叫大虎,他和同村的狗剩两人在2个月前去缅甸白马山帮人伐木,准备赚点娶媳妇钱。在初到白马山伐木场的时候,两人又认识了新的朋友,一个是甘肃人,就叫小甘肃。另一个是四川人,叫小四川。

四人帮一个广东老板砍伐木材,伐木的生活是卖苦力的活计,在荒无人烟伐木场里每天只能吃到点火烧干辣椒做菜,不过好在四人每天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打趣聊天,日子才不是那么难熬。

一个月后的一天,四人结到了卖苦力一月的工钱,就思谋着怎么改善生活。无意中听到一个拉木料的司机说今天是甘摆地掸帮“赶街子”的日子,四人一听就搭上那辆拉木材的车下了白马山,去了甘摆地“赶街子”。

虽然甘摆地是缅甸的一个荒凉小集镇,但对于无异于坐了一个月监狱的四人来说,简直是人间天堂。四人一顿饱餐后开始在街子上闲逛起来,东走走西看看地观看缅甸掸帮族人做生意。

这时候小甘肃看到一个掸帮女孩头上顶着一瓦罐走进集市购买东西,就笑着对其他三人说:“今天谁有本事去掏那女子的胸一把,俺输给他一百元钱。”

“是呢索(是啊),你们哪个去?我也输一百元。”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四川听到后,也笑着插嘴道。狗剩听到这两人的话后,翻了一个白眼说:“你两龟儿子乱哈?你们咋不去呢?”

“呵呵,龟儿子呢,你们不是哈时(随时)都索(说)你们云南人胆大嘛,所以才看你们敢不敢撒。”小四川的话才完,小甘肃就接着说:“对啊,天天晚上你们尽说鬼故事,现在怎么没胆了?”

“去就去!谁怕谁?”历来有点鄙视外地人干活不如本地人的大虎忍不住说:“你们两个杂毛先把钱交到狗剩手里。”

本意只准备图个玩笑的小四川和小甘肃一看这架式,只能每人掏了一百元递到狗剩手中,然后笑着看大虎表演怎么掏小姑娘的胸。大虎满不在乎的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掏出刚买的牙膏挤了一团在左手掌中,对着掸帮族小姑娘走去。

缅甸因为气候炎热,男女老少都穿着一个圆桶形布料的笼基,而爱美的女性一般是穿着同色短袖小花上衣,一般衣服都开领为v字形,如果说大虎要从外面隔着衣服摸小姑娘胸一把,那也不是难事,但是他要做的掏,意思就是要把手伸进衣服去掏一把,可是小姑娘衣摆下面被系的笼基扎的严严实实,他是无法如手的,所以他只能打上面领口的主意。

只见大虎走到小姑娘身边,故意大惊小怪的喊道:“哟,大妹子,你呢头上咋弄了一泡鸟屎?”说完就伸出藏着牙膏的左手在小姑娘后脑勺上迅速一抹,然后把左手伸到小姑娘面前给小姑娘看。

本来那个掸帮族小姑娘对这男子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有点恼火,但是一看到他手中白白的膏状物体,急忙感谢道:“谢谢大哥。”

“不谢不谢!还有呢,你把罐取下,把头低下来,我帮你抹干净。”大虎装出一付学雷锋做好事的一本正经模样对小姑娘说,小姑娘不疑有它,真就取下了头顶着的瓦罐,低下了头。

可是两人身高差不多,于是大虎又装出一副很难抹干净的样子来,小姑娘就索性弯下了腰。这下好了,小姑娘一弯腰后,v形领口下垂开,整个胸部是春光乍泄,大虎趁此机会右手猛然出击,一把伸进小姑娘衣领中,狠狠捏了一把小姑娘的胸,然后抽出手来转身就跑。

所有集市上的人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啊……”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情况,就看到四个男青年笑着跑离集市,那个小姑娘则痛苦地捂着胸口。